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养期间,警察来找我做笔录。
毕竟宴会的主人家怕出事报过警,总要例行公事过一圈的。
我并没有检举揭发叶芝芝,因为证据不够。
当然叶芝芝也没有充足的证据,诬告我。
这期间,我情绪一直很平稳,平稳到面对江淮,我还能笑出来。
之后江淮和叶芝芝逐渐放松警惕。
江淮甚至还来试探我能否接叶芝芝一起回家。
他说毕竟叶芝芝是个孕妇,需要人照顾。
起初还很小心翼翼,后来见我不反抗便理所应当起来。
我看着曾经的爱人面目全非,也只是笑着同意。
反正不关我的事。
其实我并非像看上去那样情绪稳定,在无数个康复的日子里,我时常崩溃。
我会想起曾经的江淮。
那个纯白色的少年,逐渐变得肮脏,淤泥满身。
我也会想起那个孩子,死在冰冷冷深秋的水池里,只余一摊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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