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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子被外室调包后,我笑了林婉婉侯门结局+番外

侯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与晏弘成之间虽已夫妻情分淡薄,可他素来在表面上还算尊重我。这么多年来为展示夫妻琴瑟和鸣,他更是一房妾室都没有。只因有人说,孩子在父母恩爱的环境下成长,将来会更有出息。如今晏麟已经成人,又考取了功名,他自然不愿再与我虚以委蛇了。晏弘成神色冷淡:“不管是谁的错,赵氏今日处理的方式都不对。”林婉婉的唇角难以抑制地上扬:“老爷,您当真要给我一个名分?”“妾身苦等十八年,好比那寒窑薛宝钏,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但只要是为了老爷,妾身等多久都愿意。”林婉婉柔顺取媚的模样显然大大取悦了晏弘成。晏弘成唇畔微翘:“你待我之心如何,我自然是看在眼中的,给你个名分又何妨?”我捂着脸,遮住面上的红肿,也遮住了唇畔冷笑:“自当听从侯爷的,便给林氏良妾之...

主角:林婉婉侯门   更新:2024-11-28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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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子被外室调包后,我笑了林婉婉侯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与晏弘成之间虽已夫妻情分淡薄,可他素来在表面上还算尊重我。
这么多年来为展示夫妻琴瑟和鸣,他更是一房妾室都没有。
只因有人说,孩子在父母恩爱的环境下成长,将来会更有出息。
如今晏麟已经成人,又考取了功名,他自然不愿再与我虚以委蛇了。
晏弘成神色冷淡:
“不管是谁的错,赵氏今日处理的方式都不对。”
林婉婉的唇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老爷,您当真要给我一个名分?”
“妾身苦等十八年,好比那寒窑薛宝钏,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但只要是为了老爷,妾身等多久都愿意。”
林婉婉柔顺取媚的模样显然大大取悦了晏弘成。
晏弘成唇畔微翘:
“你待我之心如何,我自然是看在眼中的,给你个名分又何妨?”
我捂着脸,遮住面上的红肿,也遮住了唇畔冷笑:
“自当听从侯爷的,便给林氏良妾之位如何?”
晏弘成今日是打定主意挑我的刺,仍然刻意为难道:
“太低了,便按侧夫人的礼,迎她过门。”
林婉婉知道自己只是晏弘成众多外室中的一个,也知道他只置外室不纳妾的惯例,多年来早就不对进门抱有希望了。
此番本是想换回孩子,可却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落在头上,她自然欣喜非常。
她当即作伏低做小状,冲我欠身道:
“妹妹先给姐姐行礼了,还望日后姐姐多多照拂。”
看着她眼角眉梢的得意,我拍了拍晏麟的手,以示安抚,然后问晏弘成:
“府中人丁兴旺是好事,那晏平入族谱时,可是按晏家二公子排辈?”
晏弘成顺着我的目光看见了角落里的晏平,不解道:
“晏平?”
林婉婉面色有些不自然:
“老爷,你太久不来看我们娘俩,一眨眼,平儿都十八岁了。”
晏弘成终于想起自己在外面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但他的目光落在晏平脸上的刺青时,不由勃然大怒:
“他脸上的刺青是怎么回事?林婉婉你就把孩子教养成这样?”
林婉婉见晏弘成气焰汹汹,不由缩了缩脖子,两唇微动,却什么也不敢说。
我打圆场道:
“少年人最是意气用事,又少了父亲教养,犯些错也正常。”
晏弘成按了按眉心,又看见一旁玉树临风的晏麟,脾气稍稍下去。
这个人中龙凤的嫡长子几乎是他最大的骄傲。
晏弘成颐指气使道:
“也不必上族谱了,一个通房的儿子没必要上族谱。”
众人都看得出晏弘成是极为嫌弃这个儿子。
但林婉婉却不甘心到手的侧夫人一下变成了通房。
见晏弘成要拂袖而去,林婉婉连忙跪在他脚边,扯着他的衣袂楚楚可怜:
“成郎,妾身有一事要和你坦白。”
晏贵妃的回答滴水不漏:
“我与兄长自幼面貌相似,他既肖似兄长,自然也与我有几分神似。”
晏平似乎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别过脸去,别扭道:
“父亲不嫌弃我吗?”
听到这样的话,比晏弘成反应更大的是晏贵妃。
晏贵妃红着的双眼不肯从晏平脸上移走,即使上面刺了一个丑陋的“盗”字,她的声音微哑:
“没有人会嫌弃你,这些年你一定受了许多委屈吧?”
“你是叫平儿?今后你便是侯府世子,没有人再敢轻看你。”
林婉婉见晏弘成这般反应,却犹如被雷劈一般。
她不明白,嫡子与庶子的区别有那么大吗?
晏麟和晏平,明眼人一看便知该选谁。
更何况是最会权衡利弊的勋贵之家,就这样轻易放弃了栽培了十几年的继承人?
晏麟的身形亦摇摇欲坠,声音晦涩:
“母亲,难道……他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晏麟仔细打量晏平,神情恍惚道:
“他和母亲分明也不像啊。”
方才还将晏麟视若亲子的晏贵妃,此刻眼神恨不得将他杀之后快。
晏贵妃当即请求圣人:
“林婉婉、晏麟二人欺上瞒下,导致侯门嫡长子流落在外,饱受折磨,还请官家为臣妾和兄嫂做主呀。”
圣人面露疑惑:
“仅凭相貌与两个接生婆的证言,便能草率地确定这两个孩子的身份吗?”
晏贵妃梨花带雨道:
“血脉相连,我见平儿的第一面,便知这是我素未谋面的亲侄子。”
圣人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晏贵妃,直到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问道:
“官家为何如此这般看着臣妾?”
圣人意味深长道:
“朕只是觉得血脉相连,的确是极为奇妙的事。”
“爱妃欲如何处置这二人呢?”
晏贵妃看向林婉婉的眼神充斥着恨意:
“林婉婉一介贱民,胆大包天,偷换侯府血脉,酿下如此悲剧,便是凌迟也不为过。”
“晏麟偷占了真正侯府世子十余年人生,罪大恶极,亦是该死!”
这位贵妃娘娘似乎已全然忘却,她进门时还曾将晏麟视为己出,如今的态度却判若两人。
我开口为晏麟辩护:
“麟儿从不知情,亦是被命运摆弄的苦命人,他何其无辜?”
“再如何,他也是侯爷所出,是侯府公子。”
晏麟以感激的目光投向我,然后他向圣人拱手道:
“关于身世,臣确实一无所知,直至今日才如梦初醒。”
“但无论如何,臣承圣上的恩泽,谨听圣裁。”
圣人轻笑一声:
“不愧是朕钦点的探花郎。”
他扫视一周,沉声道:
“都愣在此处做甚?一会可要误了册封礼的吉时了。”
生产当日,我发现外室林婉婉把她的孩子和我调换。
我赏了知情的接生婆三千两银子,让她不要声张。
外室之子在我膝下作为侯门嫡长子,得到了家族的鼎力栽培。
十八岁便高中探花,又有芝兰玉树之风,颇得圣眷。
而我的儿子,每日动辄被林婉婉毒打,连吃食都多加苛待,身量矮小瘦弱。
又刻意被引诱去赌坊与烟花之地,一身恶习,二八年华便因犯事受了刺青之刑。
世子册封那日,林婉婉在侯府门前堵住探花郎,泪眼涟涟:
“我被偷走的儿呀,我才是你苦命的亲娘!”
我笑得云淡风轻:
“林婉婉,我盼你上门很久了。”
林婉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抱着晏麟的双手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儿呀,你可听见了,这贱妇亲口承认了我才是你的亲娘!”
众目睽睽之下,这位本光风霁月的探花郎,难得有几分狼狈。
他欲推开林婉婉,但被林婉婉发觉后,哭得更是撕心裂肺:
“我的儿好不容易成了才,却连亲娘都不认了!”
晏麟出身侯府,平日里可谓来往无白丁,何曾见过这般胡搅蛮缠之人?
他不由将求助地目光投向我: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养育了十八载的孩子,不忍他如此难堪。
我出言解围道:
“有什么事进侯府说,你今日若是想让晏麟颜面尽失、前途尽毁,便尽管在此处闹。”
今日晏麟会被正式加封为世子,甚至他的姑姑晏贵妃也会偕圣人一同省亲观礼。
谁人不知这位晏贵妃宠冠六宫十余年,中宫皇后且让她三分。
若是今日在这般重要的日子触了霉头,那可真是大不敬。
林婉婉显然不想踏入侯府,围观的群众正是她最好的依仗。
但看了看晏麟,她犹豫了,显然是不愿意儿子大好前程受影响。
晏麟见林婉婉迟迟不肯松手,眉宇间流露出厌烦,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当众推开林婉婉。
林婉婉却被晏麟的神情刺激了:
“你如今是出息了,但也不能连亲娘都不认吧?”
“他们都说官老爷的娘会被皇上封什么诰命夫人,可风光了!”
晏麟终于忍无可忍,用力挣开林婉婉的桎梏,克制住怒气道:
“这位夫人,请你自重,我只有一位母亲,那便是安平侯夫人!”
林婉婉毫无防备地被推倒,额角磕在一旁的石狮子上,瞬间破了相。
她蓦然大怒,指着晏麟鼻子大骂:
“你这不孝子!我今日便告诉你,当年我买通接生婆把这贱妇生的孩子和我的儿子调换了!”
“而你,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亲子!”
林婉婉从人群中拽出个面带刺青,气质猥琐的青年男子。
“这才是侯府夫人所出的嫡长子,晏平!”
晏平有些不愿意露脸,轻轻挣扎,但被林婉婉拧了两下后,便顺从了。
他身量瘦弱矮小,显然平日里未曾吃饱饭,站在同岁的晏麟身边,倒像个半大的孩子。
一个是风度翩翩的探花郎,一个是畏畏缩缩的墨刑犯,两相对比,立见高下。
已经有路人议论纷纷。
“他脸上的刺青是受过了墨刑?这是个窃贼啊!”
“这是哪里来的疯女人?随便拉个罪人来,便称作是侯府世子。”
晏平听见这些议论,阴着一张脸想躲,却被林婉婉死死拉住。
面上窘迫,犹如阴沟里的老鼠头一回见阳光。
没有人信林婉婉,除了我。
让人在林婉婉耳边吹了多年风,如今她终于起了上门换孩子的野心了。
10
他深知,这一次,真的是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
晏贵妃更是如坠冰窖,她浑身颤抖,美丽的脸庞扭曲得几乎变形。
她瞪视着圣人,眼中既有愤怒,又有不甘,更有深深的绝望。
她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凄厉而绝望,回荡在厅堂之中,让人心神俱裂。
“哈哈哈哈……官家,你好狠的心!我也曾以为你能懂我、怜我。”
“可如今看来,你与这世间所有男子一样,冷酷无情,只知权衡利弊!”
圣人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便被决绝所取代。
他留下一道命我和晏弘成和离的口谕,转头带晏解花离开。
侍卫当即上来押解晏弘成,晏弘成冲我求救:
“宁儿,你向官家说说好话吧,我们好歹也是二十年的夫妻了。”
“你怎忍心……”
我示意侍卫将他嘴堵上后,周围瞬间清净了不少。
此处只余晏平晏麟,我抬脚往外走。
晏麟声音涩哑:“母亲……你要去哪?”
我没回答,最后看了一眼这四四方方的侯府。
侯府中庆祝的内饰还未撤下,为了省亲新修葺的院子处处透着朱门高户的奢靡。
可过了今日,昔日无限风光的安平侯府便是墙倒猢狲散。
我回了娘家,昔日京中三品官的府邸,虽不及侯府奢靡,却也是几进几出的大院子。
可此时,已经空无一人,门前台阶青苔遍布。
院落幽深,脚踏树枝的声音亦能回响,空落落的院子里似乎还能听见孩童时候的欢笑声。
我再次踏出这个院子时,已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
我去了闹市,这里已经围满了人,都等着看这批犯人被行刑。
“听说其中还有昔日的安平侯呢,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罪。”
“怎么可能,谁不知安平侯的妹妹宠冠六宫?”
我站在人群中,目光穿过层层人头,落在了那被五花大绑、跪在刑台上的晏弘成身上。
他低垂着头,发丝凌乱,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晏弘成的眼神偶尔抬起,扫过人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最终又无力地垂下。
“什么宠冠六宫,晏氏如今就是个浣衣婢,听说从前在宫中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人人都能踩她一脚。”
“嗐,我看这安平侯府倒得好,你可知昔日平康坊的那个泼皮无赖晏平,竟是侯府私生子,被认回后行事愈发放肆,又进了大牢。”
随着监斩官的一声令下,刽子手高高举起大刀,寒光一闪,紧接着是沉闷的刀落声,以及人群中的惊呼与叹息。
晏弘成的头颅应声而落,鲜血四溅,染红了刑台。
人们看够了热闹也渐渐散去。
昔日,我亲眼看着我的女儿被扼杀在襁褓之中。
今日,我也亲眼目睹晏弘成人头落地。
也算一报还一报。
出了闹市,晏麟在一条偏僻的街前等我。
他消瘦了很多,明明仍然是个十八岁的小郎君,却丝毫看不出昔日风采。
“官家已任命我去岭南任知府,也算是有心提拔了,这些年还得多谢母亲养育之恩。”
知府虽比同期进士的官阶都高一些,可岭南是何等偏僻蛮夷之地。
若非这些事,他也本可无灾无难到公卿。
可终究是命运弄人。
“这是母亲要的马车,可要儿子再护送您一程?”
“不必了,岭南多瘴气疟疾,这是我为你求的健体药,也不知道灵不灵。”
晏麟接过我手中的药,眼中闪过一抹水光。
他还欲说什么时,我已上了马车。
“麟儿,就此别后,山高水远,世事无常,但母亲一直以你为傲。”
“你入了仕途,且记住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莫成为你父亲那般的人。”
见他点头,我也欣慰地放下轿帘。
接生婆刚一进门,林婉婉便迫不及待冲上去问:
“当年是不是我给了你们每人五百两银子,让你们把侯府嫡出公子和我的孩子调换?”
两个接生婆迟疑片刻,纷纷把目光投向我。
林婉婉急道:
“你们看她做甚?只管把当年之事一五一十说清楚便是。”
“我日后便是探花郎的生身母亲,必不会薄待你们。”
接生婆看懂了我的眼神,你一言她一语地述说着当年产房中的情景。
有理有据,只忽略了我也曾赏过她们银票之事。
晏弘成的脸越听越黑。
晏麟的脸越听越惨白。
听接生婆言罢,晏弘成一拳锤到旁边的柱子上。
片刻后,他的手背一片青紫,却浑然不觉。
晏麟则白着脸问我:
“母亲,难道我当真不是你的亲子。”
我眼中出现一抹挣扎。
十八年的母子之情,不是亲子,更胜亲子。
从牙牙学语的幼儿,到出口成章的才子。
从蹒跚学步的孩童,到风姿不凡的郎君。
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呢?
何况晏麟向来孝顺,每逢我生辰,皆是他亲手操办张罗,备礼亦从不假手于人。
林婉婉见晏麟的反应,嫉妒道:
“她当然不是你的母亲!你难道没有发觉,你眉眼极像我吗?”
众人闻言,目光俱在流转在晏麟和林婉婉之间。
林婉婉虽已徐娘半老,但仍也瞧得出是位美人,否则当年又怎会被晏弘成看上金屋藏娇。
这样一看,确实和林婉婉有几分相似。
看着众人面面相觑,林婉婉得意道:
“儿子肖母,绝不会有错。”
晏贵妃听了,口中喃喃:
“儿子肖母?”
她想起什么一般,厉声质问:
“晏麟如果是你的孩子,侯府夫人的孩子又去了哪里?”
林婉婉闻言往假山方向走了几步,从后面拽出畏畏缩缩的晏平。
“晏平,他才是侯府夫人的儿子!”
晏平面色冷冷淡淡,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并不为自己是侯府嫡子的身份高兴。
晏弘成一个箭步走到晏平面前,用方才锤伤了的手遮住晏平的刺青部分。
这么一瞧,晏平比起晏麟更像晏弘成。
而在刻意比对后,晏麟的确像极了林婉婉。
而晏贵妃目光粘在晏平脸上,似乎是在透着晏平看谁一般,眼中尽是眷念和伤感。
晏平在晏弘成的手初落在他脸上时瞳仁微缩,发觉晏弘成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仍然不自在地躲开晏弘成的手。
晏弘成察觉到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身上由内而外的生疏后,露出痛心的表情。
在教子中一向奉行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晏弘成,此刻几乎是老泪纵横。
他抱住晏平,哭得泣不成声:
“我的好孩子,你在外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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