妈妈也愣了。
她烦躁的扇了扇风。
缓缓走到阴暗的储物间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抿唇。
她站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打开。
我释然地笑了,
没关系。 下午,唐婧如被妈妈关在琴房练歌。
她冷冷地说: “外面铺天盖地在传你假唱,要是明天的比赛唱不好,我弄死你!”
随后妈妈想了想,把门上了锁。
像极了以前锁住我那样。
妈妈遮的很严实,为了躲避狗仔,从地下室偷偷跑了出去。
我疲惫地跟着她,心里已经麻木了。
她开着车,一路飞奔。死死握着方向盘,眉头紧锁。
等红绿灯的时候,妈妈烦躁的把玩着车上透明的消毒液瓶子。
狠狠对后座椅喷了喷。
你看,我都死了。
她还嫌弃我。
她身边带着一瓶消毒液,还得从我刚被她从郑老师那里接回家说起。
小时候我就说话迟,她一吼我,我心里紧张,更是说不出来了。
她没办法,只能把我送到她曾经的师傅,郑老师家养着。
求郑老师为我开声带,培养我的乐感。
那是我最幸福的三年。
只是还没等我开口,唱出我学会的第一首歌,
在妈妈的质问和怒吼中,我又紧张的发不出声音了。
她拧着我的脖子塞到后备箱里,朝我猛喷了半瓶消毒液: “怎么这么晦气呢,居然生了个哑巴!”
“别待在郑老师家丢人现眼了。”
她嫌弃我不会说话,她觉得小哑巴就是脏。
其实我知道,不是的。
她不是觉得哑巴脏,
而是觉得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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