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在隔壁州府呆了快十年。
我与宁承宗的关系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
我对他要求也不高,像如今这般敬着我便很好。
这么些年来,流言蜚语,他是知道一些往日旧事的。
可他从未和我说去看看他那位姐姐。
五日前,我收到了女儿送来的信。
到底是时过境迁,再多的怨恨也随时间远去。
我也能毫无芥蒂的打开那封信了。
信上,她先是和我道了歉。
她说那时的她太轻狂,不识我的一片慈母之心。
她说她错了,不乞求我的原谅。
最后,她说她快死了,只求我一件事。
——带走我的外孙女。
我坐着马车连夜赶到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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