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年以前,吴邪的太爷爷,带着他爷爷几人去倒斗,结果挖到了一个血尸墓。
为了能够更好地退出来,太爷爷安排最小的老三,也就是吴邪的爷爷在外面用绳子拉着,一有情况,立马拉绳子把他们都拉上来,原本这老三还不是很高兴,为什么他的哥哥们可以进去摸宝贝,而自己却要在外面晒太阳。
可是他还是拗不过他们,只得在外面等着,就在他百无聊赖之时,里面突然疯狂地拉动绳子,老三用尽全身力气往外拉,里面这时飞来一把枪,他很疑惑为什么要把枪扔给他,结果,他拼命拉着,却拉出了一只大粽子,粽子凶神恶煞,全身长满皲裂纹,极其恐怖,他飞快地跑飞快地跑,可是还是被那粽子追上,那粽子使劲地掐着老三的脖子,让他几乎窒息。
多亏了手中的那一把枪,他举起那枪打死了粽子,一行四人,一次盗墓折了三个。
而那好不容易换来的战国帛书居然正是被裴得考给骗走的。
多年以后,吴三省意外发现解连环鬼鬼祟祟,和一个外国人合作,没想到他们居然要重下那血尸墓,吴三省便趁他们还未下墓之时,悄悄潜了下去,下去以后他看到了两具尸体,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祖先,只得磕了两个响头。
他走到中间的石棺,石棺下有一个很重的盖子,吴三省用尽全力把那盖子打开,丢了一个火折子下去,却发现那火折子自己飞了上来,正当他惊疑之际,从里面又钻出一直可怕的怪物,吴三省拼命把那盖子盖上想让那怪物出不来,可是怪物的力气何其大。
吴三省终是不敌,于是他拿起手中的刀一顿狂劈,将那怪物的头硬生生地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砍死的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亲人。
镇定了片刻,他还是决定下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下去以后他摔倒在地,里面是一个一人高的地洞,洞中尘封多年,应该是很多年没人进去过了,但是居然到处布满了蜘蛛网,吴三省把蜘蛛网捞开往前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他就在一处地方看到了一座人身鸟首的雕像,看起来就像是传说中的九天玄女娘娘,那九天玄女的头上有四颗眼睛,但是有两颗已经是不翼而飞了,只剩下两颗。
吴三省猜测其中两颗应该是被他的爷爷他们给拿走了。
于是他决定把另外两颗挖出来,可是挖到第二颗时,第二颗眼珠居然蹦到了地上,碰地一声就爆炸了,从里面爬出了一只红色的虫子,那虫子直冲吴三省而来,吴三省连忙躲闪跑了出去,盖上盖子,把那红色虫子关在了里面,后来他才想起,那红色虫子居然是一只尸鳖,一只红色的尸鳖。
他再不敢多待,拿着那珠子将尸体拖出去埋了。
等到裴得考和解连环下墓时,他就在一旁看着,结果最后就他们两人逃了出来,而其他的人都死在了里面。
“红色的尸鳖?我还从没见过红色的尸鳖。”胖子惊讶地说道。
而周飞杭却被他说的一个细节吸引了去,“你不是说过,你三叔说不能往棺材里面扔火折子吗?那他这为什么?”
吴邪好像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他思索了一下道,“这个问题我倒是忘了问了,不过确实有点奇怪。”
“那那个眼珠长什么样,是看起来很贵的那种吗?高贵?”胖子两眼放光。
吴邪摇头,“是很古朴那种,我三叔说他曾经找人问过,说那并不是珠子而是一种丹药。”
“丹药?吃了可以成仙的丹药?会不会小哥就是吃了那东西?”胖子思维跳跃一直都很快。
正当他们讨论得正激烈时,从门外走进一人来,“请问有人在吗?”
胖子立马招财猫附身,“有人有人,你随便看啊。”他笑着站起身迎了过去。
“诶,是你。”胖子惊讶的声音传来。
周飞杭探头一看,那不是马教练是谁。
“马教练。”
吴邪也转过头去,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们。
周飞杭解释道,“这是我们的游泳教练。”一听是游泳教练,吴邪就笑了笑。
“请问你们这儿收古董吗?”马教练问道。
“那当然了,开门做生意,不收古董收什么?”胖子问,“不过呢我们啊,也不是什么都收,只收一些.你懂的。”说着做出一个数钱的姿势。
“马教练,过来坐下说吧。”周飞杭知道他是个关键人物,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客人身份了,就连忙招呼他道。
他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周飞杭的对面。
“不知你要卖什么?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我们才好报价,不是。”胖子催促道。
“是是是。”马教练连连应下,就从包里拿出一个木盒来,木盒里用一层布包着,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个青铜铃铛。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周飞杭问:“马教练,可以问一下,你这铃铛是从哪儿来的吗?”
马教练说道:“两年前,我和我的两个朋友出去旅游,然后在秦岭看到一棵高达百米的树,那树边有一座不知多少年祭台,祭台上正挂着这么一颗铃铛,就把它取了下来。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就走了。你们看着铃铛它值钱吗?”
“这铃铛呢,值钱,但是这故事呢,必须得讲完,我们店要收东西,得清楚来路。”胖子说着规矩,若是来路不明,那是容易出事的,“所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走了?”
“当时,我和我的朋友,我们在那青铜树下挖到了一些宝贝,应该是一些冥器,但是后来我一个朋友不知一铲子下去铲到了什么东西,那处竟然冒出滚滚白烟来,我怕死觉得邪门儿,就拉着另一个朋友跑了。”
“这么邪门儿?”胖子看了周飞杭二人一眼,“那你们挖到的宝贝呢?”
“就我那朋友在我们老家倒卖的时候被警察逮住了,进去蹲了两年,这不,就剩这个了,他缺钱,但胆子太小了,所以让我帮他卖了,我看你们都是正经做生意的,应该比较靠谱,所以就来问问。”那马教练有点拘谨,丝毫不像在他的主场时那么活络。
周飞杭盯着他,问:“你也说了,我们正经做生意的,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会要你倒斗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