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的时候我要一枚黄金的戒指,不要钻石的,钻石不保值。”
“可是现在领证会不会委屈你了?”
“不会啊,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是警督夫人了。”
陈昼看着她猴急的模样再次失笑,“好,那我们把证领了,这样就算我死了,你也是烈士家属了。”
“呸呸呸,才不许说这种话,我要你活着回来娶我。”
“好,我答应你,一定活着回来娶你。”
……
……
岑叶高烧一直不退,怎么吃药都退不下去,分分无奈之下只好将人送去了医院。
大概是缘分使然,居然碰到了同来医院的沈陆洲,沈陆洲脸上的疤痕在鼻梁处,此刻看上去恢复得不错,至少痕迹已经不太明显了。
见到分分在医院,沈陆洲直觉生病的人是岑叶,他上前追问,“她怎么了?”
大概是看着来人也比较可怜,分分好心道:“淋了场雨,现在一直高烧不退。”
“我能去看看她吗?”
沈陆洲觉得自己疯了,明明自己才是该委屈生气的那个,却要反过来可怜巴巴求对方复合。
这段时间的思考已经让他想清楚了,他是真的爱上了岑叶,哪怕对方只是将他当做他人的替身,他也做不到放手。
岑叶面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嘴里不停念着他们这些年来在一起她每每梦魇时都会喊的名字。
那时的他以为岑叶喊的是他的名字,在知道真相之后,他知道她嘴里念的那个名字,是别人的。
岑叶病了,病得很重。
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回了国,她只觉得,一切都失了颜色,他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沈陆洲,你走吧,我们已经结束了。”岑叶看着在病床前为了她忙里忙外的沈陆洲,只觉得他顶着个一张和阿昼相似的脸在她面前晃悠,难受极了。
沈陆洲有些委屈,“所以,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你不是喜欢我这张脸吗?你看,它已经好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