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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们在河流下流发现了陆美查近乎完好的躯体,真是天衣无缝。”
我透露自己走过的路线与周晓尾的路径相通。
原本计划通过制造声响吸引她到某个地点实施杀害。
但没想到陆美查听到周晓尾的尖叫声跟随而来。
于是我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折返回去假装无事发生。
关于那场突如其来的泥石流,我坦言自己并未预料到。
但幸运的是,由于我暂时没有对两人下手,他们后来还帮助我挖掘了藏身的山洞。
正是利用这段时间,我积蓄了力量,最终杀害了他们。
“可当时你们已经弹尽粮绝了吧,你就算通过不挖泥储蓄能量,可没有食物,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我舔舔口水,似乎在回味什么美味一样。
“杨芽的茧可真是美味啊。”
20
被执行死刑的那天理应会有亲属来探望。
可我身后身无一人。
走上行刑场,我并不紧张,甚至觉得轻松。
当枪声响起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瞬间贯穿全身。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疼痛并没有朝我袭来,而是很快的让我的意识开始飘忽。
就在这生死交织的瞬间,眼前是成千上万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它们色彩斑斓,翅膀轻轻扇动,如同自然界中最精致的艺术品。
一只飓风蓝闪蝶在我的眼前缓缓盘旋,像是给予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安慰与平静。
我说谎了。
连环杀人犯的凶手是我,也不是我。
或许这样说更好理解,耆山涧的不是我,而埕山的是我。
真正害死了杨芽以及前八个受害者并且把他们做成人茧的人是周晓尾。
有一天,趁着陆美查去接力挖泥的时候,周晓尾俯身贴着我的耳朵问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