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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娶平妻?娶的好,下次别再娶了全文+番茄

羽羽小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拓不以为然地道:“祖母还是太高看韦二了,您又如何断定十年后孙子不如他?孙儿这次丁忧尚未期满时,上峰就急着遣人催我准备文书,赶紧去吏部述职,好早日去上衙。”上峰这么重视他,那他这个副指挥使的位置便坐稳了。宋老夫人闻言,整个人精神都振奋起来:“好孩子,你确实比你父亲有出息。”孙儿刚入官场就进了五城兵马司,丁忧前刚升任正七品的副指挥使,这是个紧要部门,掌管全国各地的军队,除了没有调兵权外,军饷发放、调整军队编制、部署各地战略,军需品发放都由五城兵马司负责。没想到孙儿这三年未在,还依旧被上峰惦记着,说明他能力不俗,上峰今后继续提拔他的可能性很大,难怪这次丁忧回来,孙儿言谈举止总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傲气和自信。照这么下去,熬个十年八年,还真不一...

主角:韦映璇韦映雪   更新:2024-11-21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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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韦映璇韦映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娶平妻?娶的好,下次别再娶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羽羽小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拓不以为然地道:“祖母还是太高看韦二了,您又如何断定十年后孙子不如他?孙儿这次丁忧尚未期满时,上峰就急着遣人催我准备文书,赶紧去吏部述职,好早日去上衙。”上峰这么重视他,那他这个副指挥使的位置便坐稳了。宋老夫人闻言,整个人精神都振奋起来:“好孩子,你确实比你父亲有出息。”孙儿刚入官场就进了五城兵马司,丁忧前刚升任正七品的副指挥使,这是个紧要部门,掌管全国各地的军队,除了没有调兵权外,军饷发放、调整军队编制、部署各地战略,军需品发放都由五城兵马司负责。没想到孙儿这三年未在,还依旧被上峰惦记着,说明他能力不俗,上峰今后继续提拔他的可能性很大,难怪这次丁忧回来,孙儿言谈举止总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傲气和自信。照这么下去,熬个十年八年,还真不一...

《渣夫娶平妻?娶的好,下次别再娶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宋拓不以为然地道:“祖母还是太高看韦二了,您又如何断定十年后孙子不如他?孙儿这次丁忧尚未期满时,上峰就急着遣人催我准备文书,赶紧去吏部述职,好早日去上衙。”

上峰这么重视他,那他这个副指挥使的位置便坐稳了。

宋老夫人闻言,整个人精神都振奋起来:“好孩子,你确实比你父亲有出息。”

孙儿刚入官场就进了五城兵马司,丁忧前刚升任正七品的副指挥使,这是个紧要部门,掌管全国各地的军队,除了没有调兵权外,军饷发放、调整军队编制、部署各地战略,军需品发放都由五城兵马司负责。

没想到孙儿这三年未在,还依旧被上峰惦记着,说明他能力不俗,上峰今后继续提拔他的可能性很大,难怪这次丁忧回来,孙儿言谈举止总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傲气和自信。

照这么下去,熬个十年八年,还真不一定不如韦二。

宋老夫人脸上的皱纹舒展了不少,含笑道:“你做事果断,不瞻前顾后,相比起做文官,你这样的性子更适合挂军职做军官。但也有不足,你还是太年轻,冲动有余细致不足,像是你这次丁忧回家,就该跟映璇和和睦睦的去你岳父府上拜访,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知道了祖母,那孙儿就先告辞了,还有些事要去处置。”宋拓不想再听宋老夫人的絮叨,找了个由头遁了。

他虽敬重祖母,但祖母在一些事情上太过保守和狭隘,到底是内宅妇人的眼界,就喜欢在细枝末节上做文章。

他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今年二十岁有四,袭爵三年了,怎能任由一个妇人处处拿捏,哪怕是他的祖母也不行。

祖母忌惮韦二,催着他去韦家探听消息,他就认为无甚必要。婚丧嫁娶乃他家事,韦二只是韦映璇叔父而已,凭什么管到他头上,他又何必巴巴的跑去试探此人态度。

从老夫人这里离开,宋拓拐了个弯,顺道去了隔壁的翠雍居。

三年未归,院里的花花草草倒是被照料的极好,现在是初春时分,溪边垂柳绿意盎然,石山旁漂着一叶小舟,他不由得陷入曾经和韦映璇并肩泛舟的美好回忆里。

那时韦映璇刚嫁进府,小小少女性格活泼开朗,不像现在这般心思阴暗,装腔作势。

他虽不爱她,但看在她是映雪亲妹子的份上,对她也生出爱屋及乌的包容,所以那两年他们确实琴瑟和鸣过,但,赝品终究是赝品,现在映雪回来了,他不可能再像从前那般时时围着韦映璇转。

她若老老实实成人之美也就罢了,若是心存不甘暗地里使绊子,对映雪有嫉妒戕害的心思,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思索间他已经走到湖边,临湖漫步,看着湖中一簇一簇游走的锦鲤,不远处的亭台楼阁,一草一木皆是精心打理过的。

阔别三年再看,院里每处风景都保持着原先的样子,处处留有他和韦映璇初婚时的美好回忆,现在想起他们当初一起度过的那段快活时光,嘴角依然不自觉翘起。

第三年他被派去南方戍边,满两年便刚接到调令回京城,顺利擢升了七品的副指挥使,可惜仅回来两个月他父亲就病故了,他只能去祖坟丁忧,一去便又是三年。


远哥儿也在,同样作为嫡子,他却像个奴才似的被峰哥儿使唤来使唤去,她瞧见峰哥儿把一杯滚烫的茶水当众泼在远哥儿身上,远哥儿的手被烫红了一片,峰哥儿却轻描淡写地说不是故意的,远哥儿落寞地走到一边,恰逢宋拓过来了,他看着他的父亲,伸出自己被烫红的手,鼓起勇气想表达什么,但他支支吾吾,词不达意,还没说两句就被宋拓嫌恶地训斥一顿,把他斥走。

他失落地捂着胳膊退开,没有丫环过来递帕子,也没人带他去换衣裳,甚至没人过来问一句,他像个外人一样,游离在喜悦的人群之外,落寞地见证着别人的锦绣良辰。

目睹这些,韦映璇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她以为她瘫痪这些年他们至少会善待远哥儿,给他身为嫡子最基本的尊重,这些年远哥儿从未在她面前诉说半句苦,没想到远哥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受了那么多委屈。

铺天盖地的愤怒席卷而来,忽然她眼前一阵发黑,接着就昏迷了。

后来的日子她时醒时昏,知道每天有人给他施针,有人给她喂药,知道远哥儿总是坐在床前沉默地陪她,他总会紧紧握着她的手,把指尖的融融暖意传递给她。

直到那一日,她听见大夫说她药石无救了,远哥儿的哭声是那么的撕心裂肺,她挣扎着想坐起身,想安慰她的远哥儿不要难过,可她身体沉的无法动弹,任她如何努力也张不开嘴,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被关上了,韦映雪和峰哥儿得意的声音在床边响了起来。

那时她才终于知道,她多年来被韦映雪隐蔽地投了一种叫做“激素”的慢性毒物,这种毒物来自另一个世界,十分诡异,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满脸脓包,浑身密布丑陋的汗毛,不到三十岁就秃顶毁容了,她月事常年停滞,关节也几乎全毁。

她可怜的远哥儿也是被韦映雪害的,她手握着一个邪门的秘术,只要远哥儿和峰哥儿在竞争中落败,峰哥儿就能得到才智方面的奖励,而远哥儿则会受到相应的惩罚,日久天长,远哥儿从聪慧变成半痴傻,峰哥儿却从资质平平走向人生巅峰。

直到生命的尽头,她才终于得知母子俩的身份,她嫡亲的姐姐早就亡故了,属于嫡姐的躯壳里早就换了芯子,那个芯子里的人是从另一个叫做21世纪的地方来的,她带着一个厉害又邪门的秘术,叫做“系统”。

“娘,您今日怎么了?您看起来很悲伤。”

远哥儿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担心地问。

韦映璇摇摇头,“娘很好,只是今日有些累了。”

两人到了卧梅轩,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照影服侍她换了件衣裳,栀茉端来铜盆,母子相继净过手之后,相对而坐。

“今日都是你喜欢的菜,要吃够一碗饭,不准剩饭。”她语气严厉,目光却是极其温柔的。

“娘也吃。”远哥儿懂事地先为她碗里布菜。

韦映璇莞尔一笑,刮了刮远哥儿的小鼻子,“一起吃。”

一顿饭吃的十分温馨。

于远哥儿来说,这顿饭就如往常一样,只是和娘亲一起用饭,再寻常不过了,但对韦映璇来说却意义非凡。

她重生了,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上辈子被欺骗和利用的恨,更不会忘记远哥儿遭受的残害和羞辱,钝刀子十八年的痛苦,这些账她此生都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宋老夫人沉默着,脸色阴沉的可怕,没有搭话。

艾妈妈忍不住又说:“说句公道的,这次韦大小姐安排院子的事儿,大奶奶做的就是不体面,斑斓院那是个什么地方,下人们都嫌弃不愿意去的,还给指派两个刁奴,嫡姐还未进门就利用主母的身份打压,日后还指望侯府风平浪静?您今日还是仁慈了,不该由着大奶奶这般任性妄为。”

宋老夫人冷笑,“我不过是看重她掌家的能力,一时半会找不到能取代她的人,这才由着她了!”

说到这,宋老夫人垂了眼皮,将一股怨气藏于眼底,“韦映雪来府里也好,拓儿喜欢她,日后便会亲近她,好好磨一磨映璇的锐气。”

就算已经是当家主母,常年不被丈夫敬着也是一块无根之木,硬气不了多久。

艾妈妈不能再同意,连连点头:“韦大小姐性子看着比大奶奶软和,一看就是个好脾气,孝顺长辈的,侯爷喜欢她再正常不过了。”

宋老夫人也一改先前的瞧不上眼,换了一番评价:“是啊,有些小心思,无伤大雅。你总不能指望一个在外受难七年的人,心思还能如婴童一般单纯,她总是要有些手腕的,只要不影响到侯府,小打小闹的就由着她去。”

另一边,客居在停花阁的韦映雪已经得了消息。

她进府这两天,暂时拨过去伺候她的小丫环名叫福儿。

“福儿,你可听清楚了,真让我去北边最落魄的那间院子么?”

福儿十分不落忍地看着她:“奴婢听黄妈妈跟下头的人说的,真真儿的,大奶奶确实让您去斑斓院,还去禀报了老夫人,老夫人这是答应了,要不然黄妈妈她们不会连夜带人过去打扫。”

“您还不知道斑斓院吧?那地方以前都是用来待客的,招待的还是不那么尊贵的客人,那地方十分阴森,门口就是一片黑漆漆的树林,常年阴风阵阵,站在院外总觉得像有鬼魅在林子深处,几十丈外就是祠堂……”

韦映雪从心底深处生出一股戾气。但她忍住了,深吸口气问:“侯爷几时出府的,还没回来吗?”

她也看出来了,老夫人不是那么待见自己。

宋拓是她现在唯一的指望。

今日宋拓和她一起用了午饭,两人吃过饭叙了旧,他就说去老夫人那儿求情,务必要让她嫁给他。

可这一去,她就再没见过他了,福儿打听回来说是出府去了。

她初来乍到,在府里既没耳目,也没得力的奴婢,只能样样事委托福儿去打听。

福儿摇头:“这,奴婢不知,韦大小姐,要不您去见见老夫人?老夫人心软,向来对小辈们大方体恤,说不定看您这些年不容易,心生怜悯就出面否了,只要老夫人发话,大奶奶一定会重新给您换一间院子的。”

韦映雪摇摇头,勉力一笑:“我入府本就叨扰,就不为此等小事劳烦她老人家了。而且我相信妹妹这么安排一定有她的道理,绝不会是故意苛待我。”

福儿震惊,以一种分外忧心忡忡的目光看韦映雪,十分欲言又止。

韦大小姐也太善良,太随遇而安了!

遇到如此不公之事都不动怒,大奶奶摆明了苛待,她居然心宽地不予介怀。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峰哥儿走了进来,“娘。”

他一眼就看见福儿满脸的欲说还休,奇怪地问:“福儿姐姐,你为何支支吾吾的?难道是我那个坏二姨又作妖……”


韦映璇眼睛一眯,眸光深沉多了压迫感:“侯爷慎言,我只知我作为主母便要做主母该做的事,峰哥儿孝不孝顺我是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亦不期待,我只是尽我该尽的责任。”

宋拓嗤笑一声,“峰哥儿养在映雪身边怎得又让你无法尽责了?你是觉得只有你能教导府里的哥儿吗,实话告诉你,这七年映雪不知把峰哥儿教养的有多好,读书半点不比你养出来的远哥儿差,你不过就是仗着主母的权利找借口刁难他们母子罢了!”

“偌大一个侯府,无规无矩岂不是乱了套!”韦映璇针锋相对道:“放眼京城各家族,没有侯爷和家姐这样的先例,还未成婚就先私相授受了,即便哪户人家府中小妾生出了庶长子,虽败坏这家名声,却也勉强算是有个正经出身,日后养在妾室名下,名正言顺。

可峰哥儿却是姐姐无媒无聘,在外野合生的,侯爷言之凿凿说孩子必定是宋家的,侯府只好硬着头皮认领了,可到底是侯爷和姐姐先坏了规矩,才令侯府不得不面对如今棘手的局面。

这种时候峰哥儿若继续养在姐姐身边,传扬出去伤的是侯府的脸面,比那等小妾生了庶长子的家族还叫人贻笑大方,侯爷总不能因为疼宠姐姐就不顾宋氏一族脸面了,当然,侯爷若是不在乎外界的风言风语,那就按侯爷说的办。

“对了,忘了提醒侯爷,峰哥儿身为无媒无聘之庶长子,其身份本就尴尬,若再因侯爷的疏忽,让他在学堂里陷入更深的困境,岂不是反倒未能好生弥补他?”

“你说够了没有。”宋拓情急,怒道:“左一句庶子右一句庶子,峰哥儿他不是庶子,他是我唯一的……”

“侯爷慎言!”韦映璇冷冷打断他,“我可不记得我何时生过嫡子,只知侯爷膝下只有远哥儿一个嫡子,侯爷若认定峰哥儿才是你唯一的嫡子,那便把二叔祖父一家请来,请他老人家为远哥儿正名,再请族里各方族老都来侯府说道说道,看看到底是我眼瞎瞧不见祖宗礼法,还是侯爷眼瞎当远哥儿不存在?当祖宗面前的过继礼是玩笑?”

她字字句句尖锐,宋拓被噎得面红耳赤,犹如火辣的巴掌扇在脸上,一旁的韦映雪更是尴尬难耐,恨不得钻进地缝。

韦映璇那个不耻的表情,让她一个21世纪来的华国人都觉得害臊,耳边回荡着她一句句无媒无聘、私相授受的谴责,像被扒光衣服游街示众一般耻辱,这一刻本来不想哭的,眼泪却也不争气地流下来。

“侯爷,妹妹,求你们快别吵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舍不得峰哥儿,不该一大早就跑来求情。”她眼泪汪汪地说。

宋老夫人终于忍无可忍地拍了桌,“荒唐至极!为了这点寻常家事,你们夫妻竟吵得不可开交,真是不嫌丢你们各自的脸!”

“拓儿!”她提高声调,恨铁不成钢地责备道:“你这孩子,怎就如此感情用事?峰哥儿即便养在映璇那里,难道还能受了委屈?她身为侯府的主母,难道会亏待了我们侯府的少爷不成?

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却偏要纠缠于这些后院琐事,你的格局未免也太狭隘了些,家里既然有主母在,这些事情自然该由她来裁夺安排,你一个男子,就该把心思放在衙门里的差事上,而不是整日里被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牵绊住脚步!”


“抛开你是正妻不提,你跟映雪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你们姐妹虽然都是嫡出,但你姐姐身为嫡长女,而你是次女,长幼有别,尊卑依然有别,长在先,幼在后,不论你嫡姐做不做拓儿的平妻,你都要敬着你嫡姐,你可倒好,如此强势哪还顾念姐妹情分?”

“祖母好意提醒你几句,你却态度狂悖,出言不逊!非要我把话往明处说,好啊,那我就好好的问问你,你身为侯府主母,不但不做出大度的表率,反而还借着手中权利安排一些刁奴伺候你姐姐,不是借着主母的身份给你姐姐使绊子是什么?”

韦映璇直接站了起来,干脆地说:“祖母不信我,我解释再多也无意义,不如祖母换人去安排此事!”

她语速又快又坚定,宋老夫人愕然地说不出话来,孙媳妇一向温和而又孝顺,以往受她斥责都是乖巧听着,今日竟胆大包天,敢当面说出悖逆之言。

先是孙子,现在是孙媳,他们一个个的都当自己快要入土了吗!

宋老夫人一口气提不上来,郁结在胸口,指着韦映璇怒道:“你瞧你现在的模样,牙尖嘴利,哪还有一家主母的风范,祖母还未说你几句你便按捺不住跳起来了,你作为当家主母心胸如此狭隘,长此以往怕是要坏了侯府风气!”

这个话斥责的很重。

韦映璇干脆就顺着老夫人的话往下说:“既然祖母觉得孙媳无一家主母的风范,孙媳也无颜再执掌中馈,今日就辞去掌家权,还请祖母另择贤能。”

说完,干干脆脆从袖兜里取出内库钥匙,搁在老夫人面前的案几上。

“映璇!你?你这是何意!祖母说你几句都说不得了吗,你就这般不顾体面的闹起来?”宋老夫人震怒,猛拍案几,带着案上的茶盏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韦映璇依旧不温不火地说:“祖母息怒,掌家之事非儿戏,须有大气度大胸怀方能驾驭,孙媳于治家方面尚有诸多不足,长此以往恐乱了侯府秩序,既然孙媳难当此重任,祖母还是另择贤能吧!”

她把老夫人教训她的话又抛了回去。

宋老夫人脸色瞬间精彩纷呈,嘴唇抖了几抖,几欲破口大骂。

但她到底是压下火气,咬着牙沉声说:“你又何必拿这些话噎祖母!你执掌中馈这两年,从一开始的埋头苦干,毫无章法,到如今诸事有条不紊,祖母为了让你当好这个家,费尽心思,在背后辅佐你良多,花了多少心血!你如今因为长辈几句敲打,就闹着要请辞,太叫人心寒了!”

家中庶务繁多,人情往来、仆役调度、账目核算,皆需要头脑清醒又有管家魄力的主母,她的儿媳陈氏整日稀里糊涂,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孙媳却精通算学,因此掌家这个事儿只能落在孙媳头上,这也是她这几年悉心栽培韦映璇的原因。

她年纪大了,没了年轻时亲力亲为的心力,如今她虽还把控着府里重要的庶务,可总有一天要退位让贤,把家里的权利彻底交出去的。

没想到,以往懂事听话,从不会对长辈说半句忤逆之言的孙媳妇,今日却言辞激烈,不但不肯听劝,还用请辞作威胁,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不是逼着她这个老家伙低头吗!

韦映璇丝毫不让步,“孙媳感激祖母这两年教导之恩,但执掌中馈事关侯府兴衰,孙媳不敢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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