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奔着拿奖保研去的,竞争尤其激烈。
我作为队长,统筹安排,周瑾作为技术骨干,构建模型。其他的组员参与调研收集前期数据,还得测试后期性能。
我和周瑾忙到组队两个月,除了正经话,一句不正经的话都没说过。
总算赶在截止日期前提交了最终成果。
小组聚餐时,我总算找到了机会。
我坐在主位,周瑾坐在我的旁边。
吃得差不多时,我聊着天,暗暗地用手肘推桌上的饮料。
终于饮料倒落,精准地倒在了周瑾的衣服上。
周瑾的衣服被饮料浸得透明,八块腹肌若隐若现。
我拿着纸巾,手快速地朝他的腹部探去,“对不起,我帮你擦擦。”
终于要摸到了,还差 0.1米我就能碰到我朝思暮想的腹肌时,周瑾抓住我的手,“不用了,我去厕所洗洗。”
周瑾一触即离,接触的那部分带来的温度却经久不散。
我怎么就没有其他的动作了呢?
我就该反握回去,再细细感受一下他手的指节分明,修长有力。
说罢,周瑾就走向了洗手间。
“江映,周瑾不会生气了吧?”周瑾人帅但脸冷,其他组员们有点杵他,我不会,我纯粹贪他的色。
我的心思被唤回,“应该不会。”
话是这么说,我心里并不确定,开始给他微信发消息,
“很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你尺寸多少?”
“我赔你。”
周瑾迟迟没有回消息。
半个小时后周瑾还没有归来,其他的几个组员不想再等,纷纷离开,去另一条赛道卷生卷死。
我独自一人等待周瑾,这时有道电话铃声响起,但没人接。
我循着声音看到了周瑾包里的手机在响。
我等着电话自动挂断,没想到挂断后又重新打进来,这样来回循环了三遍。
太扰民了,在第四次打来时,我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