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阎埠贵那个老抠,都要请他吃饭了,还绝口不认自己要当有德的三大爷,这里肯定有他不知道的道理,先忍一手,装个鸵鸟,两不相帮,回去问问他媳妇懂不懂。
阎埠贵看着走远的两人,低声说了一句傻柱。
“傻柱个傻不愣登的玩意,懂个屁,谁是你三大爷。”
刘海中听着了,也小声对阎埠贵问。
“老阎,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跟我说说。”
阎埠贵看着还是懵懂的刘海中,思索一下,对他说。
“老刘,今儿个你请客,我回家拿俩菜,上你家去,咱们一起聊聊。”
“行,就这么说定了,有德你一定要来,我这就回去,让光天在去买两菜,咱们聊聊。”
吴有德笑着答应道。
“行,既然您二位诚心邀请,我就不拿乔了,咱们就聊聊。”
阎埠贵没好气地说:“你小子就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先进去,把车上的东西放好,咱们这就过去。”
吴有德去放东西,阎埠贵回家交代,把家里的小鱼干让他媳妇做了,还加了一个油炸花生米,一会弄好了就让解成送到刘海中家。
酒就不用了,那玩意兑了水。
安排好了,也没顾得上跟自己媳妇解释,就出来和吴有德一起去了后院。
两人路过中院的时候,突然听到易中海家传来一声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随即对视一眼,没有说话,朝后院去了。
原来是易中海被吴有德的话气着了,也吓了一跳,回到家脸色漆黑,坐在桌边倒了一杯热水,沉思不语。
喝了一口水,被烫一下,一气之下把杯子杯子摔在了地上。
易大妈正在厨房忙活,给后院老太太的吃食,听到动静被吓了一跳。
赶紧出来,看着老伴的那张黑脸,忙问。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谁惹到你了?”
易中海抬头看了老伴一眼,没有吭声。
易大妈急了,上前又关心了一句。
“老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随即就看到易中海,深呼吸了几下,咬牙切齿地说。
“是前院吴有德,说我倚老卖老,想在院里作威作福,搞封建大家长。”
易大妈被吓了一跳。
“啊,不,不能够吧,那吴有德不是挺老实的一孩子吗?
怎么能乱说,我,我找他去。”
说着把手在身上擦了擦,就要出门去找吴有德理论。
“回来,不用去,等我在想想。”
易大妈不明就理,不过还是听话地坐在了易中海身边,一脸担心地看着易中海,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别的她不懂,可这封建大家长的帽子,可不是啥好词。
缓了一会,易中海说。
“你先去把老太太的饭送过去吧,一会吃了饭,我还得去街道学习,早点把联络员的身份恢复了。”
“好。”
却说贾东旭回了家,先把门关上。
家里的饭已经做好了,秦淮茹在糊火柴盒,棒梗也跟在边上凑热闹,贾张氏坐在炕头纳鞋底。
今天贾东旭回来有点反常,一进门就把门关上,引的两人好奇地看着他。
以为贾东旭是要说厂里处罚的事。
没想到贾东旭把门关上之后,来到桌边坐下就把刚才在门口的事说了。
最后问秦淮茹和他妈。
“妈,淮茹,你说这有德说我师傅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的面面相觑。
秦淮茹到底是年轻,聪明些,脑子转的快,反应过来说。
“这,有德真是这么说一大爷的,这说的好像有点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