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羡宁楚景奕的女频言情小说《为奴三年,这个王爷我不要了姜羡宁楚景奕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已经入了冬,外头冷风呼啸。刚走出烧着地龙温暖的寝殿,只拢着件外衣的姜羡宁,立马被那巨大的温差冻得浑身一个冷颤。冷得她心口隐隐作疼。她缩着肩膀,对着寒王寝殿的大门,跪下。没关系的,还有半个月,她只要再撑过半个月就好了。遥想当年,她也是被娇宠长大的金枝玉叶,大冷天,精致的小暖炉手中握着,貂皮狐毛披着,还有满是少年气的楚景奕,大老远端着一碗热乎的糯米圆子过来,只因她念叨了一句,就被他记住了。但,他被陷害入狱,她的家族非但没有帮他,还落井下石,她更是当面毁了婚约,陷他于不义,最后害得他皇子之位被废,被贬为庶民!从那以后,他对她,对她的家族,只剩下仇恨!他一朝翻身,反手就是抄了她的家族,更是用她父母胁迫她在他身边,为奴为婢,供他驱使供他品尝...
《为奴三年,这个王爷我不要了姜羡宁楚景奕全局》精彩片段
3
已经入了冬,外头冷风呼啸。
刚走出烧着地龙温暖的寝殿,只拢着件外衣的姜羡宁,立马被那巨大的温差冻得浑身一个冷颤。
冷得她心口隐隐作疼。
她缩着肩膀,对着寒王寝殿的大门,跪下。
没关系的,还有半个月,她只要再撑过半个月就好了。
遥想当年,她也是被娇宠长大的金枝玉叶,大冷天,精致的小暖炉手中握着,貂皮狐毛披着,还有满是少年气的楚景奕,大老远端着一碗热乎的糯米圆子过来,只因她念叨了一句,就被他记住了。
但,他被陷害入狱,她的家族非但没有帮他,还落井下石,她更是当面毁了婚约,陷他于不义,最后害得他皇子之位被废,被贬为庶民!
从那以后,他对她,对她的家族,只剩下仇恨!
他一朝翻身,反手就是抄了她的家族,更是用她父母胁迫她在他身边,为奴为婢,供他驱使供他品尝享用,三年为期。
如今,只剩半个月了......
她将那单薄的外衣拢得更紧些,却怎么都抵挡不了一丝寒冷,轻轻叹气时,吐出的气息仿佛带着滚烫的热气,伴随着冷气,心口疼痛越剧,以至于呼吸越发不畅,脑袋一阵一阵地发晕,好几次眼前都发黑了,膝盖更是早就麻木感觉不到痛了。
完全是靠着内心的一股气再撑着。
“咿呀”一声。
寝殿的大门开启,寒王楚景奕走了出来。
姜羡宁看着他,因为花白的视线,她已经看不清楚他了,恍惚间,他好像是当初的那个少年,可再仔细一瞧,又陌生得好像不认得。
哪怕,三年暖床婢里,他时常要她伺候,她依然觉得他越来越陌生。
她看着他裹挟着愤怒而来,二话没说,当胸一脚踹了过来。
“当年,你背信弃义,你全家人坑害与本王,是萧冉不惜跑到边境,冒着危险为本王找到证据,又九死一生地回来,才让本王得以翻案!”
姜羡宁倒在地上,胸口的剧痛,让她眼前的世界黑了好久,耳朵嗡嗡地响着,甚至都没能听到楚景奕都说了些什么。
“萧冉直到现在身子都好不利索,本王说过,你要怎么闹都行,就是别闹到萧冉这里!”
渐渐的,她甚至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冷了,眼里似有眼泪凝聚,又被这漫天的寒霜冻结了。
“半个月后,本王与冉儿成亲。”
嗡鸣声减退,她可以听清楚楚景奕的话时,就听到了这么句话。
“你最好不要再闹出什么事来,否则,就别怪本王剥了你的皮。”
姜羡宁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从到了这,又何曾闹过呢...
她慢慢地试着撑起身子,刚一动,胸口就传来剧烈的疼痛,喉咙并一股腥甜味涌上来,她死死咬住嘴唇,憋住了。
可在楚景奕看来,她此时就是在跟他闹,故意趴在那,假装虚弱,拿乔着不说话不理人。
他怒喝道:“姜羡宁!”
他抬脚过去,踩脚了她肩头,压住,压得刚撑起一点身子的她重重地趴回地上。
冰冷的地面已经感知不到了,姜羡宁微微扭头,仰望着高高在上的,正践踏着她的楚景奕......她不明白,是仇恨让他变成如今这般,还是她从以前,就没看清过他。
她说着,取出了一颗丹药:“除非,姐姐吃了它。若证明信物是真,我便给姐姐解药,若信物是假,那就不好意思了。姐姐,吃吗?”
姜羡宁想都没想,一把夺过丹药,塞进了嘴里。
她已经快死了,还差一颗毒药吗?
萧冉都被她这无畏的举止吓住。
姜羡宁望了眼惜月:“现在,你可以把人放了吗?我毒药已吃,你把她放了,我把信物给你。”
萧冉这次同意了,因为以她的心思,谁不怕死呢,谁又能忍受得了毒药对身体的折磨跟伤害呢。
她让人把惜月带出去,回身盯着姜羡宁:“信物呢?”
姜羡宁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绣着虎头的荷包,丢给了萧冉,还顺便告诉她:“这可是葛将军的娘子给葛将军绣的荷包,妹妹,可千万别弄丢了。”
萧冉抓紧荷包,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随后抬头,对姜羡宁道:“姐姐,我还得先验明这信物真假,解药,可暂时不能给你哦。”
姜羡宁眸子抬都没抬。
萧冉不高兴她这反应,又道:“对了,想来还是得跟姐姐说一声,虽然我答应了你,不会对那贱婢怎么样,可没说别人不可以哦。”
“你!”姜羡宁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终于被打破,她倾身出去想要抓住萧冉,却突然毒发,浑身痉挛,直接从床上跌落了下去。
她连缓和的机会都没有,肚子就传来一阵一阵,宛若被挖开血肉的疼痛,而她,一手捂着肚子,弓着身子,却还要朝萧冉爬去。
她抓住萧冉的衣摆,艰难地吐露话语:“放...放了她!萧冉...那只是一个小丫鬟,你何必......”
“可这个贱婢,她跟你好啊!”萧冉扯走自己的裙摆,看着姜羡宁跌趴在地上,那痛苦的样子,她就感到痛快。
她就是想看姜羡宁痛苦的样子!
姜羡宁挣扎着爬起来,再次朝萧冉伸出手去:“放了她!萧冉,放了她!不然,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哈哈......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在遭报应?”
萧冉看着趴在自己脚前的姜羡宁,想着曾经的自己,永远只能跟在姜羡宁身后,大家注意到的,永远是高贵的美丽的洒脱的姜羡宁,他们把姜羡宁捧在高高的位置,却永远忽视她,无视她。
可如今,姜羡宁趴在她脚前,比她养的狗还不如!
如此想着,她一脚将爬过来的姜羡宁狠狠踹开。
“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再过几日,就是我和景奕哥哥的大婚之日了,他答应我,在我们成亲前,他不会再见你。不过你也别担心,到时候,我会记得让人送杯喜酒过来,让姐姐一同感受我成亲的喜乐!”
“萧冉......萧冉你别走......萧冉,你回来!”
姜羡宁眼看着萧冉离去,她奋力地在地上爬,可这样的她,又如何追得上萧冉,最后迎来的,只有厚重的门,在她面前重重合上,将满室的光,都阻挡在了外面。
重归昏暗的房间,趴在地上的姜羡宁蜷缩成一团,手指在地上抓出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可楚景奕转了身,牵着萧冉继续他们的婚礼。
而她被彻底拖出了前堂。
在彻底看不到楚景奕身影时,姜羡宁再也撑不住地,吐出了一大口血来。
护卫吓到了,其中一个问另一个:“这...这要告诉王爷吗?”
“你要想死就去说,现在是王爷和王妃行大礼的时候,你去说这么件小事,是想让王爷赏你几大鞭子吗?左右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婢女,拖回去就是了。”
姜羡宁无力地垂着脑袋,被护卫拖着走远,她缓慢地睁了睁眼眸,朝着喜堂的方向抬了抬手,似想要抓住点什么。
但最后,什么也没有......
恍惚间,她好像站了起来,朝着喜堂相反的方向一直跑一直跑,跑过了年少的楚景奕,跑过了怯弱阴暗的萧冉,跑了好久好久,终于跑到了她父亲母亲和阿兄的跟前。
他们笑着看着她,朝她招手,让她快过去。
他们问她,为什么来得这么迟...
可所有画面回转,自己已经躺在这破败的屋子里,疲惫的,再也不想动了......
姜羡宁嘴一张,再次喷出了一口血。
随着这口血喷出,她强撑着的那口生气,也随之消散了......
朦胧中,好像有谁跑了进来,紧张害怕地抱住她,用力唤着她的名字:
“阿宁!阿宁你别睡!我来迟了,阿宁,别睡,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来人莫大的哀伤,让她有些不忍,她用最后的力气,睁了睁眼睛,看到了楚景辞...他一身戎装,风尘仆仆,不知赶了多久的路,才赶回来。
好久没见到他了,她恍惚想起孩童的时候,与楚景辞的打闹嬉笑,如今再见,好想与他好好地叙叙旧,话话家常。
可惜......
她艰难地抬了抬手,想碰一碰他,却连碰到他脸的力气都没有。
他发现了,立马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阿宁,我回来了,我这就带你离开!”
姜羡宁听了,笑了:“好...”
“带我...离开...”
我再也...再也不愿,留在这寒王府了!
楚景辞用力地握着她的手,可彻底丧失活力的手,还是一点一点地从他的手中脱落,坠落在了一边,再也不会动了。
“阿宁...阿宁!!!”
——
拜堂时,楚景奕一直心绪不宁,司仪高声喊着“夫妻对拜”,都没把他喊醒,他望着眼前的新娘子发起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姜羡宁被拖走时,他背过身前,最后与她对望的那个眼神。
他心底焦躁不安,总感觉......在失去什么......
满堂宾客不敢出声,但都满脸疑惑加看热闹,新娘子站在那尴尬极了,她眼珠子转了转,捂着嘴娇弱地咳了起来,随后往旁状似要晕倒。
回神的楚景奕忙上前扶住:“冉儿!”
“我没事的景奕哥哥。”萧冉紧紧抓着楚景奕的手,脸上带着虚弱的笑,“今生能嫁给景奕哥哥,冉儿已经很高兴了,再无所求了。”
楚景奕见状,以为自己拖的时间太长,身体不好的萧冉撑不住了,不敢再耽搁,赶紧继续未完的仪式。
2
“你......”正当萧冉怒不可遏的时候,正巧楚景奕沐浴完出来了,他就身着一件里衣,微微敞开的胸膛上还带着未擦干的水珠,他身高腿长,身材健硕,水珠都恰到好处地为他平添几分男性魅力。
只是看他凝眉锁眼的,一身不容冒犯的威严,就觉他脾气不好。
大概是听到吵闹声,正不耐着。
萧冉顺势拉住姜羡宁的手,大喊着“不要,姐姐不要”,然后就摔倒在了地上。
楚景奕忙过去将人扶起来,萧冉依偎在楚景奕怀里:“景奕哥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可姐姐说...说我不配见你,还...”
她轻轻地抚上脸颊,让楚景奕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
楚景奕将萧冉交给婢女,然后他朝姜羡宁走去。
他好像没有看到姜羡宁一身湿泞,甚至问都没问一句,姜羡宁看他过来,刚张嘴想说话,就被他迎面一个巴掌下来。
他一个练武的男子,力道可比她大得多,姜羡宁被他打得直接扑倒在地。
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要放过她,蹲下身,将她拽起,捏住她的面颊让她仰面对他。
上一秒,他的拇指轻轻摩擦过她的面颊,似对她有万分的眷恋不舍。
下一刻,他就猛地攥紧她的面颊,在她红肿的地方摁下去,凶狠地对她道:
“本王是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再伤害冉儿?”
脸上的疼,如何比得上心里的疼,姜羡宁望着这张曾深爱过的脸,曾经的温柔缱绻海誓山盟,如今的痛恨厌恶凌辱,他甚至对她已经连一丝丝的信任都没有了。
她在心底发出了一声似自嘲似不屑的嗤笑,面上,她垂眸,“恭顺”而麻木地重复着这三年里说得最多的话:“奴婢知错,王爷恕罪。”
可楚景奕看到她这副样子,没来由地更加不爽,可就在他抓着她不放时,身后传来丫鬟的惊呼:“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楚景奕回头,看到萧冉捂着心口,难受得快要晕厥过去,他赶忙折回身去,接住萧冉:“冉儿,冉儿你怎么了?快去请大夫!”
“小姐当年为了救您,伤了心脉,一直没有好全,现在定是又发作了!”
丫鬟愤怒地指向姜羡宁:“都是因为她,她一直在逼迫小姐离开您,还说您一直没有跟小姐成亲,是因为您放不下她,她刚还嘲讽小姐,说她得学学如何像她一样取悦男人,小姐怎受得如此侮辱之言?”
像要印证丫鬟的话般,萧冉突然张嘴,吐出了一口血来,虚虚地睁开眼对楚景奕道:“景奕哥哥,我是不是快死了呀?”
“别胡说!大夫马上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楚景奕温柔地安抚着,可他再次抬头时,对上姜羡宁的脸,却是暴戾的:“滚出去!”
“在外面跪着,冉儿什么时候好了,你什么时候起来!”
姜羡宁一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丫鬟指控她的时候,她没有吭声,没有辩解,她始终看着楚景奕,看着他再次问都没问,就对她做出了判罚。
她疲惫地在心底叹息,只是磕头应下:“奴婢,遵命。”
今天的王府很热闹,喜乐的声音,连被关在王府边缘的姜羡宁都听到了。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面朝着门口,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门边。
她在等一个结果,为了这个结果,她生生地撑到了现在。
终于,门动了,有人推门进来了——
姜羡宁枯败的眼睛亮了亮,却见进来的是萧冉身边的一个小厮。
那小厮道:“今儿王爷大婚,什么事都顾不上,你的事,大概是都忘了。是王妃见你可怜,差小的来告知你一声......”
“今日本该是您的父亲自由之期,不过,你父亲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在那苦徭之地,病故了。”
“另外,你的兄长,半年前被打断了条腿,在你父亲病故后,也自戕随父而去了。”
“你母亲......你母亲早在流放途中就没了。”
小厮说完,见姜羡宁跟一棵枯萎的草木般一动不动的,乍一看宛如死人一样,原还想按照王妃的意思再嘲讽几句,却对这样的姜羡宁,无端地感到害怕,不敢再说的匆匆跑走了。
因跑得太匆忙,竟忘了关门。
终于,僵硬的姜羡宁动了。
她不甘心,似是有所感念,又或者是回光返照,她突生了些力气,让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跌跌撞撞的,今儿外头也没有守着她的人,府中又忙着婚事,竟也没人注意到她,让她一路跄踉着摸来了前院礼堂前。
她看到新娘子进门,看到春光满面的楚景奕,握着新娘子的手,温柔小心地牵着新娘子走,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而曾经,他也曾牵着她的手,郑重承诺,一辈子对她好,一辈子信她爱她护她!
如今,这些话,他又对他的新娘子说了一遍。
但新娘子不是她!
姜羡宁往里面挤......
她不管他现在想娶谁,她只是想问问他,说好了,她为奴为婢三年,三年一到,她的父母兄弟便能回来。
可母亲早就路上就已经没了,他为何不告诉她?
父亲半个月前就病故了,哥哥随着父亲去了,为什么也都不曾通知她?
他承诺过,会让他父母兄长回来,为何兄长会断了一条腿,为何父亲会病故?
为何让她苦苦等到今天,才知道家人早已离去?
她不愿相信那个小厮说的,她想亲自向楚景奕求一个真假!
有护卫发现这边的情况,将她拦下。
“楚景奕!”
她发出生命最后的吼声,到底是让楚景奕听到了。
他看到她被护卫按住,抬起的脸上全是不屈,她太瘦了,瘦得他有些认不出他。
怎会这般瘦呢。
他下意识地迈步朝她走去,却被萧冉抓住他的袖子。
“姐姐是来阻止我们成亲的吗?为什么,之前她如何对我,我都不在意,可今天是我和景奕哥哥的大喜之日,她也要来破坏吗?”
她用扇子挡着脸,低低地抽泣着。
楚景奕立马挥手,让人赶紧把姜羡宁带走。
姜羡宁被捂住嘴,被护卫往外拖出去,她拼命挣扎,第一次,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楚景奕,她只是想问问楚景奕她的家人,她只是想问问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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