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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

大眼睛小懒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几人来到中院客房。“他是谁?”看着床上被裹成粽子一样的伤者,老朱好奇问道。徐妙云解释说道:“昨夜翻墙进来的一个陌生人。经过夫君探查,应该是从隔壁那座大宅里逃出来的。此人身中剧毒,且有十几处刀剑之伤,饶是如此还能逃脱,应该是一名江湖武者。”老朱不解,你带我看一个陌生的江湖人干啥?我又不认识。徐妙云小声说道:“后院隔壁,据说是胡相府邸。”“谁?胡惟庸?”老朱眉毛一挑。随即看向了女婿黄易:“你敢收留宰相胡惟庸府里的逃奴,就不怕他追来报复?”黄易自信说道:“我抹去了此人的一切行动痕迹,宰相追不过来。”“哦?这么自信?据说宫中猎犬追踪可不一般。”老朱不信。徐妙云连忙转移话题,“父亲,此人刚一苏醒,就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快去报官......可惜他...

主角:朱标妙云   更新:2025-01-03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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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妙云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由网络作家“大眼睛小懒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人来到中院客房。“他是谁?”看着床上被裹成粽子一样的伤者,老朱好奇问道。徐妙云解释说道:“昨夜翻墙进来的一个陌生人。经过夫君探查,应该是从隔壁那座大宅里逃出来的。此人身中剧毒,且有十几处刀剑之伤,饶是如此还能逃脱,应该是一名江湖武者。”老朱不解,你带我看一个陌生的江湖人干啥?我又不认识。徐妙云小声说道:“后院隔壁,据说是胡相府邸。”“谁?胡惟庸?”老朱眉毛一挑。随即看向了女婿黄易:“你敢收留宰相胡惟庸府里的逃奴,就不怕他追来报复?”黄易自信说道:“我抹去了此人的一切行动痕迹,宰相追不过来。”“哦?这么自信?据说宫中猎犬追踪可不一般。”老朱不信。徐妙云连忙转移话题,“父亲,此人刚一苏醒,就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快去报官......可惜他...

《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精彩片段

几人来到中院客房。
“他是谁?”看着床上被裹成粽子一样的伤者,老朱好奇问道。
徐妙云解释说道:“昨夜翻墙进来的一个陌生人。经过夫君探查,应该是从隔壁那座大宅里逃出来的。此人身中剧毒,且有十几处刀剑之伤,饶是如此还能逃脱,应该是一名江湖武者。”
老朱不解,你带我看一个陌生的江湖人干啥?我又不认识。
徐妙云小声说道:“后院隔壁,据说是胡相府邸。”
“谁?胡惟庸?”老朱眉毛一挑。
随即看向了女婿黄易:“你敢收留宰相胡惟庸府里的逃奴,就不怕他追来报复?”
黄易自信说道:“我抹去了此人的一切行动痕迹,宰相追不过来。”
“哦?这么自信?据说宫中猎犬追踪可不一般。”老朱不信。
徐妙云连忙转移话题,“父亲,此人刚一苏醒,就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快去报官......可惜他声音嘶哑,后面的听不清楚。”
黄易取来银针,给对方下针施救,又亲自喂了小半碗参汤。
那人终于恢复元气,睁开眼睛可以说话了,“快、快去报官,胡惟庸要在府中截杀皇帝......”
什么??
在场几人全都愣住了。
原以为就是个小人物,最多是个有冤情的府中逃奴,没想到啊,开口就是王炸!
黄易问道:“你是谁?胡惟庸可是宰相,他如何会截杀皇帝?”
那人没有质问是谁救的自己,因为他知道,如果是宰相的人,那自己早就死了。
既然能救自己,那肯定不是宰相的人。而且自己这么重的伤都活下来了,说明救人的大夫不一般。
“我叫石山,是雁荡山的一名独行杀手。胡惟庸雇了七十多名江湖顶尖杀手,说是要在府中办一件大事。我擅长探查隐身,无意中得知了他的计划......”
嘶......
此人说的条理分明,煞有介事,不似假话。
这胡惟庸还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密谋围杀皇帝?
据这个石山所说,胡惟庸计划请皇帝入府赏景,届时会在府中围杀皇帝。
老朱面色铁青,虽然心中并不相信,但多疑的性格,也让他犯了几分嘀咕。
黄易苦笑道:“你可真是给我出了难题。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能见到皇帝?哪怕去应天府告状示警也不行,应天府是相信宰相呢?还是相信我?行了,安心躺着吧。皇帝福大命大,自有老天护佑,胡惟庸想害他?还差点道行。”
说完,带着夫人和岳父走了出来。
转过身来,黄易就换了一副态度,满脸的凝重,“岳父,此事只有靠你了。我相信此人的话。”
老朱不解道:“你为何相信?万一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呢?”
黄易分析道:“我们才来金陵两天,胡惟庸不可能认识我们。而且,我一个大夫,设计我有什么用?让我去状告宰相?然后被皇帝赐死?”
“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人家是顶级权贵,杀我用不着弯弯绕。”
老朱点了点头,似乎有点道理。
但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无凭无据的话,如何能令人信服呢?
徐妙云提醒道:“父亲,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他说胡惟庸要设计皇帝,不如等等看,如果这几天真有此事......那您就知道真假了,届时也好说话。”
老朱连连点头:“不错,正是此理。”
“呵呵,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为父就先回去了。等忙完了正事再过来看你们。”
“这是我那乖孙女吧?呵呵,聪明可爱,老夫很喜欢。有空带着孩子一起回去,看看你娘亲。”
交代完大步离去。
徐妙云满心苦笑,这亲戚认的,太乱了,说个话全是暗语。
黄易小声嘀咕道:“夫人,这真是我老岳父?感觉有点不靠谱呢?”
“怎么了夫君?”
“第一次来,考验我就罢了。可见了你这个亲闺女,三年未见,不说洒泪相认吧,至少也应该坐下一起吃个团圆饭吧?可你看他,风风火火的就走了,头都不回一下的。夫人,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徐妙云俏脸一红,啐了一口说道:“胡说什么呢?”
黄易打趣道:“唉,我可没有胡说!看着你俩压根就不像,说不定你真是瞒着抱养的。”
“你还说?”徐妙云佯怒,伸手拧着丈夫腰间软肉。
“不说了不说了......”黄易连连求饶,“不过有一点夫人你猜的真准。”
“什么?”
“他果然瞧不上我。”
“啊?怎么会?我看你们不是聊的挺投机吗?”
黄易唏嘘道:“你没听他最后怎么说的?有空了带着孩子一起回去,看看你娘亲......啧啧,这什么意思?明摆了是不要带我回去嘛。”
“若是认我这个女婿,岂会不让我登门?”
噗嗤......
徐妙云忍不住笑了,开口掩饰道:“哪有?也许是因为我们是私定终身,没有正式婚礼,所以还不适合大方登门吧。”
“再说了,你刚才看到了,事关皇帝,父亲嘴上不说,心里是着急的。”
黄易点了点头,“也对。呵呵,这么说岳父是个忠臣。可惜啊,我们的洪武皇帝心眼不大,有些像曹操。”
“像曹操?哪里像?”徐妙云不解。
“多疑呀!”
噗嗤......
“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皇帝多疑?”
“民间都这么传。如果不是害怕皇帝多疑,完全可以今天就上报给宫里。现在可好,还要等到胡惟庸事发才行。万一胡惟庸是密请呢?岳父不知道,岂不是误事?”
徐妙云捂嘴笑道:“不会的,爹爹关系很硬的。”
黄易惊讶问道:“真的吗?很硬?能够硬到不怕宰相?嘶......夫人,我这老岳父到底是什么官职?”
徐妙云戏谑的看着丈夫,打趣说道:“嘻嘻,这么好奇吗?”
“哎呀......记得夫君说过,最讨厌官场,最瞧不起权贵,妾身娘家恰好是做官的,所以不敢告诉夫君实话呢。”
噗......
黄易吐槽道:“不告诉我,难道我就猜不出来吗?”
“嘿嘿,夫君,你是盼着我娘家官大呢?还是盼着官小?”徐妙云半开玩笑的问道。
额......
黄易沉吟道:“官大呢,可以庇护你和孩子,能省很多麻烦。官小呢,就不会眼高于顶的瞧不上我。各有利弊吧。”
“哎呀......好纠结,我该怎么选呢?夫人,要不你来选?”
噗......你怎么又把球踢回来了?
徐妙云把孩子往丈夫怀里一塞,假装生气似的轻哼一声:“哼,这根本不是选择题,我娘家是怎样,你我都没得选。”
“喂,聊天而已,用不着生气吧?”
“谁生气了?我是去给你们做饭。”
黄易逗弄着怀里的宝贝女儿,“蓉儿,要不你来选?外公官大好,还是官小好?”
蓉儿奶声奶气的问道:“爹爹,大了好,我要大的。”
“哦?为什么?”
“大的好吃......”
噗......小吃货,你是立志要啃老吗?

王不留认真的把脉,片刻之后,试探着说道:“师父,这位先生脉搏有力,气血旺盛,不像是有病呀。”
黄易笑着让徒弟站在一旁,亲自上手。
一边摸脉一边教导:“脉象洪大有力,确实气血旺盛。但左尺沉而微涩,主肾水亏虚之像。右关脉浮,若不是早饭吃了辛辣,就是吃了补药。”
小徒弟听得连连点头。
朱元璋也略显惊讶,心说这小子有点本事啊。
以前宫里的太医把脉,说的含糊不清,全是些听不懂的句子,哪里像这小子教学这般直白准确。自己早饭的确喝了参汤。
“另外你把脉从外往里推按,感觉到关、尺有异了吗?”
王不留亲自上手,还真是,这是什么脉法?家里没教过呀。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学生从未见过如此把脉的。”
黄易笑着说道:“呵呵,脉法多种,历代医家多有个人秘法,常见的有阴阳脉法、平脉法、比脉法等等,虽说只学一种就能治病,但多学几家更好,可以辩证更准确。”
“这个脉象的意思是,他的腰、腿有疾,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旧伤。”
“先生应该是上过战场的老兵。”
嘶......
还真有两下子。
朱元璋惊讶的看着对方,“厉害,三根手指就能断清老夫这一身伤病,年轻人,你的医术很好。”
他还有句话没说:比太医院的人强。
“不知你可能医治?”
“呵呵,医治不难。肾虚是小事,先生身体底子好,禁欲半月就能恢复。”
额......咳咳!
老朱老脸一红,心说我后宫人不少,禁欲半月?你让我很难做啊。
黄易笑道:“若不方便禁欲,可以调补。但不可大兴补药,我开个方子,你拿去泡酒。每日睡前一小杯,既能调补,还能疏通腰腿旧伤。”
说完,就示意徒弟研墨记药方。
“有几味药比较珍稀,是上了年份的,我这里没有。药方给你,先生回去自己抓了泡酒即可。”
“好,诊金多少?”
黄易打量着对方,“以您的身份,就一百两吧。要少了有损您的声望。”
啥?一百两?
老朱愣住了,心说你小子够黑心的,宰我呢?
旁边的徒弟王不留也不理解,小声说道:“师父,是不是太多了?”
黄易轻轻敲打着桌面,笑着说道:“一百两不是赚您的钱,而是让您把刚才那三名乞丐的药钱付了。”
“嗯?你这什么意思?老夫凭什么替他们付钱?”老朱生气问道。
黄易哈哈大笑道:“看来,还真的是你故意安排的。”
“啊?师父,您是说,刚才那三名乞丐来瞧病,全是他安排的?”
老朱心说失误,露了破绽。
是啊,医馆给三名乞丐瞧病的时候,他并未露面,理应不知道有那三人才对。
“如何?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吧?”黄易戏谑道。
朱元璋咂舌道:“好精明的小子。你不是会看相吗?不妨再猜猜看。”
黄易没好气的说道:“我初到金陵,在城里谁也不认识。能来试探我深浅的,十有八九便是好妹的娘家人。要么便是心怀不轨的坏人。”
老朱冷哼一声,然后起身换到偏厅茶座的位置,大马金刀的坐下,敲了敲手边的茶杯。
“哼,老夫的宝贝女儿都被你拐跑了,试一试你还有错吗?”
噗......
黄易脸色一垮,感情是老丈人到了!还别说,这做派,跟我那便宜大舅子一个神气,绝对是亲生的。
“原来是岳父到了,小婿失礼!”黄易起身给倒茶,然后吩咐徒弟:“不留,去后院请......等等!”
“不对呀!你真是岳父?”突然想起一件事,黄易开口追问。
老朱没好气都爱:“废话!爹有乱认的吗?”
黄易质疑道:“那之前在孟津县见到的,真是我大舅哥,您亲生儿子?”
老朱冷哼一声,“如假包换!你小子问东问西的,什么意思?”
得,原来就是你呀?
黄易态度一转,索性也不倒茶了,将茶壶一丢,又坐回原位,一脸的嘲讽。
王不留慌了,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劝道:“师父,是不是太失礼了些......”
黄易瞪了一眼,“我们的家事,小孩子不要多嘴。你去门外读书,顺便拦住病人,暂时不接诊了,我跟他说几句话。”
老朱不满道:“小子,你就这么跟老夫说话?连个礼数都不懂?”
黄易白了一眼,没有理会对方开不开心,直接贴脸开喷:“之前大舅哥跟我说,家里老爹年迈身体不好,家大业大,所有担子都要靠他来支撑。”
“我还以为岳父你是多么身体不好?说的跟你病入膏肓了一样?”
噗......
老朱暗骂,标儿这货,演戏而已,你就这么咒你老爹?再说了,你老子还强着呢,这才给你分派多大点儿担子,你就这么叫屈?
“闹了半天,你这身体,比我大舅哥都强壮呢。”
被人夸身体好,老朱颇为得意,“你小子什么意思?别绕弯子!直说。”
“直说就是你也太懒了吧?自己龙精虎猛的,却把家业担子都丢给儿子?不怕把他累死吗?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累得心血耗损,再这么下去,最多十来年好活。你是真不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什么??
老朱豁然起身,满脸震惊,抓住黄易的胳膊逼问道:“此言当真?”
黄易愣了一下,感受到胳膊传来的力道:“瞧瞧这双手,老虎钳子一样有力,就您这身板,啧啧......许多年轻人都不如你。”
“哼,说正事!你大舅哥身体怎么了?”老朱已经失态了。
“大舅哥劳心劳力太多,导致心神耗损严重,已经伤了元气......”
“老夫听不懂!直说他得了什么病?”
黄易白了一眼,暗暗吐槽:听不懂还这么凶?
“不算是病!所以寻常大夫也察觉不出。我举个例子吧,三国诸葛亮知道吧?”
老朱点了点头。
“诸葛亮怎么死的?”
老朱摇头,我看过几本书啊?哪里知道诸葛亮怎么死的?不是病死的吗?
“累死的!一人支撑孱弱蜀汉,七擒孟获平定南蛮,六出岐山北伐曹魏,一生为国操劳。军政诸事,事必躬亲。铁人也扛不住,何况肉体凡胎?一国宰相,五十三岁就累死了。”
老朱沉吟道:“你是说,你大舅哥跟诸葛亮一样?劳累伤身?”
他心中暗叫不好:标儿做的,可不就是宰相之责、为父分忧吗?早知道还有这么个隐患,我就少让他做点事了。
只听黄易摇头说道:“跟诸葛亮一样的情况不假,但这么下去,我那大舅哥可不如诸葛亮命长。诸葛亮能活五十三,大舅哥能活四十三就不错了。”
“什么?你小子胡说什么?”老朱愤怒的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黄易推开了他,像是训斥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不应该朝我发火。我只是跟你说一个事实。你若是真的心疼儿子,后悔自己的懒惰,此时应该抽自己的脸,而不是在这里无能的吼我。”
“哼,我就没见过这样为人父母的。把家业都丢给儿子操持,自己撒手享乐,别说亲生的,野生的都没有这么心狠!”
“呸,什么玩意儿......”
这货也是有些上头,主观的猜测,让他对这个岳父印象极差,索性豁出去了,为大舅哥打抱不平一回。
老朱脸色铁青,“你......混账!怎么说话呢?”

纠结片刻,太子朱标诚恳说道:“神医,可有其他解救之法?哪怕是多用些名贵药材......”
黄易摆手道:“心病还须心药医,药石可补身体,但救不了你这心神虚耗。”
“行了,你可以走了,舍命不舍财,死了也活该,这种人神仙难救。”
额......
还真是个脾气古怪的神医。
朱标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家中长子,家大业大,有一大家子要养活,有时候身在其中,不是我想退就能退的......”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摆手打断,“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工夫听你的家庭故事。”
我......
太子脸色涨红,被噎的不轻。
想我大明开国太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连句话都不让我说完?
“知足吧,不是所有病都有的治,你还挑三拣四想换个办法?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最瞧不上这种守财奴。”黄神医嘲讽道:“念你无药可救,就不收你诊金了,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噗......
我刚起了个话头,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呢?这就赶我走?
朱标已经无语了,莫非是我话题切入点不对?
想到这里,他转身坦然坐下了,“行了,不装了。其实我是......”
哦?
黄易嗤笑道:“不装了?摊牌了?你是王多鱼吗?”
“呵呵!我早看出你不是什么正经商人。做官就做官吧,跑这里装什么商人?”
噗......你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再打断我?
“我是好妹的兄长!”
不再啰嗦,朱标丢出一句话,然后淡定的端起桌上的茶杯,似乎在等着对方换一副嘴脸。
茶杯到嘴边一看,额......空的?
对面的黄易也傻眼了,“你不是来瞧病的?”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舍妹年幼无知,离家出走三年,听说在外面寻了个夫婿,我当然要来见见。”
懂了,这是来考验我的。
看到对方不满的将空杯子放下,黄易白了一眼,只能强忍吐槽,提着茶壶给倒了杯茶,然后在旁边坐下。
没好气道:“说吧,大舅哥来找我什么事?”
朱标不满的反问:“你就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反正已经没好印象了,黄易可做不来前倨后恭的事,索性也不装了,心说我娶你妹妹是你家的福气,你还想给我来下马威不成?
“你想要我什么态度?跪下来求你?若是换成官府其他的人,早就被我丢出去了。既然是亲戚,看好妹面上,有话直说吧。”
我这......
太子朱标心说妙云这是寻了个什么玩意儿?如此不懂礼数?
强忍怒火说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不是普通人家,好妹的夫婿不可能是白身。听说你医术不错,我可以托人上奏朝廷,举荐你到太医院任职。”
“不去!”黄易冷哼一声。
你......
“怎么?你就是这么对好妹的?莫非是觉着木已成舟,我拿你没办法?”朱标自忖算是个有耐心的人,可依然被对方这态度勾起了火气。
“给你谋个官职,不仅仅是为了出身和脸面,也是为你们将来的生计打算。我不可能看着好妹再随你流浪吃苦。”
“是好妹让你来的?”黄易问道。
朱标摇头,“好妹不知此事,是我瞒着她过来的。”
黄易点了点头,看在夫人面上,也不想闹这么僵:“多谢大舅哥好意。在下脾气不好,性格太直,做不得官。我这种人,入了官场活不过三天。”
“好妹和孩子未来的生计,这你不用担心。凭我的医术,在应天府开个医馆,足以吃喝不愁。”
原来是这样?
哼,脾气不好?已经领教了。
朱标想了想,还真是,连我这个太子都被你呛的开不了口,你确实不适合为官。
眼睛瞥见了桌案上的信封,想到对方的才华,朱标心头一动,“如果一定让你做官?不做官就要跟好妹分开呢?”
黄易看了对方一眼,冷笑道:“你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呵呵,不久前我杀了长沙知府,现在可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如果不怕我被朝廷抓了杀头,大舅哥就去举荐。”
什么???
“长沙府那件大案是你做的?你敢杀朝廷命官?”太子朱标惊呼起身。
就在他出京城巡查的时候,收到了湖广急报,说长沙知府被人刺杀,尸首丢在府衙门前,现场还有这位知府的各种罪证。
虽说是江湖侠客替天行道,但朝廷还是不能容忍这种事。
毕竟侠以武犯禁。
所以官府下达了通缉令,正在全力查办凶手。没想到凶手就在眼前。
嘶......妙云跟着呢,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她怎么这么糊涂?
黄易不屑道:“呸!在我眼里只有该死之人,没什么命官?哪怕是皇帝无道,也照杀不误。”
噗......
你、你大逆不道!
狂徒......狂徒......
朱标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摆手让他别说了。妙云这是嫁了个什么玩意儿?
“怎么?那长沙知府罪恶滔天,罄竹难书,难道不该死?哼,百姓叫苦连天,官府又在哪里?朝廷养了这么一只祸害在长沙府,大舅哥,你说说看,朝廷有没有责任?”
我......
朱标无力的说:“即便如此,国有国法,也不该由你动用私刑。”
黄易嘲讽道:“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个杀。难不成朝廷动手杀人,事后还会弥补百姓受的伤害?”
额......没有。
朱标摇了摇头。
黄易嗤笑道:“这不就结了?由我杀人,将罪名公诸于众,还能让百姓泄泄愤。长沙知府的财产也散给当地穷苦百姓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反倒是由朝廷动手,多是暗地里查办,然后再调来一个补缺知府罢了。呵呵,不痛不痒,生怕造成什么影响给朝廷脸上抹黑。”
“岂不闻,欲盖弥彰?越是这样,百姓越骂朝廷官官相护蝇营狗苟。”
嘶......
听到这里,朱标眼神有了变化,他觉得这狂徒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朝廷岂会包庇罪臣?洪武皇帝嫉恶如仇,对有罪贪官一向是杀一儆百,游街示众的。”
黄易承认洪武皇帝朱元璋是条汉子,但那又如何?
“距离太远,皇帝鞭长莫及,多耽误一天,就多一批百姓受害。我不过是帮长沙府百姓少受几年苦罢了。”
“大舅哥,知道我是朝廷通缉的钦犯,你是举荐呢?还是举报呢?”
黄易戏谑的看向了对方。
噗......
能不提这个吗?
真是个混账!故意给我出难题呢?举荐你,是对朝廷的不忠;举报你,是对妙云的不义。
太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拂袖而去,“此事到此为止,不可再提,日后若再肆意妄为,决不轻饶!”
黄易笑了,心说这大舅子行啊,明事理,而且帮亲不帮理,能处!
“喂,公是公私是私,你那个心思病还得抓紧治啊!”
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见,唉......头一次见面就把大舅哥给得罪了,怎么跟夫人交代呢?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混账!”
“活土匪!”
“混账活土匪!”
回到衙署的太子朱标十分郁闷,破口大骂!
妙云可是个识大体的好姑娘,怎么就找了个这种活土匪呢?
“殿下,孟津何知县有要事求见!”随行内侍小喜子来报。
“让他进来。”
只见何知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厚厚的书信。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朱标回过神来,全然忘记之前的愤怒了。
将这份治河策读了一遍又一遍,太子朱标满面愁苦,是个大才!可该如何驾驭呢?

几天之后,黄神医一家在‘大舅哥’的安排下,坐上了去京城的马车。
看着夫人眉头不展,黄易笑着安慰道:“怎么?担心回了娘家,岳父不认我?”
徐妙云摇了摇头,“我是担心夫君你受委屈。”
“三年前是你救了我的命,后来你我结伴同行,这三年里都是你在照顾我。你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好男儿,又对我这般好,若是在我娘家受了委屈......”
黄易摆手说道:“不会的,看大舅哥的人品,当知夫人的家风不错,岳父定然也是讲理的。或许一见面就喜欢我呢?”
“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你家才对,让我娶到一个好夫人。三年前我学成下山,刚入世就遇到了你,哈哈哈......天上掉下的媳妇。”
徐妙云俏脸微红,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想起了太子的叮嘱,她小声说道:“夫君,到了京城,不能再随便跟人动手了,安心做个大夫,在京城无人敢欺负我们。”
“哟,这么说,夫人你娘家后台挺硬啊!”
黄易打趣一声,然后认真的说道:“以前流浪江湖的时候,逍遥任性,图个快活。以后住在京城,天子脚下,当然不能再随便出手了。”
“倒不是因为害怕朝廷,呵呵,是因为有了你和孩子,你们就是我的全部,我不能让你们跟着犯险。”
“往后不再打打杀杀了,好好赚钱养家。相处三年多,夫人还不知道为夫真正的本事吧?”
啊?
徐妙云不解道:“夫君文武全才,星相医卜、琴棋书画无所不通,除了武艺,应该属医术最高明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厉害的本事?”
黄易哈哈大笑,颇为自信的说道:“其实我最擅长的是赚钱。只不过以往居无定所,用不到罢了。”
“虽然我出身山野,不能让夫人做国母皇后,但做点买卖,让夫人做个大明首富还是可以的。”
做买卖?
“夫君会经商?”
看着夫人惊讶且质疑的目光,黄易笑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生孩子,还真没有我不会的。
原来黄易此人来自后世,原名黄易,十几岁的时候痴迷武侠小说,特别崇拜东邪黄易。于是给自己起了个草字——药师。黄易、字药师。
因为崇拜,所以模仿,试图要做一位现实中的东邪,琴棋书画、奇门五行、星相医卜、农工水利等等,甚至连武艺他都想学成。
还别说,这位名叫黄易的年轻人,确实是个天才,学什么都非常快,三十岁就学成了一身本事,号称当代百科全书,除了武学之外,其他成就不亚于小说中的东邪。
当然了,武学他也不算差,投名师访高友,四处学艺,拳脚兵刃都学到登堂入室,唯独现实世界没有所谓的武侠内功。
只是跟随某终南隐士学了一套导引术,据说传承自先秦练气士,学好了可以打通大小周天,延年益寿,百病不生。
三十三岁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魂穿大明洪武初年,重生在一位同名同姓的少年孤儿身上。
经过几年深山蛰伏潜修,终于在洪武十年,黄易十九岁的时候修行有成,恢复了前世的一身本事,决定出山行走世间。
值得一提的是,似乎这个时代很适合习武练气,他的武艺竟然更加精进了。甚至能做到小说里东邪一半的本事。不知道再练些年月,能不能成为真正的天下五绝高手。
知道这是大明洪武初年的时候,黄易就在想:前世是看过明史的,甚至可以说精通,也看过许多关于大明的影视作品。当年就为大明感到可惜:不称臣、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多么霸气的信条,怎么就那么短命呢?
王朝短命,大明十六帝里面,接班人也一大堆短命鬼?莫非天妒大明一朝?
带着一肚子疑问和愤怒,黄易决定出山做点什么,既然来一趟,不能白来,高低得给再造华夏的大明帮帮场子。虽然他也并不看好老朱这家人,但不妨碍他佩服开局一个碗的洪武皇帝朱元璋。
洪武年间最让人惋惜的就是太子朱标,如果他没有英年早逝,大明会不会不一样呢?
如果说游历南洋三年是为了让天下百姓都吃饱饭这个宏愿,那么这次入京想帮帮太子朱标,就纯属个人情怀了。
这一切的一切,他那便宜夫人都不知道。
三年前,二人于危难中相识,一路走来互生情愫,对天地盟誓,结成了夫妻。
初见之时,黄易就看出这位捡来的少女出身不凡,但却不知她真正的根底。虽是私定终身,但却情比金坚,所以只要夫人不愿说,黄易也不会主动探究,毕竟谁没有秘密呢?
书归正传,马车从河南出发,缓缓而行,一路走安徽去应天府金陵城。
半个月后路过朱元璋的老家凤阳府,黄易夫妇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都洪武十三年了,怎么一路上还有流民呢?而且凤阳可是皇帝的老家。
车夫过来汇报:“大小姐,今天路上耽搁了,我们赶不到颍川城歇宿,城外有家伏龙寺,要不就去那里借住一晚?”
徐妙云点了点头,“可以,你来安排即可。”
马车转道朝着伏龙寺走去,乡间小道上传来一阵民歌,听着是一个沧桑老者之声。
说凤阳、道凤阳,凤阳本是个好地方。
自从出了个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
大户人家卖骡马,小户人家卖儿郎。
......
嘶......这曲子?
夫妇二人对视一眼,掀开车上的帘子,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怎么乡下小道上的流民比官道还多,而且个个衣衫褴褛,和逃荒无异。
徐妙云嘀咕道:“莫非这凤阳也受灾了?”
黄易摇头说道:“凤阳府紧挨着应天府,如果凤阳受灾,朝廷会第一时间救助的,人们不用逃荒。”
“夫人你带孩子先去伏龙寺,我下车去看看,等下追上你们。”
半个时辰之后,从这些流民嘴里问明真相,带着一丝愤怒和悲悯的黄易来到了伏龙寺。
“阿弥陀佛,施主是来寻刚才住进寺院的那对母女?请跟小僧来。”一个年轻的僧人接待了黄易。
黄易打量了一下对方,“咦?小和尚,你不像是知客僧吧?”
和尚诧异的问道:“施主如何看出的?小僧是行脚僧,恰巧在伏龙寺挂单。”
“呵呵,难怪。你身上有苦行僧的气质,不像知客僧。”
“施主慧眼!小僧正在苦行修法。”
黄易试探着问道:“入世法?”
嘶......
和尚惊呆了,怎么又被看穿了?
“敢问施主尊姓大名?”
“乡野郎中,黄易,字药师!和尚你呢?”
“云游僧人,俗家姓姚,法号道衍。”
道衍和尚?
这次轮到黄易惊讶了,重新打量起对方,这就是传说中的妖僧姚广孝?未来的黑衣宰相?

几天后,太子处理完治灾事宜,召来了自己的心腹,查问神医的事。
“查的如何了?”
鲁大人认真的答道:“回禀殿下,此人来历神秘,查访不到。只查到他来河南之后的事。”
“无妨,考察人品而已,说说看。”
鲁大人拿出了一份奏表念了起来:“此人姓黄,名易,字药师,年二十二岁。”
“据查实,此人确实是一名手段极高明的神医,经他手里救治过的人,全都交口称赞。在河南行医一个月里,他每日接诊不下百人,且不乏疑难杂症,但均被此人轻松料理。”
“此等医术,不在太医院首尊之下。”
哦?
太子略微惊讶,“你确定?”
鲁大人点了点头:“是随行的王太医亲口所说。”
太子出行,是有随行太医的,王太医在太医院医术可排前五。
“你刚才说他几岁?”
“二十二!”
嘶......
如此年轻的神医?当真天才!只是不知他师承何处?
“你继续说。”
“不单医术,此人似乎还有理政之才。此次镇压瘟疫的方案就出自他之手,若非他提议把药材配好,逐个丢入百姓饮用的水井之中,这瘟疫怕是早就传遍河南府了,根本无法锁在孟津县。”
太子眼前一亮,“呵呵,我早就奇怪,那县令何有才资质平平,如何能有如此妙法?原来是有人指点。只是他何知县不该冒领别人的功劳。”
鲁大人解释道:“不是冒领,属下去查问过何知县,是黄神医严词拒绝,县令评价说他淡泊名利,但属下认为,或许另有隐情,正如大小姐所言,黄神医似乎对官府很有看法。”
“因何如此?”
“不知。或许大小姐知道。”鲁大人摇头,“对了,那日的灾民暴乱,就是黄神医一手拉起的,他本意是要领着灾民强杀河南知府的。”
嘶......
一个平民?靠着救人攒下的威望,就敢领着灾民冲击官府......
这种人天生反骨!难怪他要远离官场,莫非是有心自立为王?
太子朱标心中警惕。
鲁大人却再次摇头,“殿下,恰恰相反。根据末将的探查,从此人平日的言行来看,他更多像是一个快意恩仇的侠客,并不喜琐事。他讨厌官府,可能更多的是嫌跟官府打交道太麻烦。”
太子不解道:“他不是一个大夫吗?怎么又变成侠客了?”
“殿下,此人不仅有武艺,而且身手不俗。旁人看不出来,末将特意找大小姐求证过。”
略微思索,太子笑了,“也对,若无武艺傍身,岂能走遍南北?”
“行了,你去把妙云约出来,孤亲自去见见他。”
鲁大人惊讶道:“您独自去见他?会不会太危险了?要不,还是把他召来吧?有大小姐陪着好说话。”
太子哈哈笑道:“不避开妙云,如何能知道对方真正想法呢?他抵触官府,孤换身衣服,扮作百姓去就是了。”
这......
最终鲁大人拗不过,只能答应,太子连贴身内侍都没带着,独自一人走进了黄易的帐篷。
灾情事了,百姓陆续退回原籍,黄易不用继续瞧病了,正准备收拾一下,这几天就离开河南。此时正在帐篷内写信。
“敢问是黄神医吗?在下......”
黄易抬头看了一眼,笔下不停,“是找我看病吧?且坐在一旁稍等片刻,我马上写完。”
太子没有打扰,耐心的走到一旁,不经意间瞥到了对方书写的东西,咦?河防述要?这是一篇治河策论?
好奇心驱使,太子伸着脖子,好奇的偷看起来。
越看越是震惊,越看越是心喜,忍不住赞叹道:“妙哉!神医还懂治河?”
黄易没有抬头,象征性的解释道:“马上就要走了,看那孟津县令是个能做事的好官,所以给他留一篇治河策,免得将来孟津县再遭水患之厄。”
太子心说口气好大,你的意思是,你这个策论,可以永久解决黄河水患?让黄河再不决口吗?
“敢问神医,这个‘束水攻沙’是何意?为何从未听过?”
这条策略是明嘉靖年间才被提出,你没听过就对了。
黄易:“简单来讲:河道宽则水流缓,河道窄则水流疾。水流越快,带走泥沙就越多,这就叫束水攻沙。”
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朱标赞道:“神医大才,这么说,黄河的河床逐年被抬高,均是此理了?”
黄易摇头笑道:“不单单是这个。原因是多方面的,治河是个大工程,三言两语说不完的,怎么?你也懂治河?你不是来治病的吗?”
说着,笔下收尾,写完了这份策论,然后收入信封。
太子朱标一阵眼馋,但想起自己的来意,只能按耐住性子,“不懂,在下一介草民哪里懂这个?只是好奇问问。”
“坐吧,我给你看看。”
认真打量起对方,黄易惊咦道:“咦?你这个面相......”
“啊?面相?可有什么不妥?”
黄易摇头:“你面相很好,大富大贵之相,可不是普通人。”
朱标心虚道:“咳咳,哪里哪里,在下只是金陵城一个普通的药材商人,此次跟随钦差过来救灾,负责督办药材罢了。”
商人?
黄易撇了撇嘴,“以面相看,你贵高于富,可不止是个商人。或许是潜龙于渊,尚未发迹吧。不过嘛......”
嘶......潜龙于渊?这人还懂面相?看人真准。
“咳咳,请神医赐教。”
“可惜了,你面相虽有富贵,却是无福消受,有短命早夭之相。”
噗......
你会不会看啊?这是在咒我吗?
太子朱标不禁暗自吐槽,幸亏是我独自前来,若是带着护卫,你已经挨巴掌了。
“怎么?不信?呵呵,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看看,你有隐疾在身,怕是自己都不知道。”
朱标还真不信,伸手过去。
片刻之后,黄易眉头紧锁:“怪哉!你年纪轻轻,不过做个买卖挣点银钱而已,至于如此熬心耗血吗?看你眉眼宽厚周正,不像是要财不要命之人呀。”
嗯?
“神医何意?”
“以脉象看,你心神大耗,心血枯衰,已经开始影响寿元。一般这种脉象,多是做官之人,特别是大官,比如谋国之宰相、甚至夙兴夜寐的明君之流。你一个商贾......等等,你真是做买卖的?”
朱标老脸一红,但身份已经吹出去,总不能再自己打脸吧?
“神医见笑,在下才智有限,买卖上的人和事杂乱了些,所以不敢不用心。真有您说的那么严重?”
黄易也不拆穿,只是据实相告,“知道三国诸葛亮吗?他就是这么死的。”
啊?有这么严重?那我这......
“你比他强点,得亏发现的早,及时止损还是可以的。建议你把买卖全都丢出去,别为了点银子把命赔上。若继续这般耗神,最多十来年,你就能见到诸葛亮了。”
噗......
十来年?我今年二十七岁,再加十来年?我能活到四十?
人家诸葛亮好歹活了五十四岁呢,我比他强个屁啊!
眼神怪异的看着神医,太子朱标此刻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了。
若非知道此人医术高明,真想当他是瞎说的,可偏偏他说的太准了,我干的可不就是宰相之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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