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爷爷去世真正的诱因,我爸也不敢笃定。
因为时间太久,年纪太小,很多细节他也记不清了。
可奇怪的是,我穿来的这两个月里,我从没听到过爷爷谈起什么资格证的事。
我终于没忍住问他,谁知他却哭丧着脸说:“别提了,这么久没消息,没戏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后来,爷爷在我每天劈头盖脸的熏陶下,从前二话不说就打孩子骂老婆的暴脾气改了不少。
如果下班比奶奶早,他就自己主动挽袖子进厨房,一边盯着院子里的伯伯和我爸写作业,一边炒菜。
爷爷和奶奶每天甜蜜蜜,研究着要给我造个小叔叔出来。
我以为命运的齿轮已经改变,正朝着与曾经不同的轨迹运转。
可是,转动的齿轮不会因为一点点偏差就会改变原本既定的方向。
这天,爷爷从体校回来时,他连脚架都顾不上踢,把自行车丢到一边就兴冲冲的进了屋。
他抓着我的手,脸上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他喊道:“妈!
我的资格证批下来了,我能当老师了!”
嗡的一声,我脑袋里的弦立刻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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