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什么都知道了。
江执还在昏睡,失血过多,但是没什么大碍,养一养就好了。
傍晚里我帮槐木看药,坐在院子里。
槐树下面的石案还在,只是水墨丹青不在。
槐木出现了,跟我搭话:你脚上那只铃铛,是狐狸给的吧?
是,怎么了?
啧啧啧,他一脸无奈,真不愧是少一根情丝的缺心眼狐狸能干出来的事儿,人家把命数供着哄着都嫌不够,他给做成铃铛,还让你戴在脚上折腾,戴脖子上我都能理解一点。
我一怔:你说什么?
槐木皱着眉:难道你不晓得?
你脚上那个铃铛是狐狸的命数,你现在掌握着他的生死大权,你不高兴他就得嘎。
啧啧,缺情丝,不晓得爱是啥,他爹妈死的时候哭都不会哭一下,被赶出来了,才跟我两个孤家寡人住这。
几千年他就跟块木头一样,幸好他带你回来了,不然我该以为他对我动机不纯了。
不过我猜你肯定也够呛,蠢狐狸跟了你二十多年,连带着你也失忆了三次,趁他今儿不在,我就都告诉你得了。
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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