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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

连衣水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休霈又回诊所忙碌,薄钦呈攥紧拳头,迫不及待掰开围栏迈入,裹挟着怒火走到莫以桐面前。莫以桐正吃得愉悦,听到动静,以为是方休霈又原路返回:“怎么又回来了,这糕点确实味道很不错,比上一次的还要好吃,要尝一下吗?”她举着手上的糕点,柔唇却沾着奶油,话语间,薄钦呈止不住乱想,莫以桐是不是在盛情邀请方休霈去尝一尝她的唇。他们关系都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吗?薄钦呈看得碍眼,猛一抬手,将莫以桐手中的糕点甩到地上去。突如其来凌厉的力道打翻糕点,莫以桐呆住,听到那道如恶魔般的声音居高临下:“莫以桐,你还真是会躲。”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莫以桐血色尽褪。“休霈......”她攥着衣摆,陡然从秋千上下来,脑内闪过那些梦魇的片段,身子情不自禁的发起抖来,脸色发白...

主角:莫以桐薄钦呈   更新:2024-12-1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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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以桐薄钦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由网络作家“连衣水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休霈又回诊所忙碌,薄钦呈攥紧拳头,迫不及待掰开围栏迈入,裹挟着怒火走到莫以桐面前。莫以桐正吃得愉悦,听到动静,以为是方休霈又原路返回:“怎么又回来了,这糕点确实味道很不错,比上一次的还要好吃,要尝一下吗?”她举着手上的糕点,柔唇却沾着奶油,话语间,薄钦呈止不住乱想,莫以桐是不是在盛情邀请方休霈去尝一尝她的唇。他们关系都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吗?薄钦呈看得碍眼,猛一抬手,将莫以桐手中的糕点甩到地上去。突如其来凌厉的力道打翻糕点,莫以桐呆住,听到那道如恶魔般的声音居高临下:“莫以桐,你还真是会躲。”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莫以桐血色尽褪。“休霈......”她攥着衣摆,陡然从秋千上下来,脑内闪过那些梦魇的片段,身子情不自禁的发起抖来,脸色发白...

《结局+番外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精彩片段




方休霈又回诊所忙碌,薄钦呈攥紧拳头,迫不及待掰开围栏迈入,裹挟着怒火走到莫以桐面前。

莫以桐正吃得愉悦,听到动静,以为是方休霈又原路返回:“怎么又回来了,这糕点确实味道很不错,比上一次的还要好吃,要尝一下吗?”

她举着手上的糕点,柔唇却沾着奶油,话语间,薄钦呈止不住乱想,莫以桐是不是在盛情邀请方休霈去尝一尝她的唇。

他们关系都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吗?

薄钦呈看得碍眼,猛一抬手,将莫以桐手中的糕点甩到地上去。

突如其来凌厉的力道打翻糕点,莫以桐呆住,听到那道如恶魔般的声音居高临下:“莫以桐,你还真是会躲。”

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莫以桐血色尽褪。

“休霈......”她攥着衣摆,陡然从秋千上下来,脑内闪过那些梦魇的片段,身子情不自禁的发起抖来,脸色发白,“休霈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她刚走两步,薄钦呈扣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前,他有些不屑,“莫以桐,你还在装什么?就算是苦肉计这时候也应该到头了。”

莫以桐挣扎,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滚开!”

她自己也失重摔在地上,脸上布满恐惧,四处摸索着,最终将一根树枝对准他的方向,“马上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那树枝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可女人脸上的仓皇恐惧,以及看不见的茫然,令薄钦呈胸口豁然发闷,还有恼火。

恼火莫以桐对他和方休霈,态度上完全是两个极端。

那个男人算什么东西,让她这么念念不忘?

“莫以桐,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吗?就你现在这副德行,我肯多看你两眼,已经是施舍了!”薄钦呈轻而易举抓住她两只手,“我只是要找回孩子,孩子呢?我们的孩子你藏到哪里了!别告诉我,你让那个野男人,养我薄钦呈的种!”

孩子?

莫以桐忘记挣扎,只觉得阵阵晕眩,他竟然还有脸提!都一年了,还要戳她这个脊梁骨吗?

恶心!

不知是不是反应过激,莫以桐竟然干呕起来。

薄钦呈瞬间脸色难看,“你怀孕了?”

一年了,一旦怀孕能是谁的孩子不言而喻。

“跟我走,去医院检查!”薄钦呈青筋暴起,拽着莫以桐手臂要带去车上。

如果莫以桐敢背叛他,他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你干什么!”

紧张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薄钦呈还没反应,方休霈便一拳冲到他脸上。

薄钦呈疼得往后仰了一下,嘴角磕出血来,他擦了嘴上的血,抬手又去牵莫以桐,莫以桐像是有感应似的,连忙避开,躲在方休霈身后。

薄钦呈脸黑了,黑眸死死盯着方休霈。

这种男人,莫以桐竟然也看得上,果真是瞎了眼。

方休霈本怒不可遏,看清薄钦呈的脸,愣了一下。

薄钦呈这样万里挑一的男人,很难让人没有印象,他几乎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薄钦呈就是那个几天前来了,又风风火火走的男人。

可他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和莫以桐扯上关系。

只是一瞬间,他眼神冷漠:“对一个双目失明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强迫,你还真不是个男人。”

薄钦呈嘴角在痛,可心中掩埋不住饕鬄火焰,目光紧紧盯着莫以桐,随后,他骤然冷笑:“你护莫以桐护得这么热心肠,又知道我和莫以桐的关系吗?”

莫以桐一愣,“不要......”

“她两年前还是我的情、妇呢!”

豁然,莫以桐心像被刀子割了一下。

情、妇?他们领了证,在薄钦呈眼中,却连前妻都算不上是吗?

莫以桐空洞的眼只觉得酸涩,眨了眨,抓着方休霈衣摆的力道,又重了些。

薄钦呈刻意加重语气:“莫以桐四年前不惜一切代价爬上我的床,还怀着我的孩子跑路,难道我不应该和她聊一聊吗?对了,你还没看到前几年莫以桐跪在地上,请求怀上我孩子的样子。”

话语间的嘲讽与贬低,方休霈怒不可遏,“你——!”

“休霈!不要!”莫以桐眼眶发红,却一滴泪不掉,死死抓住方休霈的手臂,“不要打架,让他走就好,让他走!”

方休霈感觉到她的颤抖与崩溃,咬紧牙关,瞪着薄钦呈,就在这时,薄钦呈的口袋里的电话响起,他扫了一眼,又去看莫以桐。




莫以桐僵在原地,眼圈腾地红了一圈,原来这个男人知道,他早在打电话的时候就清楚她怀孕的事了,可他一开始不戳破是为了什么?看她自以为躲过他眼线后的侥幸,再到现在濒临崩溃吗?

她紧咬住下唇,竭尽所能的平复心情,因为薄钦呈不喜欢她哭哭啼啼:“钦呈......我以后会乖乖听话,孩子......孩子能不能留下来?我保证他不会烦到你,等慕轻柔醒了以后我就带着他离开,保证对你而言,和世界上没有他一样。”

她声音的颤抖,未曾让薄钦呈又半点心软,反而黑眸覆上淡淡的嘲弄,看她:“莫以桐,别异想天开,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张脸,你连当上薄夫人锦衣玉食的资格都没有,我可以容忍你偶尔的逾越,但能生下我薄钦呈孩子的,自始至终都只有轻柔一个,你还不够格。”

你还不够格。

真残忍啊,这五个字,比鞭子打在身上还疼。

怎么薄钦呈对她就这么狠呢?

莫以桐难以呼吸,大厅外传来动静,她抬头,杨庆已经来了。

薄钦呈耐心到底,发号施令:“杨庆,动作麻利点,带她去私、密一点的医院,不许透露出半点风声!”

莫以桐瞳孔震动,对方视她腹中胎儿为猛兽的态度,令她五脏六腑都痛得如同刀搅,“不要......钦呈,不要!”

薄钦呈熟视无睹,给杨庆眼神。

莫以桐脑袋一片空白,扑通给薄钦呈跪下。

“钦呈,我求求......我求求你!只要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你让干什么都可以,孩子生下以后我会马上送走!只要你肯放过他!”

她砰砰磕头,磕到满头是血。

薄钦呈只给一个嫌恶的眼神,“莫以桐,你真对不起你这张脸,如果是轻柔,她绝不会有你这么软的骨头!”

莫以桐想笑。

是啊,慕轻柔干不出磕头哀求的事,那是因为慕轻柔被薄钦呈深爱,是薄家继承人的掌心宠,即便昏迷数年,也仍然被不离不弃,可她算什么?

一个仅仅和慕轻柔长相一致的替代品,除了磕头以外,她还能怎么办?

“我只想把孩子留下来......”

“不可能。”好看的薄唇下,吐露出的是冷漠决绝的字句,他已经厌烦和莫以桐争论,转头对杨庆说,“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她带过去!不要耽误时间!”

杨庆闻言,立即上前,拽起跪在地上的莫以桐。

“不要!我不要去!”她奋力挣扎,泣不成声:“钦呈!我求求你了,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容不下这个孩子吗?他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薄钦呈坐在餐位上不予理会,连半点眼神都不施舍。她口中的亲生骨肉,在他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莫以桐陷入绝望,惨败的摔在地上,腹部一阵一阵的抽痛,小生命似乎也在努力,证明自己的存在,她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叮叮叮——”

就在这时,三楼的警铃作响,响彻整个大厅。

莫以桐愣住,还没反应过来,薄钦呈已经疾步冲上三楼。

这个警铃说明慕轻柔身体状态出现了改变,而慕轻柔出事,薄钦呈永远冲在第一线。

杨庆也马上动身上去,在薄钦呈身边贴身伺候都知道慕轻柔的重要性,重要到哪怕莫以桐现在急着去死,也要放在次位。

一晃神的时间,大厅已经无人。

莫以桐靠在门框,努力蜷缩身子去缓解情绪过激腹部带来的抽痛,“没事了宝宝......”

她密汗层层叠起,脸色惨白,唇角却带着几分庆幸的笑:“你安全了,妈妈会保护你。”

她要留下这个孩子,不顾一切,即便薄钦呈恨她。




莫以桐愣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有人上手扯住她的脚踝往地上拖。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住手!”

她的哭喊等于无用功,为首女人骂骂咧咧:“这孩子还真是命硬,竟然还活着,都两个月过去了,怎么也该死了吧!真是费劲,怎么不早点流了,还要我们亲自动手?晦气!”

听到后面一段话,莫以桐双眸睁大,挣扎起来跪在地上给她们磕头,“我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对孩子动手,他是无辜的!”

“孩子是无辜的,可你不是无辜的,谁让你痴心薄先生?这就是你活该,薄先生早就恨不得你早点去死,这孩子他也下令,绝不能留!你自己受着吧!”

别人踹了她一脚,几个人轮番压住她的四肢。

莫以桐脑子里一片空白,回神间她崩溃哽咽:“他说过!他会留下这个孩子的!他说过会让我安然无恙的!”

怪不得这两个月来,她受尽折磨狱警却熟视无睹,薄钦呈,除了你以外,谁还会有这只手遮天的能力啊!

为什么!

她都已经顶罪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就这么招惹他恶心吗?

“啊!!”莫以桐发了疯一般,泪疯狂涌出,五脏六腑在痛,痛得身体收紧。

几人吓了一跳,为首女人忙说:“赶紧把她按住!把她嘴巴掰开,早点解决了!她要发疯了!”

不顾莫以桐的崩溃,一群人强行掰开她的嘴,从口袋里取出白色药丸往莫以桐嘴里塞。

莫以桐不肯咽下,为首女人急得直冒冷汗,就狠狠踹莫以桐的肚子,等莫以桐痛得无力挣扎,轻而易举将药推进嗓子眼里。

“对了。”压着莫以桐手臂的短发女,冲着为首女人挤眉弄眼,“薄先生不是说,要把她这张脸毁了吗?说她配不上这张脸,就应该丑陋的活着,趁这个时候,我们不如一并解决了!”

为首女人反应过来,将枕头藏着的玻璃碎片拿出来,阴森的笑,“那确实,反正都是杀人犯了,摆着这张脸也是恶心。”

很快,莫以桐在腹部的骤痛下,痛苦的弓紧腰肢,紧接着,脸上一疼,她看到那些人嬉笑着在她脸上刻字画圈,无止境的血液涌出,窜入鼻腔。

她呛出的血,泼了那些人脸。

为首女人怒骂:“贱女人脏死了!”

再抬脚往她身上踹。

莫以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抱住她的腿,又冲着另一人手臂咬下,扯出血肉来。

“啊!好疼!”

“你居然敢还手!”

几个人恼羞成怒,踢腿殴打,力气没有半点懈怠,一阵阵血水下落,终于莫以桐没了反抗能力。

“等一下......她不会是死了吧?”

所有人停手,脸上无不带着慌乱,那头只说让莫以桐流产毁容,明确表明过,绝不能让莫以桐死了。

“还有呼吸!还有呼吸!”一个人颤颤巍巍的开口,“快叫狱警!”

......

痛。

莫以桐在醒过来以后,第一念头便是如此。

遍布的全身的刺痛,让她恨不得去找止痛药,她茫然的睁开眼,下一秒顺着被子,去抚摸空下去的腹部,愣怔。

“你醒了?”远处传来温柔的女声,“你昏迷了整整四天,现在一定很渴吧?我给你倒杯水。”

身旁传来水声,莫以桐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给。”

莫以桐伸手的那一刹那停住,仰头询问:“抱歉,能麻烦你先开一下灯吗?我......看不到水杯在哪里。”

女医生愣了一下,看着莫以桐,又试探性的用手在莫以桐眼前挥一挥。




“不要!钦呈不要!求求你!”

薄钦呈冷笑,“不要?莫以桐,你这是欲擒故纵吗?真有你的!”

他对她的反应不屑一顾,她的哭哭啼啼在耳边也只是让人更加烦躁。

“钦呈!……孩子!”

她泪不间断挤出眼角,苦苦祈求“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他只是不被认同的野种罢了!”

薄钦呈眼中含着冰霜,给予惩罚,他要让她屈辱,让她清醒,更为了让孩子在这场事故中消失。

“钦呈……”

莫以桐奋力挣扎。

“铃铃铃——”

突然,薄钦呈口袋里手机作响,他停下,将手机按下扩音键,粗声粗气问:“怎么了?”

杨庆欣喜的声音传来:“先生,慕小姐醒过来了!”

……

薄钦呈开车走的时候,正是凌晨,从接电话到出去,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可见焦急程度。

因为他爱的人终于回来了,不用再和一个他恶心的女人演戏。

莫以桐狼狈的穿衣服,透过阳台玻璃去看楼下消失的车影。

心很冷,身体密密麻麻渗透的痛意更是难以忍受。

六年前在捐款台上,第一次见面她就对西装革履的他一见钟情,第二次见面,他在火屋中要被淹没,她不顾性命的冲进去救他,他昏迷前向她许过诺言,醒来之后就会来找她,他要娶她,一辈子对她好。

然后,他成为慕轻柔的未婚夫,她变成了替代品。

现如今,这个替代品,到退场的时候了。

……

莫以桐带着泪睡下,醒来是被电话惊醒,她身体还有些不适,蜷缩着去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薄钦呈的。

她顿时困意全无,能让他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只有一件事了,只是慕轻柔昨天凌晨刚醒,薄钦呈真就那么迫不及待,巴不得现在就和她撇清关系了吗?

愣神间电话又打来一次,莫以桐不敢不接,刚放在耳边,薄钦呈便不耐烦道:“马上回来。”

“我身体不舒服。”莫以桐小声回答,昨天流了残血,现在腹部伴随一阵又一阵的抽痛,“等我休息好再去跟你离婚可以吗?”

薄钦呈沉默一下,说:“你放心回来,我不是要离婚,也不会动你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薄钦呈第一次松口,莫以桐意外之余,心里晃过异样。

薄钦呈说的话不会掺假,他不会动她的孩子,那现在这么迫不及待让她回去是因为什么?

会不会是想通了,或者慕轻柔醒来之后,他发觉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残留的感情,想要当面和她聊一聊?

莫以桐脑子里一团乱糟,尽管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还心中还是产生了动容,披着衣服就拦车出去。

一路上她都不断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等迈进别墅以后,才发现大厅的人出乎意料的多。

薄钦呈见莫以桐来了,紧皱的眉头缓和,说:“人到了,去抽她的血。”

抽她的血?

莫以桐还没反应过来,沙发上的人突然上手拽她。

“你干什么?”莫以桐剧烈反抗。

薄钦呈不耐烦的眯起眸子,“莫以桐,现在轻柔失血昏迷,必须得有人献血,你马上跟我上楼去输,别想着耽误轻柔救助的时间!”

莫以桐愣住,不可思议:“钦呈,你让我过来,是为了让我给慕轻柔输血!”

“要不然呢?”薄钦呈眼神不屑,“难道是稀罕你,大早上把你叫过来温存吗?”

莫以桐脸一阵白,她才明白一路上的想法是有多么可笑。

“我怀孕了,你有时间不让医院调血包?反而让我这个孕妇来给她输血?”莫以桐柔唇发抖,心中刺痛难耐,“钦呈,你这是恨不得我死吗?”

“少说废话,你以为你死了跟我会有半毛钱关系?”薄钦呈最烦她成天到晚将死挂在嘴边,眼尾一扫莫以桐腹部,嗤笑:“我也不是强逼着你输血,你可以不答应,但是你的孩子,我保证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莫以桐浑身发冷,却也不能反抗,硬生生被带到三楼。

这是她两年来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却是被强迫献血,被摁在另一张床上的时候,莫以桐看到了另一张床上的慕轻柔。

她原本以为与慕轻柔顶多是有八成相似,想不到病床上的女人,和她长相几乎是复刻了一般,一模一样,说是双胞胎都不为过。

可就算两人再长的一模一样,薄钦呈的温柔自始至终都只留给慕轻柔,莫以桐亲眼看着薄钦呈冰冷的脸化冰为春,贴心的给慕轻柔掖着被褥,再告诉抽血的人:“多一点,我不想让轻柔再吃苦了。”

晕眩袭来,莫以桐眼前一黑,等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乏力的动一下都难,她下意识捂着腹部,眼眶发红。

薄钦呈太狠心了,他巴不得这个孩子丧命。

“莫小姐是吗?”

突然,侧方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莫以桐转头,慕轻柔已经醒了,坐在病床上,气质很清冷,顶着一模一样的脸,却是与她截然不同的气质,仿佛天生就应该被男人在手心捧着。

“慕……慕小姐……”莫以桐动了动柔唇,干裂的柔唇都在痛,对于慕轻柔,她的心情复杂。

说嫉妒,其实连嫉妒的权利都算不上,她根本没有资格和慕轻柔争,所以更多的是羡慕,羡慕这个女人拥有被薄钦呈爱上的资格。

慕轻柔笑笑,“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轻柔就好了。钦呈也一直都是这么叫的,他为了我,应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这两年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莫以桐低声,对上慕轻柔的落落大方,她更觉抬不起头,“我和薄先生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是吗。”慕轻柔勾唇,美眸却不可抑制的落在莫以桐的小腹,眼中闪过暗光,“各取所需到顶着我的名头爬上钦呈床上?”

莫以桐一愣,这话像是尖刺,慕轻柔却又粲然一笑:“开玩笑的,莫小姐能将水杯递给我一下吗?”

“好。”

莫以桐刚抽完血,头还晕着,勉强起身去拿桌子上的茶杯,刚递到慕轻柔面前,慕轻柔突然抬手打翻,尖叫道:“好烫!”

开水如数泼在莫以桐手上,疼得她脸色发白,还没来得及反应慕轻柔为什么要叫,门口身影闪进房间。

“莫以桐,你想死吗!”

一股力道袭来,狠狠将她甩到地上,莫以桐看清楚薄钦呈时,他已经紧张的将慕轻柔护在怀中,关切的恨不得把慕轻柔捧在手心里。

慕轻柔红着眼解释:“没事的钦呈,莫小姐可能是觉得我醒了以后,影响她的地位,所以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只是她实在多想了,你要是选择她的话,我肯定不会厚着脸皮继续留在这里……”

“我会选择她?”薄钦呈怒视着莫以桐,像是要灼出一个洞来,“你别想太多,我只把她当一条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狗而已!”




......

薄钦呈确认慕轻柔无事以后,才从三楼下去,看到大厅空无一人,他皱眉问杨庆:“莫以桐人呢?”

杨庆也愣神,没等回答,薄钦呈的手机响了,是老宅打来的,他接下电话,那头传来薄夫人的笑声,“钦呈,你这孩子,有喜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轻柔怀孕了,你快回来。”

薄钦呈到老宅的时候,莫以桐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小口吃东西。

薄夫人在一旁拉着她的手高兴,莫以桐看到他来,顿了一下,头低到了锁骨处,不敢与他对视。

他怒火中烧,气极反笑:“好!很好!”

软绵的兔子竟然也有反抗的时候,给他来这么一招。

莫以桐克制不住浑身发抖,薄夫人察觉到不对劲,皱眉瞪薄钦呈:“什么很好,你态度端正一点,轻柔都怀孕了,你不高兴吗?”

薄钦呈咬着牙,生冷的盯着莫以桐:“我怎么会不高兴,我高兴坏了。”

薄夫人笑,“是应该高兴,这是大喜事,你们结婚都两年了,终于有了动静,这无论是千金还是少爷啊,对我们薄家来说都是一桩好事。你小子可要盯紧一点,轻柔身体这么不好,要孩子出了问题,我拿你试问。”

聊着聊着,薄夫人想起来:“我厨房还煲着汤,我去看看。”

莫以桐后怕,也急忙起身,“妈,我陪你!”

“你站住!”薄钦呈冷眸泛着寒气,像是锁定猎物一般,危险的眯紧双眸,“我还有话要和你聊。”

薄夫人未曾察觉,只当小两口又在闹脾气,含笑攥着她的手安抚:“轻柔,你别紧张,其实你看钦呈表面上冷漠严肃,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高兴这个孩子的出现,毕竟他那么爱你,你们夫妻两个,好好聊一聊。”

爱?他当然爱,只可惜爱的不是她,是真正的慕轻柔。

莫以桐死命抿住唇,眼睁睁看着薄夫人前往厨房。

“啊!”下一秒,她手腕被男人大力勒紧上提,含着恐慌的双眸被迫对上男人生冷骇人的视线。

“莫以桐,是我以前看扁你了吗?怯懦的你竟然有这本事来忤逆我!”

不用想也知道,薄钦呈的恼火。

莫以桐声音发抖:“钦呈......我真的不求别的,我只想要这个孩子活下去......”

“你觉得我会信吗?”薄钦呈冷笑,眼里尽然都是嫌恶:“莫以桐,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可笑的心思,你都能宁可世界上没有莫以桐也要扮演轻柔,当我的妻子,生下我的孩子以后你会乖顺的离开?现在都敢这么忤逆我,保不齐以后会不择手段的选择曝光孩子,你这种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犯贱了。”

莫以桐眼眶发红,他说话太狠了,像是一把尖刀扎入,又漠然的任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就连她卑微的喜欢,也被称之为可笑的心思......

“我......”

“你什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留下这个孩子,莫以桐别告诉我,你只是爱我到想保留他,日后来怀念我?”他肆意嘲弄,“莫以桐,别异想天开,我没那么愚蠢。你最好听我的话马上去医院,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薄钦呈的狠,她一直都明白。

莫以桐柔唇颤抖。

薄夫人从厨房出来,感觉到气氛不对劲,皱着眉头将莫以桐护在身后,“发生什么事了?”

薄钦呈动了一下薄唇解释:“没什么,她今天生我气,突然跑来了老宅,不过我们已经聊结束了,等下就带她走。”

“你要是当老公当的称职,轻柔能跑来老宅?说到底还是你不够好。”薄夫人丝毫不偏袒自己的亲生儿子,将莫以桐护在身后,安抚的说:“轻柔,别听他的,你要是不高兴,就住在老宅,我天天陪你出去逛街。”

“妈。”薄钦呈蹙眉。

莫以桐缩在薄夫人后方,忐忑的看了薄钦呈一眼,狠狠咬牙:“妈......我确实不想回去了,我在老宅陪你两天。”

话音落下,薄钦呈黑眸陡然酝酿起狂、风暴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莫以桐在这一刻已经窒息了。

她不敢再言语,薄钦呈指尖一点一点收紧,被忤逆的燥意令他周遭气息泛冷,紧接着,他却突然笑出来:“轻柔,你还在怪我忙于工作不陪你是吧?好,这两天你既然想在老宅,我也留下来陪你,等你消气了,我们一起回去。”

薄钦呈的笑如沐春风,可与她而言,却宛如梦魇。

莫以桐陡然脸色大变,几乎要喘不上气,半晌才急促道:“你的东西都还在别墅——”

“没关系,将就两个晚上还是可以的。”

他每夜都要上三楼,陪着昏迷的慕轻柔聊天谈心,此时此刻竟然宁可将慕轻柔丢在别墅,也要盯着她。

莫以桐恐慌不已,薄钦呈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过她对吗?

她有些绝望,也有些后怕,后面即便是躲着薄钦呈,最后晚上睡觉,还是要睡同一间卧房。

薄钦呈提前进去,她在卧房门口犹豫不决半个小时,最终硬着头皮推门进入,房间瞬间涌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坐在阳台的男人穿着丝绸睡衣,风吹散他凌乱的发丝,黑眸浸入黑夜,亦如暗夜捕捉猎物的猛兽。

莫以桐瑟瑟发抖,他道:“过来。”

莫以桐颤颤巍巍前去,每一步后背的汗意都加上一层,还没等完全靠近,猛然伸出一只手,遏制住她的喉咙,一瞬,对上男人怒火滔天的黑眸。

“莫以桐,你好大的胆子!”

莫以桐浑身发抖,薄钦呈气得胸口炸裂,“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真不知道痛!”

他扒开她的衣服,冷风下,凉意刺骨,莫以桐打了一个激灵,马上反应过来,“钦呈!”

她慌张失措:“你干什么!”

“干什么?”薄钦呈手上力道不减,将她甩到阳台的桌子上,玻璃反射下,精致的脸一片冷漠的戾气:“你说呢?”

他掐住她两只胳膊背后,动作粗鲁。

“想要这个孩子不就是想缠上我,让我这样对你吗?否则你这种窝在贫民窟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被别的男人看上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期待,每一次都贱兮兮的凑上来,今天我满足你!”

莫以桐惊恐睁大双眼,她的孩子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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