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再说什么,立刻去准备手术事宜。
我心里一凉,桉桉她不是我啊。
傅西洲,你凭什么取走她的肾脏!
我焦急地飘在桉桉身边,不停地喊她的名字。
桉桉被强制打了安眠药剂,此时昏迷不醒。
如果她醒着,至少还可以跑。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我急得团团转,既无法让桉桉醒过来,又无法阻止傅西洲。
就在我心生绝望之际,一道令我十分不舒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秦嘉宁……”
我转过头,愕然地看见了和我同样是漂浮状态的梁芯语。
她的脸色好了很多,不是我一贯见到的惨白,而是有了些许的红润。
能见到这个样子的她,难不成……梁芯语也死了?!
“芯芯!不!”
不远处的病房里传来傅西洲痛苦的嘶吼声,这也正好印证了我的猜测。
梁芯语应该也听到了傅西洲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回头,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表情。
“秦嘉宁,西洲因为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我很抱歉。”
“我不想亏欠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为我牺牲。”
“或许,这才应该是我最终的归宿。”
说完这些,她的身影在我面前逐渐淡去。
我怔怔地想,原来,梁芯语从未想过拿我做她的保命良药。
我受到的所有不公,都是傅西洲的一厢情愿。
他以一己之力强迫了两个女人,同时还害了两条人命,何其可笑?
我也真的笑了出来,笑到最后,却是泪流满面。
傅西洲爱梁芯语,梁芯语却并不爱傅西洲。
正如同我爱傅西洲,他却并不爱我一样。
在感情上,我和他都是输家。
不过到头来,只有我是白白牺牲,当事人从不需要。
梁芯语死了,在肾脏移植之前,她偶然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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