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人,我再不屑多给一个眼神。
他把自己的所有失败归结于娶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甘愿陪他吃苦创业、从无到有。
我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人心隔肚皮。
即使走了这么长的路,我依然只是孤身一人。
我不否认是遇人不淑,可与此同时,思考人生已经成了我放空时的习惯。
我该怎么面对于岑,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
于岑出院后,我们依然住在一起。
他终于拿出了那枚戒指,单膝向我求婚。
我愧疚地拥抱了他:“戒指可以收下,但是我不会结婚了。
婚姻给我的只有阴影,我很难走出来。”
于情于理,结婚都是给自己的一个交代。
它不只是仪式感,也不仅限于向世界宣告我们是一个家庭。
更重要的是,对于双方而言,是人生的一个节点。
等我们老到要去世的时候,脑子里的走马灯会播放这一幕,希望是个绝对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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