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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庶女顶替身份后我杀疯了无删减全文

萧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日后,及笄礼。看着萧婉和沈忡相继离开的背影,我不禁一笑。此下我嫡女身份明了,无人再敢如前世一般对我冷眼热讽,身旁围起一群贵女,一声声好姐姐好妹妹喊着。我莞尔一笑:“在这待久了难免无趣,各位妹妹不如随我入牡丹园赏赏花,聊些闲话?”话一出口,众女纷纷附和,携着丫鬟仆从一同而去。前世便是在及笄礼上萧婉和沈忡设计毁我清白,在厢房内当众抓到我与四男子衣衫不整,坐实我水性杨花的谣传,被萧府赶出门去。今世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特意带着众人走到偏僻的厢房,疑惑道:“怎的会有声音,好像是那边传来的。”我暗中使了个眼神,小翠立即上前推开房门一看,登时惊慌失色,大喊一声。这时我领着众人上前一看,果真两人衣衫不整同卧床榻。我大惊失色:“你们!你们...

主角:萧婉萧蓉   更新:2024-12-06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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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萧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庶女顶替身份后我杀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萧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日后,及笄礼。看着萧婉和沈忡相继离开的背影,我不禁一笑。此下我嫡女身份明了,无人再敢如前世一般对我冷眼热讽,身旁围起一群贵女,一声声好姐姐好妹妹喊着。我莞尔一笑:“在这待久了难免无趣,各位妹妹不如随我入牡丹园赏赏花,聊些闲话?”话一出口,众女纷纷附和,携着丫鬟仆从一同而去。前世便是在及笄礼上萧婉和沈忡设计毁我清白,在厢房内当众抓到我与四男子衣衫不整,坐实我水性杨花的谣传,被萧府赶出门去。今世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特意带着众人走到偏僻的厢房,疑惑道:“怎的会有声音,好像是那边传来的。”我暗中使了个眼神,小翠立即上前推开房门一看,登时惊慌失色,大喊一声。这时我领着众人上前一看,果真两人衣衫不整同卧床榻。我大惊失色:“你们!你们...

《被庶女顶替身份后我杀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三日后,及笄礼。
看着萧婉和沈忡相继离开的背影,我不禁一笑。
此下我嫡女身份明了,无人再敢如前世一般对我冷眼热讽,身旁围起一群贵女,一声声好姐姐好妹妹喊着。
我莞尔一笑:“在这待久了难免无趣,各位妹妹不如随我入牡丹园赏赏花,聊些闲话?”
话一出口,众女纷纷附和,携着丫鬟仆从一同而去。
前世便是在及笄礼上萧婉和沈忡设计毁我清白,在厢房内当众抓到我与四男子衣衫不整,坐实我水性杨花的谣传,被萧府赶出门去。
今世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特意带着众人走到偏僻的厢房,疑惑道:“怎的会有声音,好像是那边传来的。”
我暗中使了个眼神,小翠立即上前推开房门一看,登时惊慌失色,大喊一声。
这时我领着众人上前一看,果真两人衣衫不整同卧床榻。
我大惊失色:“你们!你们竟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简直成何体统,有辱门风!”
两人被抓奸在床,脸色煞白,捂着被子支支吾吾地说不清一句话。
身后贵女看清床榻的两人,震惊之余更多轻蔑嫌弃。
“这不是萧家先前冒名顶替的养女萧婉吗!我可听说沈家之子与萧家嫡女有婚约在身!”
“这是顶替不成,便勾引起未来妹夫了?真是不要脸!”
“我要是她,身份被拆穿就一头撞死了,哪还有脸活着!”
这边动静之大,不多久更多人往这边聚集,等萧婉和沈忡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父亲和沈祖母也来了,一听怎么回事登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我瞧着两人,冷笑道:“父亲,姐姐未出阁便如此不知廉耻做出这等自毁清白的事,众人亲眼所见,这将萧家的脸面置于何地!她就不配入我萧家的门,不如一条白绫吊死算了!”
萧婉大惊,忙扑过去哭得梨花带雨:“父亲,女儿深知此事不妥,可女儿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能嫁给沈郎的话那还不如死了算了,我今生定是非他不可的,求父亲成全!”
父亲气得手指哆嗦,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你……你你!你是要气死我才好!”
说罢恨恨偏过头看向沈家二人。
“沈老太太,婉儿不懂事,令孙也不懂事吗!今日你非得给我一个交代!”
沈祖母一巴掌扇在沈忡脸上,怒气升腾:“逆孙!你是要害死沈家!”
沈忡跪在一边,哪还敢说什么。
她转而对父亲赔着脸色,点着头:“自然,自然,沈家定会给丞相一个交代,既然事已至此,隔日我便带着逆孙上门提亲。”
说着沈祖母暗自瞪了萧婉几眼,她原是万万看不上萧婉的,就算没了我,她也可以为沈忡另择一门好亲事,。
可如今发生这样的事,不给个交代,丞相会如何处置沈家!
话一出口,父亲脸色才好转半分,命人将众人遣散,这家门丑事是不能再让人看笑话了,随后不久便敲定了半月后的婚事。
我瞧着萧婉转悲为喜的脸色,心道好戏还在后头呢。
此事不久后便一传十,十传百的飞满了京城,饶是两人有婚约也堵不住悠悠众口,但还有一件更炸裂的事情,便是不知从哪传出萧婉是萧丞相的私生女。
父亲气势汹汹地回了家,身为一国丞相,闹出那么多满城皆知的丑闻,这下他的脸还往哪搁!
他怒气冲冲到我面前:“你姐姐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闹这些做什么!是要毁了萧府吗!让我在众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吗!”
我莞尔笑之,悠悠道:“父亲真是误会女儿的用心了,我这都是为你和姐姐考虑啊。”
“如今姐姐的名声尽毁,又没有个好身份嫁入沈府,是如何也当不了正妻的,当个小妾受人冷落欺凌,无权无势的,父亲你忍心吗?有了萧府承认的身份,自然会好过一些。”
“且父亲也要为自己想想,京城中早已有人猜忌你和萧婉的关系,那日丑事一出你如此包容她,传言更甚了,甚至编出父亲对养女怀有龌龊之情,早已苟合的言论,与其任人胡言乱编,不如顺水推舟澄清。”
“毕竟这样的私事多得很,只是少有人知,如今父亲承认了,反而会被人道一句豪爽。”
一番话说完,父亲的脸色瞬间好转几分,一想我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转而出门道。
“这些不实传言简直荒唐至极!让我知道定要打断他们的腿!”
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我勾起一抹冷笑,定要让你们摔得更惨。
当日,父亲声声涕泪是和老家亡妻的女儿,声称对不住亡妻,当年离乡赶考谋取功名,得知妻子早逝悲痛不已,多年功成名就后才知亡妻留下一女,便带回抚养。
此话一传开,加之众人皆知父亲当初与母亲的婚事是不得已才成的,早已名不副实,于是纷纷同情起父亲,道其有情有心,是个好父亲。
甚至沈家人对萧婉的脸色都万分好转,以正妻的待遇聘礼送之。
萧婉脸笑开了花,跑到我跟前炫耀,我却不为所动。
只因父亲这番话是说给别人看的,就连萧婉也不知道,她的母亲其实是罪臣之女,祖父可是前朝犯了谋逆之罪的罪臣,被株连九族。
她母亲逃过一劫后结识了我这位赶考中的父亲,在生下萧婉时难产去世。
那时父亲早远在京城,成名后多番打听与寻找才找到沦为小乞儿的萧婉,带回萧家妄想让她顶替我的身份,嫁入高门,一生高枕无忧。
可他这一次,算错了!
“何事如此喧闹?”一道掷地有声的声音喊出。
是父亲!我眼中燃起一分希翼。
众人皆是一惊,沈祖母忙叫人停手,迎着父亲,满脸谄媚。
“丞相竟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呐!快快请坐!”
“您这个养女如此不知好歹,以下犯上冲撞嫡女,老朽也是为了萧府日后名声才出手教训一二,丞相莫要怪罪。”
父亲随意摆了摆手,看也不看我一眼直奔萧婉,眼中万分怜惜。
“女儿可有伤到哪里?可有受什么委屈?”
说罢便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脸色阴沉。
“放肆!你竟欺到你姐姐头上了!还到这大吵大闹,一点不像话!要是伤到了你姐姐,看我怎么罚你!”
饶是早料到父亲会如此偏袒萧婉,心中还是一酸。
前世他对萧婉多番纵容偏爱,我都看在眼里,就连顶替我的身份也只是让我大度,把身份让与她。
我的名声处处被她抹黑,父亲也只是袖手旁观,说你若真没做过,她又怎会说你,就连我死后也不闻不问,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我挣扎着起身,昂首直视着父亲。
“父亲贵为一国丞相,怎可听信一面之词便不分青白训斥女儿,当下可是相府之女被冤枉了,百姓都道父亲是非分明,不如今日便为女儿主持主持公道!”
“如今众口不一,他们都说我是萧府卑贱的养女,既然父亲来了,便说一说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父亲不自觉偏开我的目光,拍案而起:“什么亲生不亲生!为父就是这般教养你的吗?这般胡作非为!你和婉儿我都似若亲女。”
这一番话说得模糊,我却明白了,我逼近一步,冷笑道:
“笑话!一个捡来的养女何时能承如此殊荣和相府嫡女攀上关系,云泥之别,父亲却要我们姐妹相待,对养女比亲女还好。”
“这相府嫡女自始至终只有一位,其母乃是圣上亲姐姐,当朝长公主,毫不客气地说其上皇家庇佑,承皇家荣光,似若亲女?父亲这番话是作践了皇家的身份,也是作践皇上的脸面!”
“父亲,你哪来的胆子!”
父亲瞬间慌了神,不自觉地往后退,众人皆被哬得大气不敢喘,一时噤若寒蝉。
半晌,父亲才微微镇定,怒斥:“一派胡言乱语!还敢拿圣上来压我,我竟养了你这么个不肖女,你怎么会是我的亲生女儿,来人!快将她带回去闭门思过,关上个三五月再放出来。”
我轻声一笑:“父亲何至于那么着急,莫不是当真心中有鬼才不敢面对?是不是亲生女儿只需滴血验亲,一验便知。”
“否则要是一个养女打着相府嫡女,皇亲国戚的旗号在外招摇撞骗,蒙骗了不知真相的人而得罪了真嫡女,那可就是得罪了皇家,届时可如何是好?”
“各位,你们说呢?”
众人顿时风吹树林般往我一边倒,毕竟验血事小,可无意得罪皇家事大,谁也不想冒掉脑袋的风险,纷纷附和。
“是啊丞相大人,不过验血一桩,到时真相大白也可无所顾虑,还相府一个清白啊。”
“丞相大人若面对至亲也能如此无私公正,还以公道,届时传出去必然又是一段佳话,百姓赞颂。”
此时沈祖母握着萧婉的手,笑容和蔼附和。
“是啊未来亲家,你可要顾及婉儿的脸面啊,万不能让她不明不白的嫁过来。”
父亲擦了擦脸,冷汗涔涔。
此下民意难违,且若强势拒绝必定遭人猜疑,来客众多其中官员不少,到时传到皇帝耳朵里,皇上又会如何作想。
此刻他进退不如,如同被架在火架子上烤。
我淡淡一笑,即刻命人端来一碗清水,迎着父亲的眼光。
“父亲,请吧。”
父亲张了张嘴,看着众人正不知如何办时,早有心急的人自发拿根针扎破他的手指,一滴血落进碗里。
很快,萧婉也被强硬推着上前,扎破手指血滴进碗里。
血滴缓缓没入,四周安静无声。
片刻后,周围看清水碗中状况的围观者,都惊呼出声,满室哗然。
父亲脸色一僵,干巴巴地解释:“你的身份何其尊贵,说出来难免被有心之人惦记,这才让婉儿顶着,为父也是为你好……”
我嗤笑一声:“真假如何,父亲心知肚明,只是我既然回来,那属于我的东西自然得拿回来。”
话语间我冷冷盯了底下沈忡一眼,学着萧婉的语气:“婚约就算了,就当我赏赐给婉姐姐的。”
沈祖母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瘫坐一地,哆嗦着跪过来。
“长公主,都是误会啊!都怪老朽老眼昏花竟不识得嫡女,老朽愿长跪认错,可这婚约是与嫡女定下的,怎么能换人呢?”
我轻蔑看向她:“沈祖母,你忘了你孙子说的话了吗,无论她是普通人还是乞丐,都认定了她,再说就你们拜高踩低的德行,有什么资格攀附我。”
沈祖母转头恶狠狠盯着萧婉:“都是你这个死丫头害的,我孙子本应该娶嫡女,而不是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萧婉满眼含泪地往沈忡怀中躲,却被沈忡一个劲推开,目光充满希翼直直看向我。
我嫌弃地瞥他一眼。
阿娘挥了挥手,立即有人上前将拉扯的两人拉开,朗声开口。
“对嫡女不敬者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第二日,阿娘便带我重回萧府,声势浩大。
我带着丫鬟仆把我的东西全都搬了出来,包括被萧婉侵占的,连带着阿娘留在萧府的嫁妆。
父亲萧婉,管家仆从排排站,阻止不得。
阿娘冷眼瞧着父亲,递过一纸和离书,冷漠道:
“以往顾及蓉儿本宫才没和离,平日不来往也会留你两分薄面,可如今本宫也不需要给你脸了,你真是好本事,将私生女偷养在家中。”
父亲青着脸,看着一箱一箱的嫁妆往外搬,急道:
“何至于此,昨日只是个误会,既然知晓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日后一家人好好生活,和睦相待不好吗?”
“萧竖,你也忒不要脸!再纠缠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父亲瞬间不敢二话。
阿娘知我往日委屈,问我可要替我收拾这不知死活的几人。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若阿娘出手,就算父亲高居丞相之位也能一朝下马被捻进尘埃,其他辱我之人也死无葬身之地,可阿娘常年向佛,我不愿她手沾血腥。
再者这是属于我自己的仇,当然得我亲手去报。
等嫁妆搬完,萧府都萧条不少,要不是当初萧竖攀上我母亲,就凭他肚子里的二两墨水和空空如也的脑袋,哪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此时萧府大门外聚了一群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哎哟,你们可听说了没,往日那个风光的嫡女萧婉竟是冒充的!”
“这也太不要脸了,不会以为插几根凤羽自己就成凤凰了吧,太招笑了!”
“我早看她不顺眼了,出门最装阔的就是她,现在首饰被收回了,行头连丫头都不如,就这还冒充嫡女!”
这些冷嘲热讽的话一一传进萧婉耳朵里,她低着头小声哭泣,见无人肯帮自己,灰溜溜地跑到别处伤心去了。
我跟过去几步,大着声冷嘲热讽,生怕她听不见。
“哎哟!哭什么呀,我大度又没赶你出去,还在萧府给你留了片地,你一个捡回来的就感恩戴德吧,对外还能称一声相府养女,多有面呀,只是和以前的嫡女比不得罢了,不过你现在的名声都臭了,怕是不能和以往时时出门结交了。”
里面的抽泣声更大了。
萧婉出嫁那日,好不热闹,父亲大手一挥,金银铜钱顺着街道撒,见者有份。
看着离去的接亲队伍,厅堂内除了我和父亲,只余寥寥几人。
我忽的一笑,道:“父亲,那么久的好日子,似也到头了。”
父亲皱起眉:“你疯了!说的什么胡话。”
话音刚落,便有几位刑狱司的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便将父亲扣下往外押。
父亲不知所措地大喊:“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一国丞相,竟敢那么对我!”
他们讽刺回应:“还敢装腔作势!我们可是奉皇上之命缉拿你,有什么话去刑狱说吧!”
刑狱刑罚之重,进去了可就没命出来,父亲恐惧不已,一路鬼哭狼嚎地被带走。
我慢慢从座位上起身,抑制不住地笑出声。
父亲啊父亲,你可知萧婉的祖父乃是前朝丞相,辅佐另一皇子共谋皇位之后惨败。
如今皇上本就多疑,你又同身为今朝丞相,曾与罪臣之后女纠缠不清,如今还将其亲女养在身边,皇上会如何想?
若是家事,再大也闹不了皇上,可涉及国事,皇上自会想你这番作风是否是心怀不忠,又是否有与前朝余孽谋划,如此皇上自然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留不得你了。
而这些,都是我告诉给皇上的。
皇上以父亲勾结反贼的名头被打入刑狱,苦受折磨后三日后问斩。
隔日此事便传遍京城,传到沈家,虽未知实情,但到底人人自危,沈祖母眼见到手的富贵就这么没了,气急攻心后一病不起。
沈忡再也没了往日的好脸,大骂萧婉是个扫把星,将其关押在柴房不得出去。
这还没完,沈家受此牵连,可沈家好歹世代为官,受此恩惠皇上只下令将沈家全族逐出京城,其子子辈辈永世不得入京。
而我因检举有功,大义灭亲并未受此牵连,反而被封为嘉禾郡主作为褒奖。
此后听说沈忡携带家眷灰溜溜回了老家,他既没了富贵也没了平步青云的机会,整日将怨气撒在萧婉身上,当丫鬟一样使唤,非打即骂。
某日酗酒之后看不清夜路直直跌进湖中,直接淹死了,而萧婉正好被关在柴房,无人知晓竟饿死了。
彼时我正和母亲作伴,含羞带怯地瞧着面前的俊俏郎君。
正是不日前新晋的状元郎陆韫,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前世我未出阁便被坏了名声害了性命,哪能见如此俊美的公子,不由得脸色一红。
阿娘一眼瞧见我的神色,会意一笑后找个由头走了。
我低下头,干巴巴一笑:“今日,今日天色正好,公子真会寻时候过来。”
话一出口我便忍不住掐自己,这是什么意思!岂不是说人家是对你有意故意这时间来的,可明明他是母亲邀请过来的。
陆韫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温和一笑。
“风景也正好,萧姑娘可要随我一同赏花?”
我抬眼看他,惊喜一笑:“荣幸至极。”
可谓是与君花底共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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