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灯照在我头顶,面前的白光太过刺激,我忍住眯眼,拿手挡住。
昏迷前,我想,
这样也挺好的。
我不用因为找不到被期待的工作而被骂得一无是处,不用草草地顺从谁而无辜地嫁给不熟悉的人,不用再听那些刺人的话。
时间滴答、滴答倒回少年时,那时意气风发,笑着和同桌说,以后我要干啥啥的豪言壮语,突然地就闪过我的脑海。
一切都结束了吧。
2.
命运总爱跟我开玩笑吧。
我睁眼的时候,感觉下半身撕裂剧痛。
我“啊”地一声叫出声。
“好痛。”
无比剧烈地痛。
此时耳边传来一柔和的引导声:
“孕妇,别大喊,保留体力。”
我这时才明白我在干嘛。
还来不及思考,身体比我早做出了反应。
我抓住两边的护栏,听着她们说的:“别紧张,对。”
“对,深呼吸。”
“对,用力。”
我明显地感觉到我拉出来了,我甚至来不及羞耻,下一道指令就响在我耳边。
时间的缓慢和下身的撕裂地让我产生了怀疑,我这一切经历的到底是真是假。
后来,我听到一声啼哭。
这场惨痛的生育,终于结束了。
看着顶上洁白地圣洁的天花板,我轻轻地嗤笑一声,不受控制地流下一行泪。
我实在没有力气了。
被推出生产房时,我看见有三四人围着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与这群人错过时候,我瞧见他们脸上映衬着喜气洋洋的神气,很欢乐,而背后是我还能听见一点的来自其她生产的叫声。
也许是刚生完,我感觉好冷,手指尖蜷缩下,不知道我那所谓的丈夫在哪里。
我记不清他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