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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不能到白首:说好此生不相负: 迟知鸢薄时沉

迟知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薄时沉却对他们的惊呼仿若未闻,赤着脚下地就要离开,可因为那场车祸,他才刚刚站起便觉得右腿与肋骨都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瞬间重新栽倒回了病床上。他仍旧双眼通红,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来查房的医生一把按了回去,又检查了他的情况,让护士重新将药水给他打上,才没好气的斥责道,“出了车祸命都差点没了刚醒来就想乱跑,还拔针头,不要命了?不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吗?你们也是的,明知道患者心脏不好,做什么还要刺激他?”医生絮絮叨叨嘱咐着照顾病人的重点,说完才摇着头又重新出了病房,找了人多关注这个房间才离开。而房间内,薄时沉呼吸急促,一幅被刺激得不轻的模样,他仍旧不敢相信,迟知鸢居然敢拉黑他。至于离婚一事,他半个字都不相信。就以迟知鸢爱惨了自己的样子...

主角:迟知鸢薄时沉   更新:2025-01-07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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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知鸢薄时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注定不能到白首:说好此生不相负: 迟知鸢薄时沉》,由网络作家“迟知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时沉却对他们的惊呼仿若未闻,赤着脚下地就要离开,可因为那场车祸,他才刚刚站起便觉得右腿与肋骨都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瞬间重新栽倒回了病床上。他仍旧双眼通红,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来查房的医生一把按了回去,又检查了他的情况,让护士重新将药水给他打上,才没好气的斥责道,“出了车祸命都差点没了刚醒来就想乱跑,还拔针头,不要命了?不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吗?你们也是的,明知道患者心脏不好,做什么还要刺激他?”医生絮絮叨叨嘱咐着照顾病人的重点,说完才摇着头又重新出了病房,找了人多关注这个房间才离开。而房间内,薄时沉呼吸急促,一幅被刺激得不轻的模样,他仍旧不敢相信,迟知鸢居然敢拉黑他。至于离婚一事,他半个字都不相信。就以迟知鸢爱惨了自己的样子...

《注定不能到白首:说好此生不相负: 迟知鸢薄时沉》精彩片段

薄时沉却对他们的惊呼仿若未闻,赤着脚下地就要离开,可因为那场车祸,他才刚刚站起便觉得右腿与肋骨都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瞬间重新栽倒回了病床上。他仍旧双眼通红,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来查房的医生一把按了回去,又检查了他的情况,让护士重新将药水给他打上,才没好气的斥责道,“出了车祸命都差点没了刚醒来就想乱跑,还拔针头,不要命了?不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吗?你们也是的,明知道患者心脏不好,做什么还要刺激他?”医生絮絮叨叨嘱咐着照顾病人的重点,说完才摇着头又重新出了病房,找了人多关注这个房间才离开。而房间内,薄时沉呼吸急促,一幅被刺激得不轻的模样,他仍旧不敢相信,迟知鸢居然敢拉黑他。至于离婚一事,他半个字都不相信。就以迟知鸢爱惨了自己的样子,她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和自己离婚?想到这里,他的情绪才终于缓和了一些,朝着丁鸿野伸了伸手,丁鸿野十分有眼力见的将离婚证递了过去,看着从始至终都被他冷落的宋徽音,和围着自己的一堆小弟面面相觑。宋徽音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无视了个彻底,明明昨天他还会为了保护自己连命都不顾,今天听到她说愿意跟他在一起,半点没有开心就算了,现在居然还一直揪着迟知鸢不放?心中的嫉妒就要化成实质,她紧紧咬着唇,心中满是对迟知鸢的嫉恨。都怪这个迟知鸢,若不是她在这个时候闹离婚,薄时沉的注意力又怎么会被她吸引走?“时沉……”她瘪了瘪嘴,声音带着满满的委屈,“一个破离婚证有什么好看的?她要走就让她走呗,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若是从前的薄时沉听到宋徽音说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怕是会高兴得立刻跟迟知鸢说分手,转头就去迎娶她,可此刻,他却感觉不到一丝丝开心,只是看着手中的离婚证只想冷笑。做得倒是挺逼真,但他一不曾签过离婚协议书,二没有去过民政局,就迟知鸢一个人,这离婚证又怎么可能是真的?他没有回应宋徽音的话,反而赌气般的小声冷嗤了一句,“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那么有骨气,有本事就一直别回来!”虽然放低了声音,但在场的人离得都不远,自然也将他的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纷纷打起圆场来,“就是,迟知鸢那么喜欢薄哥,怎么可能舍得真的薄哥,我赌不超过两个星期,她肯定会回来的!两个星期?张君浩,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我赌一个星期!我赌三天!”一群人吵吵闹闹着,反而冲散了薄时沉心中的不安,他随手将离婚证丢在一旁,心里却忍不住想,或许是因为他救宋徽音,才会让她又一次吃醋生气了吧,这次居然还做了假离婚证来吓唬他,他可没那么好糊弄,事后可得好好晾晾她才行,也该知道耍小性子没关系,拿这种事来闹就不好了。想着,他又翻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你帮我查查,迟知鸢的离婚证是从哪里弄来的。”等他拿到了证据,看她还怎么狡辩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愣在了原地,也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她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愣在了原地,也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薄时沉从门后走了出来,在看到现场的一片狼藉和浑身湿透了的迟知鸢时瞬间皱起了眉,声音里带着不悦,“你们在干什么!”谁都没想到薄时沉居然会因为迟知鸢生气,安静片刻后才有人讪笑着解释道,“薄哥,我们就是跟迟知鸢开个玩笑嘛,别在意。你们就是这样开玩笑的?”他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解释而一笔揭过这件事,但比起其他的兄弟们,迟知鸢更加诧异于他的反应。毕竟因为薄时沉对她的冷淡,这些年来他的兄弟们一直都对她冷嘲热讽的。如今她都已经习惯了这些羞辱与刁难,结果他居然开始帮她说话了?“我们就是看你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回来了,让她腾个位置,才好……”有人打着哈哈想要将这件事带过去,结果话还没有说话,就被薄时沉厉声呵斥了一句,“闭嘴!”不顾其他人的不解,他阴沉着脸拉过迟知鸢就想离开,一转身却看到宋徽音走了进来。见他要走,她立马撅起嘴目露不满,“时沉,游戏玩到一半还没玩完呢,我刚回国,难得尽兴,怎么就要走了?”这话一出,刚刚还一脸坚定要带她走的人此刻果然犹豫了起来,转头看向她:“知鸢,你还能坚持吗?”迟知鸢低头看了看自己,忽然笑了。她现在的情况哪怕只是看外表,也能看出全身衣服都湿透了,额头上全都是血,可他现在问她,还能坚持吗?只是到了这一刻,她也实在没有力气再跟他计较。“你们玩吧。”四个字,薄时沉就像是得了赦令一般,骤然松了一口气,其他人也赶紧开口,围着两人一同在沙发上坐下。众人接着玩起刚刚真心话,第一轮,薄时沉就输了。“薄哥,你一次心动是多少岁?”看到这个问题,有人目光在他和宋徽音身上来回打转,而他也不负众望给出了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答案,“十五。”他回答得格外坦然,迟知鸢听到这个数字,不由得想起资料上写着的,宋徽音搬到薄家别墅隔壁的那年,他就是十五岁。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差,接下来的两把,薄时沉依然输了,而问题也越来越劲爆。“薄哥第一次梦遗是多少岁?十七。那薄哥梦遗的对象,是谁?!”最后一个问题出来,起哄的声音一浪卷着一浪,薄时沉却突然沉默了下来。刚准备放弃回答接受惩罚喝酒,却有人按住了他的手,“哎呀薄哥,要是不想说名字出来的话,说个字母缩写也行啊!”迟知鸢坐在一边,看着他终于松开了那酒杯的手,低声吐出了一个字母。“Y。”Y,音。宋徽音。这么明显的事情,不光迟知鸢知道,其他所有的人也都知道,起哄的声音越来越高涨,宋徽音的脸也越来越红。一片嘈杂声中,宋徽音终于抬头,而后略带着一些得意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迟知鸢。“知鸢一个人在那边坐着多无聊啊,一起来玩呗?盛情相邀”,迟知鸢没有拒绝也坐了过来,一群人又重新招呼着开始了游戏。运气接替,这一次输了的人成了迟知鸢。她随意从牌堆中抽了一张出来,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你最爱的人在现场吗?切,这也太简单了吧!就是啊,圈子里谁不知道迟知鸢最爱的就是我们薄哥了!”不满的声音起此彼伏,话题中央的人却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缓缓摇了摇头。

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她比谁都要紧张,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他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难不成,她还在计较日出放她鸽子的事?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他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不去跟她计较这件事,开始转移话题。“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待会有个家宴,你和我一起去。”听到这句话,她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他一眼,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惊喜,而是诧异,毕竟他们结婚三年,薄时沉除了只跟她匆匆领了张结婚证之外,他什么都没有给过她,没有婚礼,也没有见过家长,薄家每月一次的家宴他也从未带自己去过。至于原因,她也是意外才发现的。她还记得那年是他们的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本想去找他问问要不要一起过时,却意外听到了他和薄父薄母的通话,“时沉,你结婚都有一年了,打算什么时候把儿媳妇带回来跟我们见见?我们传家宝都准备好送给她了,虽然迟家小门小户的,但只要能让你忘记宋徽音,那也值了。”隔着手机与门,薄父薄母的声音并不怎么清晰,但听完他们的这段话,他冰冷的声音却从门内毫无掩饰的传了出来,“将就娶的,没必要见。”短短的八个字,便彻底表明了薄时沉对她的态度。房间内,薄母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还没忘掉徽音?我以为你结婚了就……试过,忘不了。”电话在薄母的叹息声中结束,她阖上房门悄悄离开,只当自己从未来过。当年她就已经接受了自己不会踏入薄家老宅一步的结局,如今她又发现自己弄错了人,准备离开了,结果他却来说要带自己去见家长了?“算了吧。”迟知鸢摇了摇头,轻声拒绝了他的提议。这一次,薄时沉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出声,“你最近是怎么了?无论我提出什么你都拒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还说到最后,情绪也不免激动了起来,她这才想起来,从前自己是对她百依百顺的,沉默半晌后,怕再露出破绽,还是答应了和薄时沉一同回去老宅。别墅与老宅离得不算远,车子很快就到了老宅,刚进门,隔着玻璃就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了一个人,是宋徽音。她与薄父薄母相谈甚欢,薄母手中拿着一个碧绿色的手镯,正满脸慈爱的往宋徽音的手上套着,一见到这副场景,薄时沉的脸色微变,沉声解释了一句,“徽音跟我们家是世交,所以家宴也会邀请她……”他边说着边转头去看她的神色,却发现她自顾自换着鞋,神色平淡,嘴角甚至还带着些笑意。“你不用跟我解释。”薄时沉声音一滞,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眼中诧异尽显时,宋徽音也刚好走了过来,“时沉,伯父伯母叫你去书房,说是有事要跟你说呢。”他想说的话被打断,只得点了点头,刚要带着她一同过去,却被宋徽音拦下,“伯父伯母说让你一个人过去。”薄时沉离开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拐角处,宋徽音便抬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眼中尽是炫耀与得意之色。“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薄家的传家宝,刚刚伯母亲手为我戴上,说我回来了,时沉也就圆满了,你说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了,我才知道时沉一直喜欢我。”宋徽音的目光牢牢盯着迟知鸢,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丁点痛苦低落的情绪,可谁知,迟知鸢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目光甚至不曾在那手镯上有丝毫停留。只是静静听着她将话说完,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淡淡的,“你真的不知道吗?什么?”宋徽音被迟知鸢这突然的发问弄得一愣,就听见她接着说道,“你和薄时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看向你时的爱意谁都能看出来,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忽然想起,献血那天迟知鸢曾问了他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我只有一个问题,四年前你接受了一场心脏移植手术,移植人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他姓齐。明白了,谢谢。你问这个干什么?确定一下。”那日的问答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也是从那一日过后,原本总要听着他的心跳才能入睡的迟知鸢,忽然不愿再听他的心跳,从前对他百依百顺的迟知鸢,突然开始拒绝他的所有提议。就连她突然要离婚,也是那一段时间发生的事。“薄哥,你怎么了?”看着薄时沉突然陷入沉默,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为首的丁鸿野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将他整理好的思绪骤然打乱。薄时沉甚至不敢去细想,那日她说的确定一下,究竟是在确定什么。他只能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不会的,她那么爱自己,怎么可能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都滚出去。”话虽如此说,他心底的焦躁却丝毫不减,甚至开始赶人,见他此刻情绪不佳,丁鸿野他们不敢多留,连忙离开了病房,一瞬间,房间内就只剩下了薄时沉和宋徽音两个人。他转头看见因为自己一句话而红了眼眶的宋徽音,顿了顿,藏下了心中的不耐。迟知鸢就从来不会这样,不会因为自己一句态度的话就要哭,从来都知分寸的很,除了项链那一次,她几乎也不会将小情绪带到自己面前来。当然,后来的吃醋不算。但毕竟是自己曾经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他终究还是没办法对她的态度太过强硬,值得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我有点累了,想先休息一会儿。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别提了,我没有和迟知鸢离婚的打算。”说完,他便侧过身去,不再看她,可宋徽音却却在听到这句话后骤然瞪大了眼,满目不可置信,“薄时沉,你什么意思!你不打算跟她离婚,那我们这段时间算什么?”他默了默,仍旧未曾看她,只是闭着眼睛回了她一句,“我只是把你当朋友而已。朋友?”宋徽音却忽然嗤笑了一声,起身时椅子背推动,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两个人却都像是没听到一般,她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背影,质问也随之而来,“你说我们只是朋友,那我倒想问问你,薄大少爷对朋友都这么好的吗?朋友生病,拉着自己贫血的老婆去献血,事事亲为照顾了整整一周,却对献完血的老婆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会为了参加朋友的聚会,将老婆独自丢在山顶?会因为朋友一句想尽兴,就拉着自己受尽羞辱的老婆留下来?会让自己的父母把传家宝给朋友而不是老婆,甚至为了给朋友出气,连老婆差点溺死在水中都不管,还放言不准去救?会当着老婆的面,舍去性命去救一个朋友?”薄时沉的脸在宋徽音的一句句质问中逐渐变得苍白,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对迟知鸢来说,究竟有多残忍。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呢?他不过是觉得迟知鸢那样自己,绝对不会离开自己,所以才会那样肆无忌惮罢了,所以后来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他也还是会去哄一哄她。可他喜欢了宋徽音太久,久到她都成了他心中的执念,对她的偏袒也成了习惯,所以仍旧会在潜意识中最先选择她,可直到迟知鸢这一次离开,他才终于发觉,他最离不开的,其实是迟知鸢。“如果我从前有什么举动让你误会了,我想你道歉。

“不在。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就连一向在所有人眼中都对迟知鸢毫不在意的薄时沉,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但经此一事,众人也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了。很快,聚会便草草结束,薄时沉一言不发,仿佛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才刚一上车,他的目光便紧锁着她的方向。“你刚刚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他的神色,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他已经再度开了口,“你还在生气我在看日落的时候放了你的鸽子?”直到这一刻,迟知鸢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的心中,她仍旧爱惨了他,也从未设想过自己不爱他这种可能,所以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那句话不过是在跟他赌气而已。不过如今她也懒得解释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见她没有说话,薄时沉也只当她是默认了,心中的郁气顿时散了几分。过了片刻,才又道:“最近天气不太好,下次在陪你看日落吧。”迟知鸢敷衍的点了点头,当做回答,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不会再有以后了。车子很快便抵达了薄家的别墅,薄时沉洗漱结束在她的旁边躺下,下意识要去抱她,却再一次被她推开。“不用了,现在我不用听心跳,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这是迟知鸢第二次说她不用听心跳了。若是以前的他听到这句话,该觉得解脱才对,但不知为何,此刻再一次听到,他心中却觉得莫名的烦躁。他不想再听说这些话,干脆直接想要用吻来堵住她的口,谁知才刚刚靠近迟知鸢,就被她头一偏躲了过去,她仍旧闭着眼,语气中带着疲惫。“我累了,睡觉吧。”心高气傲的薄氏集团总裁薄时沉,从来只有被追着缠着的份,今天却一连被拒绝了几次,当即就沉了脸,侧过身去谁也没理会谁。第二天薄时沉早早出门去了公司,迟知鸢因为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就留在了家中休息。刚刚吃过了午餐,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打来的。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助理着急的声音,“夫人,薄总的心脏不舒服,但是公司这边的药吃完了,您能送些过来吗!”这其实不是助理第一次直接让迟知鸢送药了,甚至从前都不需要助理提,她就会及时将药补齐。而当她每次一听到薄时沉不舒服,更是急得不行,任谁都看得出她“爱”惨了他,可这次,她却在不慌不忙的听助理说完之后,才慢悠悠开了口。“从别墅过去集团太远了,你自己去买吧。啊?!”从未想过迟知鸢会拒绝的助理声音中满是惊讶,又有些为难的继续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要买哪些药,而是以前不都是您来送的吗?每次薄总心脏不舒服,您都会紧张得不行……”助理的碎碎念还没有说完,就被她出言打断,“以后不会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完全不似从前的紧张,又报出了几个药名后,才又说了一句,“你是他的助理,这些事以后便交给你们去做了。”电话挂断,手机那头的助理面色讪讪,好在刚刚已经记下了所有需要的药,便赶紧叫了人去买。傍晚,薄时沉回到别墅,一眼就看见正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看着电视的迟知鸢。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我今天心脏不舒服,你不知道吗?”熟悉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传来,依然没能让迟知鸢的视线从电视上离开。她头都没抬,回答更是简单直接,“知道啊。”像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毫不掩饰,薄时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知道却不过来?我说过了,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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