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奚陶的其他类型小说《星际唯一一只凤凰野翻了:玉佩奚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图尔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弹道划出蓝色光线,耀眼而炫目,带着强大的威力,却被座位上的人轻轻挥一挥手就挡了下来,带着巨大能量的激光直接湮灭在空中。凤仪也不客气,他讨厌虚与委蛇,索性直接将人打包,交给后面赶来的奚陶。对待这种复杂的两派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靠他们自己解决。被绳子困成一个麻球的亨利见廖乐贤一只手就解决了自己,心中骇然不已,心惊下努力想要张嘴说话,却怎么也发不了声,只能呜呜嗯嗯的叫着。凤仪只觉得聒噪,他慵懒地伸一个懒腰,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对奚陶道:“怎么处理他是你们的事了,我困了,要睡觉。”先是复活了奚陶,又复活了廖乐贤,他体内的灵力所剩无几,支撑不了他的灵体了,他需要睡一会儿恢复一下。“记得给我找点蕴含灵力的东西,什么都...”等不到说完最后一个...
《星际唯一一只凤凰野翻了:玉佩奚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弹道划出蓝色光线,耀眼而炫目,带着强大的威力,却被座位上的人轻轻挥一挥手就挡了下来,带着巨大能量的激光直接湮灭在空中。
凤仪也不客气,他讨厌虚与委蛇,索性直接将人打包,交给后面赶来的奚陶。对待这种复杂的两派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靠他们自己解决。
被绳子困成一个麻球的亨利见廖乐贤一只手就解决了自己,心中骇然不已,心惊下努力想要张嘴说话,却怎么也发不了声,只能呜呜嗯嗯的叫着。
凤仪只觉得聒噪,他慵懒地伸一个懒腰,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对奚陶道:“怎么处理他是你们的事了,我困了,要睡觉。”
先是复活了奚陶,又复活了廖乐贤,他体内的灵力所剩无几,支撑不了他的灵体了,他需要睡一会儿恢复一下。
“记得给我找点蕴含灵力的东西,什么都...”等不到说完最后一个字,凤仪的灵体骤然消失不见。
“宗——”
眼见着凤仪消失,那瞬间,奚陶慌了神,整个人仿佛没了主心骨,他用力抑制住了这种感觉,同时强压下心脏处的不舒服,伸到半空中的手缩回原位。
却感觉胸口处一阵炙热,他拿出祖宗给的那只簪子,发现簪子上盘旋着一只颜色姝丽,姿态优美高贵不可攀的鸟儿,眼睛处朱红似血,比任何红宝石血玉都莹润光泽,灵气逼人。
祖宗应该是回了簪子里。他安下心来。动作小心地用指尖磨挲几下簪子,奚陶眸中充满孺幕与深情。
过去好一会儿。
“庞合。”奚陶突然叫道。
听到大师兄叫自己的名字,庞合立马跑了过来,“大师兄,你说。”
奚陶眼睛依旧盯着簪子,只是里面不再只是单纯的孺幕了,更夹杂了几分愤怒与相悖论的镇定自若,只听他淡淡道:“将亨利连同他的下属交给帝国,顺便让他们带一句回去,明虚宗与帝国水火不容,那便就此结束了吧。”
“是!”
沉寂了那么多年,宗主被围剿一事让他彻底醒悟过来,短暂的和平不过镜花水月一场,根基不牢,空中楼阁终有一日会坍塌,奚陶将簪子放回胸口,走出了大殿。
——
穷啊!
怎么会有这么穷的宗门。
凤仪苦着脸,左边看了一圈桌子上奚陶找来的带有灵力的东西,又绕道另一边看了一遍。
左看右看,横看竖看,这就是一堆破铜烂铁啊——
凤仪不死心地望向奚陶。
而奚陶用那张清隽的脸点下了头。
苍天!——
勤勤恳恳替你办了这么多年的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就这么对我?
凤仪哪次涅槃重生不是锦衣玉食,钟鼓馔玉,堆积如山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为何这次会这么穷。
要不是看在奚陶是自己的傧者的面子上,凤仪下不去手,不然他真想直接丢下奚陶就走,还有廖乐贤那个老头,就不能把明虚宗经营地更好一点吗?这一穷二白的,搞得他都没心情接手了,想到自己往后要过家徒四壁,饥寒交迫,身无分文的日子,他就心塞。
他涅槃是来享福的,是来守护苍生的,不是来受苦,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凤仪此刻十分怀念以前风光霁月,衣食无忧中拯救天下苍生的伟大日子,想不到,一直维持的天子骄子形象在这里遭受滑铁卢。
凤仪颇有些麻木地将所有能用的东西里面的灵力吸收殆尽,然后越发郁闷了。
之前为什么说自己真的是明虚宗的祖宗,本来一开始是以为奚陶这个傧者是支系血脉,自己不过是仗着年纪图个嘴快,结果没想到,廖乐贤那块命牌里居然藏有他留下的血液。廖乐贤居然也是傧者,而且还是嫡系血脉。
凤凰血可以让一个正常人获得特殊能力,更别说这滴凤凰血是他特意赠予的,里面含有的力量比之更加深厚。当年他把这滴血给了他的一个至交好友,把濒危的好友改造成了拥有特殊能力,从此好友归顺至自己门下,说出了今生后世万代都原为他赴汤蹈火,杖履相从。而后凤仪几次涅槃都因为这滴留下的凤凰血被找到,好好供养。
他们自称自己是凤仪的傧者,凤仪一开始是拒绝的,作为凤凰,他虽挑剔,但也向往自由,不愿被外物束缚。但很遗憾,好友虽然得到了特殊能力却没有得到永生的能力,只能通过用万代的方式来报答凤仪。渐渐的,凤仪从一开始的拒绝、不太习惯变得接受,毕竟一涅槃重生就有人会找到自己,给自己最好的吃的和住的,日子一久谁都会习惯的,更别说凤仪被他们追了几千年。
现在想来,奚陶估计也是嫡系了。凤仪忧愁不已。
凤凰血经过几千年,已经完全融入到了傧者的血液骨髓中,凤仪没仔细探查过奚陶的身体,所以不知道。要不是廖乐贤的命牌中有他的一滴心头精血,灵力触碰间明白了,不然估计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他惆怅啊,压着眉头。本来想着帮帮奚陶就溜出去找自己的尾羽的,他现在身上灵力稀少,得尽快找回自己的尾羽,起码要能化形,而且睡了这么久,突然醒来得知自己所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他不得到处看看啊。
凤仪心里苦水泛滥。
如今的情况告诉凤仪,他得先处理好这营养不良的明虚宗,不然他放不下心。
傧者算得上他的亲族了,以前他知道亲族富甲一方还位高权重,可以放肆在外面浪,制造的烂摊子有他们解决,现在不行了,明虚宗现在就是根豆芽菜,脆弱贫瘠得如同一块破布,再怎么想出去,心里也还是有一个口子,是不安心的。
凤仪搓搓手。心里思量,他得帮帮。
叫来奚陶,凤仪凤眼凝望对方,试探性地询问到,“奚陶,你觉得我来当你们宗的宗主怎么样?”
凤仪一边问,一边小心地观察着奚陶的脸色,倒不是怂,只是觉得,这种事还是得问问傧者的建议嘛。
听说祖宗打算接手宗主之位,奚陶心里有点意外,毕竟祖宗的性格看起来是一个远离纷争,飘然远翥之人,奚陶还以为祖宗不想做宗主,于是这些日子一直在考虑要不要问祖宗做不做宗主的事,如果祖宗愿意他当竭尽全力扶持;如果祖宗不愿意,那就随祖宗所想,想干什么只管去做就是了,他愿意做祖宗的后盾。
他扑通一声跪下,双膝砸在地上,声音铿锵有力,表情激动而亢奋。
“奚陶愿跟随祖宗左右,辅佐祖宗,明虚宗上下定当听从祖宗全力行事!”
“宗主名叫凤仪,鸿轩凤翥,仪表堂堂,真是个好名字。”胖子笑呵呵回答宗泽的问题,语气中充满了对凤仪的敬意。
“鸿轩凤翥,仪表堂堂。”宗泽勾唇笑了一下,“确实是个好名字。”他向胖子做了个礼致谢,道:“多谢师兄告知。”
胖子摆摆手,“没什么,我要去拿点冰块给大师兄,你随意。”说完就走了。
“好。”宗泽望着小胖离去的背影,眸中含笑。
凤仪。宗泽在心中默念这两个字。
有凤来仪。宗泽只觉凤仪的名字怎么念都顺口悦耳,两个字音像是缠在嘴里了,怎么都化不开。
他不断用舌头舔舐这两个字,翻来覆去嚼上好几遍,也不觉得乏味苍白。
五天后。
在凤仪派来的巨型蓝色飞鸟的帮助下,明虚宗修好了房舍塔楼。明虚宗弟子只剩下一半不到,能用的到的房子少了很多,工程量也顺势减少了许多。
对于逝去的那些无辜弟子们,留下的弟子心中不免悲伤秋怀,于是立了一个衣冠冢,把那些逝去的弟子们的遗物和尸体堆放在一起,一同火化祭拜了。
经此一役,想留在明虚宗的弟子更少了,许多弟子收拾行李,打算离开明虚宗,他们不想再经历一次之前的景象,只能离开。奚陶没有阻拦,因为他心中明白,明虚宗只是短暂的熬过了一劫,接下来等待明虚宗的极有可能是更大更艰难的一场战争,帝国撕破脸脸皮,不会再装太久的好人,下一场战争不期而至。
吩咐师弟给那些离开的弟子拨一笔遣送费,奚陶召来剩下的弟子们开了一个会。
在生死存亡面前依旧选择留下的基本上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们要么被父母抛弃,要么父母早亡,无人照料,被丢在接头,是前仍宗主将他们捡了回来,一个个细心照料,看着长大。明虚宗就是他们的第二个家,他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被摧毁,决定誓死捍卫明虚宗。
山雨欲来,能否挺过去,就看明虚宗的福气了。
第二天,凤仪登上了去往霍普星云的飞舰,同行的还有奚陶和宗泽。
奚陶本来不应该去的,他是明虚宗的大师兄,管理着明虚宗各个部门要务,他就是明虚宗的主心骨。然而必须拿到冥河之心,这么强大的防御性宝物能很大程度减免帝国对明虚宗的伤害,更何况,奚陶不放心凤仪,这场战争是凤仪出手得以结束,凤仪不说,奚陶也能自己猜测到,凤仪的情况并不乐观,起码,他需要更悲观一点。
中型飞舰启动,凌空喷出白色火焰,光滑细长的舰体如一只箭矢,迎风呼啸而去,驶离明虚宗,划破大气,化作一颗流星,进入宇宙深处。
他是不是对我有感觉?
这是宗泽在飞舰上这段日子对凤仪所作所为唯一的感想。
飞舰进入宇宙中开始平稳飞行,凤仪突然提出要训练的想法,训练的对象就是飞舰上所有成员。奚陶当然首当其冲,然后是宗泽。宗泽想看看,凤仪的训练是什么,所以他站了出来,可以这么说,他对凤仪充满了好奇,从那次凝望着心动开始,凤仪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脏。
令宗泽意外的是,凤仪所谓的训练居然不是体能训练,说是一些、类似武术动作的套法,更奇怪的是,凤仪是一个人一个人叫去单独训练的,宗泽对凤仪的训练方式更加好奇了。
他期待着凤仪对他的训练。
在进入宇宙的第三天,终于轮到了宗泽。
宗泽一进去,凤仪开口的瞬间,宗泽就知晓,他的训练与其他人不同。
“我这里有一套心法,你尝试一下,看喜不喜欢。”凤仪从簪子里将篆刻着心法的绿玉竹简拿出来交给宗泽。
心法?宗泽接过竹简,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段很诡诞的字迹。这是什么字?怀着这个疑问,宗泽越看越入神,竟是直接投入了进去,随着越发深入,那些字像是活了一样,一个个自己跳入宗泽的脑海里化作宗泽熟悉的字眼,指引宗泽。
望着直直立着老僧入定了一般的宗泽,凤仪淡定地继续翻找簪子里的东西。
除了宗泽,其他人可没这个。这心法是他送给宗泽的礼物,权当是他私自使用宗泽镯子的赔礼,细想下来,能拥有那么磅礴力量的镯子又岂是凡物,凤仪打算再找一件东西送给宗泽。
掏了好一会儿下来,凤仪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东西,他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静静等待宗泽神志回归的那一刻。
待宗泽神志回归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过去多久,宇宙中,除了刻着时刻的钟表,没有其他辨别时间流逝的标志,浩瀚星海的宇宙终年以黑色裹挟星光示人,给人以永恒久远之感。
睁开眼睛,映入宗泽眼帘的就是闭着眼躺倒在软椅上单手支着下颚,细肤白发的凤仪的无限风姿。
时光似乎眷念着这个人,让他永远留在了最美好的年华,雪色长发流光四溢,比初升的的朝霞还要夺目,丝丝牵绊间自有一股怡情。细白的肌肤比雪发更加亮眼,莹润光泽,修长秀颈不用白发衬托,自带一股矜贵优雅,恍若神袛。
宗泽是帝国人,帝国人长相偏向深邃高大,眉目骨相突出。凤仪的长相融合了张扬与矜贵,明艳又端庄,本是极其矛盾的两个存在,可宗泽却很喜欢,这样的凤仪是炙热的太阳,也可以是黑色里的明月,这种神秘特异的气质实在太吸引人了。
宗泽眸色暗沉下来,向来习惯隐藏全部情绪的他抿了抿唇,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味道,他叫到:“宗主?”
凤仪听到有人叫他,醒来发现是宗泽,他轻轻笑了一下,软着睡中带着的音调,他说:“你醒了。”
宗泽嗯了一声。
“感觉怎么样?”少年蜷缩着身子窝在软椅中,身体却看起来比软椅还软,微阖的明眸带着雾气,比宗泽见过的刚出生的动物还清澄。
“很厉害。”只一段文字,就让他神清目明,思绪清晰了许多,身体里的力量也更加浑厚。
“那是当然。”少年骄傲地微微抬起头,像极了一只高傲的猫儿。
不知是不是错觉,宗泽听到自己的心跳错漏了一拍。
金琒没有第一时间将人带到自己在布劳白矮星的住所,而是带着他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栋城堡,外表极其华丽辉煌,坐落在一群黑森林中,像极了幻想中的童话世界。
金琒带着凤仪驱车前往,快捷便利的穿梭舰在城堡不远处一块草坪空地停下。
凤仪看见草坪上站着几个人,像是在迎接他们。其中以现在中间为首那个最气派,穿着一身华丽优雅的西装,面容俊郎,他周围的人都有意退让他。
瞧见申长鸣,金琒眉开眼笑,他将申长鸣介绍给凤仪,“这是申长鸣,我朋友。”
申长鸣向凤仪笑了笑,没有要握手的意思,反而有另一个人出来向凤仪伸出了右手。
金琒看见,忍不住叨叨两句,“申长鸣,你这怪病还没好啊,天天带着个人用来握手,累不累啊。”
申长鸣淡淡笑了一下,语气带着愧疚,“没办法,这个说起来也不是病,治不好。”他招招手,加来几个后面的人,“带金琒他们上车。”
上了车。
金琒向凤仪解释道:“他这人有个怪病,一和人接触就心绞痛,以前不知道这回事的时候,第一次和他见面就握了他的手,之后就被他记上了,我又不知道这回事,于是我们两的关系就闹僵了,后来知道这回事后,我们才慢慢和好了。这次我答应给你的宝贝,就是他的。”
凤仪他轻轻笑了笑,问金琒,“那你们是怎么和好的?”
“怎么和好的?”
金琒得意地笑了,“是他先来找我和好的。你不知道,我们因为这件事闹得是水火不容,他看我不顺眼,我看他更不顺眼,我怀疑,他是受不了我针对他了,才和我说了的。”
“原来是这样啊。”凤仪了然地点点头,“那你们也算是一对欢喜冤家了。”
“呸呸呸!谁和他是欢喜冤家,要不是看他态度好,我才不会和他和好,他这人可龟毛了,所过之处不能有一点不干净的地方,而且做什么都讲究排场,麻烦死了。”金琒不客气地评价道,丝毫不在意前面开车的司机是申长鸣的人。
他又道:“还没和你说,申长鸣是飞鸟族的,飞鸟族个个都这样,摆这个架子,自以为自己多厉害高尚似的,你以后如果遇见了一定要绕着他们走,不为别的,他们真的太龟毛了,自视甚高,吵眼睛。”
和飞鸟族打交道打多了,他是真觉得,这个种族就跟有毛病一样,规矩死多,鼻孔朝天仰,也就一个申长鸣还能看看。
凤仪被逗笑,“我看你看别人看的挺好的,怎么看自己就看不明白了。”
金琒不岔极了,“那是因为我身边的人都捧着我,我这人从小就没吃过苦头。”
“所以需要多吃点苦头。”凤仪点头。
金琒眼睛咻地瞪得滚圆,这才反应过来是中了凤仪的圈套,他说:“我已经答应给你宝贝了,你可不许再打我的主意。”
凤仪失笑,揽住金琒的肩膀,哥俩好的唇凑近他耳边,小声询问道:“那你告诉我,你说的宝贝是什么?”
怀疑凤仪是故意的金琒抬起手搓搓被吹红的耳朵,压下心中忽然掀起的波涛,声音没什么气势地道:“我哪里知道申长鸣准备的是什么,我只是告诉他我需要找他借一样宝贝,他就答应了,说让我带你过来拿。”结尾处他补上一句,“要不是为了你的宝贝,我可不愿意来这里,好看是好看,就是阴森了点,总给我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金琒的直觉很稳,每次都能给他或多或少的提示,他靠这个避免了很多灾难。
听言凤仪抬眸看了一眼车窗外的景色,“是有点阴森。”
两人在车上又聊了一会儿有的没的,车也到了目标地点。
申长鸣拉着凤仪和金琒进去,在一张长长的餐桌前坐下。
“早就准备了,美食,美酒,还有你要的宝贝。”他拍拍桌子上放着的礼物盒,笑容灿烂。
推到金琒面前,金琒打开一看,顿时满意地笑了,他拍拍申长鸣的肩,注视着对方,“还是你大方,繁星,这可是个宝贝,你舍得拿出来送人?”
申长鸣身体不可微察的停滞了一瞬间,他像是才明白金琒说的是什么意思,失笑,“有什么大方不大方的,毕竟是你请我帮忙,我肯定得尽量帮他办好。”
金琒对此是满意极了,他看向凤仪,“这可是繁星的使用权,整个布劳白矮星唯一一颗装有穿梭箭主武器的飞行器,放在整个星际都是不可多得的存在。”
“这么厉害?”凤仪挑眉,深色眼珠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好看的晶光,“那你把它给我不会不舍?”
金琒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是有点儿,但也只是一点点,毕竟这是说好了要给你的赔罪礼,哈哈。”
大方将东西手下,申长鸣唤来侍者开始布主菜。是一只体量十分庞大的大鱼,被做熟了放在一个巨大的盘子里,两个人端上来。从外表看除了肥硕丰迤了点,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就是这么一条其貌不扬的大鱼,让金琒看一眼就忍不住留下了口水。“申长鸣,你这次也太大方了吧,要不是知道你就是真人,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人假扮的。”
他期待地望着侍者用一把锋利的长刀将那条大鱼分割开,切成一片一片放在盘子里,端过来。在端过来的瞬间下手一叉子将鱼肉插住吃进了嘴里。
满足地喟叹一声,金琒向凤仪递了递眼神,示意他吃吃看,“这个很好吃,是一种长在深海中的鱼,长相不重要,好吃就行了。”说完,他又想侍者要了一盘。
鱼却是貌相不怎么样,就算是切下来了,精致地摆了个好看的盘,看起来也没什么食欲,过于油亮的外貌,有一种假的的感觉。凤仪挑起一小块,试探性地放进嘴里,眼睛一亮。入口香味四溢,弹牙滑腻,还有一股回甘。
他大快朵颐,很快就将盘子里的吃完了,他看向侍者,心领神会的侍者淡淡笑了一下,给凤仪又加了一份,还贴心地淋上了刚到的酱汁。
一顿下来,好吃到两人吃得直打嗝,回味这唇齿间的味道,恨不得再次两盘。
桌子的另一头,申长鸣静静望着两人吃饱喝足的模样,眸色幽亮,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朝手下比了个手势。
说是休息不过是补觉而已,凤仪不想睡,金琒则是没想过这回事,他叫人拿来几个全虚拟游戏头盔,分发给大家。
“新货,特意送几个来给我试试水的,体验服就吵得热火朝天,我惦记好久了。”
金琒让管家告诉他们怎么打开和使用,自己则讲起了这个游戏背景和注意事项。
“踏仙行是一个修仙类全模拟度游戏,里面全部花花草草都是根据现实参照,建筑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按照现实星际修仙族的古老卷宗构成,我看了他们的宣传视频,大气恢弘,当时我就心动了。”
“游戏是一比一还原真实世界,等会儿我们进去可能会分布在不同的地方,记得提醒一声啊。”说完,金琒就迫不及待地把头盔带上了。
凤仪也在摸清楚这个游戏头盔该怎么操作后戴上,戴上的瞬间,眼前的事物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先是来了一段特效拉满的爆炸特效,然后开始述说整个修仙界派的由来与修仙世界的现况,面临什么样的危机,然后是主角配角的倾情誓言,画面壮大绚烂,故事悲惨凄美,凤仪看得是啧啧几声,感叹了一番。
终于,进入游戏画面,因为是全息,一草一木刻画得十分真是,凤仪差点以为这里就是真是世界,他感叹于星际时代的绚丽多姿,慢慢来到了一处水源边。
咦——他略感意外地出声。
这一声来的突然,还从凤仪现实的嘴里出去了,他旁边的几人纷纷询问他怎么了。
凤仪凝望着水中倒影,问到:“这个游戏里面是我的模样诶。”
金琒像是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拍了拍脑袋告诉凤仪:“这个游戏是完全按照登录游戏的人的脸来捏的,不过可以选择上挑或者下调。”他回忆起凤仪那张脸,语态真诚地建议道:“不过我觉得你可以下调一下,不用下调太多,百分之二十就够了,不然如果一进去系统检测到给你评分,你这可就出名了。”
“什么出名?”
金琒偷笑了一下,“这个游戏有一个榜单,是专门用来统计俊男美女的,一进去就会自动被系统检测打分,按照分数排榜,你想逃都逃不掉。一旦有超过前五十名的玩家就会公布全服,超过前十名更是直接系统放烟花,还会出现种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景象,你的ID和全身像还会直接投放在每个玩家的画册里,想不被看到都难。这也就导致每出现一个被系统通报的美人,都会惹来全服的围观,别不信啊,我有一个哥们就被系统通报了,然后被全服玩家追了三天,连底裤都给扒干净了。”金琒唏嘘不已。
凤仪的颜值,金琒敢打包票绝对进去就排第一,他可是阅美无数,什么绝色没见过,就连他这个兄弟在他眼里也只是看得过去罢了。凤仪是他目前为止见过最迤逦无边的人,整个人简直就是玉做的,那句叫什么来着,对对对,秾纤得衷,流云回雪,皎若朝霞,这可是他哥叫他死记硬背才记住的一篇残卷里的,还有一句,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瑰姿艳逸,用来形容凤仪,金琒觉得再合适不过,尤其是那双眼睛,谁看了不会醉。
要知道本来他是挺嫉妒他能在他之前拿到这个游戏名额的,结果听说他被全服追了三天,顿时觉得自己慢一点也挺好,哈哈哈。而且这次几个头盔是稀有头盔,有特殊属性加成,听说还能开出特殊种族,多等几天也还能接受,只要开出个特殊种族,不比那家伙只是个人族强。
“我们只玩几个小时,别后面给耽搁了拍卖会。”毕竟还是拍卖会更重要,至于游戏可以后面再玩。
凤仪在周围一圈找了一遍,没有看见金琒说的可以下调的按钮,“可是这里没有下调按钮诶。”
“就在左下角那里。”
“没有。”
金琒奇怪地眨了眨眸子,“怎么会...”
这会儿他正在打怪升级,正是紧急的时候,没空摘掉,他让管家用多余的那个头盔关联凤仪的头盔,让管家看看是怎么回事。
管家关联凤仪的头盔,很快就找到了原因,“少爷,这位小公子的已经进入游戏了,所以没有下调的按钮。”因为凤仪脸看起来比少爷还嫩点,管家便将人称作小公子。
“什么!已经进去了?!”金琒与奚陶同时开口。
管家点点头。
“那为什么没有系统通报?”金琒不信没有。
管家整个看了一眼,忽而苍桑老练的眼中露出几丝惊艳与了然,视线落在凤仪的全息影像角色上,“好像是因为小公子的角色是隐藏角色。”
“隐藏角色!”金琒惊住。
不等他说写什么,就听见系统传来放烟花的声音,以及各处异象丛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甚至天空还骤亮起一道火红的光芒,无数休憩在深林中的鸟儿开始震动翅膀,朝一个方向飞去。
游戏里的玩家们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景象,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就算了,怎么还有天象异变百鸟惊动的场景,这可是第一次见。他们不约而同地静静望着这一幕,等待着系统播报到底是谁,会有这样能惊动系统第一次放出这等异象的颜值。
叮——恭喜玩家风一美貌评分高达????成功登顶世界美貌值排行榜首,达成凤鸟朝拜成就,美图将陆续更新到各玩家藏美图鉴中。惊鸿一瞥天上仙,赏美阁提醒大家,赏美需谨慎,美貌千万条,条条不一样,小心围观过度被揍哦~
看到通告,玩家们纷纷议论起来:
“问号?还是四个!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是问号?直接没有具体数值,这也太离谱了吧!”
“凤弈都被比下去了,这也太玄幻了吧。不过被比下去正好,让他那么嚣张。”
“小声点,小心凤弈追求者揍你。”
“怕什么,他现在估计忙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第一名焦头烂额呢,哈哈,真想看看他此刻的脸色,肯定都青了。”
叮——恭贺踏仙行迎来首位引来天地异象的角色——凤凰,该角色现启用者风一,贺喜风一得到凤凰角色,凤凰持有物凤凰令与凤凰阁将派发至您的邮箱,请你查收。
“还有一条,原来异象和美貌榜不是一起的,我草,我才看见,新角色凤凰,还是风一的!这风一是谁啊,这么牛?”
“这又是哪位大神啊。”
“啊啊啊,我看到藏美图鉴里的画像了,啊我死了。”
“卧槽,现实中真有这样的人?不会是上调属性拉满的吧。”
“就算上调属性拉满也只能上调百分之十,这可比下调少多了。”
“谁会没事下调啊。我去,我也收到,不行,我才看一眼就受不了了,这是什么神仙。”
京城的冬天向来都很冷,今年更甚。满天的鹅毛大雪,是往年从来没有过的景象。各家各户紧闭着门窗,唯恐有一丝缝隙,让那寒意溜了进来。
可天再冷,也抵挡不住一心为天朝着想的大臣们。
特别是今天,这个有些特殊的日子。
“按理来说,太子应当开始着手处理此事宜了。”穿着朝服拢着双手的一个大臣说。
“是啊,太子年龄也不小了。”另外一个在旁边搓手附和。
其他大臣虽没说什么,但也或多或少点了点头。更多的,还是围在太监们给他们准备好了的烧得火红的碳炉边,念叨着今年的雪为何下得那么大,天越发冷这件事上。
到上早朝的时候,就有大臣提议,让太子开始学习处理政务,却是被皇帝直接给拒绝了。
“太子年龄还小,朕觉着还是得再学习一段时间。”
底下几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不约而同的想着,太子都十五岁了,这还小?放在外面,都能成家了。
但皇帝毕竟是皇帝,下定决心的事,哪是几个大臣能拉回来的。
“此事不用再议,若没什么其他事,那就退朝吧。”皇帝语气平淡,似乎真是因为心疼太子年幼那般,不忍心他过早接触政务,劳心劳力。
朝臣们没法,只能就这样算了。
下了朝,眼看着天子的背影完全消失,底下的朝臣们开始放声议论起来。
“都说这小太子就是个虚有其名的挡箭牌,这话看来是没错了。”以往那位太子不是十五岁便开始亲政,早的十四就开始,就连现在那位坐着的,都也是提前不到十五岁就开始处理政务。
“唉。”一个大臣深深叹了口气。
昨天儿,圣上才下旨任丞相家的独子为太子伴读,大家都以为是皇帝开始为小太子谋划铺路了,结果今儿个丞相家那独子就告病。
于是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度家不愿意辅佐小太子,不想去做那伴读,毕竟,这小太子也确实如所传言的那样,就是一个挡箭牌,有名无实。
不过具体到底是替谁挡,至今也没个准,皇上也过多的表示。念及如今皇上虽然年事愈高,但身强体壮,大臣们之前想让小太子参政的心思也歇了。
与其盲目跟着一个没一点实权的小太子,还不如等皇帝有点想法了再出手,这样也就不会出错了。
大臣们各怀心思,陆陆续续下了朝。
而他们口中的挡箭牌小太子晏河年,此刻正卧在一道红木制的雕花栏窗前,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盯着外面的雪景。
白雪通透,落在外面的黄色梅花上,别有一番风味。更别说,此刻空中还飘着似羽毛一样轻盈的雪花,随着风,一摇一晃沉在地上,真真称得上是一幅美景。
趁着还未上早课,晏河年把这美景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才满足的收回脑袋。若是让东乌知道了他伸出脑袋看窗外的雪,定是少不了一阵唠叨。
东乌端着铜盆,掀开厚重的夹棉刺绣挡帘,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殿下起来了。”
晏河年点了点头,穿上最后一层衣服。衣服里面夹着厚实的绒毛,看起来就暖和。最后带上雪狐毛制的外袍,晏河年开始洗漱。等洗漱完,吃完早膳,外面的大雪也停了。
收拾好早课可能要用的东西,晏河年带着东乌赶往国子监。
本来身为太子,晏河年也到这个年纪甚至更早就该拥有太傅了,但是皇上一直没说,所以这件事也就搁置下去了。
如今在国子监学了快十年的晏河年,对于国子监的规定以及先生们的性格,晏河年摸得一清二楚。
扬着温和的浅笑,晏河年慢悠悠拜了拜早已在门口等候的先生。
对于这个性格温和听话的小太子,先生还是很喜欢的。更何况,小太子长的好看,一双黑亮的眼眸清澈透亮,盈盈乖巧一拜,看起来又乖又软 ,先生又怎会没章法的为难他。
挥挥手,示意小太子可以进去了。
晏河年一步一个脚印,走进学堂,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东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包着柔软绢丝的汤婆子递给晏河年,随后替晏河年展开等会上课要用的笔墨,又给晏河年续上一杯温热的茶水,这才离开。
东乌不是真的离开,而是去了学堂后面专门为侍从们准备的休息室,在那里等待主子们下课,或者主子们有什么其他要求好准备。
晏河年的位置在前排的右边,靠着一道长长的窗户,窗户虽然开着,但是却也用了厚重的白色刺绣帘幕遮着,用来抵御外面肆虐的寒风。往年并非如此的,只是今年实在是冷,所以学堂就想了这个办法。毕竟,这里坐着的都是些身骄肉贵的孩子,不能疏忽了。
今天早上大风凌厉,又下着大雪,所以学堂便告知这些个皇子伴读们辰初雪小些再开始上课。可没想到都定在这个点了,还是有学生迟到。
“先生。”
“先生。”
晏河霄、晏河琴一前一后向先生行礼。
先生看着面前的五皇子与九公主,面色冷淡,“知道你们离学堂远,这次就算了,下次提前一点。”
晏河霄乖巧点了下头,身后的妹妹晏河琴也跟着小小的点了一下。
学生都齐了,先生也就开始上课了。
听着上面先生的讲解,下面坐着的晏河年却是开始思绪飘忽。
不知怎么的,晏河年突然想起前些天父皇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宁瑞,朕给你选了个伴读,给你解闷。”
晏河年不像其他皇子一样自小就定下伴读,身边一直只有东乌,现在突然要来一个伴读,晏河年反而有点好奇起来。
可昨天听说本该过来的伴读生病了,晏河年忍不住想到对方的身份——度丞相的独子,名字也好听,度锦台。念着就是一个温和的人。
今年冬天寒冷异常,想来度伴读可能身体不太好,晏河年对这个还未见过面就生病了来不了的伴读有点同情。这个冬天可是害不少人染了病,其他几位皇子几乎都生过,他现在还能好好的也多亏了父皇后面给他添得好些东西。
“太子殿下!”一道嚣张的声音从晏河年身后响起。
熟悉的腔调让晏河年瞳孔下意识缩小,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颤抖。
是四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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