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哩哩许最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弃子哭唧唧,小娇软别想悔婚周哩哩许最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有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哩哩坐在小马扎上,小手托着下巴,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喝完水的少年,嗓音又乖又软,“许最,有你在真好!”她再也不用担心下雨时一个手忙脚乱的收不完苞米时的难过。也不再不用担心风云莫测的天气。因为她有小仙男啦!她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许最也坐在小马扎上,将喝完的水瓶放在一旁,不由伸手去捏她软软的脸颊,紧抿的嘴角不自觉勾起。筑起的心房再次出现裂痕。“她说,有你真好。”而不是怎么会生出你这个狗野种。你怎么不去死。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里面全是他的倒影。他好像在她干净纯澈的小世界真的很好很好……桀骜不驯的少年阴鸷的双眸里出现了对生活的期待,伸出手去捏她软软的小脸,深邃的眉眼被碎发所遮挡让人看不到碎发之下的表情。小傻子,为什么哪个从狗笼子...
《疯批弃子哭唧唧,小娇软别想悔婚周哩哩许最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周哩哩坐在小马扎上,小手托着下巴,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喝完水的少年,嗓音又乖又软,
“许最,有你在真好!”
她再也不用担心下雨时一个手忙脚乱的收不完苞米时的难过。
也不再不用担心风云莫测的天气。
因为她有小仙男啦!
她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许最也坐在小马扎上,将喝完的水瓶放在一旁,不由伸手去捏她软软的脸颊,紧抿的嘴角不自觉勾起。
筑起的心房再次出现裂痕。
“她说,有你真好。”
而不是怎么会生出你这个狗野种。
你怎么不去死。
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里面全是他的倒影。
他好像在她干净纯澈的小世界真的很好很好……
桀骜不驯的少年阴鸷的双眸里出现了对生活的期待,伸出手去捏她软软的小脸,深邃的眉眼被碎发所遮挡让人看不到碎发之下的表情。
小傻子,为什么哪个从狗笼子逃出来的少年没有先遇到你呢。
会不会……会不会或许就不一样了。
夜色渐渐黑,阴雨天比每天都要黑的快一些,周哩哩和许最也早早的回去小屋睡觉。
轰隆的雷声震得窗户发出可怕的响声,大雨不停的拍打,树木在狂风中摇晃。
小门外,一抹娇小的身影偷偷探出个小脑袋。
闭着眼睛的少年嘴角勾起。
“来晚了。”
周哩哩以为他睡着了,悄悄的将小毯子什么的放在土炕上,轻手轻脚的爬上去。
有闪电划过,借着光亮他看着了少年紧闭的眉眼。
周哩哩将小毯子铺好,侧着身子看向身旁熟睡的少年。
外面是狂风呼啸的暴雨,树木在风中来回摇曳,雷声轰鸣。
小屋里面两人都安静的躺在土炕上面,闪电不停划过阴沉可怖的夜晚。
小姑娘乖巧的侧躺着,小手却不自觉伸出来搁着半空描绘少年俊脸的眉眼。
划过他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再到他紧抿的嘴角。
婴儿肥的小脸上不自觉勾起笑意。
她的小仙男可真好看啊!
以前她最讨厌的就是下雨,尤其是在晚上下雨,因为她害怕打雷。
外公去世后她更加讨厌下雨。
在黑夜里闪着星芒的大眼睛不由看向身侧已经熟睡的少年,轰鸣的雷声在耳旁炸开,她却一点也不害怕了。
因为她有小仙男了!
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闭眼假寐的许最突然感到脸上一阵柔软,像蜻蜓点水一样稍纵即逝,紧抿的嘴角不由愉悦的勾起。
“艹~偷亲他。”
这小傻子亲脸干什么,亲嘴啊!
外面狂风暴雨,小屋里面安逸一片。
一夜无梦。
暴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温暖的阳光清洒在小渔村的每一个角落,微风吹拂在人脸上舒服极了。
厨房里周哩哩小手拿着锅铲手下挥的虎虎生风,饭菜的香味飘散在小院里,房顶上的烟筒里冒着袅袅白烟。
脚下还蹲着一猫一狗。
许最晨跑回来就看到这样温馨祥和的一幕。
低着头用毛巾随意擦去额角滑落的汗珠,深邃的眉眼里有星光闪过,紧抿的嘴角不自觉勾起。
眼前的一幕好似画作一般不真切,没有喧嚣尔虞我诈,没有灯红酒绿的闹事。
是他浑浑噩噩的前半生做梦时都不敢想象的一幕。
心脏一阵紧缩,他突然害怕这是他临死前幻想出来的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
两人一前一后的向着黑色的直升飞机走去,闷热的午风吹打在人脸上,烦闷的闷热溢满眉梢。
“汪!汪汪汪!”
响亮的狗吠声同时吸引住两人的注意,许最回过头,一只体型庞大的大黑狗由远极近快速的向他们飞奔而来,凶狠的獠牙似要把人撕咬粉碎。
在看清它的一瞬间,许最几乎是撕破喉咙吼出声来,“别开枪!”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荒无人烟的荒地,停在树上鸟儿被吓得纷纷拍着翅膀四散逃开。
黑洞洞的枪口上还冒着缕缕白烟。
在听到许最的暴吼声后,程序立刻将对准在黑狗上的枪口打在无尽的天空上,几缕雾蓝色的头发在被风吹的翘起。
许最紧绷的心脏终于放松下来,低垂着深邃的眉眼看着死劲拉拽自己裤脚的大狗黑嗓音阴沉,“松开!”
丧彪死死的用自己的狗嘴拽住许最的裤脚,这次不管他怎么凶自己,自己都不会松开的!
“汪!回去!”
“我的妈呀!”躲在大树后的程序简直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看着诡异的画面两只眼睛瞪的老大。
手不禁吃惊的放在嘴里。
“还好他没有开枪打死这只大黑狗,它……它竟然和最哥认识?!”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诡异,他的瞳孔也震惊的放大。
他那暴戾可怕的最哥……竟然!竟然缓缓的蹲下来了?!
还和大黑狗在……在商量?!
许最摸了摸丧彪的大狗头,一只手垂放在膝盖上,低沉着语气,“听话!快回去!”
“疯了!疯了!”
在程序眼里,这简直就是一部恐怖片啊!
“人狗殊途啊!最哥!!!”
程序的动静惊到小路上的一人一狗,两双眼睛齐刷刷的向他看去。
“汪!汪汪汪!”
丧彪作势就要去咬它。
在的狗眼里看来,就是这个死家伙要带走小主人的男人。
它丧彪今天不把他咬死,它就不是小渔村狗界一霸!
“我的妈呀!最哥救命啊!”
程序看着向他猛冲过来的大黑狗吓得脸都要变形了,不管不顾的就要抱着树往上面爬。
“丧彪回来!”
许最皱着冷硬眉眼出声呵斥,心里却像压着一堵墙一样憋闷。
另一头程序在死亡的面前灵巧的爬上大树,底下的大黑狗围在下面不停的汪。
微风吹过,竟将村里面的饭菜香飘送过来。
许最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角,双手插在裤兜里,下意识的将头偏向遥远的小路口。
“小傻子这个时间应该还在睡觉吧。”
脑海里是女孩伸开瘦弱的手臂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傻里傻气的说完保护他。
“我的妈呀!最哥你干啥呢!快点救命啊!!!!”
狗叫声还有程序惨绝人寰的叫声让他回过神来,放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攥住,碎发遮住了他眉眼下的表情。
舌尖抵着上颚,许最低低的暗骂出声,“艹!真他妈舍不得走了!”
“丧彪,回来!”
少年冷冽的嗓音在荒芜的空地里回响,阳光打在他俊逸的面孔上,阴鸷的眉眼里竟闪过几分光亮。
围在树下转的大黑狗回过头看了一眼负手而立的少年后,冲着树上的死家伙冷叫几声伸着大舌头哼哧哼哧跑回许最脚下。
许最弯着腰伸手拍了拍它的大狗头,嘴角勾着笑意,眉眼里有星光闪过,“走!回去看看小傻子醒没醒!”
还躲在树杈上的程序顶着一头扎眼的蓝毛在树上一脸凌乱。
“就……就这么水灵灵走了?!”
“他竟然比不过一条狗!”
见人真的要周身离开,程序彻底慌了,连忙从树上下来,“最哥,不能走啊!!!”
“你不能被一条丑陋的大黑狗给迷惑住啊!”
“就算是是它修化成人形也不是小姑娘,一定是一个抠脚大汉啊!最哥啊!!!”
“闭嘴!”
许最将脚下的石头精准踢在他身上,止住了他哭丧一样的鬼哭狼嚎。
“叫叫叫!叫什么叫!老子还没死呢!”
舌尖抵着上颚,许最冷冽的眉眼看着对面泪眼汪汪,和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的程序一个头两个大。
揉了揉跳动的眉心,眼神有一闪而过的闪躲,“我想……想在这儿在住一段时间。”
“啊?!”
程序以为自己听错了,嘴巴张的老大,一头蓝毛在配上他的表情像个小时候发过烧落下病根的傻子。
“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住……住一段时间?!”
后面的话,在许最可怕的眼神下他硬生生吞了回去。
“住狗窝吗……”
刚才他还不相信,现在他是彻底相信最哥被人附体了,或者说这个破地方不干净!
“汪!汪汪汪!”
丧彪呲着牙就要过去咬他。
“这个死家伙,还在和它小主人的男人说什么鸟语!”
插着裤兜的少年面对自己的小弟眼神里的震惊,脸上有些不自然的偏过去,“空气好,我住一段时间不行啊!”
程序看着渐行渐远的少年,渐渐收起脸上夸张的表情,桃花眼里满是雾霾。
他……看到了最哥眼里的光。
不是和他们在商界上与那群老头西撕扯的后成功的光,不是在暴戾杀戮中得到心里愉悦后的光。
而是……一个真真正正属于热烈少年眼下拥有的光。
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最哥眼底出现这样的光芒,仇恨仿佛变成了他的枷锁,将他整个人昏暗的包裹在里面。
他看不到世界,世界也看不到他。
他恨所有人,也想毁灭……
程序站在直升机前静静的看着一人一狗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嘴角漫开真挚的笑容。
“大黑,你一定要照顾好最哥啊!”
他的眼底满是骇人红血丝,眼下更是乌青一片,显然是一宿都没有休息过。
可是……可是明明肚子疼的起不来的是她啊……
明明生病的是她……
现在她却睡的饱饱的,一睁眼还有热乎乎的小米粥吃。
突然鼻尖酸酸的,视线突然也变得模糊起来,像是控制不住一样看到许最出现的那一刻变得委屈起来。
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许最还以为她是又开始疼了,调笑的俊脸上立马变得阴沉可怖,“妈的!这老东西到底会不会看病。”
伸手作势就要抱她出去,他要带她去帝都去看病。
刚准备转身打电话让程序开直升飞机滚过来时,柔软的一团突然扑进了他怀里。
小姑娘呜咽的哭声在他耳旁响起。
“许最,谢谢你。”
满是戾气的少年突然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鼻尖被香甜的草莓香包围,耳旁是她哽咽的声音里,垂在身侧的大掌僵硬的轻拍她薄薄的脊背。
“小渔村的人都夸我懂事,身体那么小什么活都能干,可是……可是我一点都不想懂事。”
周哩哩小手环抱住少年劲瘦的腰肢声音软糯哽咽,“以前我最怕的就是生病,犹如在晚上。”
“我一个人还要忍着难受,拿着手电筒在很黑很黑很吓人的夜晚要走好远好远才能到小渔村的诊所。”
听着女孩的话,满身戾气的少年突然像是被人卸下了全部力气一样,心口闷闷的。
周哩哩从他怀里出来,把眼泪擦在他衣服上,抬起小脑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痞气不羁的少年,嗓音哽咽乖软,
“现在不一样了,我有小仙男了!”
“哩哩再也不怕天黑了!”
“哩哩也……也可以做不懂事的小朋友了。”
安静的小屋里只有女孩抽泣的哽咽声。
许最喉头像溃烂住一样发不出声音,大掌轻柔的去拍小姑娘的脊背,低垂的眉眼里有些他从来没出现过得心疼。
有人说,一旦对一人开始出现心疼,往往是灾难的开始,也有可能是爱情的开端。
“许最,哩哩想喝粥了。”
周哩哩从许最怀里出来,婴儿肥的小脸上挂上甜甜的笑容,看着一旁小碗里的小米粥,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小姑娘白嫩的不好意思的羞红了。
许最不羁的眉眼里满着笑意,伸手把一旁的小米粥拿过来,低着头故意压着嗓音逗她,双眸又痞又野,“小傻子,以后还吃不吃蘑菇了!”
将小米粥咽下去,周哩哩故意撅着小嘴看他,“吃呀!反正有人带我去看病!”
“哩哩才不怕呢!”
小姑娘又恢复生机勃勃的样子,少年晦涩的眼底漫上了星光。
“那我就让白胡子老东西多扎你几针,扎哭你这个小傻子!”
许最伸手捏住她软软的脸颊,故意声音恶狠狠的看着她,嘴角不自觉上扬。
周哩哩躲开他的魔爪,掐着小腰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认真,“不可以说秦爷爷是老东西哦~”
“老家伙?!”
许最轻挑眉眼故意逗她,声线沙哑低沉,犹如好听的大提琴。
周哩哩生气的用小手捶他。
“秦爷爷经常给我好吃的零食和糖果。”说到一半时,小姑娘故作神秘的向他招手,许最俊眉微挑,头朝着她偏过去。
“悄悄的和你说哦,我去秦爷爷那里看病,他都是不收我的钱的!”
“所以你不可以说他是老东西了,要和我一样,叫他秦爷爷!”
丧彪抬起大脑袋看着又翻墙跳下来的男人嗷呜一声。
“汪!今天猫男人身上竟然没有血腥味!”
“汪……嗷呜!”
它刚想继续在深夜里奏响它嘹亮的歌声,突然一个大比兜打了过来。
“蠢狗,闭嘴吧!叫的难听死了!”
趴在垫子上的猫哥给了它一个响亮的大比兜后踩着猫步优雅的躺回去。
许最选择直接路过在深夜里打的热火朝天的一猫一狗。
回到漆黑的房间里时少年掌心里多出了一个手机。
没想到还能找到丢失的手机,紧抿的薄唇不由勾起,按着指纹手机瞬间被解开。
无数条未接电话,未读消息一股脑的蜂拥而至,漆黑的瞳孔不由皱紧。
直接搜索他想要联系的人,界面上顿时只有他发过来的消息。
“最哥!你跑哪去了?!哈哈哈!许民昌老东西进医院了!”
“最哥,你又被人追杀了?!”
“大爷,你还活着吗?!”
“???”
“莫西莫西???”
“呜呜呜,我已经给你烧了一座金山过去,你要是在那边不够花记得给我托梦……算了,也别托梦了,我害怕!ಥ_ಥ”
迅速过了一遍消息,许最嘴角忍不住抽搐,手指在上面迅速打字,“没死,还活着。”
消息发出瞬间后电话铃声响起。
“啊啊啊!ᕙʕ✿✪ᴥ✪ʔᕗ”
“最哥,我就知道你没死!!!!”
“快把你现在的位置发给我,我立刻就开着直升飞机过去接你!!!”
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月色,身旁还是小姑娘怕他冷时给他松开的小毯子,仿佛上面还带着甜甜的草莓味,许最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角,心里涌上一阵烦躁。
“最哥?!莫西莫西?”
ᕦ⊙෴⊙ᕤ
听筒里的人还在叽叽喳喳个不停,吵吵嚷嚷着要立刻接他回去,扬言要给老头们一个教训。
告诉他们帝都他们最哥王者归来!
许最将电话挂断,耳边终于清静,心头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堵得慌。
“艹!”
“还他妈不想走了!”
烦躁的躺在土炕上,耳边清静,心头却烦躁的不行,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将小姑娘给的小毯子遮住自己的脸,烦躁的躺在里面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能不能把人一起打包带走啊!”
从土炕上坐起来,看着还在院子里打的一猫一狗许最第一次烦躁的想杀人。
许是感受到了死亡视线,还在扭打的两大护卫齐刷刷看向小屋里的少年。
它们有夜视!
“汪!我的妈呀!他哪个眼神也太可怕了!”
“喵!休战吧!蠢狗!今天先不打了。”
“汪!同意!”
小院恢复安静,与黑夜融快要为一体的少年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眉眼里的烦躁逐渐平静。
他没有资格带她离开。
她生长在小渔村,这里有她的一切。
就算没有遇到他,她依然会永远快乐鲜活。
瑀瑀独行的恶龙窥视到了阳光,要么坠入深渊……要么放下屠刀。
乌黑的瞳眸闭紧在睁开时已经恢复原有的平静,少年嘴角紧抿,心中已经有了定夺。
小院陷入一片寂静,就连虫鸣都安静的躲在树叶里。
“汪汪汪,汪汪!!”
几声狗吠突然打破深夜下的平静,闭眼假寐的少年瞬间睁开双眸。
“汪汪汪!”
“滚啊!小畜生!”
有些肥胖的男人身体卡在墙头上,脸上的肉都在晃动,嘴里更是骂骂咧咧个不停。
咯吱,紧闭房门打开。
卡在墙上的男人下意识顺着声音望去,快要被脸上肉挤没的眼睛突然睁到最大。
出来的不是瘦小,对上他一个大男人毫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而是一个阴沉可怖的少年。
黑夜下,许最舔了舔嘴角,阴鸷的双眸与男人的小眼睛对视,在他见鬼的视线下用手做着抹脖子的动作,嘴角嗜血勾起。
“啊——”
肥胖男人吓得直接从墙上掉下来,连滚带爬的连忙离开。
许最蹲下身子摸了摸丧彪的大脑袋,黑色下笑容犹如鬼魅。
“做的不错。”
“汪!这男人怎么又翻墙!”
“啊——”
“你谁啊!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老子可是杀过人的!”
肥胖男人被逼到小路上,手里的尖刀挥的虎虎生威,说话时醉酒熏天。
少年穿着一身黑衣,嘴角始终勾起,不管他如何威胁他似乎都听不到,一步步犹如鬼魅般向他走来。
在极度危险下,肥胖男人的都被吓醒了,看着向他逼近的人,直接丢下刀惊恐大喊,“救命啊!救命……”
后面的呼救声掩藏在了黑夜里。
拳拳到肉,每挥一下身下的肥胖男人呼救声便小了一分。
黑夜下,少年眉眼猩红可怖,手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周身满是戾气。
要是他今晚离开,小傻子会遇到什么?!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他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给撕了。
巨大的怒火将他包围,胸腔里的烦闷几乎让他窒息,日复一日的常年高压训练下拳头汇集巨大的力量直接打穿他的脊椎骨。
“啊——”
肥胖男人在黑夜下发出尖锐惨叫。
周围人家的狗瞬间被惊醒,一片此起彼伏的叫声响响彻。
刺眼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少年逆着灯光抬起头,没没有任何慌乱,无所适从,有的只是可怖的狠戾,黑夜下让人心颤。
“快!快把他抓起来!”
好几户人家都被狗叫声吵醒,为首的几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拿着棍子就要向着许最围过来,眼神里满是厌恶与警惕。
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外乡人突然出现他们这里,还打伤他们的人,瞬间联想到王大伟,他们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
“救命……救命,他要杀了我。”
身下的男人意识到有人来了,连忙惊恐求救。
许最眉眼凶狠的看着将他包围的人,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笑容鬼魅可怖。
“最后一个。”
拳头握紧,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转身朝着身下男人砸去,嘴角带着苦笑。
“小傻子,老子只能陪你走到这了。”
“老子的梦也该醒了!”
一直到天亮,一群人做完笔录这才纷纷回家,事情的原委也被调查清楚。
小渔村的马二勇借着喝醉酒想对周老头家的小孙女周哩哩图谋不轨,少年出手相助才将人当场抓住避免了一场祸事的发生。
作为当事人许最和周哩哩被留在警察局接受口头批评。
主要批评许最将人打伤的事情。
小姑娘第一次进来身体崩的和一根线似的,小身板挺的笔直,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认真。
许最在小姑娘的眼神下也将脊挺直认真的听着教导。
而罪犯马二勇清醒之后也会接受相应的处罚。
折腾的一宿之后天也彻底亮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从有些昏暗的警察局里面出来,再到见到外面刺眼的暖阳,周哩哩有些不适应的伸出小手遮挡耀眼的阳光。
直到完全适应后才缓缓将遮在眼前的小手五跟手指头打开,让细碎的阳光慢慢透过来。
“暖洋洋的,好舒服呀!”
许最双手插在裤兜里,侧身看着身旁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深邃的眉眼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笑意。
褪去一身桀骜的少年低头看向女孩时闪烁着久违的星光。
舌尖轻舔薄唇,他缓缓弯下腰用那双迷人的丹凤眼看向她,少年好闻的皂角香袭满心头,嗓音清朗,“小傻子,我打人那么凶你就不害怕吗?”
闻言,小姑娘愣了愣将挡在眼前小手拿下来,眨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似乎要看到他的心底。
许最突然就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没事闲的问小傻子这个问题,那群大老爷们都害怕他,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不害怕他才怪。
突然心情就不好了,许最不想听到让他难受的话,迈着步子就往前走。
“哩哩不害怕,许最打的都是坏人!”
女孩声音夹着淡淡的草莓香顺着风声飘入他的心尖,走在前面的许最突然站住,周哩哩着急追他没来的及看路小脑袋直接撞在他结实的脊背上。
小鼻尖顿时撞的涌上一股酸涩。
少年回过头看着她,眼底闪过她看不懂的复杂,婴儿肥的小脸被捏住,有些严肃的嗓音在耳旁响起,
“记住,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你认为的坏人也有可能是一个良人,而同理,好人也有可能是坏人伪装的。”
“小傻子,听没听明白?”
许最放开捏住她软软脸蛋的手,认真的点点她的小额头。
“那你会打哩哩吗!”
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身高颀长的少年迈着步子向外面走去,身后的小姑娘哒哒哒的努力追赶。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不会。”
——“哩哩是好人,所以许最打的都是坏人!”
——“我比坏人还坏!”
——“那你也是长的最漂亮的坏人!”
……
两人终于回到小院里,丧彪和猫哥都围着周哩哩兴奋的转圈圈。
“丧彪乖!”
“猫哥乖!”
周哩哩蹲下来分别摸摸丧彪的大狗头,还有猫哥的小脑袋瓜,婴儿肥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好困啊!”
周哩哩站起身两只小胳膊举起来,伸着腰身,大的眼睛上挂着泪珠。
“小傻子,去睡觉吧。”
许最看着身旁的小姑娘,压下心底的烦躁。
周哩哩小手捂着嘴巴,不停的打着哈欠,“许最你也去睡吧,晚安,不对!午安!”
两个人分别进了各自的小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少年眉眼里闪过一丝烦躁。
午后的阳光晒在人身上就像要把人烤化了一样,就连吹在脸上的风都是滚烫的。
许最双手插在裤兜里,抬头在高墙和大门毫不犹豫的选择从大门里坦荡的走出去。
他在小渔村是好人。
平整的地面上,鲜少人经过,耳边呼啸着螺旋桨的轰隆声,黑色的直升飞机在上空盘旋一圈后缓缓下降。
少年目光平静的看着在他面前降落的直升机,降落时带起的狂风吹动了他额前细碎的短发,和他烦躁的眉眼。
“最哥!我来啦!!!”
机舱门刚打开,一身骚粉色的染着一头雾蓝色的头发的少年从里面飞奔而来。
脸上还戴着夸张的墨镜,看着俯身站立插着裤兜脸上没有表情的许最时张开双臂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根去了,脸上的墨镜直接被他抛在后面。
“呜呜呜!最哥!!!”
程序张开双臂就要朝他扑过来,许最直接躲开,程序大咧咧的扑了个空。
他挠了挠蓝毛那双桃花眼看向烦躁踢脚下石头子的少年满是震惊,嘴唇颤抖着直哆嗦,
“不亏是最哥,在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能面色滋润,我就问问还能有谁能做的最哥这样牛掰!”
“滚蛋!”
许最笑骂着踢向他。
程序捂着被踢痛的屁股,笑容贱嗖嗖的看着他。
后退一步,弯着腰一只手背在身后,一个手做出请的手势,眼神看着距离两人不远处的黑色直升飞机,故意捏着嗓子。
“最哥,请上轿~”
午后的天气的闷热的让人打心底里烦躁,偶尔一缕风划过吹起额前的碎发,连带着将饭菜香也飘送回来。
许最低着头,双手插在裤兜里,没有说话,只是踢着脚下的石头子,掩盖在碎发下的眉眼被风吹开。
他浑浑噩噩的活着,在臭恶的泥潭里摸爬滚打,唯一支撑他过下去的信念就是复仇。
让所有人畏他,怵他。
如今他也做到了。
舔了舔起皮的嘴唇,许最偏过头看向身后的方向,一直走一直走就到了小傻子家。
“啧,还真有点舍不得走了。”
不知道他走后,小傻子会不会一个人偷偷躲在屋子里哭。
程序抬起头看着还杵在那里的许最,小嘴叭叭叭个不停,“最哥,还等什么呢!”
“我已经包了整个帝华酒店,兄弟们就得等着你王者回归呢!大家纷纷扬言要为最哥你接风洗尘!”
将脚下的石头子踢远,许最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眉眼下的情绪,脚下的步子缓缓向着直升机迈动。
他是腐烂的污泥,一身的恶臭肮脏,罪无可赦。
小傻子却是圣洁善良的太阳,永远干净纯澈。
两个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是他们彼此最好的归宿。
或许,不辞而别是最好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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