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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我在异世界里感化反派小说

大鹅饿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怎么可能?”秦菡月自己是战师后期,如果用上中品法器,再倾尽全力一击,也是能够打碎这个假山的。这不稀奇。可,秦悠悠,她怎么可能拍碎这假山?秦悠悠,连灵力都没有啊!秦菡月风中凌乱。等等,秦悠悠呢?她刚刚只顾着自己闪躲,完全没注意那个丫头,她不会被埋在这假山下了吧?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一阵呼救声。“救、救命!”秦菡月转过头,就见秦悠悠在另一侧的湖中扑腾。发生了什么?秦菡月万分不解,这丫头究竟是什么时候掉下湖的?就在这时,秦家众人因为听到了假山的动静,纷纷往这边赶来。远远地便听见了秦悠悠的呼救。“救命啊,姐姐,你为什么要……要推我!”“姐姐,救救妹妹吧!”秦家众人大惊。早就知道,大小姐在家中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没想到,竟然猖狂到虐待刚...

主角:秦骏安秦悠悠   更新:2024-11-19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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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骏安秦悠悠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幻:我在异世界里感化反派小说》,由网络作家“大鹅饿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怎么可能?”秦菡月自己是战师后期,如果用上中品法器,再倾尽全力一击,也是能够打碎这个假山的。这不稀奇。可,秦悠悠,她怎么可能拍碎这假山?秦悠悠,连灵力都没有啊!秦菡月风中凌乱。等等,秦悠悠呢?她刚刚只顾着自己闪躲,完全没注意那个丫头,她不会被埋在这假山下了吧?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一阵呼救声。“救、救命!”秦菡月转过头,就见秦悠悠在另一侧的湖中扑腾。发生了什么?秦菡月万分不解,这丫头究竟是什么时候掉下湖的?就在这时,秦家众人因为听到了假山的动静,纷纷往这边赶来。远远地便听见了秦悠悠的呼救。“救命啊,姐姐,你为什么要……要推我!”“姐姐,救救妹妹吧!”秦家众人大惊。早就知道,大小姐在家中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没想到,竟然猖狂到虐待刚...

《玄幻:我在异世界里感化反派小说》精彩片段


“这……怎么可能?”

秦菡月自己是战师后期,如果用上中品法器,再倾尽全力一击,也是能够打碎这个假山的。

这不稀奇。

可,秦悠悠,她怎么可能拍碎这假山?

秦悠悠,连灵力都没有啊!

秦菡月风中凌乱。

等等,秦悠悠呢?

她刚刚只顾着自己闪躲,完全没注意那个丫头,她不会被埋在这假山下了吧?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一阵呼救声。

“救、救命!”

秦菡月转过头,就见秦悠悠在另一侧的湖中扑腾。

发生了什么?

秦菡月万分不解,这丫头究竟是什么时候掉下湖的?

就在这时,秦家众人因为听到了假山的动静,纷纷往这边赶来。

远远地便听见了秦悠悠的呼救。

“救命啊,姐姐,你为什么要……要推我!”

“姐姐,救救妹妹吧!”

秦家众人大惊。

早就知道,大小姐在家中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没想到,竟然猖狂到虐待刚刚回家的亲妹!

秦菡月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她终于看明白了。

好一个秦悠悠。

好一朵喷香扑鼻的白莲花!

先是故意击碎假山,闹大动静,吸引众人赶来。

然后又自己跳到湖中,污蔑于她!

她怎么不淹死算了??

另一边,匆匆赶来的秦天额头青筋暴跳。

他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别人不知道秦悠悠为什么被找回来,可菡月知道啊,

她怎会如此蠢笨,如此关键时候,还闹出幺蛾子?

要知道,如果此事惊动了家主,那这仪式之事,恐怕要出乱子。

秦悠悠还在水里扑腾,秦天一个飞身,踏水而行,将她拎了出来,就要带走。

正在这时,有通传的人急匆匆赶来。

“家主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相关人等,都跟我来。”

秦天铁青着脸,没有办法,只得将秦悠悠放下。

秦菡月脸色也难看极了。

她最怕的,就是祖父见到秦悠悠。



秦家主府。

秦正武大发雷霆。

他看向秦天:“既回来了,为何迟迟不来见我?”

“尹掌门可接受了我秦家的示好?可有回礼?可同意我秦家子弟去青灵峰拜师?”

尹掌门?

秦悠悠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竖起了耳朵。

秦天局促地站在那儿,一脑门的汗。

这三个问题,他一个都不想回答。

“父亲……我……”

“叫我家主!”秦正武厉声。

秦天双腿打摆子。

“家主……”他擦了一下脑门的汗,心一横,决定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姓尹的身上。

“那个姓尹的,根本瞧不起我们秦家, 他还把我们的白玉剑仙像给退了回来,更没有给一丁点儿回礼,儿子上前与他攀谈时,他还直接甩手走入,父……家主,我实在不知道我们秦家是哪儿得罪了他!”

秦悠悠乐了。

秦天根本没从老尹那儿得到好处啊。

但她也没吭声,她认识老尹这事儿,算是她的底牌,可不能轻易暴露出来了。

秦正武听得直皱眉头。

那尹掌门果真如此狂妄?

可听陆家、雷家、南宫家的人说,他很大方的啊,还给了他们家族一粒圣品丹药级别的葡萄干……

莫不是秦天做错了事,惹了尹掌门不快?

秦正武想到此,脸色阴沉。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比不上烈儿半分。

他决定回头去找老雷问问情况,确定了再做定夺。

“罢了,此事容后再说。”秦正武的目光转到了秦菡月和秦悠悠的身上。

听说,就是她俩闹事,把假山给震塌了,动静之大,他本在闭关都听见了。

在看到秦悠悠的瞬间,他瞳孔一缩。

这个小丫头,她是……

秦天眼睛一转,忙上前一步:“爹爹,您这些年不是一直惦记着悠悠吗,儿子这回去青灵峰的地界,历经千辛万苦,可算把她找回来了!”

秦骏安在一旁鹌鹑般不敢说话,听到这一句,他傻眼了。

千辛万苦的明明是他!

还挨了顿战王的打,才把秦悠悠找回来的,爹爹怎么抢功呢?

罢了罢了,爹爹在尹掌门碰了一鼻子灰,不抢这个功,恐怕腿都要被祖父打断吧?

秦悠悠感受到秦正武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戏精上身,低眉垂目,摆出一副受气包委委屈屈的模样。

“小悠悠?”秦正武喃喃。

这孩子眉心一颗红痣,眉眼较三年前长开了许多,跟烈儿愈发的像了。

可怎么看起来怯生生的?

是受委屈了啊。

身上也没有一点灵力,是啊,小悠悠天生无灵根,无法修炼。

这些年,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他可怜的孙女儿噢,他的心肝儿噢。

秦正武一阵心疼,压抑住自己想认亲的心思,收回目光。

厉声训斥秦菡月:

“仪式之前,你不好好修身养性,反而欺负刚回家的亲妹,这岂是做姐姐应该做的?”

“爷爷!”秦菡月扑通一声跪下。

“菡月没有欺负秦悠悠,是她!那假山是她打碎的,也是她自己跳到池塘的,她就是想陷害我!”

她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看着她,眼神精彩纷呈。

大小姐这也太搞笑了吧。

这秦悠悠,一看就没有灵力,怎可能打碎假山呢?

“大小姐,你骗人也不要太夸张。”长老们摇摇头。

秦正武的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我知你不满仪式之事,可这仪式,是秦家六十年一逢的大机遇,或是死路,更是生路,你生而为我秦家女,能够成为仪式人,便是你最大的荣耀!”

“若你死,便是你命。若你生,你的前途、未来,都将不可限量。”

“你心有不满,大可向本家主直说,何须欺负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妹妹?”

秦正武是战宗大圆满的高手,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威压,让秦菡月禁不住战栗。

她吓得脸色苍白,噗通跪在地上:“祖父请明察,我就算再看不惯秦悠悠,也不可能现在害她,毕竟,毕竟……”

毕竟她需要秦悠悠替她去死!

她就要说出真相,却被秦天一巴掌扇到了脸上。

“你闭嘴!”

秦菡月晕头转向,险些吐血。

秦天语气很重:“你祖父让你成为仪式人,是对你的看重,你岂能如此辜负祖父如此一番美意!还在此胡言乱语,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父亲最看重他那个死去的弟弟,因此,对弟弟失踪多年的女儿,也多了几分愧疚。

菡月再这样继续惹怒父亲,恐怕仪式之事,真要板上钉钉!

他原本的计划是,慢慢地给父亲洗脑,让他更换仪式的人选,毕竟,菡月天资卓绝,而秦悠悠只是个没有灵力的凡人,父亲为家族长远考虑,未必不会同意。

可菡月如此胡来,父亲心有怒气,又怎可更换?

看来,只有先低头认错,再徐徐图之了。

就在这时,秦悠悠抽噎了一下。

“是悠悠不好。”

秦菡月莫名其妙地转头,这丫头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就见这个天杀的秦悠悠,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抽抽搭搭的。

“是悠悠惹了堂姐生气,悠悠不该,不该想见爷爷。”

秦菡月脑子嗡的一声,想要扑过去堵住秦悠悠的嘴巴。

下一刻,就见秦悠悠红着眼睛着喊了声“爷爷”,猛地扑到了秦正武的怀里。

秦正武身子一僵。

大脑一片空白,一双老眼已不自觉地变得朦胧。


秦小荣面露嫌弃。

二人齐齐出声:“好丑。”

黑凤气得吱哇乱叫。

“吱吱吱哇哇哇!”

什么狗屁东西也敢嘲笑它黑凤?

黑凤毛都要炸了。

哦不,它没有毛。

它双爪猛蹬:“嘎嘎嘎,嘎嘎!”

杀了,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可是它不行,它被大佛揪在手里,一丝丝的威势都释放不出来。

一点点属于黑凤的气息都释放不出来。

它真的……比一只鸡还不如。

黑凤垂下了脑袋,蔫哒哒。

魏锦眨巴着眼睛瞅着这只秃毛鸡,嘴角流下了一丝晶莹的液体。

“闺女好,闺女宝,闺女带我吃个饱。”

她指指黑凤:“炖了吧。”

秦霁玉拍了自己额头一巴掌。

头痛。

娘明明辟谷了啊。

可自从妹妹回来,娘怎么变成了大馋虫?

悠悠看了手中的秃秃一眼。

嗯,娘想吃,要不……

黑凤看着她越来越邪恶的目光,差点吓得两眼一闭腿一蹬。

不要哇,它不要死哇哇!

虽然它以前吃了一些人类,可它那是迫不得已啊,它本凤是一只本本分分的凤啊,其实最喜欢吃的是猪肉和猪血啊!

人肉那么腥,谁吃谁恶心啊!

都怪变态的秦家人,非要根据什么垃圾古书,搞什么肉身献祭,它解释了多少遍他们也不听,神经病啊啊啊啊!

秦悠悠还是及时止住了她的想法。

嗯,想吃鸡,跟彭掌柜说一声就是,何必杀秃秃呢?

这么聪明的鸡,还是要物尽其用的。

“娘亲,回头女儿亲自给你炖鸡吃,秃秃我是要用的,您别打它的主意。”

秦悠悠说罢,就把黑凤放到小葱地里:“好好捉虫,把这片小葱保护好了,给你吃香的喝辣的。”

黑凤松了一口气。

好险。

它回头怕怕地看了看魏锦,见她还在眼冒绿光地盯着它,爪子都吓得站不稳,直打摆子。

大佛不可怕,她饿死鬼投胎的娘,才是真的可怕。

逃?

它看了看高高的院墙。

没毛了,飞不起。

又瞅准了院门的方向,准备趁人不备,撒丫子逃出去。

就在这时,秦小荣吹着口哨,掏出一柄镰刀,坐在门口哼哧哼哧磨了起来。

这镰刀……

黑凤起先没在意,可奈何它的感知力实在太强。

多看了两眼后,猛地睁大了眼,头皮一紧。

想起来了!

先祖上千万年的传承记忆中,是不小心见过这镰刀大放光芒的模样的。

开天辟地,断昆仑,劈沧海!

那副骇人的景象,吓得那位先祖原地尿了。

为什么这镰刀会出现在这里?

黑凤心中的惊骇一浪高过一浪。

它再度看向秦悠悠那懵懂单纯的模样,越看,越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

依稀有点像,先祖传承记忆中……

那位执镰刀的少女!

黑凤思及此,悚然一惊。

要凤命了喂!

它忙把头低下,仔细在小葱叶子上捉虫。

阿弥陀佛,好好干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什么,你没有契约黑凤?”秦天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身子晃了一下,险些没站稳。

秦菡月捂住他的嘴:“爹爹,你声音能不能小一点儿?”

隔墙没别人,却有哥哥秦骏安,哥哥是个傻的,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没有契约黑凤,定会吓得在别人跟前露了馅。

“菡月,你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秦天知道,这个女儿素来就主意大, 冷静了下来。

秦菡月凑过去:“爹爹,我们如此这般……”

秦天听着她娓娓道来,慢慢舒展了眉头。

最后,点点头,眼底浮现了一抹狠厉。

秦骏安还活在缤纷的泡沫之中。


只要、只要祖父的身体早一点儿垮下来。

未来的秦家,都会掌握在他们这一脉手中!

秦正武对孙女的心思毫不知情,他的胡须因激动而颤抖,迫不及待地问:“菡月,黑凤呢,把它亮出来给我们看看。”

秦菡月脸上浮现一丝难过:

“祖父,黑凤状况不太好,我看到它时,它全身的毛都秃了,也正是因为它的虚弱,我才能趁机契约它,现在,它已经昏睡了,我无法将它召唤出来,至于它什么时候苏醒,我也不知道……”

她这么说,秦正武只得作罢。

的确,在他的记忆中,黑凤的状态,六十年前就已经不太好了。

没想到,六十年过去,它竟然全然秃了。

或许,这也是它不再桀骜、甘愿被菡月契约的原因吧。

“菡月,今日的仪式,你想必也累了,快回去休息休息吧,待回头,我们给你大办庆功宴。”

秦菡月乖巧应是,在众人的恭维中,脸上维持着清淡矜贵的笑,众星捧月地离开了。

秦正武留了个心眼,待所有人散开后,立即拐入了黑凤洞府中。

如他所见,禁制没有被破坏,黑凤却凭空消失了。

“竟真是被契约了?”

“等等,这洞府的夜明珠呢?怎的一颗都没了?”

他蹙起了眉。

难道,是菡月抠走了?

不应该啊,她都契约了黑凤,还抠走夜明珠作甚?

那,难道是悠悠那孩子抠的?

也不应该呀,悠悠那孩子没见过世面,哪来的胆子?

不对……那孩子都有胆子偷溜进黑凤洞府。

他回忆起那天,秦悠悠找到他,说想要代替秦菡月成为仪式人,他拒绝后,本以为她会打消这个念头。

昨晚她却失踪了,想来,从昨天晚上起,她便在计划着如何混入黑凤洞府吧?

秦正武心下一酸。

那孩子,就是太懂事。

又像烈儿,要强。

她或许以为,只要她偷偷溜入洞府,就能获得灵根吧?

孩子啊,获得灵根,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秦正武长长叹一口气,决定不再戳穿秦悠悠,也不再去追问事情的经过。

那孩子,看着自己的亲姐姐成功契约黑凤,肯定很难过吧,就算她偷一点儿夜明珠,拿去换钱,他也决定不再计较了。

毕竟,烈儿那一房,没有钱,吃喝都成问题。

思绪拉回来,秦正武又觉得欣慰。

如今,黑凤契约了秦家的女儿,他秦家,终于能在都城四大家族中抬起头来了!

想到这里,他做了个决定。

这一次,秦家要举办一个盛大的庆典,要让所有人都看看,秦家,契约了黑凤!

秦家,不再是四大家族的末尾!

即便他秦正武已将近大限,但那又如何?秦家的小辈们,不可限量。

想到这里,秦正武胸怀激荡,慷慨激昂。



简陋的院子中。

黑凤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大桃树曲着枝叶做思考状:“这是一只什么生物?”

“鸡否?鸭否?鹅否?”

一旁的母鸡群齐齐摇头:“不是鸡不是鸡,它是雄性的,大公鸡里没这么秃还这么丑的。”

黑凤本以为,被秦悠悠捏脖子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了,没想到,它被丢入这个空间,竟还要受一群鸡的嘲讽。

它是凤、凤!

这群孤陋寡闻的鸡!

可是,它敢怒不敢言,这群鸡根本不畏惧它凤凰血脉的威压。

在它张开翅膀作示威状时,母鸡们甚至还咯咯咯地笑出了声:“咯咯哒,咯咯哒,这个秃子是在求偶吗?”

“丑拒,丑拒。”


真真是好厉害的功法!

尹掌门一个哆嗦,心想,还好自己这具身子骨老了,前辈瞧不上。

话又说回来,前辈如此之厉害,可为何会要装出如此孱弱的样子?还特意将他喊来帮忙?

不懂,不懂啊!

难道这就是修炼的最高境界,返璞归真,修炼平凡道心吗?

尹掌门思考着,若有所得。

又受教了啊!

“小友你看还有何需要吩咐的,这小子是打死呢,还是留活口?如要打死,是要哪种死法呢,一拳砸扁还是乱剑分尸?”尹掌门小心翼翼地问。

秦骏安吓得尿了裤子,他惊恐地大叫:“啊不要啊,不要砸扁,也不要分尸,秦悠悠,你别让他打死我!我可是你堂哥!”

秦悠悠也是一惊,心说,打死是不是残忍了点儿?她作为新时代四有青年,还不能接受如此草率地剥夺人命。

可不打死吧,就算秦骏安没了战斗力,他身边还有几个护卫。

只要老尹走了,随便哪一个,都够把她五花大绑扛回去交差的。

那都打死?

哎呀呀太残忍了。

她灵机一动,发出热情邀请:“老尹,来都来了,喝杯茶再走吧。”

喝茶?

秦骏安一听她这么说,也不怕了。

松了一口气后,又直翻白眼。

那可是战王级高手,早都辟谷了,喝什么茶,真是笑话。

他吞了几颗丹药,伤势恢复了不少,心中嗤笑,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没见识。

虽然不知用什么手段摇来了大人物,可跟大人物相处,就得顺着毛捋,她说出这样愚蠢的话,想来大人物定会觉得她可笑至极,对她不再理会!

他兴奋地盯着二人,期待大人物一怒之下拂袖而去,这样,他就又有机会了!

那边。

老尹一听喝茶,整个人都颤抖了。

上次的几粒葡萄干,就让他成为了战王中期高手,这次若喝个茶,不知又会有怎样的机缘……

他激动得咬着嘴唇。

天爷啊,我尹纯白是撞大运了么!

如此机缘,竟然我遇见了,若不抓住,岂不是傻哔么!

他生怕秦悠悠反悔,抬脚就往院里头莽冲。

“小友盛情难却,盛情难却呐!老尹我就不推辞了。”

他之前还想早点回去,撇下秦家小子来此,人家心里可能不舒服呢。

现在?

去他娘的青灵峰。

去他娘的秦家。

去他娘的应酬!

秦悠悠松了一口气,欢欢喜喜。

秦骏安一干人等,下巴掉到了地上。

“不是,战王……居然真的去喝茶了?”

尹掌门踏入小院,心中感慨,前辈就是前辈,瞧瞧,住在如此朴实无华的院落之中,吃自己种的菜,喂自己养的鸡,如此心境,试问世间有几个高手能做到?

哎,踏入战王境后,他时常活在别人恭维的话语里,飘飘然不能自已,若不是前辈及时将他叫来,他恐怕又要走歪了啊。

看来,等他回青灵峰,也该把宗中整顿一下,那些奢靡浮华的身外之物,该扔的,便都扔了吧。

风起,大桃树在风中招了招叶子。

等等!

尹掌门的脚步猛地顿住。

他嗅到了这院子中似乎藏着一丝不同寻常。

可究竟是哪里不同寻常?

他把目光定在大桃树上,下一刻,瞳孔猛缩。

蟠桃树!

这是百年,不,千年,不,起码五千年以上的蟠桃树!

它身周灵气浮动,俯瞰天地,已开灵智!

那枝叶在他头上拂过,他全身不自觉一震,险些被那强悍的威压,吓得当场跪下。

脚下更是一滑,眼见着就要平地摔跤,摔进菜圃。

正在这时,菜圃里的几棵白菜伸出叶子,将他的双腿扶住。

“你小心着点啊……”它们小小声说。

尹掌门身为战王高手,耳聪目明,猛地听见白菜说话了,吓得一跳而起。

会说话的白菜……

天爷啊,他这是做梦么!

“怎么了老尹?”走在前头的秦悠悠停下来。

见他在菜圃里蹦跶,大方地笑了笑:“踩着了也没事,我再种便是。”

再、再种便是……

尹掌门裂开了。

这可是开了灵智的白菜,前辈竟如此不放在眼里……

我嘞个亲滴老娘啊。

您究竟是什么层次的大人物啊!

本以为自己已是个了不起的高手,足以俯视世间绝大多数的人,才发现,自己原是如此微不足道,沧海一粟。

尹掌门颤着手脚卑躬屈膝地爬出菜圃,诚惶诚恐地跟着秦悠悠往屋里头走。

路过鸡舍时,他冷不丁听见鸡舍的鸡在窃窃私语。

“用他的胡子编鸡窝肯定很舒服。”

“是啊是啊,他的胡须挺白的,我喜欢这个色系的鸡窝。”

吓得他捂住自己好不容易蓄出来的美髯,寸步不离地紧跟在秦悠悠屁股后头,缩着脖子跨入了大门。

进入屋子时,他甚至感受到,屋子朝他友好地挥了挥门。

两个窗户也冲他眨了眨。

尹掌门人都麻了。

他今天,大开了眼界。

也深刻意识到,前辈哪怕把他当喽啰使,那也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时候,秦悠悠亲手泡了一杯茶递给他。

尹掌门微躬着身,哆哆嗦嗦地接过。

“谢谢,谢谢小友。”

秦悠悠觉得他真是客气,这么客气讲礼貌的老人,说真的,在现代社会都不多见。

果然是民风淳朴的世界啊。

“老尹,你太客气了。你帮了我的大忙,是我要谢谢你才对,你渴了吧,快喝吧。”

老尹泪流满面,他觉得,自己前世一定是拯救过全人类,这才会有如此大造化!

他也不再扭捏,捧着那杯热腾腾的茶,如获至宝地在唇边吹了吹,轻轻抿上一口。

充沛的灵气瞬间溢满口腔!

茶水入腹,灵气便在四肢百骸游走乱窜,吓得尹掌门一个激灵。

他急忙盘腿坐下,引气入丹田,闭目调息。

秦悠悠惊讶道:“老尹真是刻苦啊,喝茶都不忘修炼吗?”

尹掌门费了老大劲儿才把灵气全部吸纳,此刻睁开眼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进入战王后期了。

秦悠悠的话让他老脸一红。

他哪儿是刻苦啊,如果不是及时地将灵气纳入丹田,他早就爆体而亡了!

越往后修炼,每升一级,需要的灵气都要多数千倍甚至数万倍。

他本以为,自己要突破下一个瓶颈,还得很久很久。

可今日这浅浅一口茶,便差点让他爆体而亡。

这茶,恐怖如斯!

他毫不怀疑,这杯茶中蕴含的能量,肯定能让他进入战王后期,甚至战王大圆满!

可是,可是!

他也得有命喝啊……


他虽是个战宗大圆满,可寿数只比凡人高出少许,如今他已经一百三十岁了,过不了几年,若再无法踏入战王境,他的寿元便要终了。

他活了这些年,只有三个遗憾。

第一个,是没保住烈儿。

第二个,是这个孙女的失踪。

第三个,是没照顾好烈儿的妻儿,一个疯,一个残。

如今,小丫头趴在他的膝盖上,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爷爷,悠悠好想你。”

他不由得老泪纵横。

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孙女的背:“好,好,回来了就好。”

众长老惊讶,原来,家主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

祖慈孙孝的一幕,刺痛了秦菡月的眼。

秦悠悠,她怎么敢!

祖父是那么威严的存在,在晚辈面前从不苟言笑,他们也从不敢在他面前逾矩、放肆。

她怎么敢与祖父如此亲昵!

而且,她还冤枉她!

一想到这儿,秦菡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顾秦天的眼色,大声说:“祖父,秦悠悠嫁祸于我,祖父千万不要被她骗了,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秦悠悠吸了吸鼻子,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委屈极了。

“堂姐为何要这么说,悠悠委屈。堂姐忘了吗,你当时说,要我自己乖乖住在那个偏远的院子里,绝对不能去见爷爷,否则便有如此山。”

“说完你就把山拍碎了。”

“悠悠不依你,悠悠想极了爷爷,再说了,回了家却不见爷爷,岂不是大不孝?你便发了怒,将我扔进湖里,说要给我点儿颜色看看……”

众长老闻言,纷纷用不赞同的神色,看向秦菡月。

一个姐姐,这么对待幼妹,实在是有失体统。

虽然秦菡月天赋不错,是秦家的好苗子,可恃强凌弱,挺不要脸的。

而且,不让秦悠悠去见家主,到底是何居心?秦天不是听家主的命,才千辛万苦把秦悠悠寻回来的吗?

“你……”秦菡月气得头都要炸了。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秦悠悠继续抽抽搭搭:“姐姐,你敢发誓,你没有威胁过我吗?”

秦菡月气得血冲上了脑门。

她当即举手发誓:“我秦菡月在此发誓,假山不是我拍碎的,秦悠悠也不是我扔进湖里的,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众人一惊。

难道,真的冤枉大小姐了?

秦悠悠偷偷弯唇一笑,呵,她倒是个会发誓的。

可惜,没用。

目光锁定秦菡月,秦悠悠捏碎了一枚小雷击符。

不至于劈死她,但制裁一下她,绰绰有余。

“轰隆!”

天空一声炸响,一道银色的雷电贯穿屋顶,直直地朝着秦菡月劈下!

离得近的长老们大叫一声卧槽,纷纷躲避。

秦正武搂着秦悠悠的手一紧。

秦骏安吓得往旁边一跳。

秦菡月根本来不及躲避。

眨眼间,她已经被劈成了一块黑炭,头顶更是炸成了鸡窝,发出焦臭的气味。

“菡月!”秦天惊叫。

他猛地冲过去,查看女儿的情况,见她还有呼吸,眼睛还能眨,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秦菡月呆呆地站在原地,她想说什么,可感觉到,嗓子疼得要命,里面还传出了一股糊臭。

她看看头顶,又看看秦悠悠。

不是。

为什么老天爷都帮秦悠悠啊!

凭什么啊!

秦正武一张脸彻底地沉了下来。

老天都出面作证了,这事儿还有假?

就是秦菡月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妹!

他怒上心头,手一挥:“仪式,三天后进行!”

秦天在此关键节点找回悠悠,看来,别有用心。

这个大孙女,心术不正!不经历一番磨炼,又如何能成长?

“是,家主。”长老们纷纷躬身,同意。

秦菡月身子一晃。

本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现在,只剩三天了。

她,只能活三天了!

虽说进行仪式,或许也能逢着一场机缘,可历代秦家女儿,十个,只有四个能活着从黑凤洞府中出来!

这么大的风险,她实在不想去冒。

秦天看向秦悠悠的眼神里,出现了浓浓的恨意。

这个小贱人,和她爹一样,不是个安分的主!

呵呵,以为认了祖父,就万事大吉了?

等着吧!

他秦天的女儿,不可能去送死。

死的人,只能是秦悠悠!



在秦正武的安排下,秦悠悠没有搬去偏远的小院。

“去见见你母亲和你兄长吧。”

秦悠悠心头涌上了惊喜,这种惊喜,或许是来自于身体的原主。

这些年,她的脑海中一遍遍地回闪当初遇险的一幕,是娘亲和哥哥,给了她一条活路。

虽然身体原主最后还是冻死在了乞丐堆,可生离死别的画面,秦悠悠却没忘。

她和身体原主,其实,已经分不清你我了。

如今听到娘亲和哥哥都还活着的消息,秦悠悠激动得红了眼眶。

她来到了一个大院子。

这个院子,在秦家主府中,不偏远,但很清净。

院子中有几个下人在洒扫,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站在院子里的大榆树下发呆,一个瘦得风都能刮走的清俊青年,坐在轮椅上。

“悠悠,我的悠悠,你们放过她,不要伤害我的悠悠!”那妇人忽然发了疯,癫狂地冲向洒扫的下人,将他们推开后,紧紧将那柄扫帚抱在怀里,像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悠悠,好孩子,我的悠悠。”

轮椅上的青年眼里闪过一抹痛色。

他把轮椅一点点挪过去,弯下身,轻轻拍着妇人的背脊,一下一下。

“娘,悠悠好着呢。”

妇人神色恍惚,她抱着扫帚的手渐渐松开,喃喃着。

“这不是悠悠,不是悠悠。”

“霁玉,悠悠她,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秦霁玉手颤了一下。

他红了眼眶,别开眼去。

妹妹没有灵根,没有灵力,她一个人脱险之后,会不会遇到更大的危险?他不敢去想。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哽咽。

“哥哥,娘亲!”

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回来了!”

那声音拔高了些,清脆入耳。

秦霁玉一怔,猛地抬起头来。

便见院门外头,站着一个粗布衣裳的少女。

眉间一抹殷红, 那眼睛,那样貌,活脱脱就是他的妹妹!

他是出现幻觉了吗?

「妹妹?」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便见那小姑娘奔进院门,奔进了娘亲的怀里。

「娘亲,哥哥,悠悠好想你们。」

秦霁玉搭在轮椅上的手一颤。

魏锦的全身更是倏然僵硬。

她不敢置信地捧起怀中人儿的脸蛋,手指在眉眼处描摹。

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悠悠,是我的悠悠,是我的悠悠。」

许是欢喜来得太突然,

下一刻,魏锦竟然眼睛一翻,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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