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天后,我被院长亲自送出了精神病院,来接的还是保姆。
一路上她都不说话,我甚至怀疑她声带放在家里忘记带。
好在司机大哥带着声带呢,偶尔会回应我一两句,可听他说话,还不如不听。
“菲菲小姐,要拐弯了,扶好哦。
菲菲小姐,小喇叭电台开播了,我给您调过去。
菲菲小姐,路边有卖氢气球的,要不要买一个?”
他还把我当神经病哄呢…… 无限忧愁中,到家了。
当时正是午饭时间,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见了我,他们都没啥表情,可我知道,该我表演了。
于是我往眼下摸了点口水,开始哭嚎着往我妈腿边蹭。
“妈妈,我回来了,我好想你!”
蹭完我妈又去蹭我爸。
“爸,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脑子不清醒,做了太多错事,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天大地大,家人最大,我以后再也不犯傻了!”
之后轮到弟弟,可见他坐在轮椅上,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我顿时心虚得不敢靠近。
只能低着头,落下真情实意的泪水。
“弟弟,之前的种种,全是我的错,我不敢奢求你原谅我,但请相信,就算是死,我也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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