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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结局+番外

夷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彻不会武功,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移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舒晚心中焦急,怕他当真死在这里,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再坚持一会儿!救你的人马上就来了!”对面两人皆是一怔。这时,死死栓住的房门突然震了一下,紧接着,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泄入屋内的日光里,谢灼手中挽剑长身而立。他看清楚里面情形,二话不说钻进来挡开傅彻,与那名从头到脚被黑衣包裹住的刺客缠斗在一起。刺客招招狠戾,谢灼却更胜他一筹。本就摇摇欲坠的屋子,在打斗中你踹一脚我给一剑,舒晚担心它随时会不堪重负直接塌了。好在后来两人打到了外面,谢灼一掌击过去,抽回手时脸色有些古怪,“女人?”有谢灼在,刺客讨不了好,匆匆看了眼门口的傅彻和舒晚,纵身跃上院墙。傅彻被连祁打了一顿,身上本就有伤,现在还...

主角:舒晚楼镜   更新:2024-12-28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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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晚楼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夷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彻不会武功,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移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舒晚心中焦急,怕他当真死在这里,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再坚持一会儿!救你的人马上就来了!”对面两人皆是一怔。这时,死死栓住的房门突然震了一下,紧接着,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泄入屋内的日光里,谢灼手中挽剑长身而立。他看清楚里面情形,二话不说钻进来挡开傅彻,与那名从头到脚被黑衣包裹住的刺客缠斗在一起。刺客招招狠戾,谢灼却更胜他一筹。本就摇摇欲坠的屋子,在打斗中你踹一脚我给一剑,舒晚担心它随时会不堪重负直接塌了。好在后来两人打到了外面,谢灼一掌击过去,抽回手时脸色有些古怪,“女人?”有谢灼在,刺客讨不了好,匆匆看了眼门口的傅彻和舒晚,纵身跃上院墙。傅彻被连祁打了一顿,身上本就有伤,现在还...

《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傅彻不会武功,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移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舒晚心中焦急,怕他当真死在这里,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再坚持一会儿!救你的人马上就来了!”

对面两人皆是一怔。

这时,死死栓住的房门突然震了一下,紧接着,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泄入屋内的日光里,谢灼手中挽剑长身而立。

他看清楚里面情形,二话不说钻进来挡开傅彻,与那名从头到脚被黑衣包裹住的刺客缠斗在一起。

刺客招招狠戾,谢灼却更胜他一筹。本就摇摇欲坠的屋子,在打斗中你踹一脚我给一剑,舒晚担心它随时会不堪重负直接塌了。

好在后来两人打到了外面,谢灼一掌击过去,抽回手时脸色有些古怪,“女人?”

有谢灼在,刺客讨不了好,匆匆看了眼门口的傅彻和舒晚,纵身跃上院墙。

傅彻被连祁打了一顿,身上本就有伤,现在还挨了十多剑,虽然不深,加起来却也够他受的。

谢灼看不下去,让他趴在床上脱去上衣,用买回来的药粉给他敷在伤口处。

舒晚去院子外打了盆井水。谢灼腾不出手,于是他拿了张帕子,浸了水给傅彻擦干净伤口的血迹。

谢灼下手没轻没重,半瓶药粉直接倒在对方背上。

傅彻叫了声疼,谢灼哼道,“现在知道疼了?知道了就赶快搬出这间破屋子!叫你到我家住你偏不肯,这屋子又脏又破,还有人跑过来刺杀,你到底舍不得它什么?”

傅彻沉默下去没说话,舒晚却能猜到他心中所想。

屋子虽然破败,但毕竟是与他妹妹一起居住过的地方。况且,傅彻很看重尊严,他自己有手有脚,宁愿顶着被连祁找麻烦的风险出去赚钱,也不想寄人篱下做个米虫。

谢灼性子豪爽,想法却直来直去,这些话就算说出口,他也不会理解,于是傅彻转移话题,“刚才那个刺客,你有看出她的底细么?”

谢灼嘴里说着话,手底下也没停,“她的招式不像江湖门派,依我看,她更像是有钱人家培养出的暗卫。”

傅彻下巴搁在手背上,心思微转,“莫非是连祁的人?”

舒晚擦完后背的血,将帕子丢进水盆,坐在桌边那只木凳上,“这刺客身上有真本事,是连祁能驾驭住的么?况且,连祁那种嚣张跋扈的贵公子,就算要报复,也只会用中午把你围起来打那种方式,暗杀这种事,不是他的手笔。”

谢灼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扭头看他,“但是,阿彻平日都在聚仙楼打杂。除了连祁,还有谁会大费周章,专程派暗卫过来杀他?”

舒晚推开折扇,借助门口透进来的光线,低头看着扇面上水墨点成的飘零落叶。

傅彻突然想起,方才最为危急时,舒晚喊出的那句“救你的人就快来了”。

他目光沉了沉,轻声道,“阿灼,你这位朋友,似乎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舒晚回过神,合起折扇放在腿上,微微一笑,“你尽管放心,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我知道的事情多,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么?”

傅彻看着他,“是吗?”

谢灼出去倒盆子里的血水。

舒晚点了灯坐在桌边,见傅彻换了件新衣后,靠坐在床边盯着他。

他将油灯挪得离床的方向近了点,搬起凳子坐在床脚,“方才,至少有一句话你说的很对——我的确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事。”


舒晚道,“这个距离挺好,我们就这样说话吧。”

等说完了,他好转身就走。

楼镜不答,拂开珠帘赤足踩上地板,拿起窗边剪子折下一束花枝,抬手示意舒晚来接。

舒晚琢磨不透他的意图,缓步走过去,手指刚碰到白花,楼镜忽然捉住他手腕,将他整个人拽了过来。

舒晚仿佛回到刚穿越过来那天,一左一右横着两只手臂,他被楼镜挡在窗户前。

这个姿势的压迫感,就像猎人圈住了猎物。

舒晚浑身不自在,想去推他胸口,又觉得这样似乎更怪异了,只好一个劲仰头往后面靠。

窗户外面就是花枝,花瓣簌簌抖落,飘进他的发间衣领。

楼镜垂眸,看见舒晚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微不可察地翘了下唇。

一只手顺着脊背攀到衣领后,在舒晚微微瞪大的眼睛中,楼镜两指拎住里衣,将整个衣领往下面拽了些。

后背灌进冷风,冻的舒晚微微颤抖,伸手去推楼镜,“别太过分了,我说过,接受范围以外的事,我不会认账。”

楼镜轻笑,目光若有似无,落在对方后颈那片白腻的肌肤上,“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这话倒是提醒了舒晚,从前都是连绕对楼镜有想法,楼镜对着连绕能干嘛?说不定就像上次蜂蜜过敏一样,对方又想出了别的法子要验验他。

一片花瓣落在舒晚眉间,楼镜看了片刻,抬手替他拂去,在对方不安地向他望过来时,又顺势将手掌覆在那双眼睛上。

舒晚看不到对方的脸,其他感觉却变得格外敏锐。

楼镜似乎低了头,凑近他的肩膀,温热呼吸洒在颈侧,那片白腻随之漫上一层浅红。

他感觉到,对方的鼻尖轻轻碰到他的脖子,在那处停顿许久,仿佛想要更进一步,然而最终抽身而出。

楼镜放下挡他视线的手,低头看着他,笑道,“脸红什么?”

舒晚一愣,双手摸上脸颊,才发觉掌心温度有些热。

他抬眸望向楼镜,却见那双眼睛里的笑意淡了些,与他对视片刻,下巴忽然被人捏住。

楼镜将他的脸往上抬了抬,低头再次凑近,微微侧头,几缕长发从肩上滑落。

舒晚浑身一僵,抓紧了衣袖中的折扇,几次伸手,关键时刻却总失了那份推开的勇气。

楼镜将他耳垂衔入唇中,那点柔软的浅粉色一并隐入唇角。

耳垂被人轻轻咬了一口,舒晚呼吸快了些,回过神,一把推开楼镜,往旁边躲开,“我只答应帮你做一件事,后面这一下……”

舒晚揉了揉耳垂,摸到细微的湿润,他咬牙切齿道,“那是另外的价钱!”

楼镜倚在窗边,衬了窗外落花与月色,半张脸隐在阴影中,透出玉一般的温润。

他抬手摸了下唇角,仿佛意犹未尽。看见舒晚被惹怒了,站在角落里瞪他,玩味道,“放心,方才那一下,我会还你的。”

这句“还你”说得模棱两可,究竟是用别的方式补偿,还是让舒晚也亲他一下那种还你,他故意不说,留给对方去猜。

舒晚总觉得自己被调戏了,心里更加火大。拉好领口摸着袖中折扇,一时间忘了这人是主角攻,以他为圆心走了个半圆,凶巴巴瞪着他离开了卧房。

屋内静了一会儿,楼镜坐在桌边,思考问题时,指节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桌面。

书架闷响后往两边打开,宣衡在他旁边落座,迟疑道,“大人,你方才……”


清早,舒晚被侍从叫醒,今天叫他的不是纪初,而是后来一直留在内院伺候的宁柳。

他一睁眼,视线还没消磨清楚,就听见宁柳在耳朵边叫嚷,“夫人,纪初他遇上事了……他……求您快去救他!”

这句话突然炸开,舒晚最后一点困意也没了,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纪初他怎么了?”

宁柳一着急,说话就颠三倒四。他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只知道似乎和崔若有关。当即穿了衣服梳两把头发,风风火火跟着人出去。

两人走到院子门口,里里外外围了几层看热闹的家仆婢女。有眼尖的人发现舒晚,扯着嗓子大叫一声“夫人来了”,人群安静了不少,左右分开为他让出一条道。

舒晚往里面走,看见被两个家仆按着跪在地上的纪初,顿时怒气涌到头顶,对一旁拿着团扇看戏的崔若道,“他做了什么?你要动手打他?”

纪初面前站着崔若的贴身婢女,舒晚过来之前,这人一直在扇纪初耳光。后者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一边挨打一边破口大骂。

他越是骂崔若就越生气,那婢女下手也就越重。

舒晚赶到的时候,纪初两只脸都肿得破皮流了血,一看见他就眼泪汪汪地望过来,抽泣着叫他夫人。

崔若是当初楼镜从青楼里买回来的,看得出来他在男宠这个位置待的很舒服,脸上妆容精致,手指上还涂了丹蔻,比女子还像女子。

舒晚一发话,他挑着指甲上一点小灰尘,不紧不慢对舒晚福了福身,“夫人别生气,是这个不长眼的贱仆率先羞辱了我。教训教训府中不听话的下人,这点权利,我应该是有的吧?”

舒晚冷声道,“他平时只在我身边伺候,与你素无往来,他怎么羞辱你了?”

崔若没说话,那名打人的婢女指着纪初叫道,“这个贱仆,竟然模仿我家主子的衣着,还谎称这衣服是云锦裁成的!他什么身份,也配学我家主子?这不是对我家主子的羞辱是什么?”

舒晚低头看去,纪初身上穿着黛紫色衣服,款式还是普通家仆那样,只不过料子柔滑精致,一看就是顶级布料。

舒晚眉心微动,眯起眼睨着崔若。

崔若觉得自己动手的理由很正当,可被对方目不转睛盯了一会儿,心里没由来的有些发虚。

围观的家仆小声嘁嘁喳喳,皆等着看好戏。就在众人等着他们大吵一架的时候,舒晚迈步上前,迎面打了崔若一耳光。

这一巴掌让所有小声的议论都静了,四下里落针可闻,众人茫然惊讶地瞧着最中心二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再怎么说,崔若也是楼镜近日最喜欢的男宠,夫人怎么有胆子说打就打?要是大人追究起来,他要怎么交代?

这一巴掌没留余力,崔若被扇的半张脸充.血,他捂住脸瞪向舒晚,正要开口叫嚣,舒晚已经先他一步说话。

“他身上的衣服,是我命人裁了赏下去的,不是什么谎称,这料子就是云锦。不光是他,我院中每个家仆婢女,这半个月来身上穿的都是云锦。你既然要因为这件事打他,那是不是我手底下每一个人,你都要打过一遍,才算消了你的怒气?”

崔若此时恐怕连杀了舒晚的心都有了,然而妻妾身份有别,说到底他没有底气像舒晚那样,直接一巴掌扇回去。

崔若用眼刀将对方千刀万剐,嘴里却只能隐忍着拿捏分寸,“这云锦毕竟是宫里赏下来的东西,候府上下,大人只分给了我与夫人。夫人将云锦拿下去给下人裁衣,这样作践大人的赏赐,恐怕对大人多少有些不敬吧?”

舒晚道,“谁说这些云锦,是大人赏到栖枫院的那几匹?”

“连氏商铺遍布天下,宫中不少物料都是从我家商铺采购。我院中伺候的人穿的云锦,是我命人从自家商铺里取出来的,大人赏赐的那一批,还好好在我院中放着。”

崔若脸色僵硬,咬牙切齿地瞪他,偏偏舒晚就喜欢干火上浇油的事,双手拢进袖子里,笑道,“你觉得分到两匹云锦很了不起?很值得炫耀?你沾沾自喜到处炫耀的东西,不过是我家中取之不尽的一件玩物罢了。”

.

宁柳将纪初扶回院子,舒晚叫大夫给他拿了外敷的药,取了一只冰袋敷在半边脸上。

纪初捧着冰袋哼哼唧唧,躺在床上由宁柳给他另外半张脸上药。舒晚见他样子可怜,看着看着心里有些愧疚。

半个月前,崔若借云锦在府中嘲讽舒晚,舒晚写信给大哥,让他从连氏名下的布庄调来几十匹同样花色的云锦,故意裁成家仆样式的衣服,赏给院中伺候的下人。

他此举就是为了羞辱崔若,不过他没想到对方看到后撒起泼,会直接对他的人动手。

有一点药粉撒到床上了,舒晚抬指抹去,对纪初道,“抱歉,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纪初脸上有药不敢动,眼睛却滴溜溜转过来看他,笑一下嘴角就扯的疼,“没事儿,打我的是那个贱男人,跟夫人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方才不是帮我打回去了嘛!崔若得意了大半个月,谁敢直接往他脸上招呼啊!他当时捂着脸想骂不敢骂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逗死我了!活该他受的!嘶——”

纪初笑得太嚣张,又龇牙咧嘴叫唤几声疼。

舒晚被他逗乐了,听他不着边际骂了崔若一会儿,盯着他身上云锦衣裳,又道,“他方才打了你多少下?”

纪初想了想,“我当时只顾着骂人,哪儿记得去数这个啊。不过二三十下应该是有的吧……”

舒晚点头,“一巴掌太便宜,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先等等,我会想办法帮你将这顿巴掌讨回来。”

他话音刚落,方才命人去叫的管家过来了。

管家行了一礼,舒晚不与他拐弯抹角,“半个月,前宫里送给大人的那批赏赐,里面头有些什么东西,你还记得清么?”

管家恭恭敬敬弯腰,“大人将那批赏赐划成两份,一份收入府库中封存,一份赏赐给后院的男宠以及府里的差使仆役。两份名单都经由我手核查,那些宫里拿过来的东西,小的不敢马虎,里头有什么都记得很牢。”

舒晚略微点头,“那里面,有没有什么比较小巧的玉器?越贵重越好。”

管家低头细数片刻,“有的,有一只翡翠麋鹿,是南滇一带进贡的珍品,大人一并归入府库中了。”

宁柳抬头瞄了舒晚一眼,下手突然有点重,疼得纪初偏了偏头,“夫人,你找这玩意儿做什么?”

舒晚将“翡翠麋鹿”四字念了几遍,心下有了计较,对床上二人微微一笑,“自然是要无中生有。”

算起来,他与楼镜已经有半个月没见面。虽然很不情愿,但翡翠麋鹿毕竟是楼府的东西,想要借出来用用,就只能硬着头皮去跟那位宿敌过过招了。


那美少年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趴在桌上撒娇般对楼镜道,“可是,大人,奴已经没有衣服可脱了~”

楼镜勾唇,往旁边看了眼,立马有人翻出杯子倒满一杯红色酒液。

楼镜将酒盏推到少年面前,“那就老规矩。”

那少年娇声埋怨两句,接过酒杯小口小口饮尽。

他见楼镜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哼了一声,当着众人的面站起身,奔到温泉旁边跳了下去,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少年这一系列神态,娇气得不能再娇气,看得舒晚叹为观止。要不是楼镜气定神闲的坐在那儿,他差点以为自己来到了青楼之类的场所。

舒晚将周围所有人匆匆扫视一遍,衣衫不整的人一眼都不敢多看,结果就是,在场几十个人里面,只有两个人能让他勉强落下目光。

一个是继续喝酒掷骰子的楼镜,另一个是坐在树下抚琴的少年。

那抚琴少年身着干净青衫,全身一丝不苟,垂眸信手勾弦挑拨。他处在如此糜.乱的人群中,却半点酒气不沾,仿佛一株自怜自爱的兰花,在幽静的角落独自散发清香。

舒晚的手指搭在锦盒上敲了敲,原著中提到过这名少年,他也是楼镜的后宅男宠之一,只不过不是普通男宠,原著中这人在后期还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舒晚心中盘算,或许可以试试拉拢他。

另外一边似乎也想起了抚琴少年这个人,楼镜低头对一名香肩半露的男子说了几句。

那男子相貌柔美妩媚,看了少年几眼,不情不愿倒上一杯酒,走过来递到他面前,“宣衡,大人赏你的酒,还不快喝了?”

宣衡手指一勾,琴弦发出一声清亮铮响,他头也不抬,从容道,“我不会喝酒。”

崔若两只漂亮的眼睛一瞪,一手端酒一手叉腰道,“大人的赏赐,就算是杯毒酒你也得乖乖喝下去!还不快点接过去谢谢大人?”

宣衡懒得搭理他,低头只顾着悠悠弹琴,仿佛崔若的叫嚣是无聊的杂音,而手下琴声才是他唯一在乎的东西。

有人注意到这边的状况,窃窃私语发出几声偷笑,崔若顿觉自己丢了面子,柳眉倒竖,抬手将酒盏迎面泼在宣衡脸上。

一只宽袖挡在宣衡面前,将所有酒液全部接下。

四下里议论声大了许多,所有人的目光陆陆续续落在宣衡身旁,为他挡了酒的舒晚身上。

崔若见了舒晚,神情颇不自在,扭扭捏捏叫了声“夫人”。

舒晚心中感慨,虽然他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夫人,但有时候,这个身份还是很好用的,比如现在,正是到了正房无情欺压侍妾的时候。

舒晚抖了抖袖子,将要底下落不落的酒滴甩到地上,对崔若道,“既然他不会喝酒,那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宣衡似乎有些诧异,双手压住琴弦,抬头看了他一眼。

大约这些姬妾对连绕有所忌惮,崔若明显有些畏惧,但仗着有人撑腰,硬着头皮道,“是大人要他喝酒的,就算夫人你……”

舒晚瞥向坐在树下看戏的楼镜,不再与崔若废话,径直往那边走过去,“那就由我去和大人说。”

舒晚走到树下,围在楼镜身边的莺莺燕燕自动为他让道,甚至三五个靠在楼镜肩上背上的少年,也乖巧地往后挪了几寸。

底下就是泛着温热的白玉石,旁人都是席地而坐,舒晚也跪坐在楼镜面前,将手中一只拳头大小的锦盒递给他,“大人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楼镜接过解药,并没有急着打开看,目光始终落在舒晚身上,似乎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舒晚与他对视片刻,忍不住问,“大人不验验货吗?”

楼镜一只手抵在桌上撑住脑袋,歪头看过来,几缕发丝从肩侧轻轻滑落,“比起解药,我更好奇夫人要对我说什么。”


紫纱翻飞浮沉间,苏环儿好似一个仙子,半透明的面纱又添了朦胧飘渺的美感。底下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纷纷将手中早就备好的花枝抛到圆鼓上。

漫天砸来的花雨中,苏环儿伸手接住一朵娇艳的月季,拂去沾在花瓣上的灰尘,娇花衬美人,叫人论不出人和花谁美得更胜一筹。

人群又是一阵惊叹,更加猛烈的花雨和呼喝铺天盖地涌过来。苏环儿停了舞步,站在最中间那只圆鼓上,手指把玩掌心月季,目光在底下成百上千张狂热的脸上缓缓扫过。

她忽然瞥见一张眼熟的面孔,视线在那人身上顿了顿,想起对方似乎是阙国来的质子,也是大人名义上的主子。

姚青见苏环儿似乎在注视自己,顿时又惊喜又得意。

他不想在美人面前失了风度,整理一下拥挤时被别人弄皱的袖口,往前凑得更近了些,正要向苏环儿招手,美人却没有继续搭理他的意思,不紧不慢转开视线。

苏环儿捏着花寻了片刻,目光锁住一名黄衣男子。

她想起楼镜给她看的画像,唇角翘了一下,展臂扭腰旋了几个利落漂亮的舞步,长腿一迈,如同紫色飞蛾般跃到那黄衣男子前方。

苏环儿扬了扬手里的花,顿时引起一片不小的轰动,几百只手先后举起来欲接住美人的赠物。

她却始终轻飘飘看着黄衣男子,手腕一翻,月季像是颇有力道的飞刀一般,准确无误地砸到那名俊美男子怀中。

姚青原以为美人意属自己,却不想人家只是多看了他一眼,转头就将花抛给了另一个男人,他不由觉得大为窘迫。

虽然这事从始至终没有别人注意到,他心中仍然大为光火。偏偏这时候还被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踩了下脚,他顿时恼羞成怒,当即跟那名男子骂了起来。

那汉子嘴上骂不过,又被他惹得发毛,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招呼。

姚青这时候才惊觉,自己的怒火撒错了地方。他带在身边的两名侍卫,早在方才的拥挤中走散了,如今他形单影只,要是跟这个大汉动起手来,就只有乖乖挨打的份。

眼看对方拳风落了下来,姚青被左右密不透风的人群夹着,想躲都躲不开。

那大汉往他脸上招呼一拳,正要再落下第二拳,忽然一只修长的手抓住大汉的胳膊,轻巧地卸了力道,随即几张银票拍在对方胸口。

连彻用银票打发了大汉,转头看向眼睛上肿了一块的姚青。人群太过喧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苏环儿身上,没人留意到这个角落里发生的打斗。

连彻将姚青带到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递给他,“阁下还好么?”

姚青看了眼那方帕子,接过来擦掉眼睛底下被挂出来的血丝。

自己的方才挨打的丢人样子被对方看了去,倒霉的事一桩连着一桩,他心情糟的很,说起话也没什么好声气,“好得很。”

连彻一噎,眼底浮现出一抹轻蔑,然而对方抬头看过来时,那道细微的神色又被掩藏在温和的表情底下。

“我看公子也是环儿姑娘的仰慕者,在下平素最爱结交怜香惜玉之人,今夜倚香楼众名妓竞演,届时环儿姑娘也会出场露面。在下定有一座雅间,要是公子愿意赏脸,届时不妨与在下一同前去,就当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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