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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瘾小说

宋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庭州看着她凄清的背影离去,忽然想到这个三年前结婚就未见过的妻子,好似也不住在这个别墅。一旁,换了身衣服的马芳舒走近,见裴庭州还盯着方蜜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忍不住怨气,“也不知道她究竟使了什么魔法让老头子对她这么信任!这个婚,还真是离不了了!”离了老头子那说不过去,外面生的孩子老头子又不承认,这个方蜜,真是有毒!裴庭州想到方蜜对他说的那个提议,薄唇微动,想说些什么,又直起腰,“妈,离婚协议书是你送到方蜜那去的?”马芳舒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转而又理直气壮,“是我怎么了?璐璐不是怀孕了吗?我看她会不会自动退出,谁能想到她竟然把璐璐的孩子给弄掉了,这个狠心的女人......”“都相安无事三年了,”裴庭州淡淡道,“不需...

主角:方蜜白璐璐   更新:2024-12-31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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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蜜白璐璐的其他类型小说《难言之瘾小说》,由网络作家“宋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庭州看着她凄清的背影离去,忽然想到这个三年前结婚就未见过的妻子,好似也不住在这个别墅。一旁,换了身衣服的马芳舒走近,见裴庭州还盯着方蜜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忍不住怨气,“也不知道她究竟使了什么魔法让老头子对她这么信任!这个婚,还真是离不了了!”离了老头子那说不过去,外面生的孩子老头子又不承认,这个方蜜,真是有毒!裴庭州想到方蜜对他说的那个提议,薄唇微动,想说些什么,又直起腰,“妈,离婚协议书是你送到方蜜那去的?”马芳舒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转而又理直气壮,“是我怎么了?璐璐不是怀孕了吗?我看她会不会自动退出,谁能想到她竟然把璐璐的孩子给弄掉了,这个狠心的女人......”“都相安无事三年了,”裴庭州淡淡道,“不需...

《难言之瘾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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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庭州看着她凄清的背影离去,忽然想到这个三年前结婚就未见过的妻子,好似也不住在这个别墅。
一旁,换了身衣服的马芳舒走近,见裴庭州还盯着方蜜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忍不住怨气,“也不知道她究竟使了什么魔法让老头子对她这么信任!这个婚,还真是离不了了!”
离了老头子那说不过去,外面生的孩子老头子又不承认,这个方蜜,真是有毒!
裴庭州想到方蜜对他说的那个提议,薄唇微动,想说些什么,又直起腰,“妈,离婚协议书是你送到方蜜那去的?”
马芳舒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转而又理直气壮,“是我怎么了?璐璐不是怀孕了吗?我看她会不会自动退出,谁能想到她竟然把璐璐的孩子给弄掉了,这个狠心的女人......”
“都相安无事三年了,”裴庭州淡淡道,“不需急在这一时半刻,我们的事,妈别管了,回房睡觉吧。”
裴庭州往楼下走去,亦是驱车离开别墅,三年前结婚后,他以为爷爷要逼他和方蜜同床共枕,故而也不曾回来住过。
若是能保持这三年的平静,裴庭州不介意让方蜜再占着这个位置几年。
隔天。
方蜜过来看爷爷的身体,她坐在沙发上,给爷爷讲笑话,逗得爷爷发笑,气氛祥和,裴庭州回来时正好撞见这一幕。
裴爷爷一见他却敛住了笑容,“你这混小子,给我过来!”
对别人的女儿那么亲近,自己孙子就叫混小子......
裴庭州苦笑一声,坐在他对面。
“你们俩都在了,我就提一个要求,都搬回家里来住。”
“爷爷!”
方蜜先于裴庭州喊出声,满脸都是不愿,这让裴庭州要出口的话顿了顿,心中竟浮现一丝不甘。
他还没嫌弃她,她就嫌弃他了?
“爷爷,我......我医院离这很远,我还是想在公寓那边住。”方蜜说出理由,还看了裴庭州一眼,裴庭州诡异看懂了她的意思,让他反驳爷爷的提议。
不过裴爷爷果断干脆,“我记得你考了驾照,车库里那么多车,你开一辆上班就行,都是市区,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再大不了,让庭州送你上班。”
裴庭州出声,“我公司也很远,最近项目......”
“闭嘴!”裴爷爷话都没让他说完,直接骂,“我看你是想气死我才拒绝。”
“我没有......”裴庭州很是无力,只是事情进行到这个地步,基本上,这个事没跑了。
但住在一起,也并不意味着什么吧?
裴庭州侧目,深邃的眸子看了看方蜜,她正垂着头,姣好的侧脸,白皙纤细的脖子,竟让他触目惊心。
能哄爷爷开心,能安分,他就罢了。
裴庭州如此想。
半小时后,陈医生过来复查,裴爷爷被扶到房间,裴庭州和方蜜一人占据一个沙发,玩着手机一言不发,半分交流也没,气氛渐渐僵硬到冰冷。
裴庭州手机响起铃声,他接了电话,目光逐渐盯向对面的方蜜,凛冽到可怕。
方蜜抬起头来,蹙了下眉。
相安无事的想法烟消云散,裴庭州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方蜜,眼神冷如冰窖,“是你把璐璐流产的消息透露给娱记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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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璐璐被她怼的说不出话来,方蜜冷漠的推开他,将离婚协议书甩在了裴庭州面前,面容冷峻:“我不会离婚的,除非爷爷点头。”
说完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但是谁都没注意到她微微红了的眼眶。
白璐璐内心大骇,注意到离婚协议书上的名字,吓得更是说不出话来,那个女人居然就是裴庭州的妻子。
“庭州,我们的孩子......”
“闭嘴。”裴庭州面色阴沉,他这才意识到昨晚那个医生就是他的“好妻子。”她居然亲手打掉了自己的孩子,还能面不改色的来这里找他。
好啊,好得很啊,方蜜,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多么能忍......
方蜜沉着眸子离开裴庭州办公室,还没走入电梯,身后跟出了一人,厉声叫住她,“方蜜!你等等!”
是白璐璐。
方蜜脚步一顿,她几步就追上来,双眼通红又带着狠劲站在她面前,“既然你是庭州的妻子,我们来谈个合作。”
“什么?”方蜜眉目不变,红唇微动。
“你和庭州离婚,我就不告你害我孩子。”白璐璐是铁了心将孩子的事怪在方蜜身上,双眸里恨意弥漫,“你也不想坐牢吧,而且,你们根本就不相爱,为什么要绑着庭州不放!”
方蜜看了她一瞬,忽然冷笑,“我说过,你不可能用孩子来威胁我,白璐璐,我是个医生,你最好长点脑子。”
白璐璐一怔,见方蜜往电梯走去,在身后大喊了一句,“就是你害的我孩子!你嫉妒我得到了庭州的爱!”
爱?
方蜜冷笑,懒得反驳,脚步不停的进了电梯,却不料,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有人瞬间闪了进来。
她侧目望去,见是双眸疑惑盯着她的裴庭州,眼底有了波动,红唇微掀,“真爱失去孩子心情不好,你不陪着吗?”
语气隐隐有着嘲讽。
裴庭州勾唇,轻笑,“我以为我妻子会伤心,这不是进来陪着了。”
说着,他伸手就往方蜜肩头放来,像是要揽住她,方蜜一怔,快速躲开,眸子里闪过厌恶,“别碰我!”
“呵。”就这么嫌弃他?
怒气被挑起,裴庭州上前两步,右手紧紧拽着她肩膀,深邃的眸子幽深,寒气弥漫,“方蜜,你搞清楚,当初是你爬上我的床,死活要嫁给我的,拒绝我碰你?你有资格?”
当年,又提起当年的事!
方蜜双手死死握成拳头,抬眸,只用简单的言语惹怒他,“我怕染病。”
“你!”
‘哐当’
裴庭州满是怒气和冷气的话还没说完,电梯猛地一撞,停住了,对峙中的两人都抬头看向那一方小小的屏幕。
电梯卡在了二十三楼。
头顶的灯光一闪一闪的。
方蜜脸色刹那间一白,挣脱裴庭州的手,后退两步,垂着头躲在角落。
忽然出了这变故,裴庭州也不在意她的挣脱,用手按了紧急按钮,思及这两天的事,冷笑一声,“自从和你见面,我就倒霉,方蜜,你就是个害人精。”
害人精......
似是戳中什么点,垂着眸子的方蜜心中酸涩,身体无力,都快站不住,脑海里一直闪过许多年前的那些话。
“这女娃出生爷爷就死了,没隔几年父母也死了,祸害啊。”
“我妈妈说你是个魔鬼!你害死你全家!”
“害人精方蜜害人精方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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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马芳舒一直顾忌着他的身体平时不敢多说话,可现在,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了,她不得不站起来,“可是璐璐已经有了庭州的孩子,这个孩子一定得要!”
门口。
被爷爷一个电话叫回来的裴庭州就听到了最后两句话,见到门内的场景,发现站在爷爷身边扶着他并且小声说话的方蜜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电梯里还以为当年的事可能有隐情,现在,呵,转眼就到爷爷身边来吹耳旁风,能是个什么好玩意儿?
裴庭州大步走进,冷声打断母亲和爷爷的争执。
“不用争了,孩子已经没了。”
“什么?!”马芳舒不敢置信,“发生什么事了?”
裴庭州侧目,深邃的双眸盯着方蜜,弯唇冷冷一笑,“可以问问你的儿媳妇。”
方蜜瞬间抬起头来,瞪着他,清亮的眸子没半分波动,却有着质问。
他......竟然也将责任推到她身上?明明当时她只有一个选择的!
来不及解释了,马芳舒想到方蜜的职业,怒目圆瞪,走过来,“你是个妇产科医生,难道你亲手拿掉了我的孙子?!”
“对,但......”方蜜在她压迫下,不得不回答,只是还没解释,马芳舒就抬起了手。
这一刻,裴爷爷气得颤抖,身体竟往下倒在沙发上,呼吸不过来。
裴家别墅一下忙了起来,方蜜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叫了两声爷爷,将他扶在沙发上躺下,拿过茶几盒子下的药喂。
一番举动,熟练又快速。
裴庭州马芳舒根本插不上手,一腔热血凉了下来。
“马上打电话叫陈医生过来。”裴庭州吩咐管家。
一小时后。
裴爷爷已经在房间里躺下休息,陈医生交代不可让病人情绪波动太大也离开,方蜜照顾了一会,一脸疲惫的出了爷爷卧室,就见到裴庭州正倚在墙壁上等她。
疲惫神色收敛,此时,方蜜面无表情要从他面前走过。
裴庭州轻笑,“这下你满意了吧?怪不得那么快跑出电梯,原来打着回来告状的主意。”
方蜜脚步一顿,转头看他,眸子清亮,“原来在你眼里,我如此小人。”
毫无波澜的话让裴庭州皱眉,他直起身走近,质问,“难道你不是这样做的?现在爷爷生病,我不可能和你离婚,璐璐的孩子也没了,你是不是很得意能保住裴家少奶奶的位置?”
得意?
呵!
方蜜轻声,“你对我早有偏见,我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裴庭州,你要是想要孩子就去外面生,别闹到爷爷面前,也别再送到我待的医院,随你生个足球队我都不会管你,等爷爷离开,我们和平离婚。”
清冷的嗓音说出的的确是他想听的话,可为什么......那么不爽呢?
裴庭州仔细盯着她的脸,总觉得有哪不对劲,但看不出来,“你会这么好心?”
“信不信随你。”方蜜淡淡道,垂眸时,眸底却闪过一丝苦涩,“爷爷的病需要好好控制,我回家了,明天再过来。”
回家......嫁给他,这不就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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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庭州,幕后人是白璐璐对吧?”方蜜质问的声音忽然在安静的病房内响起,裴庭州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有着分明的冷笑意味,“难道不是你自己?”
什么鬼?!
方蜜神色越发严肃,气极反笑,“为了给白璐璐开脱,你真的是什么办法都能想出来,难道我找人把自己的腿打断,把自己搞成脑震荡?!”
这个男人,对白璐璐究竟多么死心塌地?
裴庭州啪嗒一声合上了电脑,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挡住光,给病床上的方蜜带来一片阴影,而他的脸,更在这阴影下显得寒气森森,似是结了冰。
“找人散播璐璐流产的事,才会引来她的黑粉,现在还问我是不是她设计的?方蜜,你这叫典型的自作自受。”
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把白璐璐流产消息给娱记的人是自己?
方蜜冷笑,直白,“证据呢?”
没有证据。
裴庭州一双黑瞳内闪过一丝危险的讯息,弯腰,火热的气息伴随着冰冷的话语,“我说的话,就是证据。”
“你无耻!”方蜜禁不住怒气磅礴,身体动了动,左腿处传来一阵痛意,“裴庭州,你不配当裴爷爷的孙子!你就是个无情无义无理的小人!”
她气得胸口不停起伏,惨白的小脸也有了几丝红晕,裴庭州本就隔得近,这一瞬,再弯了弯腰,干净利落的吻住那唇。
“你不是说我无耻吗?那我就无耻给你看看。”
“你!”方蜜狠狠擦了嘴唇,怒目圆瞪,看着裴庭州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恨不得一巴掌甩上去。
裴庭州却忽的退了回去。
“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别耍心机,最好安分守己!”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说出来的话像他的目光一样冰冷无情。
她甩心机?
真正耍心机的人是谁?!
她的腿,她现在的惨状,究竟是谁造成的!
方蜜怒极反笑。
“裴庭州,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说我是恶毒的女人,让我安分守己,似乎是厌恶极了我,可你自己却还会吻我!怪不得别人评价你们男人,是一群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呵!”
裴庭州冷笑,俊脸更冷了几分。
“我对胸前没有半两肉的女人从来没有兴趣!”
裴庭州的视线在她的胸口瞟了一眼,语气凉凉,随即低头继续看着自己眼前的电脑。
“这样最好,我也希望裴先生能够说道做到,不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让我安分守己的同时,最好你自己也能做到安分守己!”
说完,方蜜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起来,甚至连脑袋都蒙进了被子里。
裴庭州看着被子下的一团,眼神若有所思。
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是个被人随意揉捏的软柿子,即使在他面前,她也会挥舞她的爪子!
惹上这么一个女人,还真是麻烦的很!
只是,她性子这么讨厌他,会做那些对白璐璐不利的事情吗?
因为和医院里说好可以回别墅休养了,待到医生检查没有问题了,方蜜就被接了回去。
第一天晚上晚餐后,在爷爷笑眯眯的注视下,她和裴庭州只能睡在了一个房间里。
于是就出现了无法避免的状况——
“裴庭州,我是病人,床本来就应该归我睡!”
方蜜半躺在床上,手里抱着床上唯一的被子,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站在床边的裴庭州。
这里是爷爷给她安排的住处,因为她的脚不方便,白天她也在这个房间里休息。
可是爷爷竟然把裴庭州这厮也给赶进来了,而且还只给他们留一床被子。
这是逼着他们同床共枕啊!
“这里是裴家,我才是裴家人!”
裴庭州一伸手,毫不客气地把方蜜身上的被子拽了过去。
要不是爷爷逼着,他才不会和这个女人共处一室!
“裴庭州,你是不是男人!”方蜜气的牙痒痒的,看着那个男人大摇大摆抱着被子向自己走了过来。
“方小姐是想和我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吗?”
裴庭州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话语里带着威胁。
方蜜立刻想起了昨天的那个吻,气焰低了下去。
“无聊!”
方蜜深深吸了一口气。
裴庭州走过来,方蜜立刻警惕地坐直了身子,可裴庭州只管自己背对着方蜜躺下,裹紧了被子。
方蜜瞪着他看了半天,最后无奈地下了床。
好女不和男斗!
更何况,她有洁癖,这个男人早就已经肮脏不堪了,她从心里讨厌这种滥情的男人!
方蜜努力挪动着自己的脚,好不容易坐到了沙发上。
等了一会儿,看看时间,爷爷差不多应该睡着了。
她站起身,费力挪动着双脚,走了出去。
整个过程里,裴庭州似乎已经睡着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方蜜离开了房间,裴庭州才猛地睁开了眼睛。
原来她竟然是这么讨厌和他靠近的,其实今晚他愿意到这个房间里来,也是为了证实一下自己心里的猜想。
如此看来,她是真的不喜欢自己靠近她!
那么当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另有隐情呢!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裴庭州听到房门响了一声。
他睡眠一向很浅,一点点响动就会惊醒。
睁开眼睛,他看到方蜜又回来了。
昨晚,她在客房里睡了一晚。
裴庭州装作没有看到她,继续睡觉。
方蜜也不理他,慢慢挪动着双脚,忍着疼痛,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喂,是不是该起床了,你难道不用上班吗?”
大约半个小时后,方蜜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方小姐现在还负责叫起的工作了?”
裴庭州翻身起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方蜜出言讽刺她。
“我只是不希望爷爷他老人家伤心而已!”
方蜜冷哼一声,昨晚裴庭州的做法简直让人鄙视,没有半点绅士风度可言。
经过了昨晚,她现在对裴庭州更加不屑了。
“这和爷爷也能扯上关系?”
裴庭州嘲讽地看着她,这个家里最管用的就是爷爷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用爷爷做她的挡箭牌。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现在爷爷一定在客厅里等着看我们恩恩爱爱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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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有个同学,大学毕业以后一直在这里进行援藏工作!这里医疗条件差,生活艰苦,这里的牧民们生病治疗很困难,她经常和我说起这里牧民的艰辛,我想反正是要出来,不如过来给她搭把手,帮她几天忙......”
“方蜜,你是不是疯了!你想来这里帮助别人我不反对,但是你能不能提前和我说一声,你拉着我来这里做什么!”
裴庭州气的想要大吼,一种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让他不爽到了极点!
他原本以为真的可以来好好放松几天的,但是现在,他却只能浑身难受地躺在这冰冷的硬板床上。
这里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什么都没有,就连最起码的娱乐项目都没有,甚至于,连网络都是一种奢侈!
“如果你不来,爷爷就会怀疑,你难道想让爷爷知道我们其实是在骗他的吗?这样的话,爷爷会多么伤心呀!”
方蜜摇了摇头感叹道。
其实她就是故意把裴庭州给拽来的。
他不是说要什么三周年结婚纪念旅游吗,她就让他的旅游变得终身难忘!
“好了,我现在要去找我同学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裴大总裁!”
方蜜说完,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
“喂,喂!”
裴庭州气的想要掀桌子,但是现在,他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样的方蜜,我会记住的!
裴庭州咬牙切齿地想着。
这个女人是故意整他的,他现在才算是看出来了!
只是现在他已经来了,也没有了办法,而且他现在身体很不舒服,除了待在这里休息没有别的办法。
好在方蜜也不是那种完全不顾他死活的人,他们找的这家藏民对于照顾高原反应的病人还是很有经验的。
裴庭州在这家人的照顾下身体慢慢好了起来。
而方蜜这些天却把他忽视的十分彻底,除了每天吃饭的时候他会看到这个女人,其他的时间,她忙忙碌碌的不见身影。
“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这天吃早饭的时候,裴庭州忍不住问道。
“这附近有家藏民家里有个产妇,马上就要生产了,她的情况比较棘手,产妇本身就有心脏病,身体就差,再加上胎儿胎位不正,我担心她生产的时候可能会出现意外情况,这些天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
方蜜一边扒着碗里的饭一边含糊地解释道。
这些天和方蜜在一起,裴庭州算是见识了她的拼命劲头。
难道这个女人以前都是这样吃饭的吗,没有半点淑女风度,几口把饭吃完了,就风风火火地做别的事情去了。
后来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作为医生经常会有病人需要急救,所以她吃饭也不定时,有时间了就赶紧吃两口,然后再继续去救人!
只是,这也不是她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的借口吧!
他们可是来旅游的,旅游的!
“不和你说了,我要赶紧去那个产妇家里了!”
说话间,方蜜已经把自己碗里的饭吃完了,丢下饭碗就走了。
“喂——”
裴庭州刚想叫住她,她却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裴庭州气的牙痒痒的,这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
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轻视过!
算了,既然这个女人想留在这里救人,她就自己留在这里好了。
半个月的时间,他可不想把这么宝贵的休息时间浪费在这个家徒四壁的藏民家里。
裴庭州打定主意,他要一个人离开这里然后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好好度假。
傍晚,方蜜从那个产妇家里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裴庭州。
她以为裴庭州是太无聊了,所以出门去走走也没有在意。
可是一直到了晚饭的时间,裴庭州也没有出现,方蜜有些担心起来。
“和您一起来的那位先生今天下午就离开了,他说要去旅行!难道他没有告诉您吗?”
那家藏民听到方蜜向他打听裴庭州的下落,很惊讶地说道。
“什么,他走了?一个人!”
方蜜一听心惊不已。
“是啊,他一个人走的!我本来想要劝他的,但是他不听我的话......还说自己一个人可以......”
藏民回答道。
胡闹,简直是胡闹!这么大的藏区,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烟,裴庭州一个人能去哪里啊!
万一他要是出了事,她怎么向爷爷交代!裴庭州可是裴家唯一的根苗!
方蜜急忙拿出了手机给裴庭州打电话。
但是他的电话根本接不通!
这里人烟稀少,信号本来就不好,电话接不通是很经常的事情!
“不行,他会出事的,麻烦您找人帮我一起找找他好吗?”
方蜜着急地拉着那个藏民说道,“他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对这里根本就不熟悉,一个人出去一定会有危险的!”
更何况,他要是真的已经出了藏区,他的手机一定会接通的,可是现在,她不管打多少边都是没有信号,这说明他现在一定还在藏区里。
方蜜一边在心里骂着裴庭州这个疯子,一边心急如焚。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男人嘴毒,腹黑,冷漠不招人喜欢,但是一想到他要是出了事,方蜜心里觉得怪怪的。
一定是在一起生活久了所以才会这样的!
就算是小猫小狗,养的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的,何况是裴庭州这样一个大活人呢!
方蜜在心里解释自己此时产生的不安和焦虑。
因为方蜜这些天在这里帮着这里的藏民们检查身体,还施舍了很多药物,这里的藏民们都很喜欢她,也很感恩。
听说她的朋友失联了,村长立刻召集了村里所有的青壮年一起出去寻找。
而裴庭州呢,此时正站在一望无际的高原上,心里终于有了些怯意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连个人影都没有!
今晚难道要让他在这里过夜吗?
高原的夜晚可是会冻死人的!
真是奇怪了,他临走的时候明明查的很好,已经设计好了路线,但是为什么还是会迷路了!
要是就这么被冻死在高原上,那他可真是窝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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