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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频言情 > 结局+番外消失的第三者寄北陈队

第4章

发表时间: 2024-12-28
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察觉到许寄北有时的行程很不对劲,原本只是疑惑稍作调查,这个男人轻松便出现在我视野范围内。

该说她心大呢还是真的目中无人毫不掩饰,我租辆车跟在其后,亲眼目睹他们进入宾馆,然后一个多小时后挽着手出门打车。

大概在最开始的几天,我沉浸在无限的愤怒和恶心中难以自拔吧。

什么时候开始想杀了林霞呢,记不清了。

许寄北还是挺谨慎的,聊天记录隔一天删一次,难怪能瞒住我好几个月,他大概真的只是在享受身体出轨的刺激吧。

我故意说有工作,晚上在自己家过夜,这样的规律保持一个星期了。

而我每天晚上,在到家后,从消防楼梯摸出去,避开摄像头,使用现金,每天不同的打车路线到许寄北的家附近,等着林霞出现,衣服下,绑着带皮的猪肉。

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林霞出现在许寄北的附近,我在楼梯的角落,等她来到许寄北家门口。

我没等她按响门铃,用力砸了她的后颈,然后一刀狠狠扎进她的肚子。

我一手捂着她的嘴,也不管她是清醒还是被砸晕的状态,见她没有要发出喊叫声的意思,我迅速用钥匙打开门锁,然后将她扔在地上,随后拉了电闸。

这番动静惹的许寄北打开了房间门。

我没有给他看清周围的时间,我身穿臃肿的黑色衣服带着口罩,上前和他扭打,撞歪了客厅的各种物件,引诱他拿起水果刀。

嗯,要不是用手拨了一下,他差点就要刺进我没绑猪肉的地方了,好险。

而当这把刀确实扎进了我的肚子,或者说那块猪肉上后,我狠狠将他打晕了过去。

随后便是一番准备了。

杀死林霞的水果刀是特意买的许寄北家同款,黑色口罩也专门为林霞备了一副。

许寄北似乎原本就迷迷糊糊的,压根没开灯,所以我又将电闸拉了回去。

将现场进行部分摆弄后,我离开了许寄北的家。

我并不担心,很多细节当他醒来后都会有些模糊,只需要稍加提问引导,他是不会察觉到违和的。

回程的路上,我全程步行,走数条小路避开摄像头,花了近两个小时才到家。

当我解下身上的猪肉时,才发现我的肚皮也被扎穿了一个小口子。

洗干净水果刀,将猪肉装进袋子塞进冰箱,我便静静等着天亮后,许寄北的来电。

这就是一场对出轨的报复,林霞用生命知晓,挖别人的墙角是有代价的。

而许寄北,我要他付出名誉和自由。

如果他也好,警察也好谁都好,对案件产生更多怀疑,她们会找到线索的,我不打算做什么阻碍办案的事情。

可惜她们没有。

我看着空荡荡的桌面,脑海里不断浮现与寄北相恋的时间。

其实还是很幸福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哪哪都好。

我并不想再去探究他为什么要出轨,是不是还有隐情,一切都结束了,我赢了。

在时间过去一个月后,我搁这玻璃窗看见了寄北。

他瘦了不少,再没有了当初的开朗,但还是很好看。

你是来追责我的出轨吗?

他的表情和声音都有些冷漠。

我摇摇头。

我只是来看看你。

你现在看到了。

我笑了几声,说了句我想你了。

他点点头,还有别的事儿吗?

我会在你的审判上出席。

寄北的面部表情有了些变化,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伤。

他微闭了眼睛,随你。

我其实相信你没杀人的。

寄北冷笑一声,直接挂了隔着探视玻璃的电话,起身返回。

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了,而下一次见面,就是在审判庭上了,我作为检方证人出席。

这段时间过的很快,不少姐妹朋友给我打电话宽慰,过往的姐妹请我喝酒,大家都指望我快点走出来,忘了那个臭男人。

甚至就连寄北的父母也登门跟我道歉,说他们儿子干了这事儿,丢了大家伙的脸。

我应付着大家的关心,直到开庭日。

当检方举证时,我作为证人被传唤上庭。

我在证人席上,台下看到了我的朋友们,掩面哭泣的寄北的父母,还有陈队。

被告席上,坐着我爱的男人,许寄北。

他没有在看我,也没有在看任何人。

你于案发当晚时在家,次日早八点十五分接到被告电话后赶到被告家中,见到被害人,是这样对吗?

不是。

嗯,然后你……嗯?

请重复你的回答。

看着检方一脸诧异,我笑了出来。

这个情况不属实,我案发当晚,在被告的家中,杀了被害人林霞,并设计栽赃被告许寄北。

场面一片哗然,台下的陈队也是一下站了起来,但又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叹了口气,坐了回去。

寄北双眼瞪大了看向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我满心得意,在幕后做一个天衣无缝的局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常有的,我正要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道出案件真相,但很快法院宣布休庭,我根本没能讲完。

心里叹了一声电视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我被带离场前,用寄北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遭受的一切,是我对你的惩罚,而我今天的言行,一是我才是真凶,二是,我曾爱过你。

只有我这样的傻子,才会因怒杀人,又因爱翻供自首吧。

至于会对寄北造成的残余影响,哼,这就是我对你最大的惩罚!

你的心里,现在在上演什么样的独白呢,真是好奇。

我以自由为代价,出演一场玩弄了所有人的戏剧。

坐在去警局的车上,我看着自己的右手,这是轻易夺走一条生命的手。

我即将承担自己所犯罪行的责任,但我的嘴角,却不断上扬。

至此,属于我的戏剧,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