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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安京溪傅景霄全文免费

慕芯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京溪的身体瞬间腾空了,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在这一瞬间,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当她看到浴室的镜面里,展现出成双成对的人影时,她才知道,此刻的气氛有多暧昧。他将她抵在墙上,男人霸气的气息,强势地窜入她的耳根,撩得她的小耳朵红彤彤的。她发现,他特别喜欢将她摁在墙上吻。除了登记那一天,这才是见第二次面,他就这样摁了她两次。她的眼睛无处安放,无论她看哪儿,都能感觉到他野狼一样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他咬着她的耳朵,令她全身都在像蚂蚁爬来爬去似的燥热。刺耳的铃声从她的工裤兜里响起来,很及时的给她降了温。她赶忙伸手去摸时,哪知道慌乱之中,还摸到了他的大腿。他肌肉紧绷,硬得像是一块石头。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即缩回了手。还是他沉着冷静地掏出手机...

主角:安京溪傅景霄   更新:2024-11-28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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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京溪傅景霄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安京溪傅景霄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慕芯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京溪的身体瞬间腾空了,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在这一瞬间,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当她看到浴室的镜面里,展现出成双成对的人影时,她才知道,此刻的气氛有多暧昧。他将她抵在墙上,男人霸气的气息,强势地窜入她的耳根,撩得她的小耳朵红彤彤的。她发现,他特别喜欢将她摁在墙上吻。除了登记那一天,这才是见第二次面,他就这样摁了她两次。她的眼睛无处安放,无论她看哪儿,都能感觉到他野狼一样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他咬着她的耳朵,令她全身都在像蚂蚁爬来爬去似的燥热。刺耳的铃声从她的工裤兜里响起来,很及时的给她降了温。她赶忙伸手去摸时,哪知道慌乱之中,还摸到了他的大腿。他肌肉紧绷,硬得像是一块石头。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即缩回了手。还是他沉着冷静地掏出手机...

《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安京溪傅景霄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安京溪的身体瞬间腾空了,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在这一瞬间,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

当她看到浴室的镜面里,展现出成双成对的人影时,她才知道,此刻的气氛有多暧昧。

他将她抵在墙上,男人霸气的气息,强势地窜入她的耳根,撩得她的小耳朵红彤彤的。

她发现,他特别喜欢将她摁在墙上吻。

除了登记那一天,这才是见第二次面,他就这样摁了她两次。

她的眼睛无处安放,无论她看哪儿,都能感觉到他野狼一样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他咬着她的耳朵,令她全身都在像蚂蚁爬来爬去似的燥热。

刺耳的铃声从她的工裤兜里响起来,很及时的给她降了温。

她赶忙伸手去摸时,哪知道慌乱之中,还摸到了他的大腿。

他肌肉紧绷,硬得像是一块石头。

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即缩回了手。

还是他沉着冷静地掏出手机给她,只是,他的指腹隔着工装裤时,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热度。

她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抢过手机去看,是秦梅打来的。

秦梅是车行的员工,白天负责买菜煮饭阿姨秦梅,晚上也帮她带女儿。

“傅爷,我得接电话。”

根据以往惯例,秦梅一般在深夜打来,都是孩子生病了。

傅景霄自然是不悦的,调情的气氛好好的,就这样被打断了。

当然,她紧张着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他就更不爽了。

安京溪顾不上他的情绪,立即接了电话。

“小溪,你忙完了吗?小贝发烧了,我刚才给她量温度,已经39.5度了,我现在抱她到医院......”

“秦姨,我马上回来。”

女儿大过天,安京溪挂了电话后,直接往外走。

“傅爷,今晚抱歉!我们下次再约!”

她直接把刚刚还陷入激情中的男人晾晒在一旁,风风火火地走了。

傅景霄胸腔有怒火,“站住!”

“我答应了会和你睡觉,就不会反悔,但现在我女儿生病,我必须过去。”安京溪拧着英气的眉毛,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傅景霄也没指望她会留下,“你把车开去,再试试性能如何,如果给我知道,你们修车行师傅技术不行,我一锅端了你们。”

他火气大,说话也难听。

“这是我亲自修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别人可以看不上安京溪的长相,但一定不可以贬低她的修车技术。

她在津海市的修车技术,老师傅看了都要甘拜下风。

有老板出百万年薪想挖走她,她却死守着安氏车行不放。

她在怼完他,转念一想,她从津海湾一号离开,这个点也不好打车。

莫非他是想让她以试车的名义,把车开走,这样去医院更快一些吗?

其实,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冷酷无情嘛。

只是他的心眼也太多了,换个人还不一定懂他的意思。

“好的,傅爷,我再试试。”她马上换了态度,拿了车钥匙,飞身跑掉。

傅景霄看着她开走迈巴赫时,好像是在开赛车的速度,她这是有多着急!

深夜车辆很少,安京溪比平时节约了一半的时间,她到了医院时,安小贝正在输液。

“小溪,医生查了血,说是病毒感染,可能是孩子刚上幼儿园,还不习惯集体生活,有一个小朋友生病,就会感染一大片。”秦梅安慰着她,“你也别担心,再大一点就会好了。”

“谢谢你,秦姨,你先回家休息,我来照顾小贝就是。”安京溪点头。

秦梅走后,安京溪将安小贝抱在怀里,看着药水一点一滴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心也跟着揪紧。

孩子要一连输三天的液,都是安京溪带着她过来。

第三天时,她在医院碰到了傅泽烨。

他喝了酒,胃疼得厉害,来医院输液。

他见到安京溪正在照顾安小贝时,马上说道:“还没有想好吗?都开学好几天了,你真不让她读幼儿园?”

“你胃疼还能说话?哪儿需要输液?简直就是浪费医疗资源。”安京溪讽刺道。

傅泽烨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我们傅家有钱,那又怎么样?你当我的情人,要什么有什么......啊......疼......护士,快过来!”

他还没有说完时,安京溪突然移了一下椅子,椅子“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肘,直接把他的输液针撞歪了,他疼得嗷嗷直叫唤。

“我女儿已经读幼儿园了。”安京溪说完后,抱着吊完针的安小贝走了。

他别想利用孩子威胁她,只是,她惹上了傅景霄,他似乎更可怕一些。

傅泽烨愣在当场,然后满脸不相信,怎么可能?

那个半死不活的修车行,哪有能力让安小贝落户津海市?

当安京溪抱着安小贝离开大厅后,傅景霄过来医院取药,他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今晚有应酬,他喝了酒后,全身过敏,痒得难受时,正好经过医院,就进来了。

“千年铁树要开花?你看中那个女人了?”穿着白大褂的姜高朗是他高中同学。

傅景霄收回了视线,夺过他手中的药膏,“医生这么八卦,会失去病人的信任的。”

“我见她穿着工装,在上班时间还自己带孩子来看病,孩子的爸爸真是形同摆设,到处都是丧偶式育儿!”姜高朗感叹完,又向他眨了眼睛,“莫非你就是......”

“你药可以乱给病人开,话不能乱说。”傅景霄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傅景霄在生理上,不是安小贝的爸爸,但在法律上,他就是安小贝的爸爸!

安京溪要和他婚后划清界限,她女儿才不需要他这个爸爸吧!

傅景霄是在第二天在高尔夫球场时,再次见到了安京溪。

她本来是打电话给唐魏,问车子还去哪儿。

唐魏不敢作主,请示了傅景霄的意思。

他让她开到高尔夫球场来,安京溪一身深蓝色的工装出现,和他们格格不入。

傅景霄向她招了招手,她来到了他的身边,恭恭敬敬的唤他:“傅爷......”

今天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们一起来玩,傅泽烨也来了。

他见安京溪居然认识傅景霄,不由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

男人的劣根性还有可笑的占有欲,他不想放过她。

“京溪,过来!”

安京溪心想,今天还真是冤家路窄,渣渣前任和使坏的现任都在玩!

当然,他们都是傅家人,津海市是傅家的天下,他们爱在哪儿玩就在哪儿玩。

傅景霄看了一眼她,她老公就在面前,她还敢和前任卿卿我我?




陈康超摇头,“警方要保护当事人的权益,没有透露她是谁。”

安京溪有自己的办法去查,“陈律师,你见过我哥吗?他还好吗?”

“他还好,让你们两姐妹不要担心他。”陈康超喝了一口茶,“小溪,兴嘉这四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增加了指控罪名,你这边可有什么风声?”

“这件事情,你别告诉我哥,傅泽烨都订婚了,还让我当他的地下情人,我不同意,估计是他在搞鬼。”安京溪想不出还有谁在针对她哥哥。

“傅家人真是不想给你们一条活路。”陈康超也知道,普通人和有钱人怎么能斗?

随随便便一条罪名,就足以把普通人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安京溪送走了陈康超后,她去柜子里找出一台电脑,这是她亲手配制的。

她连接电源,开了机后,在网上熟练地操作起来。

在当修车工之前,计算机专业出身的她,就是出了名的黑客。

她黑进了官方系统里,要调取诬陷她哥哥的女人的资料,小菜一碟。

徐桃,现在23岁,在酒吧上班,如果四年前安兴嘉对她进行骚扰罪名成立的话,她还没满18岁,岂不是罪加一等?

安京溪也下载了那一条作为证据的音频,都是徐桃在尖叫着别摸她别亲她的话,男人几乎没有说话,只有喘气的声音。

这是什么扯淡的证据?随便找个男人配音,都能诬陷安兴嘉吗?

安京溪找到了徐桃的住址之后,骑着电瓶车去找她。

徐桃住在酒吧附近的公寓楼里,安京溪敲门进去时,也把口袋里的手机开启了录音状态,并且同时上传云端。

“你是谁?”徐桃的额前挑染了一缕红发,她戒备性十足。

“我是安兴嘉的妹妹安京溪,我想问你,是谁让你诬陷我哥四年前骚扰你?你别急着否认,我已经查过你了,你在酒吧上班,经常物色男人对你下手,你拍好视频和音频对他们敲诈勒索,他们顾及脸面,都是私了,我将这些交给警方,你猜猜,你会判几年?”

面对安京溪的有备而来,徐桃所做的事情,都被揭开,她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你先进来,我告诉你......”

安京溪一进门之时,就被人猛地敲晕。

她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徐桃在惊声尖叫:“安京溪,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安京溪没有想到这次她是螳螂捕蝉,竟然还有黄雀在后。

当她醒来时,屋子里有很多人。

警察正在搜集证物,医生抬着浑身是血的徐桃往外走。

安京溪捂着疼到要爆炸的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有女警上前给她上了手铐。

“你涉嫌谋杀徐桃,现在要带你回去调查。”

“我没有......”

客厅有一面镜子,安京溪看到她脸上身上溅的都是血,她晕倒后,这里发生过一场激战。

下楼时,傅泽烨从外面冲了过来,“京溪,你怎样了?”

他不等她说话时,就在她耳边落下邪恶的气息:“只有我能救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安京溪望了过去,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对她的担心,他有的只是对生命的漠视和践踏。

他来看她是假,故意在她被抓时出现,让她求他是真。

他已经毁了她哥哥,现在又要毁了她。

他是她的初恋,她曾那么热烈而用心地爱过他呀!

原来,换来的却只有算计和毁灭吗?

安京溪什么都说不出来,她被带走了。

傅泽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既然她在高尔夫球场受到骚扰时,不向他求救,那么他倒要看看,她接下来怎么办?

他扯开一丝冷笑,还有,她哥如何摆脱是个骚扰犯的罪名呢?

安京溪哥哥敢打伤他,坐牢就是唯一的出路。

傅泽烨从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至于他还肖想着安京溪,不过是自己的玩具,不能被别人抢去玩罢了。

还有,他在午夜梦回时,都是她娇俏的笑容,是她抱着他的脖子笑语嫣然的表白:“泽烨,我喜欢你呀!”

她就是个骗子!

她既然喜欢他,还分手得那么决绝。

她还想和他小叔在一起。

要知道,傅景霄是傅老爷子的第二任太太所生,她大着肚子逼婚,爷爷只能和奶奶离婚。

傅景霄在傅家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傅泽烨,他就是个来抢傅家家产的侵犯者。

傅泽烨怎么能让安京溪和他在一起?

安京溪被带到了刑警队。

她说了她是被打晕,手机里有录音,她的手机也拿去调查,结果只听到徐桃说的那句:“安京溪,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就没有后续了。

法医取了她脸上和身上的血液样本,都证明来自徐桃。

现场的凶器,是徐桃家的酒瓶,酒瓶上也有她的指纹。

“现场有第三人在,我是受害者,我没有杀人。”安京溪无论怎么辩驳,他们都不相信。

她双手掩面,所爱之人非良人,她就落到这步田地吗?

......

机场。

飞机落地时,津海市已经是霓虹闪烁万家灯火。

傅景霄从飞机上下来,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对身侧推着行李箱的唐魏道:“去接她过来。”

“是!”唐魏和他走到出口。

两部专车停在门口,傅景霄上了一部先走,唐魏开另一部去安氏修车行。

他去到之后,修车行已经不营业了,现任负责人张伟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还是联系不上小溪吗?”

“彦哥,小溪姐的手机关机。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一个穿着工装裤的年轻小伙子说道。

“给小霏打电话问过吗?”张伟彦慌张地点燃一支烟。

小伙子摇头:“小霏姐说她也不知道小溪姐去了哪儿。”

唐魏听了个大概,他正欲离开时,张伟彦看到了他:“唐先生,您要修车吗?”

“上次的迈巴赫有点小问题,安小姐不在,我下次再来。”唐魏微微颔首,说完就离开了。

他一上车,马上查了安京溪在哪儿。

他给傅景霄打了电话:“傅爷,安小姐被控杀人,抓去市刑警队了。”

“立即叫上律师过去。”傅景霄还没有回到津海湾一号,他叫司机掉头,“唐魏,把事情的经过发过来给我。”

还在审讯室的安京溪本来是头痛欲裂,她想着,这一次她估计再也出不去了。

哪知道警方说放她离开,只是后期还要配合他们的调查。

当她疑惑着走出来时,就看到了那一抹高大的身影,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

她在看到他时,瞬间就挪不动脚步,她以为这是一场梦。

但是,男人大步而来,他像是天神降临,让她的心底,升起了希望的光芒。




津海市。

夏天的午后,风雨笼罩,台风来临时,这座海滨城市仿佛是末日大片般天昏地暗。

雨水打湿了安京溪的头发,她收了伞后,快步走进咖啡厅里。

她顾不得撩开额间的碎发,走到了六号桌前,看到一个没有刮胡子的肤色稍黑的男人。

他的头发凌乱,耷拉在额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疲惫的睡去。

即使沉睡,他也给人一种霸气的威严感。

“你快醒醒,那边要关门下班了,我们马上过去。”安京溪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锦霄忙了一个通宵没有闭过眼,刚才和客户谈完后,他见大雨来临,就想休息一会儿再走。

哪知道他还在梦里,就被人叫醒,他不悦的蹙眉,映入眼帘是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眼神却是很焦急。

“你说去哪里?”

“民政局。”

她说完就往外走,走了几步见男人一动没动。

她回头,“我们在电话里已经说好了,你现在是不愿意吗?”

傅锦霄站起身,看着外面风起云涌,暴雨倾盆而下,“这么急?”

“我女儿幼儿园报名截止到明天,她出生后还没有入户,上不了学。”安京溪声音很小,外边台风的声音,都盖过她的了。

傅锦霄伸手拉了拉耳朵,他有没有听错?

这个陌生的女人,认错了结婚对象,她不仅是要和他结婚,还要让他喜当爹。

他这是娶一送一?如此好买卖?

今天是什么样的好日子,他还会双喜临门?

“她没有跟你上户口?”

“我不是本地人。”

安京溪眼神有些哀伤,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孩子,回她的户籍所在地的话,她担心孩子被流言蜚语所伤。

傅锦霄锋锐的眼神,扫过她清丽的小脸,她被雨水打湿后,咖啡厅的空调一吹,她冷得瑟瑟发抖,让人我见犹怜。

还是现在的骗子花样翻新了?

骗子太多,傻子都不够用了。

安京溪被他看得窘迫不安,立即又给他吃定心丸,“你放心,婚后我们互不干涉,我有工作,养大女儿也不会找你出一分钱的,另外,我也会尊重你的性取向。”

傅锦霄明白了,她原来是找了个gay,这段婚姻各取所需。

“你觉得我是哪一种?”他突然觉得有点意思。

安京溪湿漉漉的眼睛瞬间睁大,这个男人刚才睡着时,气场都不一般,现在醒来后,更是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

他当然是......进攻的强势的一方。

安京溪说不出口,脸却红了。

她来之前,在电话里也没有问对方这些情况。

何况,这是他的隐私。

她的表情取悦到了傅锦霄,孩子都生了,还这么害羞,莫不是生了个假女儿?

被人看穿心思的安京溪转过头,清冷的语声夹杂着几分恼意,“你究竟去不去?”

“不去。”男人说完,拿了搭在椅背上的黑色西装,往外走去。

安京溪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越走越远,明白这是被他耍了!

她现在怎么办?

难道还要强拉着他去民政局登记不成?

安京溪走到门口,拿了自己那把黑伞,在撑开时,伞上的雨水全部溅在了男人的身上。

四目相对。

傅景霄黑眸微眯,她这算是报复他?

安京溪抿了抿唇,谁叫他戏弄她!

她在感知到有危险时,立马大步跑了。

司机唐魏撑了一把大黑伞,遮在他头顶,“傅爷,要抓安小姐回来吗?”

“安小姐?”傅景霄挑眉,“你认识?”

“您大侄子的前未婚妻安京溪。”

唐魏之前见过她一次,她乖巧的站在一旁,文静而美丽,现在竟然敢找个陌生人结婚。

傅景霄唇角捋过一抹玩味儿的笑,接过唐魏手中的大伞,“去拿我户口本来民政局。”

他改变主意了。

因为这个游戏,变得好玩了!

唐魏在他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傅爷,这会乱套的!”

“越乱越好。”傅景霄的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咖啡厅离民政局很近,步行不到一公里的路。

安京溪撑着伞,看着民政局的门口,她的内心是失落的。

而肆掠的台风,还把她的小伞给吹翻了。

冰冷的雨水无情的打在了她的脸上,她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只想给女儿一个上幼儿园的机会,都办不到。

台风雨是不是也在嘲笑她的无能?

就在她想把吹翻的小伞弄好时,看到了距离她三米开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撑着雨伞,在风雨之中巍然不动。

那是一种任凭风雨飘摇,他却顶天立天屹立如山的强大感觉。

当黑伞微微后扬,安京溪看清了是他后,她的手一松,小伞也被风吹跑了。

她这样光秃秃的站在雨中,狼狈不堪的形象和翩翩风雅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是个小可怜!

不过,傅景霄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

他往民政局大门走去,清冷的声音在风雨里飘向了安京溪,“还不进来?”

安京溪愣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掐自己的大腿。

他愿意和她结婚了?

她不知道他怎么又同意了,但这个机会,她不想失去。

工作人员看着他们,不由赞叹道:“二位真是情比金坚,冒着台风雨天来登记呀!以后的每一个结婚纪念日,都是令人难忘的。”

安京溪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唐魏带了水果和喜糖,发给工作了工作人员。

“大家辛苦了!”傅景霄敷衍里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安京溪拿着红本本后,暗中松了一口气。

她希望暴风雨过后,是彩虹。

两人走到了门外,她仰望着他,神情感激:“谢谢你!”

傅景霄垂眸看她,暴风雨让人意兴阑珊,从今往后乱成一团的狗血剧情,倒是令人期待。

“等等!”安京溪见他要走,又叫住了他,“我想给女儿上户口,再麻烦你一会儿。”

把他大侄子女儿的户口,上在他的户口簿上?

“唐魏,你去办。”傅景霄撑着伞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过,他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眉眼冷厉,暗示唐魏别多嘴。

唐魏开车,带安京溪过去,很快就办好了。

她将户口簿上女儿那页放在胸口,小姑娘终于可以上学了。

她手机响起来,她看着这个号码很熟悉,她接通后正要说谢谢,那边的男人已经在气冲冲的质问她了。

“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我在咖啡厅等你一下午了,你怎么没出现?是不是不想结婚了?”

她赶忙拿着结婚证来看,这上面男人的名字是傅景霄。

当初媒婆介绍和她协议结婚的男人,好像是姓陈。

安京溪认错人了!

可是,傅景霄为什么不说?

她曾听前男友提起过,他有一个一手遮天的小叔,就叫傅景霄。

安京溪的脑子一片空白,手上的结婚证和户口簿一起掉在了地上。




确实,成年男女,半夜见面,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安京溪想着,他们之间横竖都要有个了结,就跟他一起进来了。

门口放了一双崭新的女式拖鞋,她微微一怔,还是换上。

她将车钥匙放在桌上,不等他说话,就倒了一杯水,端到了他面前。

再见面时,谁处于上风?谁处于下风,一目了然。

傅景霄接过来,看着她穿着蓝色工装裤,双腿又细又长,他毫不寒暄,直奔主题:“你先去洗澡!”

安京溪瞪大了眼睛,“我今晚不是来和你......那个的。”

“你还有什么偿还方式?”傅景霄没有什么耐心。

“我可以用身体来偿还你,但是我有要求。”安京溪的眼里,满是戒备。

傅景霄不悦地扬眉,“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要求?我是个不做赔本买卖的生意人!”

安京溪被他讽刺得脸色发白,在他的眼里,婚姻就是一场买卖,他出钱,她出力。

“解除婚姻关系后,我愿意把身体给你。”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没有了法律关系的束缚,她和他仅限于身体交流。

傅景霄放下水杯,坐在了沙发上。

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安京溪以为他同意,走到了他跟前。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敞开的胸膛里,肌肉走势狂野而性感,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放荡不羁的硬汉味道。

她的脑子“嗡”了一下,男色当前,她也会被迷惑了。

三十而立的成熟男人,自然有着问鼎世界的资本,和魅惑人心的本事。

傅景霄没有放过她脸上的细微变化,修长的指尖敲了敲他的大腿。

安京溪的身子不听脑子的话,明明脑子在警告她不能这么做,身子已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傅景霄的冷眸危险的眯了眯,被男人教导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个眼神一个指示,她瞬间领悟然后遵照执行。

“和我大侄子做过多少次了?”

“什么?”

当嗤笑声响在她的耳畔时,安京溪一下反应过来。

她从他的怀里跳起来就想逃,结果被男人的一只大手强势无比地拉回来,丢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她被撞得眼冒金星时,就对上了他冷酷的视线。

“我答应不了你的要求,我是个守法的好公民,我会在法律的保护之下,对你行使丈夫的权利,让你享受属于妻子的快乐。”

安京溪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看来想让他离婚,是不可能的了。

还有,一个杀伐决断的冷血资本家,跟她谈法律的正义,他不是在搞笑吗?

他钻了多少法律的漏洞,又做过多少的灰色地带的事情?

与虎谋皮,真是可笑之极。

关键是她丝毫看不出,他哪儿有深情丈夫的样子,他不过是对她的身体有了兴趣罢了。

又或者,他明知道她曾经是他大侄子的未婚妻,他也想玩玩罢了。

傅景霄看着怀里的女人以沉默来对抗他,只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内心的慌张,他想要哪个女人,还需要强迫?

他有些烦躁:“你还想为我大侄子守身如玉?”

“我没有。”安京溪猛地睁开了眼睛,双眸里迸射出愤怒之火。

她不想和他发生关系,只是记住哥哥的话,不要和傅家人有任何牵扯。

“事实胜于雄辩。”傅景霄勾唇冷嘲。

安京溪想拼命忍住眼里的泪水,却怎么也忍不住,她也哭不出声来,只能像是小兽一样委屈地呜咽。

她时时刻刻都记得傅泽烨把她哥哥送进监狱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还为傅泽烨守身如玉?

她无论是自家人还是外人面前,从不暴露自己脆弱的这一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傅景霄这般斥骂时,她竟然哭了。

她不想在他面前这般脆弱不堪,她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她紧咬着牙关,用尽力气地说道:“我没有!我不会!他不配!”

女人的泪水,也没有打动男人那颗冷漠的心,他和她很近,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看似很亲近,但却没有半分亲昵的味道。

“他不配?你还为他生孩子?”男人的逻辑很强大。

提到了安小贝,安京溪要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自然是不能跟他说,那是她姐姐的女儿。

“傅爷这是跟我翻旧账吗?”她哽咽着看他。

傅景霄的指尖被她的泪水浸湿,落在了她的白玉一样的耳畔,耳垂被他湿润的指尖摩挲,平添几分暧昧。

“你在我怀里,为了前尘往事哭得这么伤心,还倒打我一钉耙?”

安京溪被他这话噎住了,她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确实和他无关。

“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傅景霄看着她脸颊上泪水未干,眼睛和鼻尖都红彤彤的,犹如午后的夏雨打落在了池塘的荷花上,有几分脆弱,又有惊人的美丽。

与其使用强硬的手段,不如让她卸下心防,乖乖就范。

“小姑娘,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你懂的吧?”

安京溪赶紧点了点头,“傅爷,我当您是长辈......”

无论傅泽烨是个多渣的前任,但不可否认的是,傅景霄是他们的长辈。

她当他是长辈,他却只想睡她。

“今天再叫小叔,就不好使了。”傅景霄的指尖压住了她的唇。

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地包裹着她,安京溪想偏过头都不能,她只能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他。

她像遗落人间的精灵一样纯美,却又有着让男人发狂的欲望。

傅景霄感觉到身体有些燥热,她真是又纯又欲,他大侄子好福气!

但从今以后,她只能是他的了。

“跟我睡?或者跟我谈情说爱?任选一样。”资本家天生就是谈判家。

安京溪的呼吸瞬间都变得急促起来,她一样都不想选。

她不愿意和他有任何的牵扯,现在彼此陷得都不深,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你很难回答,我帮你选,跟我谈情说爱。”傅景霄一幅好男人形象瞬间深入人心,婚后立即开始和小娇妻谈感情。

安京溪一听,仿佛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这一辈子她再也不要和任何男人谈情说爱了。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我选择和你睡......”

“你亲口答应了,不能反悔。”傅景霄不等她说完,就一捶定音。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腹黑资本家赢了。

他伸手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眼看着雨水打湿了结婚证和户口簿,安京溪才又弯腰捡了起来。

她将这两样东西放进手袋里,心中惶恐不安,她对傅景霄一无所知。

关键是她不想和傅家的任何人,牵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她在网上查了一下,但网上对傅景霄这个人也没有一丁点报道。

她又安慰自己,城市这么大,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或者他和前未婚夫没有什么关系。

她去幼儿园报名后,赶紧回去了在马路边的一家修车行,这是安家父母留给他们的产业。

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丧生,大哥安兴嘉接手修车行,他那年才16岁。

他用稚嫩的肩膀,支撑着这个家,承担起长兄的责任,养大了两个妹妹,当时一个10岁,另一个7岁。

安霏凡传媒大学毕业,在电视台广告部上班,是出了名的金牌广告员。

安京溪是理工科计算机专业,但她选择了继承这家修车行,只因为哥哥为了她打架入狱了。

她回到修车行时,几个接待员正在聊天,一看到她,就不说话了。

但是,她还是听到了。

她的前男友傅泽烨要订婚了,订婚对象正是他当年出轨了她的闺蜜白澄澄。

白澄澄是他们修车行楼上的住户,和他们安氏三兄妹关系都很好。

安兴嘉心疼小妹,当时就打了傅泽烨一顿,他也被傅家的律师送进了监狱。

她当时去求傅泽烨放过她相依为命的哥哥,那天的狂风暴雨,比今天的还要凶猛。

傅泽烨的车不仅没有停下,还溅了她一身的水。

他无情地拒绝了她的请求,安兴嘉还判得比别人都要重。

如果她未曾与傅泽烨谈过恋爱,哥哥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小溪,回来了!”车行的第二负责人张伟彦唤了她一声。

他是安父在世时收的小徒弟,一直感恩于安父的收留和传授,留在车行帮着安家兄妹打理。

“彦哥,我买了下午茶,请大家一起吃,今天天气不好,稍后修车的人会很多,大家辛苦了。”

安京溪提了两大袋甜品和奶茶、咖啡等等回来,放在了桌上。

张伟彦招呼大家一起吃,吃完了后,全都忙了起来。

差不多晚上十二点时,安京溪才准备关门,一辆超级豪跑停在了门口,她走出来。

副驾驶下来一个男人,他靠在了车头上,一说话酒气熏天:“安京溪,我要订婚了,我今天心情好,你想求我什么事,你说!”

自从四年前分手后,安京溪就很少见到傅泽烨。

她哥哥服刑都要满了,她还求他干什么?

“我没事求你。”

傅泽烨白皙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红,“你不是求我放过你哥哥吗?当我的地下情人!”

一个标准的前任,虽然活着,但已经死了,从此之后不要再见。

但傅泽烨却是阴魂不散,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

“傅泽烨,你给我滚!”安京溪直接拿了门边的扫把,就扫向了他。

傅泽烨哪受过这等待遇,他让他的保镖兼司机出来,将安京溪制住,她被彪形大汉反剪着双手,不能再动手打人。

他看她的眼神也带着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欲望:“你孩子都生了,还矜持什么?我让你当我的地下情人,都是给你面子了!”

“这个面子我不要,你给别人就是。”安京溪偏过头。

“你女儿要读幼儿园,她是黑户怎么读?你跟了我,我给你买房,让她落户。”傅泽烨总有拿捏她的办法。

安京溪冷笑了一声,咬着牙道:“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傅泽烨的眼神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一手掐住她的精美的小下巴,“你舍得你女儿是个文盲?”

安京溪想摆脱他大手的桎梏,无奈他握得很紧,她只能是眼神冰冷而犀利地瞪着他。

他渣得如此彻底,还这般高高在上。

好在由远而近的警笛声传来,有巡逻的车经过时,傅泽烨和保镖才放开了她。

“马上就要开学了,记得来求我。”傅泽烨轻佻地在她耳边笑了,笃定她逃不开他的手掌心,他随后打开车门远去。

真是个混蛋!

安京溪骂完之后,看到了张伟彦匆匆而来。

“小溪,我出去一趟,刚接到了一个客户的电话,说他们的奇瑞旗云撞了一辆迈巴赫,叫我去处理一下,并拖旗云回来修理。”

“彦哥,我和你一起去。”安京溪立即道。

他们赶到时,就看到旗云撞得惨不忍睹,迈巴赫依然是很威武,只是后保险杠和车尾灯坏了,漆也掉了一大块。

迈巴赫的司机走下来时,安京溪愣住了。

他是唐魏,那么坐在车里的人,会不会是傅景霄?

唐魏见她穿着安氏车行的工作服,也没有想到,现在会碰到和傅爷结婚的女子。

他向安京溪微微一点头,立即朝车里小声说道:“傅爷,安小姐来了!”

傅景霄拿着平板在办公,他将国外的邮件回复后,才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她和下午咖啡厅时见的不一样,现在深蓝色的工装服,衬得她身姿纤瘦,一头短发显得英姿飒爽。

两人的目光,透过朦胧的雨雾,交织在了一起。

傅景霄的目光,饱含侵略,像是百兽之王,俯视着众生,狂野中又有着丝丝绕绕的撩人。

安京溪心里忐忑不安,她的闪婚对象,并不是个普通市民。

“老婆......”

车里的男人叫了一声时,安京溪吓得魂飞魄散。

正在给那辆旗云拍照的张伟彦自然也听到了,他皱着眉头,来到了安京溪的身边,“小溪,他叫谁呢?”

安京溪结婚的事情,她还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只想凭自己的努力,让孩子有户口上有书读,哪知道招惹到了傅景霄?

其实,自从哥哥入狱后,车行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他们哪怕是用尽了一切办法,都一直在亏损。

他们都在苦苦支撑,等着哥哥出来,再重振雄风。

“彦哥,他叫车为老婆呢!”安京溪急中生智,“男人爱车,经常都会这么称呼的!”

她说完之后,生怕傅景霄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赶忙用眼神祈求着他,希望他不要乱说话。

她这么怕别人知道他们是夫妻?傅景霄的唇角微弯,讽刺意味极浓,他有那么拿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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