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子予谢尔曼的其他类型小说《多情侠客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扬小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夜漫漫186公分,五官立体,风趣幽默,功法了得。这样的男人的确很讨女人欢心。庄子予就是这样的男人。庄子予从橱窗上拿下一瓶酒,很熟练打开了。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两个酒杯,回到桌子前。酒杯斟满,一杯在自己面前,一杯推到戴佩玲面前。“你是怎么知道她就是白面书生李承铉的妹妹李承香的?”庄子予举起酒杯,自顾自干了。戴佩玲也将酒一饮而尽,说道:“长夜漫漫,很是无趣,你不肯和我喝酒,我只有自己去喝了。我要了一个雅座,要了一壶酒,如此,漫漫长夜才会变得温柔而且有趣。“正在我一人独饮时候,她从我的雅座前走过。她的眉宇之间,嘴角之间,处处透出一种气质。我总觉得这样的气质在哪里见过。“我稍微沉思,想到了白面书生李承铉。我天生有一种本领,只要我见过一面的人,...
《多情侠客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长夜漫漫
186公分,五官立体,风趣幽默,功法了得。
这样的男人的确很讨女人欢心。
庄子予就是这样的男人。
庄子予从橱窗上拿下一瓶酒,很熟练打开了。
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两个酒杯,回到桌子前。
酒杯斟满,一杯在自己面前,一杯推到戴佩玲面前。
“你是怎么知道她就是白面书生李承铉的妹妹李承香的?”
庄子予举起酒杯,自顾自干了。
戴佩玲也将酒一饮而尽,说道:“长夜漫漫,很是无趣,你不肯和我喝酒,我只有自己去喝了。我要了一个雅座,要了一壶酒,如此,漫漫长夜才会变得温柔而且有趣。
“正在我一人独饮 时候,她从我的雅座前走过。她的眉宇之间,嘴角之间,处处透出一种气质。我总觉得这样的气质在哪里见过。
“我稍微沉思,想到了白面书生李承铉。我天生有一种本领,只要我见过一面的人,我就可以记住那个人。
“李承铉有一个妹妹叫李承香,我推想到,她就是李承香。
“因为李承铉的主子公孙办,今天白天,刚刚被黑面骑士叶五面砍了头,而李承铉刚好逃跑了
“那么,在这个地方见到与李承铉有关的人和事情,则再正常不过。这个地方,这种时候出现与李承铉相关的事情,只要稍微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我特意留意了一下。”
地上被棉被包裹住的李承香眉宇复杂,震惊、惊恐、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她的额角流出几滴汗,不知道是被棉被包裹太紧,热的,还是被戴佩玲的话吓的。
她想说话,但是嘴巴被布条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庄子予忽然知道,现在坐在自己面前,只与自己隔着一张桌子的人--美丽清纯的女人,是个不一般的人。
她原来如此聪慧,如此高深莫测。
但是,偏偏长着一张像邻家女孩一般的清纯善良的脸。
庄子予遇见过很多女人,也和很多女人打过交道,有妩媚的、有高冷的、有风情万种的、有落落大方的、有聪明伶俐的、有勇敢无谓的......
形形色色的女人。
就是没有如此让人猜不透,外表如此具有欺骗性的,
女人。
庄子予很为自己及早发现戴佩玲的真面目而感到庆幸。
否则,真要做“石榴裙下死”了。
庄子予干下第二杯酒,语气很是调侃地说道:“你曾经对我说过,你对江湖不感兴趣。”
戴佩玲也干下第二杯酒,笑得很甜:“我是说过对江湖不感兴趣,但是不代表我不关心江湖。”
“哈哈哈哈!”
庄子予觉得特别好笑,他没有克制自己的笑,笑得很大声,很真我。
戴佩玲的话很有意思,而且很对。
庄子予走到李承香面前,将她嘴巴里的布条扒开,李承香立即骂道:“庄梦蝶,你混蛋!”
庄子予微笑着,摸摸耳垂,“你这张嘴很美丽,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李承香恶狠狠问道。
“可惜很臭。”庄子予回答。
“你!”李承香气的满脸通红,咬着红艳的薄唇,“放开我!”
“我现在解开你身上的棉被,你岂不是要赤裸裸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你.......”李承香气的说不出话,最后只有哼出一声鼻音,以示反抗。
庄子予问道:“你来我的房间不要银子,不要银票,你在找什么?”
“你明知故问!”
李承香瞪眼咬唇的样子,庄子予觉得很有意思。
所以,庄子予的嘴角总是情不自禁挂着微笑。
不过,他微笑的时候,右边嘴角总是微微上扬,从而总是将他的微笑显得坏坏的。
庄子予没有办法,他的母亲给了他这副嘴脸,他没有办法改变。
“莫非,你只是单纯的,受到程掌柜的嘱托,来伺候我洗澡?”
“你,你混蛋!”
李承香眼睛通红,像要哭了。
庄子予笑得更欢,不过,他不打算再逗她,“你哥李承铉现在在哪?”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你如果继续被棉被这样包裹着,你就会中暑的。”
李承香的汗水不停冒出,她的脸像是被洗过一样。
庄子予拿出手帕,给她的眼睛和嘴角擦拭汗水,李承香很骄傲地摇头拒绝了。
庄子予回头问戴佩玲:“我们是将她放到我的床上,还是放她离开?”
戴佩玲的眉毛一挑,问道:“你想怎么做?”
“我想将她放到我的床上。”
“然后呢?”戴佩玲干了一杯酒,问道。
“然后,我睡在她的旁边,这样她就插翅难飞了。”
“你还是放了她吧。”戴佩玲回过头,不再看庄子予。
庄子予微笑着,松开了绑在李承香身上棉被上的绳子,棉被立即松垮开来。
“再过半个时辰,你身上的死穴就会自动解开。”
庄子予站起来,丢下这句话,便走到床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钥匙,来到木箱子前,打开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包裹,藏进了怀里。
对戴佩玲说道:“我们现在可以到大堂去要一个雅座,然后喝一壶酒,再回来睡觉。那时候,她应该已经走了。”
“你对美女总是这么心软吗?”戴佩玲没好气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我对你一直很温柔,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从来没有高声说过话。”庄子予跟了上去。
戴佩玲被庄子予逗笑,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堂。
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到处弥漫着酒气、烧烤的辛辣,还有女人身上的脂粉气,和男人身上的汗臭气。
每个人的脸上,都冒着兴奋的红光。
只不过,有的人春风满面,有的人垂头丧气,有的人神情自若,有的人焦躁不安。
大堂很大,被划分出多个区域,有牌九区,骰子区,轮盘区。
牌九区,有的赌二十一点,有的赌大小。
骰子区,有的赌大小,有的赌单双。
赌徒,从来都是世界上最疯狂、最执着、最努力的一个群体。
庄子予和戴佩玲刚踏进大堂,就到了骰子区,赌大小。
叶师姐接过大葫芦,打开瓶盖,昂头咕噜咕噜喝起水来。
她放下大葫芦,庄子予与戴佩玲也站在了车厢门前。
庄子予神色轻松,面露微笑,看着叶师姐。
叶师姐一眼鄙夷看着庄子予,说道:“你好歹功法也有十级以上,打个七八级的暗黑系,也打得势均力敌,你图个什么啊!”
庄子予笑笑,说道:“你不觉得欣赏没见过的功法很有意思吗?”
叶师姐不置可否:“你就是那只捉老鼠的猫,明明可以一口咬断老鼠的喉咙,就是不咬,而是用爪子抓住老鼠的尾巴,和老鼠做游戏。”
庄子予笑而不语。
其实,刚才庄子予和叶五面打斗,庄子予不是打不过黑面骑士叶五面,见叶五面使出了暗黑地心,只是想见识下这一招曾经让江湖各路高手胆寒的功法。
不想心急的叶师姐,两招就将叶五面干掉了。
戴佩玲有些许小紧张,她隐隐感觉眼前的叶师姐很不一般。
也是,两招杀死黑面骑士叶五面的人,能一般吗?
“啊,现在好多了。”叶师姐又开启自言自语模式,“都怪庄子予,害我追你这么久,一路上难有水喝,幸好追上了。”
叶师姐侧头仔细倾听,说道:“小封这孩子总是慢吞吞的,这么久才赶来。”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个少年骑着一匹马,还牵着一匹,向这里飞奔而来。
他的名字叫封帆。
封帆在马上高声喊道:“予哥,予哥,可算追上你们了!”
庄子予举起手,朝封帆挥舞,算回应,回身对谢尔曼说:“谢尔曼,去检查检查黑面骑士的行囊,准备出发。”
“好。”谢尔曼说完,走下车厢,向叶五面的高头大马走去。
封帆已经来到庄子予的面前,从马上跳下来,满脸笑容,全是讨好,“予哥,呵呵.......”
庄子予手放在封帆肩上,拿捏几下,说道:“壮实不少了啊,你跟来,你父亲不会又骂我吧。”
封帆一个劲傻笑,说道:“不会不会,我父亲怎么敢骂予哥呢。”
封帆歪着脑袋,对车厢里的叶师姐招呼:“子蝶姐姐,你真厉害,眨眼功夫,你就到这里了,我还要骑马赶这么久。子碟姐姐,你什么时候也教我音波微步,起码我逃跑也可以逃快点。”
“说什么你,有我在你身边你还需要逃跑吗?”叶子蝶师姐没好气地说,将手中的大葫芦扔给封帆。
封帆接过大葫芦,昂头喝下大口水,笑呵呵说道:“技多傍身,遇事不慌嘛。”
谢尔曼回来了,一手拉着叶五面的马,一手拿着他的长剑,说道:“没什么发现。”
叶子蝶摆摆手,说道:“前面就是长白山脉,进入长白山脉就到了风雪区,庄子予,你是要继续往温泉镇方向走吗?”
“是,我要到温泉镇看个朋友。”
“我要向西,到烈焰城。小封,你跟谁?”
封帆有些尴尬,喃喃说道:“我想,想和予哥一起。呵呵......”
“哼!”叶子蝶摇头,“罢了罢了,我一个人难得清净。”
庄子予眼角撇一眼欲言又止的谢尔曼,说道:“叶子蝶师姐,我让谢尔曼与你同路,这样身边也有个照应。”
谢尔曼的眼睛掠过一丝感激,只是一闪而过,接着满怀期待等待叶子蝶的回应。
叶子蝶大大咧咧说道:“我需要什么照应?不过,路上有个人说说话,也不错。好的,谢尔曼,你这个木头人,就和我同路吧。”
谢尔曼满脸红光,点头说道:“好!”
叶子蝶指着谢尔曼手里牵的马,说道:“这高头大马不错,我们带上,三匹马,可以换着骑。”
一行人自此别过。
庄子予的马车在天黑的时候,到了长白山脉路口。
这里群山延绵,形成一个巨大的盆地,盆地森林茂密,生机盎然。
群山的西北方向,有一条高大的山脉,将从西北方向吹来的西伯利亚的寒流遮挡住,寒流刚好困在长白山脉里。
越过高大的山脉,进入长白山脉,就进入了寒冷的冰雪世界。
许多游客,都会在长白山脉入口处休整,因此,这里形成了一个热闹的小镇,旅馆林立,茶楼饭馆不计其数。
这里被人们起了个美丽的名字:江南镇。
方圆百里,这里是唯一绿意盎然的地方。
前方是千里戈壁。
后方是万里雪飘。
如此绿洲,怎不令人向往?
怎不令人留恋?
封帆赶着马车,进入了江南镇,正是入夜。
这里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人欢马叫。
根本没有因为夜幕降临而淹没了繁华。
庄子予的马车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行驶,平常的就像其他的过客一般。
亮着彩色灯笼的勾栏的阳台上,衣着艳丽而暴露的女子在向封帆招手,嬉笑而声音甜美娇嗲:
“公子,上来这里歇息呀。”
“公子,这里有好酒,有温柔乡。”
“公子......”
马车在镇中心最大的一座客栈门前停了下来。
一名店小二殷勤过来,笑容满面,点头哈腰道:“客官,请问几位?”
“三位。”封帆停下马车,将缰绳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麻利地牵着马,另一名店小二已经翩然而至,依然笑容满面,点头哈腰道:“小的伺候各位爷,请跟小的进来。”
说完,已经夺过封帆手中行李,伺候着庄子予一些人进店。
店内灯火通明,前台人流有序,办理入住的,询问事情的,很是热闹。
封帆由店小二带领,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庄子予和戴佩玲守着行李,在客栈长榻上悠闲坐着。
戴佩玲用眼睛余光扫着里面大堂,大堂被屏风遮挡,但是,隐隐约约见到人影涌动,喧哗之音从里面传来。
“里面大堂为什么这样热闹?”戴佩玲问道。
庄子予回答:“因为他们在赌博。”
“赌博的人不用睡觉吗?”
“只要进入了赌徒状态,他们就不会睡觉。”
“那么不是很伤身体?”
“在快乐面前,很多人都不爱惜身体。只有当快乐过去,疲惫袭来,他们才会后悔不已。”
“就像喝酒吗?”戴佩玲笑得很意味深长。
庄子予摸摸耳朵,说道:“是。”
“今晚我们是去赌博,还是去喝酒?”
庄子予苦笑,摊开手说道:“我想选择睡觉。”
大堂赌局
庄子予和戴佩玲一前一后,走进了大堂。
前面是一张大桌子,桌上坐满了人,四周还围着一群人。
每个人的表情各异,庄子予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女子身上。
她面容姣好,衣着暴露,手里拿着一个骰钟,正在面前快速摇动,动作流畅而且优美,骰钟发出令无数赌徒振奋的声音。
她将骰钟啪地一声扣在桌上,朱唇轻启,喝道:“买定离手。”
正是大堂里几十上百荷官的一位。
众赌徒一阵骚动。
但是,很快就下好注了。
美女荷官纤手划动,将骰钟拿起,职业性的声音再次响起:“256,大!”
人群中又一阵骚动,买大的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好像在说:“看,我的判断多正确。”
买小的人不免失落,有的摇头,有的叹气。
美女荷官用捞子将放在“小”里的筹码捞回自己面前,然后对放在“大”里的筹码进行清点赔付。
美女荷官的动作流畅而迅速,绝不拖泥带水;表情也专注而冷艳,却不苟言笑。
庄子予发现,买大的那边明显有更多筹码。
“一千两。”美女荷官将一千两的筹码推到写着“大”的旁边。
人数又骚动。
有一个瘦高个说:“幸好跟了大神!”
另一个龅牙回道:“我也是,总算回本了,呵呵。”
梅德督伸出油腻的肥手,拿起一千两的筹码,掂量一下,抱起一大把的筹码站起来,转身离开。
随着梅得督的转身离开,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有的人还小声嘀咕:“大神不再赌几把吗?”
梅得督腆着大肚子,摆摆手,说道:“赢了,就不能再赌,否则你必然血本无归。”
庄子予发现,这个油腻的中年大叔,手起码拿着超过三万两的筹码。
庄子予的猜测很快得到证实,只听一个妖艳的女子说:“他只用了五百两本金,却赢走了三万五千多两银子。可是,他却舍不得给我一两银子。”
女子说完,还不忘提了提抹胸,抖动两下那两团傲人的肉。她插在发髻里的银簪子的吊坠也在耳边晃荡。
梅得督听到女子的话,回过头,乐呵呵拿出一个十两的筹码,抛给女子,说道:“我赌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我身边,让我分神。”
女子接住筹码,笑颜逐开:“呀,真是谢谢赌神赏赐!”
梅得督说道:“赌神不敢当,赌鬼,倒是江湖人送我的绰号。”
庄子予心里暗道:“赌鬼梅得督?怎么是这副油腻大叔形象?”
庄子予不禁多看梅得督几眼,却见梅得督已经离开了人群,走向筹码兑换点。
戴佩玲凑近庄子予的耳边,小声说道:“你是不是很奇怪,那个丑陋猥琐的油腻大叔,居然是赌鬼梅得督?”
庄子予吃惊看着戴佩玲,说道:“你也听过赌鬼梅得督?”
戴佩玲撇撇嘴,说道:“我认得很多人。也知道很多易容术。”
“哦?”庄子予微笑面对戴佩玲,在等待她的答案。
“自称赌鬼梅得督的那个油腻大叔,其实易容了,他应该是个风度翩翩的男子。”
庄子予说道:“看来,你的本领很不少,你还会易容术。”
戴佩玲转头避开庄子予的目光,说道:“易容术只是学到点皮毛,赌鬼梅得督的易容术很了不起,不是像我这样的行家,很难发现他使用了易容术。”
梅得督已经换好筹码,他将三万五千多两的银票藏于怀中,腆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向庄子予这边的大门走来。
他走出大门,直接上楼到房间休息。
这个大堂的四周,有许多雅座,专门供人休息,雅座直接面对着大堂,可以清楚看到大堂里人们的赌博活动。
庄子予和戴佩玲要了一个雅座,要了一壶酒。
戴佩玲说道:“你不怕李承香离开的时候捎带你的东西吗?”
庄子予说道:“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她带走。”
戴佩玲吃吃笑,说道:“你说,她穿什么离开呢?总不能裹着被子吧?”
庄子予说道:“我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对于行走江湖的高手而言,如果这样的事都可以成为问题,那么,这个人早被江湖淘汰了。”
戴佩玲悻悻然:“当我没说。”
戴佩玲和庄子予喝着酒,欣赏着大堂里的娱乐活动,很是休闲。
不眠夜客栈是一所综合性客栈,楼高三层,占地很大。二、三楼是客栈和餐厅,一楼大堂是赌场,还有个地下室,是豪华包间赌场。
有毒的地方,必然有女人。
女人衣着艳丽暴露,婀娜妖娆,如同花蝴蝶一般,穿梭在人头攒动的各个赌桌之间,与每一个对她们有意的男人投怀送抱,打情骂俏。
一壶酒喝完,戴佩玲见到大堂门口走进了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人。他皮肤白皙,态度傲慢,举止优雅,显然很少在阳光下活动。
戴佩玲用眼神示意,说道:“庄子予,你看那个人,他才是赌鬼梅德督。”
庄子予看向那个风度翩翩的中年人,说道:“哦?变化如此之大吗?”
“这就是易容术的强大之处。”
梅德督一眼就瞧见了刚才他扔给十两筹码的女子,那个女子正穿梭在各个赌桌之间。
梅德督走向那个女子,随手往女子的抹胸里塞进了一张百两银票,笑眯眯说道:“姑娘,可否赏脸到雅座喝一壶酒?”
女子从抹胸里拿出银票,看了一眼,立即喜上眉梢,将银票随手塞进腰间香囊里,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搭到梅德督的肩上,秋波明送,投身到梅德督怀中,“公子大气,小女子受宠若惊。”
梅德督一只手放在女子婀娜的腰间,手指有意无意滑动,竟碰到女子身体的敏感部位。
女子低声嬉笑,扭动腰肢,尽是迎合。
梅德督走到庄子予的雅座,说道:“请问两位,我可以坐下来吗?”
庄子予立即起身坐到戴佩玲身旁,大手一挥对面座位,说道:“不胜荣幸。”
梅德督向戴佩玲微笑点头,搂着女子坐了下来。
“在下梅德督,见这位大侠骨骼新奇,相貌不凡,想交个朋友。”梅德督自我介绍。
“莫非阁下就是名动江南的赌鬼梅德督?”庄子予说道。
“不想阁下居然知道在下,不胜荣幸!”梅德督抱拳说道。
庄子予笑道:“在江南赌城澳门,你曾用骰子赢了澳门赌王之子五十万两筹码,这一点,在下还是听说过的。”
梅德督大笑:“实在惭愧,小小赌局,居然也被世人传说。”
庄子予说道:“不知赌鬼梅德督今晚是否已经赢了盆满钵满?”
梅德督说道:“其实,今晚未试身手,正有些技痒。”
正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谈甚欢之时,掌柜程半夏走到雅座前,他的身后跟着一位艳丽的女子。
艳丽的女子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壶酒,一盘烤鸡,一盘烤羊肉,还有几个酒杯。
程半夏的笑容和蔼可亲,语气礼貌周到:“程某给几位尊客上两道下酒菜,请赏光。”
女子立即闪身上前,将托盘放下,很自然地在每个人的面前放下酒杯,并且给酒杯斟满酒,然后退到程半夏的身后,好像刚才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一样。
庄子予笑道:“程掌柜亲自送酒,在下不知有何功劳,受此恩惠?”
程半夏笑道:“我见各位桌上有酒无菜,心想不能怠慢了尊客,仅此而已。不过,大堂众人豪气云天,不知各位是否也有兴趣赌上几把?”
庄子予说道:“正好我身上有几两银子,赌几把好像没有问题,那不妨就赌几把。可是,我不太会赌。幸好,我身旁的梅兄弟会两下子。梅兄弟,我们赌什么好呢?”
梅德督笑道:“不如,我们就赌骰子?”
程半夏笑道:“骰子好啊,简单方便,一看就懂。”
程半夏回头朝艳丽的女子点头,说道:“这位是小琴,我们不眠夜客栈的荷官,就请她和各位赌上几把。”
梅德督说道:“怎么赌?”
小琴荷官说道:“大小、单双,随便各位。”
斜阳染红了半边天,给雪山镀上一层金黄色,尖锐的山峰好像神殿一样富丽堂皇。
戴佩玲蹲在地毯上,翘起了圆圆的屁股,翻开长榻的挡板,看着长榻暗层里满满的藏酒,说道:“你还藏着这么多酒啊?”
“我的身边往往不会缺少美酒。”庄子予就坐在她的身后,眼睛饶有兴趣欣赏着某一处风景。
戴佩玲拿出一罐酒,说道:“旅途聊赖,不如开一罐酒,酒可以活跃气氛。”
庄子予摸摸耳垂,说道:“你的头不疼了吗?”
“刚才和你到路上散步的时候就不疼了。”戴佩玲坐回长榻上,将酒放在桌上,“高原的天空真蓝,我特别喜欢。”
“你今天刚睡醒的时候,好像对我说绝对不喝酒了。”
“现在是吃饭的时候,吃饭不喝酒,就好像食物不放盐,总会缺少一点味道。而且,正所谓无酒不成宴,你我虽然只有两人共进晚餐,但还是庄重一些会比较好,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戴佩玲已经将酒打开了。
面对美酒,好像很少有人会不想尝一尝。
想喝酒的人,总有一万种理由,告诉你喝酒的重要性。
庄子予只好将罐中的酒倒入酒壶,然后很庄重地给两个酒杯斟满。
戴佩玲笑得像个孩子,举起了漂亮的杯子,高声说:“干杯!”
“干杯!”
庄子予举杯,两只杯子碰到一起,发出悦耳的“叮当”响。
一壶酒还没有喝完,马车停了下来。
庄子予的耳朵很细微地抖动了两下。他的腰挺得很直,脸上的表情却还保持着适才的微笑,只是举起的酒杯却没有碰过来。
戴佩玲伸过来的酒杯停在半空,“怎么了?”
“有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庄子予微笑回答,好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戴佩玲放下酒杯,扑闪着大眼睛,问道:“什么人敢拦庄子予的马车?”
“很多人都想拦住我的马车,想要我的命。”庄子予苦笑。
“你有很多仇人吗?”
“我有很多两肋插刀的朋友,也有很多虎视眈眈的敌人。”
“现在敌人多吗?”
“好像很多,还很强。”
“你能打败他们吗?”
庄子予盯住戴佩玲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戴佩玲。”
“嗯?”
“等下你在马车里不要出去,不要让人知道你在马车里,知道吗?”
“知道了。”
“你认为我可以打败他们吗?。”
“能!”
庄子予留下一个微笑,打开车门,走下马车,随手关上车门。
谢尔曼放下了手中的缰绳,依然坐在驾驶座上,表情还是那样麻木而冰冷,和平日里的表情神态别无二致,庄子予走到了和驾驶座并排的位置,他好像都没有发现一样。
前面道路站着十五个人,簇拥在一辆轮椅两旁。轮椅宽大而豪华,高大的华盖点缀着美丽的祥云。
轮椅上坐着一个衣着整洁华丽,容貌美丽的年轻男子。
他的双脚,盖在一张艳黄的锦缎下。不知道他是没有下半身,还是天生慵懒,不想走路。
男子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冷若冰霜,眼睛刚好隐没在高大华盖的阴影里。
轮椅上的男子开口,声音像是隆冬的冰霜,“你的东西是主动给我,还是让我自己拿?”
“我的东西,从来不会主动给拦住我的去路的人。”庄子予回答。
“是的,几乎所有人都不肯主动给我。只是,”轮椅上的男子顿了顿,抬起眼睛,他的眼睛锋利而雪亮,如同一把利刃,射向庄子予,“他们的都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
“什么代价?”
“生命的代价。”男子嘴角挂起一丝微笑,好像在说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唯一武也扬起了笑容,显得很无奈:“这么大的代价,你起码应该告诉我,是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冰火晶石。”男子毫不避讳,吐字清晰却冰冷如霜。
“冰火晶石?”庄子予笑笑,“你为什么觉得我身上会有冰火晶石?”
“我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冰火晶石,但是我相信,走这条路的人,总有人身上有。”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你第一个拦下的人?你宁愿错杀一百,不漏掉一个?”
“你是我拦下的第101个人。”男子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
“那你得到了多少块冰火晶石?”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男子哼哼冷笑,“你应该告诉我,你有没有冰火晶石。”
庄子予大笑:“无论告诉你我身上有或者没有冰火晶石,你都会将我的行李从头到尾翻找一遍,那我又何必告诉你呢?”
“哈哈哈哈……”男子像是听到一个非常好笑的故事,狂笑不止,好一会儿,停止了笑声,“你很有个性,我喜欢!但是,我会让你收敛你的个性。”
轮椅上的男子说完这句话,他后面的人哗啦一下子到了他的前面,将他隐没在人墙后。
这些人都握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每个人都脸色冷漠,杀气重重。
有的握剑,有的拿刀,有的执矛,有的握斧,还有的拿着狼牙棒、流星锤、锦套索。
一个白面书生,叫李承炫,手握硬弓,站在中间。
“上!”李承炫大手一挥,喝道,同时,手中拉满弓箭。
十四位手持各式武器的高手,忽然向马车冲过来,身手敏捷,速度极快。
李承炫的弓已经出弦,锋利的箭头带着一股寒气,直飞庄子予的胸膛。
十四位高手追随着箭头。
有的高高跃起,从空中俯冲;有的贴着地面飞行,从地面冲击;有的直接飞奔,正面袭击。
他们分工明确,配合默契,阵势严谨,没有一丝破绽,正是威震江湖的“海陆空三栖阵”。
在他们的阵势里,哪怕是一只苍蝇,都无法脱身。
但是,庄子予和谢尔曼不是苍蝇。
庄子予身后的衣服鼓起来,及耳的秀发飘向脑后。脑后的气波幻化成一只庞大的蝴蝶,闪动美丽的翅膀。翅膀依附在庄子予的后背,优美地扇动。
驾驶座上的谢尔曼,如同弹簧一样从驾驶座上弹开,同时拔出系在腰间的皮带,用力一抖,变成一条长蛇一般的长鞭,挥舞长鞭,长鞭如灵蛇出洞,在空中飒飒作响,形成一道鞭风护盾,笼罩在庄子予四周。
李承炫的箭被谢尔曼的长鞭拦截下来,或者说是被谢尔曼的长鞭形成的防护罩挡了下来。
庄子予的拳头像闪电一样击打出去,因为太快,感觉有十数双手在一起出拳,一招下去,十数拳已经击打开来。
拳头伴随着飒爽的风声,如同流星一般,疾速而勇猛。快如流星,重如流星。
拳头前闪出一道气旋,坚如钢铁,兵器击打其上,纷纷反弹回去。
这一招正是“蝴蝶流星拳”。
战斗,激烈的战斗。
地上的灰土扬起来,路边的小草被劲霸之气震得胡乱摇动。
谢尔曼的长鞭如灵蛇出动,精准出现在庄子予四周,形成一道鞭子旋风,如同编制了一道网,很好地防守住庄子予的左右两边和身后。
没有兵器击打的声音,只听到拳头击打在人肉体上的闷响。
看似攻不可破的海陆空三栖阵,硬是没有伤到庄子予和谢尔曼一根毫毛。
相反,地上倒下了三个人。
两个的脸凹陷进去,好像没了一边脸,正是庄子予的拳头所赐;一个的脖子有一圈血痕,谢尔曼的蛇形长鞭并不浪得虚名。
李承炫见大事不妙,拉满弓,连续射出三支箭。
每支箭矢化作一道亮光,锐利无比地刺穿了谢尔曼的长鞭护盾。
“啪铛!”
一声巨响,箭矢直刺庄子予前胸。
庄子予提气,扇动翅膀,连带身后的谢尔曼,升到半空,躲过李承炫的箭矢。
高手过招,本来就在毫厘之间,眼看就要射穿庄子予胸膛的箭,就是没有伤到庄子予和谢尔曼一丝一毫。
手持各式武器的高手抓住空隙,迅速退回到李承炫的身边。
庄子予笑道:“白面书生李承炫,外表文弱,却手握300斤硬弓,百米开外穿杨,百发百中,并且入木三分;雁过引弓,一箭三雁,可谓神州第一弓箭手。今日却做人帮凶,拦路打劫,却是为何?”
白面书生李承炫呼吸平静,眼神漠然,薄薄的嘴唇显得很冷酷,“只要你交出冰火晶石,我不为难你。”
“唉!”庄子予叹气,“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你也不能免俗。”
华贵轮椅被人推着缓缓前行,走到李承炫前面,将他挡在身后。
轮椅上的男子苍白无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江湖传言庄梦蝶和谢不语绝代双雄,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谢不语在旁的辅助牢不可破,庄梦蝶只出一招‘蝴蝶流星拳’,就将我的‘海陆空三栖阵’破了,厉害厉害!”
庄子予嘴角却带着愉快的笑容,“瘸腿公子公孙办,江湖传言好善乐施,每年拨付纹银十万两,专门帮助有残疾的人,可是没想到,居然也干出半道打劫的事情,实在是龌龊至极。”
“哈哈哈哈……”公孙办笑了,好像听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以至于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渴望得到冰火晶石吗?”
“我不想知道。”庄子予说出大实话。
公孙办歇斯底里:“我要进入冰火幻境,只要进入冰火幻境,我就可以治好我的腿!”
他一把扯下盖在下半身的黄绸缎,露出一双小儿麻痹症的腿,“我从来没有感受过整个脚掌踏在地面的感觉,从来没有感受过脚踏实地的感觉,从来没有体会过正儿八稳走路的感觉!我要像你们一样,可以正常走路!难道这有错吗?”
庄子予摸摸耳垂,他忽然很同情面前的这个人。
金刚不坏之身
庄子予摸着耳垂,摊开手说道:“这不是你为非作歹的借口。你可以自己去寻找冰火晶石。”
“自己去寻找?”公孙办的脸变得狰狞,“我寻找了五年,五年啊!我从来没有找到过,哪怕是见过!”
“哈哈哈……”他昂头狂笑,变脸快得就如高原上的天,刚刚还电闪雷鸣,转眼就晴空万里,“名动江湖的庄梦蝶,身上必有冰火晶石!我不问你要,别人也会问。既然能让我先问了,我又为何不问呢?”
公孙办的轮椅又前进了几分,他后面推着轮椅的人从阴影中露出来。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一只三米高的银背大猩猩。
“银背,”公孙办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出来一样,“将他们撕成肉酱。”
银背从轮椅后面走出来,铜铃般的眼睛冷漠而凶残,高高凸起的嘴唇紧紧抿闭,高傲挑着下巴。
身躯如山,壮实如牛。
银背忽然高声吼叫,如风一样蹿出,铁头一样的大拳砸向庄子予。
李承炫的弓箭紧随其后,“嗖嗖嗖”连发三下。
其他人也紧随而动,展示各自武器,飞扑而来。
公孙办带来的人,显然都是精挑细选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但出手老辣,而且实战经验丰富,招招都直击命门,索人性命。
特别是银背,力大无穷,出拳速度快如闪电,一拳打来,如同巨大的铁拳,还伴有呼呼的风响。
如果硬接银背的拳头,一定会被击打得粉碎性骨折。
庄子予不喜欢硬碰硬,他扇动翅膀,如同火箭直直冲向高空。
谢尔曼在庄子予的后背,受到他的牵引,和他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一直紧随其后,也冲向高空。
李承炫的三支箭,从上中下击向庄子予。
庄子予飞起,攻击下盘的箭贴着脚下飞掣而过。
谢尔曼的长鞭一抖,打下了中间的箭,上面的箭直刺庄子予的前胸,庄子予出拳,击出一股拳风,直接撞向劲道的箭。
箭遇到拳风的时候,瞬间停止,然后直直掉落下去。
庄子予刚处理好李承炫的箭,银背巨掌一登,已经跳到庄子予的面前,霸道地抡圆拳头就砸。
庄子予身体如同风中的蝴蝶,随风而动,飘忽不定,银背的巨拳却是拳拳轮空。
银背脸色冷漠,并不着急,继续挥舞铁拳,悬浮空中,追击庄子予。
其他高手也纷纷使出悬空术,将庄子予和谢尔曼包围住。
谢尔曼的长鞭左右逢源,不让左右受敌,左右围拢上来的人施展武功,铁器和长鞭的劲风相撞,只听空中啪啪作响。
数支气势如虹的箭矢射向庄子予和谢尔曼两人的中间部分,谢尔曼被迫用长鞭接箭,身体稍微后退了几步。
谢尔曼护住了两侧,庄子予毫无顾虑使出蝴蝶流星拳,速度快如闪电,瞬间就击中银背的双颊和胸膛数下。
但是,银背虽然挨了庄子予数拳,却像没事一样,挥舞的拳头力量不减,像高山滚落的巨石一样,直砸庄子予的面门。
庄子予大骇,不想这银背大猩猩拥有金刚不坏之身,并不惧怕击打!
庄子予连忙收回流星拳,双掌交叉于胸前,用力往外一挥,一道气旋从双掌发出,接住银背大猩猩的巨拳。
气旋接住银背的拳头,从拳头处传来巨大的回冲力,直接将庄子予震退十数米。
一道从庄子予身后传来的巨大冲击力,直击谢尔曼胸口,冲击力重重打在他的胸口,谢尔曼只觉胸口一紧,惨呼一声:“啊!”从空中落到地上。
他双脚弓步掌地,鞋底摩擦地面,向后退出二十多米。
“好一招‘隔山打牛’!”庄子予赞叹道。
李承炫眼疾手快,立即抓住机会,搭弓射箭,对准谢尔曼。
其他高手也心领神会,兵分两路,一路在银背大猩猩的肉盾掩护下攻击庄子予,一路回到地面,舞动武器,袭击谢尔曼。
庄子予和谢尔曼的双人合体在银背大猩猩的冲击下,被瓦解掉。
谢尔曼毕竟在庄子予的身边经历过大小战斗不下三百战,经验老道,武艺高强,突如其来的变式没有让他惊慌失措,他迅速挥舞长鞭,借机调整阵势。
李承炫的箭已经到了眼前,谢尔曼瞪目提气,纵身躲闪,箭矢穿过他肩上衣服,肩膀上的衣服带走一片,瞬间露出雪白的肩膀。
众高手已经来到眼前,挥舞武器刺向谢尔曼。
谢尔曼顺势往地上打滚,滚出官道,进入碎石嶙峋的戈壁,单手拍地,使出的铁砂掌功力强大,将身体弹起,落在巨石上。
谢尔曼已经满身尘土,面有污垢,甚是狼狈。
众高手刺空,颇为吃惊,没想到在如此千钧一发之际,谢尔曼居然都可以躲闪开来。
手持流星锤的是一名满脸胡渣的壮汉,他怒目圆瞪,“呀呀”叫唤,率先抖出流星锤。
流星锤抡出,谢尔曼头一歪,布满钢针的圆锤从他的脸边擦过。
谢尔曼躲闪的同时,长鞭却没有停止在空中的旋转,旋转的长鞭像钢筋一样锋利,直接刺穿了满脸胡渣的壮汉的胸膛。
长鞭收回,顺势往一旁扫过,欲上前的众高手纷纷后仰躲避,定睛一看,胡渣壮汉已经倒地,胸口心脏处流血不止。
众高手大惊,迅速跳起后退,聚拢成防守阵势。
谢尔曼站在巨石上,蓝眼睛冷酷无比,杀气腾腾,蔑视着脚下的众人。
一时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谢尔曼得到难得的喘息之机。
庄子予依然在空中挥舞翅膀,拳头像雨点一样从不同方向打在银背大猩猩身上,大猩猩却是毫无伤害,如同没事一般。
银背大猩猩故意将身体暴露在庄子予的拳下,让拳头打中自己,如此它才有机会挥舞铁拳,攻击庄子予。
这只银背大猩猩因为身躯庞大,肌肉发达,本就比人类强壮数倍,练就这身金刚不坏之身,更是比人类的强上十数倍,异常抗击打。
其他人在银背大猩猩这个肉盾的掩护下,从四周打点,竟然将庄子予逼得连连后退。
银背大猩猩眼见庄子予处于劣势,心生欢喜,直拳直取他的鼻子。
其他人也纷纷伸直手臂,将武器刺向庄子予。
眼见庄子予的鼻子就要被打扁,身体就要被刺成刺猬,他挥舞翅膀,忽然像火箭一样往高空垂直飞出,躲过银背和众人的攻击。
见庄子予可以在空中二次发力,银背和众人一惊,真气松懈,回落到地面。
众人纷纷抬头观察高空,庄子予的身体好像一个小点,小点越来越大,却是如同鹰隼一样俯冲下来。
“蝴蝶流星拳!”
庄子予大喝,拳头如雨水一般落下。
银背昂起的鼻子被拳头砸中,瞬间流出鲜红的血。
庄子予心中大喜:“原来金刚不坏之身的弱点在鼻子!”
当即旋转身体,从空中往下击出拳头,其他人的武器也被急速的拳风冲击,“哗啦”一声,纷纷收起武器后退。
一名手持大斧头的粗黑壮汉,后退不及,被庄子予一拳打中下巴,顿时双目圆瞪,牙齿碎裂从嘴里迸出,身体像一片叶子往后飞出,重重落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众高手大惊失色,迅速退回到银背身后。
庄子予瞬间扭转了被动局势,双方再次僵持。
银背用手擦了擦鼻子,手上出现鲜花一般的血迹。
“嗷!”
银背彻底愤怒,咧嘴大吼,使出“狮子吼”。
咆哮的声浪冲向庄子予的拳头,庄子予双手护胸,抵挡冲击波,身体却稳稳停在半空。
银背巨大的脚掌猛然踏地,大地“轰”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以它的脚掌为中心,大地出现一波狂躁的气浪,向四周散开,大地都为之微微颤抖。
庄子予的四轮马车被气浪震得微微抖动,车厢里的戴佩玲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车架上的汗血宝马受过专业训练,此时受到惊吓,却没有慌乱逃窜,只是在原地踏步几下,便安静下来。
银背跃然而起,疯狂地挥舞拳头,砸向庄子予。
庄子予身体轻盈,左右躲闪,丝毫没有被击中。
白面书生李承炫对着与谢尔曼对峙的人高声喊道:“不要给白皮肤俄人喘息机会,立即攻击!”
李承炫在远处突发冷箭,箭箭精准而且力量劲道射向谢尔曼。
众高手如梦初醒,迅速分散开来,在谢尔曼长鞭阻挡箭矢的时候,再次发起对他的攻击。
庄子予余光扫过谢尔曼,见他疲于招架,身上已经有了血迹,想上前与他汇合,无奈被银背缠住,而且还有数个高手挡在他和谢尔曼中间,伺机而动。
银背故意露出胸膛破绽,疯狂击出左右摆拳。
如此不要命的招式,将庄子予纠缠地无法脱身。
它不怕胸膛被击打,击打它的胸膛丝毫伤不了它。
公孙办盯着谢尔曼,眼露凶光,嘴角露出邪恶的冷笑。
他觉得谢尔曼已经是瓮中之鳖,先拿下谢尔曼,再一起围攻庄子予,不怕不能将他们置之于死地。
公孙办抬手,掌心射出一个银球,子弹般射向谢尔曼。
谢尔曼内心一颤,抬起长鞭挡住银球。
“嘭!”
银球发出巨大的爆炸声,散发一股浓雾,味道刺鼻,直辣眼睛。
围攻谢尔曼的高手早有防备,屏气护眼,迅速散开。
李承炫的箭却没有退让,直直飞向谢尔曼的后背。
箭矢前头的尖锋闪着光芒,如同闪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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