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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霍羽顾玄度前文+后续

一朵辛夷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陛下,微臣未诊出顾将军有什么传染病,他也没有男人那方面的毛病。但微臣发现,他曾长期服用一种镇定情绪的药物,此药在他体内积有余毒,严重的话,会让人神智失常,偶尔会失明。”皇帝失声道:“......什么?”他原先以为顾玄度只是克妻,没想到还有这个情况,怪不得此人行事有些残暴。如今怎么办?如果要退婚,是先说服自己冒傻气的女儿,还是先说服顾玄度呢?愁啊愁啊。宫宴当日,紫薇花开得繁茂,厅摆着冰,菜色流水般端上来。霍羽让礼宫给袁宝珠和柳三娘都安排了座位,想让她们坐得舒服些。无奈柳三娘想离贵人们近些,执意站在霍羽身后充当侍女,霍羽随她去。“公主,那位儒雅的中年男子是谁?穿蟒袍,戴远游冠那位,长得真俊啊,真带劲儿。”“他?哦,他是我皇叔。”柳三娘...

主角:霍羽顾玄度   更新:2024-12-27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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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羽顾玄度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霍羽顾玄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朵辛夷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微臣未诊出顾将军有什么传染病,他也没有男人那方面的毛病。但微臣发现,他曾长期服用一种镇定情绪的药物,此药在他体内积有余毒,严重的话,会让人神智失常,偶尔会失明。”皇帝失声道:“......什么?”他原先以为顾玄度只是克妻,没想到还有这个情况,怪不得此人行事有些残暴。如今怎么办?如果要退婚,是先说服自己冒傻气的女儿,还是先说服顾玄度呢?愁啊愁啊。宫宴当日,紫薇花开得繁茂,厅摆着冰,菜色流水般端上来。霍羽让礼宫给袁宝珠和柳三娘都安排了座位,想让她们坐得舒服些。无奈柳三娘想离贵人们近些,执意站在霍羽身后充当侍女,霍羽随她去。“公主,那位儒雅的中年男子是谁?穿蟒袍,戴远游冠那位,长得真俊啊,真带劲儿。”“他?哦,他是我皇叔。”柳三娘...

《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霍羽顾玄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陛下,微臣未诊出顾将军有什么传染病,他也没有男人那方面的毛病。但微臣发现,他曾长期服用一种镇定情绪的药物,此药在他体内积有余毒,严重的话,会让人神智失常,偶尔会失明。”

皇帝失声道:“......什么?”

他原先以为顾玄度只是克妻,没想到还有这个情况,怪不得此人行事有些残暴。

如今怎么办?如果要退婚,是先说服自己冒傻气的女儿,还是先说服顾玄度呢?

愁啊愁啊。

宫宴当日,紫薇花开得繁茂,厅摆着冰,菜色流水般端上来。

霍羽让礼宫给袁宝珠和柳三娘都安排了座位,想让她们坐得舒服些。

无奈柳三娘想离贵人们近些,执意站在霍羽身后充当侍女,霍羽随她去。

“公主,那位儒雅的中年男子是谁?穿蟒袍,戴远游冠那位,长得真俊啊,真带劲儿。”

“他?哦,他是我皇叔。”

柳三娘美目宛转,“那他的王妃还健在吗?”

如果霍羽还不明白她的意思,那就太傻了。

“三娘,你仔细看,皇叔是不是缺了颗门牙?就是被他的王妃打落的,今日王妃也在呢。”

柳三娘又锁定一位和气白胖的男子。

“那位呢?看着性情就好,他有王妃吗?”

“海陵郡王?他太放荡,前任王妃被他气死啦,如今后宅有一大群姬妾呢。”

柳三娘不甘,偷偷瞄向上首的皇帝,陛下容貌不错,威仪逮逮,就是年纪大了些。

霍羽无奈:“三娘啊,你手段不够使,会被父皇的嫔妃们欺负死。尤其是淑妃,她厉害着呢。”

柳三娘不由叹息,她尊贵的夫君到底在哪呢?

赞礼官道:“阿鲁特大王子到!”

一青年男子走进来,头上扎着无数小辫,皮肤是小麦色,英武强悍。

他同使者弯腰行礼,“阿鲁特见过陛下。”

皇帝道:“王子不必多礼,请落坐。”

宫人引他到座位上,阿鲁特斟满洒,“我敬陛下,愿陛下万岁,万万岁。”

他的汉话出人意料的流利。

皇帝饮下酒,赞道:“阿鲁特王子一表人长,性情爽快,朕很欣赏你,此番来京,就多住些日子。”

使者起身笑道:“尊贵的陛下,既然这么欣赏我们大王子,不如赐嫁一位公主如何?”

皇帝不意外,番邦国求娶公主是常有之事,那就册封一位嫁过去,给他们个面子。

“好,待宫宴结束后,朕为王子挑选一位可心人。”

阿鲁特碧绿色的眼珠一转,道:“陛下,我仰慕夏国人不物,想求娶真正的公主,不是宗室女,也不是宫女。”

朝臣哗然,皇帝也愣住,这怎么可能?他的女儿绝不可能嫁去北狄。

有性急的朝臣喝斥:“你们是战败方,还敢挑三拣四?”

阿鲁特也不急,等皇帝答复。

使臣插话道:“听闻晋阳公主是夏国第一美人,能否让我们拜见她?”

话音落地,女眷们的目光都落在霍羽身上,男子们的目光则落到顾玄度身上。

皇帝喝道:“放肆!朕的女儿,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

使者略有不满,“我们远道而来,请尊贵的公主露个脸,都不行吗?陛下是瞧不——”

话没说完,他痛呼一声,跌倒在地。

顾玄度不知何时出来的,他居高临下,漠然道:“你们哪来的资格,敢见我未婚妻?活腻了?”

使者爬起来,对他怒目而视:“好啊,我知道你!你是镇国将军,姓顾,是不是?”

“原来你知道我,看来是真的活腻了。” 顾玄度又将他踢翻在地。

有朝臣忙喝止:“顾将军,你切不可妄为!便是两国交战,也不斩来使。”


“能窥得天机,于施主来说,或许是幸事,或许是不幸。但施主切记,莫伤害心爱之人,贫僧言尽于此。”

再多说,就是泄露天机了。

上位主持,就是泄露天机而死。

顾玄度苦涩道:“大师多虑了,我没有心爱之人。”

父亲死,弟弟疯,母亲病,他的生活中只有黑暗与阴冷,没人爱他,他也没爱人的能力,哪会有心爱之人?

追月又被拉去干活,它累极了,眼泪流干了,躺在马厩里不吃也不喝。

霍羽有些慌,怎么办?确实有些对不起马,赶紧找兽医给它看看。

梁王道:“妹妹莫怕,这不怪你,只能怪追月不中用,作为雄性,它应该一夜七次起步!追月才哪到哪?”

他这么说,更多的是在安慰自己,其实他也好怕的。

几日后,有位沂州富商出五百金,让追月配种。

士、农、工、商,商人最卑,但越是如此,他们越爱附风庸雅,比如说拥有一匹顾氏家主爱马的后代。

霍羽可耻的心动了:“追月啊,你,你要不再坚持坚持?五百金呢!我保证,这是最后一票!”

追月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怎么能拒绝漂亮的小公主的提议呢?

干完最后一票,它倒地不起,给它灌草药也没用。

梁王彻底慌了:“顾玄度快...快回来了吧?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和他交待吧!”

霍羽强撑着气势:“......交,交,交待什么?追月不是还活着吗?”

“活是活着,但没了精气神啊。”

“......如果顾玄度见到追月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你就想想,他活阎王的名头是怎么来的?他从不宽容,从不大度,我隐约听说,他连自己母亲都不敬。我还听说,他单手就能拧断人脖子。”

霍羽摸摸自己纤细的脖颈,眼前一黑。

城外军营,牢房昏暗,满是血腥味儿。

顾玄度在审问要犯。

十八般刑罚之下,犯事者浑身没一处好的,终于招了。

“求你...给..痛快死法。”

顾玄度同意,当胸一剑,将人刺死。

他漠然道:“将尸体丢去乱葬岗,让乌鸦分食。”

“是,将军。”

尸体被抬出来,血流一地。

淮安叹道:“明日又该有人弹劾将军了,说他私设公堂,残暴枉法。”

淮宁道:“这些人丧尽天良,死不足惜,如果真将人送去大理寺,他们说不得会被保下,杀了也好,省得他们再为祸乡里。”

大理寺是裴相党派,是顾玄度的死对头,他不可能将罪犯送去大理寺。

顾玄度细细洗着手,又该去应付那个烦人精了,顺道把追月要回来。

军营外,霍羽乖乖坐在车里,张开包成粽子的十指。

“哥哥,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顾玄度他...只是表面上不好相处,但实则他很大方,很友善,很宽容?比如有人弄死了他的爱马,也不会被骂?”

梁王无语,大白日的,妹妹在做什么梦?每个将军都爱马如命,顾玄度便即不杀妹妹,也会冲她发火。

他掀开马车帘,虎躯一震,有几具盖着白布的担架被抬出...

“我,我的天呐,担架下面在滴血...顾玄度肯定又...又...又杀人了,谁...谁得罪他了?”

兄妹俩抱头痛哭,这事他们有错在先,找父皇也没用。

顾玄度换完衣服出来,一眼看到霍羽的马车。

她的公主马车太打眼了,车帘是天青色锦缎制成,上面绣有凤鸟,很是精美。

头有些疼,这位活祖宗怎么来军营了?又要找他麻烦?

但霍羽这次却对他礼貌周到,柔情蜜意,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竟有些不习惯,公主上次还对他颐指气使的,今日是怎么了?还有,为何梁王也在?

霍羽从怀里摸出香囊,双手递给他:“顾将军,端午将至,这是给你避邪用的,愿君岁岁长安。”

香囊布料是红色云锦,线是五色丝,就是针脚歪斜稀疏,都能看到里面的药材。

顾玄度有些惊讶:“给我的?这么丑,不会是你自己缝的吧?”

“是的呢,是我亲手缝的,自从你走后,我日夜不眠,一边咳血,一边给你缝香囊,你看它是不是格外红?一针一线,皆是思念。我愿化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她抬起包得严实的手指,哽咽道:“我手指头都扎破了,好疼好疼的。但只想到你的,我心里就暖暖的。”

梁王的表情差点绷不住,我看你尸体暖暖的,赶紧说实话吧!人家不吃这套!

顾玄度捏着香囊,掌心轻颤,是绵绵密密的痛。

他极为讨厌这种感觉。

幼年时,母亲偶尔会慈爱的抚着他的头,他欢喜涌刚上来,还没来得及消化。

下一刻,却被母亲狠狠一巴掌打懵,脸颊立时肿起。

就像天寒地冻时,有人给他披上外袍,下一刻,那人又将他的所有衣服都扒光,丢在雪地里。

无助而羞耻,非常非常的难受。

他决定一会儿就将香囊扔了。

霍羽以为奏效了,“走吧,我陪你回将军府,你也累了。”

顾玄度久久无语,梁王还以为他是感动到了,又见妹妹能掌控大局的样子,赶紧寻个借口跑了。

马车辘辘而行,霍羽打着腹稿,该怎么和他说呢?

顾玄度,你的爱马如今半死不活?

顾将军,马与人物种不同,无法永远相守?

还是说——

马车突然剧烈的晃动,差点掀翻,霍羽扑到顾玄度身上,脑袋狠狠砸向他下巴。

外面的护卫高喊:有刺客,护驾!

霍羽赶紧抱住顾玄度:“...拿命保护我!我给你守寡!”

顾玄度:“......”

你不杀我全家就不错了。

车壁上响声嗡笃嗡笃响,是利箭射来的声音,还好她马车结实,没有射穿。

刺客攻向马车,顾玄度长剑挥出,血溅出来。


顾玄度等在最繁华的大街上,公主为何要约他在这里?

到达街市后,芒种掀开马车帘,白露扶霍羽下来。

霍羽立时惊呆住,眼光迸发出奇异的光彩,她还是第一次来街市,好热闹啊,这就是烟火气?

欢喜如沸水般,咕咕直冒泡,冰凉的掌心也有了温度。

顾玄度上前行礼:“公主。”

望着霍羽苍白清瘦的脸庞,他颇有种报复的快感,一个随时会咽气的病秧子,敢如此拿捏他,活该受些苦头。

霍羽走到他身旁,只觉身轻体泰,胸中畅快,这颗脏药实在灵验。

白露不由惊叹,顾玄度容貌之盛,世间找不出第二人,难怪公主会对他倾心,但他看公主的眼神有些厌烦。

而公主看他的眼神,却像看到金山般,这注定不对等的感情啊。

街边有许多吃食小摊,叫卖声不绝于耳。

霍羽一手拿羊肉串,一手拿透花糕,从来没这么痛快吃过东西,她高兴得眼泪直打转。

顾玄度以为她是被噎得流泪,“公主别暴饮暴食,不然你身体受不住。”

万一你撑死了,算谁的呢?

“不怕,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就可以尽情吃喝,不会有事的!”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听到这话,虚荣心会被大大满足,然而顾玄度却冷笑:矫情!我又不是健胃消食丸!

霍羽左手肉串啃完后,将手递给顾玄度:“扶着我。”

顾玄度见她嘴角有油渍,颇有些嫌弃,将带剑鞘身递出去:“公主抓着。”

霍羽越过剑鞘,强行将自己的小手塞进他大掌里:“就这么牵着我,顾将军学会了吗?”

顾玄度:“......”

公主的手柔弱无骨,略微有点凉,他不动声色甩开,好立即回去洗把手。

“公主,嘴角擦一擦。”

霍羽用嘴在他衣袖上蹭了蹭,仰着粉嫩莹白的小脸问道:“你看看,擦干净了吗?”

顾玄度:“......”

“对了,你今日为何不穿白衣服?男要俏,要戴孝啊!”

顾玄度忍无可忍:“因为白色显脏,为了防公主,我才穿黑衣服!”

霍羽眨着黑葡萄般的眼珠,眼中涌起雾气:“......你凶我?你,你居然凶我?”

顾玄度懵住:“......有,有吗?微臣...就是和公主解释下。”

霍羽将手中糕点三两下吃干净,拍拍手心的屑渣,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滚滚而落。

“你凶我?你敢凶我?我,我们第一次私会,你...就...就这般对我?我们还能有以后吗?你不是爱我爱得要死吗?呜呜......你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我都不敢再相信男人!”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十分伤心,万分委屈。

顾玄度深感无力,糟了,晋阳公主不止是个病秧子,还是个大哭包!

这种人,哪来的勇气灭他全族?他想吐血。

白露冲上前:“放肆!你对我家公...对我家主人做了什么?”

霍羽越哭越厉害,眼珠像决堤的滔滔江水,连街上行人都看不下去。

“喂,那男的,别傻站着,哄哄你夫人啊。”

“他就不该有妻子,白瞎那张脸,啧啧,让女人哭算什么男人?”

一个青衫男子轻佻道:“美人啊,你哭得我怪心疼的,不如弃他,跟我如何?”

顾玄度对哭泣的霍羽没办法,但对付这种人,他太有办法了。

下手痛揍,直到男子的嚎叫声盖住霍羽的哭声,他才舒服些。

霍羽哪里听得嚎叫声?她身体一软,差点摔倒。

白露忙扶住她,冲顾玄度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将我家主人抱回马车啊!”

顾玄度不紧不慢的将霍羽抱起,再随意塞进车厢里,毫无怜惜之意。

他甚至无情的想,公主会不会哭死?死了也好,死了他就娶她的牌位,公主只有进了棺材,才会消停。

白露颤声道:“你就是这样爱公主的?说什么生生世世,情定不移,你的爱真拿不出手。”

顾玄度冷笑,压根就没爱,谈何拿不拿得出手?

他当时也不知为何,会说出句话,真是晕了头。

“...公主,你没事吧?”

霍羽捂着胸口,掏出小铜镜照了照,虽然哭花了脸,但她似乎更美了。

“......顾将军,把衣服脱下来吧,我让人给你洗。”

顾玄度神色一僵,“不必,方才或许...或许是微臣有错。”

他只有与母亲吵架的经验,完全没有和女子相处的经验。

霍羽揉眼睛:“...当然是你的错,但我原谅你,咱们三日后再见。”

顾玄度颌首:“微臣告辞,公主请回宫吧。”

看着他毫不留恋的步伐,白露叹道:“公主啊,顾将军他不喜欢你,你瞧他多冷漠。”

她哥哥和未来嫂嫂约会时,都是亲自接亲自送,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

霍羽将头枕在车壁上:“你不懂,我就爱他这副要死不活的腔调,他拔脚就走的模样,真带劲儿啊。”

她方才哭得舒服,眼睛明亮不少,还责骂了顾玄度,正神清气爽呢。

白露仰头看车顶:公主为爱晕头。就像话本里的傻公主一样,将来肯定会被驸马欺辱得连渣渣都不剩。

顾玄度回到宅中,淮宁迎上来,满脸期待:“将军,你与公主相处得如何?”

“不如何,公主差点哭晕过去,她的眼泪还蹭脏了我的衣服,我得赶紧去换。”

淮宁大惊:“怎么会如此?将军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顾玄度带着些许烦躁,将事情大致讲述一遍。

“我是犯了什么天条?碰上这样的公主?她还讲不讲理?”

淮宁面露同情,公主犯了什么天条?摊上这么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三日后,城外,私宅。

萧兰亭笑得直捶案几:“说实话,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如此窝囊过?有火发不出?”

顾玄度正色道:“你厚道些,别笑了。今日我约了公主,你来应付她。切记,不许惹她生气,也不许惹她哭,能做到吗?”

“当然能!女人对着我,只有欢喜的份!你没有和女人相处的经验,才被公主戏弄。今日我帮你,让她对你服服帖帖,瞧好吧!”

顾玄度打着量他俊美温润的脸,朋友极会哄女人开心,他应该能行的。


有些东西,再多钱也买不到,比如那象征身份的建筑规制。

不合时宜的想,她第四任夫君,如果出于公侯之家,甚至是皇室,那该有多好?

对了,老皇帝多大了?他爱寡妇否?自己可是个年轻美丽的寡妇呢。

“三娘,三娘?” 霍羽唤她。

“啊,公主,民妇在。” 柳三娘醒过神来,微微有些不自在。

霍羽以为她是紧张的,笑道:“原来天衣阁是三娘开的,那本宫以后要常光顾。”

柳三娘愧疚道:“伙计们不知袁姑娘是公主的朋友,民妇当时也不在,不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们将袁姑娘带走。”

霍羽哪会怪她,柳三娘是做生意的,就算她当时在,哪敢拦着侍郎夫人管教女儿?

“公主放心,民妇叮嘱过店中伙计,以后再不接待袁夫人与贺夫人。”

霍羽不赞成:“别跟钱过不去,生意该做就做,钱该赚就赚。”

柳三娘笑了,公主脾性真好。

“三娘,你人脉广,本宫向你打听一事,你可知贺夫人的儿子贺如竹,他有没有什么毛病?据本宫所知,他有个外室。”

柳三娘捂嘴,“公主也知道这个?他啊...其实养了一对兄妹,那妹妹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呢。”

霍羽震惊,什么,贺如竹还有此等爱好?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效仿宣昭帝啊。

怪不得贺夫人不肯放弃袁宝珠,这件事情如果传开,没哪个贵女愿意嫁入贺家。

“你知道那对兄妹住哪吗?”

“知道,她还来天衣阁买过衣裳呢。”

霍羽有了计划。

两日后,她带着人去定远候府,一对母子从她马车上下来,敲响定远侯府的大门。

“贺郎,开门,我带儿子来见你。”

贺家管事一听,这还得了?大户人家,这种事情见多了,自有一套处置流程。

“哪来的乡野村妇?来人啊,把他们抓走,见官去。”

所谓抓走,就是将人拖下去悄悄处理掉,哪有见官的机会?

眼看贺家仆人想将母子二人捂嘴拖走,霍羽下了马车。

芒种喝道:“住手!我家主人是晋阳公主,昨日公主出城,遇见这对母子,说要进城寻夫君 ,一问才知,此女要找的夫君,竟是府上公子,这不巧了?也算成人之美。”

贺家管事嘴里发苦,屁的成人之美?公主诚心的吧?

但公主既然已插手,就不是他能处理的了,赶紧去请自家主母出来。

贺夫人慌了,她还以为袁宝珠是个好拿捏的,等她进门后,将孩子记在她名下,哪承想如今公主横插一脚?

迎出门来,给霍羽见礼。

霍羽道:“贺夫人,本宫今日来,一是贺喜夫人喜得佳媳佳孙。二是——”,她向马车道:“宝珠你出来。”

袁宝珠走下马车,她梳垂挂髻,上身着鹅黄广袖衫,下身是雾蔼色裙子,美丽款款。

贺夫人差点没认出来她。

“你儿子既有心爱的娇娘,也有儿子,宝珠就不再高攀贵府,本宫替她退婚。”

贺夫人哪肯,正要抗议,霍羽扬手将什么砸到她身上。

“夫人,这是袁贺两家的婚书,此后,宝珠与令郎再无干系。”

贺夫人忙道:“公主,此婚事是袁贺两家长辈定下的,哪能说退就退?还有这对母子,不知哪来的,他们是骗——”

霍羽不理她,对地上的女子道:“你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向贺夫人说清,这是你未来婆婆。”

女子细声细声道:“是,公主。贺夫人,我叫杨柳儿,贺如竹养了我三年,我们育有一子。”

贺夫人捏紧帕子,“住嘴,你这贱妇,少在胡言乱语,毁我贺家清名!”


还是主动出击吧,她戴上绿松石首饰,去了将军府。

淮宁见她来了,忙将她迎进厅里,“公主稍等着,将军带淮安出城了,要晚些回来。”

厅中已有了一位天青色衫裙少女,脖颈里带缨络宝石项圈,端坐在那里,竟有几分面熟。

霍羽讶然,这不是那谁吗?薜大傻子?

薜青青也认出了她,再瞥见她身上的绿松石首饰,一张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红。

“......你,你是...是,是你.....”

霍羽斯文道:“薜小姐,是本宫,咱们曾经有过金钱上的往来。”

淮宁殷切道:“公主,这位是将军姨母家的女儿。表小姐,快来见过晋阳公主!”

薜青青恍恍惚惚,同手同脚的向霍羽行了礼。

那个贪财无耻,让她失了大笔银子的姑娘,居然是表哥的未婚妻,晋阳公主?

因为这件事情实在丢脸,她没敢和任何人说,还对侍女下了封口令,让她们不要外泄。

霍羽本着我不尴尬,就没人能让我尴尬的精神,亲切向她打招呼。

薜青青瞧着她娇艳绝伦的脸,以及身上漂亮的首饰,只觉得眼睛生疼,显然,她花高价买来的绿松石被表哥送给公主了。

而且表哥只花了三百两。

公主得了钱,又得了东西,肯定得意极了。

淮宁给她们端上梅子冷饮,两人隔案而坐,一个从容自在,一个坐立不安。

霍羽好笑,她道:“宁宁,带本宫去你家将军寝屋。”

淮宁笑得十分谄媚:“好嘞,公主请。”

薜青青急了,“淮宁,你懂不懂规矩?我表哥不喜外人进他院子,你怎能这般随意?”

“表小姐啊,公主不是外人。”

“你,你....那我也不是外人!你为何不让我进表哥院子?” 薜青青气结。

淮宁暗道,你有点自知之明吧,你哪能和公主比?

公主连将军的榻都能上,还在榻上吃东西呢。

薜青青神奇的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更加生气了。

霍羽体贴道:“薜表妹既然也想去,那就一块来吧?”

“不去,我才不沾你的光!”

霍羽也不勉强她,自己进了主院寝屋,蹬了鞋,安然躺在榻上小睡。

城外别院,府医正在给顾玄度诊脉。

“将军体内的余毒还未清理完,要慢慢来,另外切记,如果心情烦闷,切不可憋在心里。”

“我并未生闷气,最近都没有。”

府医道:“是,将军最近没少生闷气。”

顾玄度:“......”

“另有,男女需得阴阳调和,过多不行,没有也不行,强忍更不行。”

萧兰亭促狭道:“你给他开点药,让他无欲无求,直接遁入空门的那种。”

府医摇头:“便是去了势的太监,也不会完全无欲无求,不然何来对食之说?至于和尚,那也有花和尚啊。”

萧兰亭大笑,猛拍顾玄度。

府医退下后,萧兰亭道:“你何时回一趟姑苏?你弟弟那个人...打小他就爱兴风作浪,你没少被他坑害,偏你母亲又向着他。”

顾玄度没说话,他已得到消息,有位游医声称能治弟弟的怪疾,母亲差点没高兴疯,跑去老寺庙住,诚心许愿。

“废物永远是废物,掀不起风浪。”

“你还是小心些为好,我瞧你俩命里犯冲。”

他至今还记得,幼年时的顾玄烛嫉妒顾玄度,骂自己哥哥:“你怎么不去死?母亲只生我一个不好吗?”

顾玄度起身,“走吧,我要回城。”

“回城看公主?好啊,我和你一块去。”

“看什么看?以后都不看!” 上次他去接人,就接了个空,回来后怄得半死,也不知那个人,有没有被公主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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