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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皇帝抄家,我搬空国库去流放后续+完结

金胖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难怪当初脱了衣服爬上玹儿的床,我就说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来,小贱人说不定被多少男人玩烂了,可怜我的玹儿......”沈老太太又看了一眼担架上的沈玹,见他闭着眼睛对外界不闻不问,一副废人的样子,先是失望,而后又有些快意。她的几个亲孙子平日里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沈家就只有沈玹最出挑,容貌本事样样都好,所以她一边享受着沈玹挣来的荣华富贵,一边又嫉恨沈玹压了自己几个亲孙一头。宁汐月抬手把包裹扔飞,耐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偏偏侯府的丫鬟还不知死活地上前,声音尖利。“宁汐月,老爷夫人好心给你送来棉鞋,你居然不知好歹!我今天就要替老爷夫人好好教训你!”丫鬟抬起手,对着宁汐月的脸就扇了下去。沈家人期待地等着宁汐月被扇成猪头。一声沉...

主角:王妃王允   更新:2025-01-07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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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妃王允的其他类型小说《狗皇帝抄家,我搬空国库去流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金胖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怪当初脱了衣服爬上玹儿的床,我就说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来,小贱人说不定被多少男人玩烂了,可怜我的玹儿......”沈老太太又看了一眼担架上的沈玹,见他闭着眼睛对外界不闻不问,一副废人的样子,先是失望,而后又有些快意。她的几个亲孙子平日里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沈家就只有沈玹最出挑,容貌本事样样都好,所以她一边享受着沈玹挣来的荣华富贵,一边又嫉恨沈玹压了自己几个亲孙一头。宁汐月抬手把包裹扔飞,耐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偏偏侯府的丫鬟还不知死活地上前,声音尖利。“宁汐月,老爷夫人好心给你送来棉鞋,你居然不知好歹!我今天就要替老爷夫人好好教训你!”丫鬟抬起手,对着宁汐月的脸就扇了下去。沈家人期待地等着宁汐月被扇成猪头。一声沉...

《狗皇帝抄家,我搬空国库去流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难怪当初脱了衣服爬上玹儿的床,我就说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来,小贱人说不定被多少男人玩烂了,可怜我的玹儿......”

沈老太太又看了一眼担架上的沈玹,见他闭着眼睛对外界不闻不问,一副废人的样子,先是失望,而后又有些快意。

她的几个亲孙子平日里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沈家就只有沈玹最出挑,容貌本事样样都好,所以她一边享受着沈玹挣来的荣华富贵,一边又嫉恨沈玹压了自己几个亲孙一头。

宁汐月抬手把包裹扔飞,耐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偏偏侯府的丫鬟还不知死活地上前,声音尖利。

“宁汐月,老爷夫人好心给你送来棉鞋,你居然不知好歹!我今天就要替老爷夫人好好教训你!”

丫鬟抬起手,对着宁汐月的脸就扇了下去。

沈家人期待地等着宁汐月被扇成猪头。

一声沉闷的钝响,宁汐月被打的一幕并没有发生,反倒是那丫鬟,只见宁汐月攥着丫鬟的胳膊,往外用力一折!

杀猪般的叫声顿时响彻城门口,“啊!好痛!贱人,我杀了你!”

丫鬟的手臂以极其怪异的角度朝外弯折,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搓了搓胳膊。

“我如今被流放,遭逢变故,性情大变,再敢对我出言不逊,我就彻底让你变成没有手的废人!”宁汐月眼神阴冷地警告。

丫鬟哆哆嗦嗦,看向宁汐月,恨不得撕了她,但一想到她的手段,还是流着眼泪鼻涕连滚带爬地回侯府告状去了。

宁汐月想起昨晚在侯府地库里收获的一叠卖身契。

如果还有回京的那一天,她一定把这刁奴发卖去冀州挖煤。

“好了,启程出发!”衙役看够了热闹,催促道。

一行人依依不舍地回头看着城门,心头悲凉。

只有陈明珠,脸上非但没有不舍,还频繁走到沈玹的担架旁嘘寒问暖,似乎对这一路流放很是期待。

宁汐月眼底又有了沉思。

因为宁汐月的出手,沈家人安分了不少,再加上离京的愁绪,一路上所有人都闷头赶路。

但很快,就有人撑不住了。

“娘,我走不动了!我不走了,我要回京!”

沈家五房的儿子,也就是沈玹的表弟沈瑞,今年刚满十三,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平时出门都是宝马香车,前呼后拥,哪里受得了顶着大太阳走路,当即便闹了起来。

沈家五房的媳妇林巧娘心疼儿子,在包裹里掏出一块碎银,偷偷塞给衙役。

“官爷,您行行好,孩子还小,让我们歇一歇吧。”

衙役本想喝骂,这才走了多久就要歇,结果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分量不轻。

“那好吧,就歇一盏茶的工夫。”衙役哼了一声,把银子揣进兜里,喝水去了。

沈瑞还在发着脾气,“娘,我要回京!是表哥他意图谋反,又不是我要谋反,凭什么我要和他一起被流放!”

林巧娘脱下儿子的鞋,心疼地看着儿子的脚已经开始红肿,眼带恨意地看向沈玹。

但沈玹积威已久,虽然他如今躺在担架上像个废人,她也不敢轻易招惹,只好又把恨恨的目光转向宁汐月。

“......你表哥没有意图谋反,我们沈家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有个灾星!”

宁汐月抬了抬眼皮,林巧娘的目光就定在她身上,和指名道姓地骂她没什么区别。

她懒得理会,来到沈玹身边,指尖掐着药丸,塞进沈玹口中。

“今日的抑毒丸。”

沈玹睁开眼,看着一脸冷漠的宁汐月,虽然她容貌声音没有任何变化,可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她绝对不是之前的宁汐月。

他默默地吞咽,一旁的赵嬷嬷急切地凑上前。

“玹儿,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些?”

沈玹不得不承认,宁汐月的药很有效,只是他不知道,连鬼医都无能为力的西域奇毒,她怎么会有能控制的药物。

而且......他总觉得,她应该是能解这毒的,只不过,她不愿意。

沈玹看向赵嬷嬷,眼底情绪艰涩。

“奶娘,趁现在离京不远,你回去吧!这一路凶险莫测,你又有腿疾......”

赵嬷嬷是沈玹的奶娘,并非沈家人,所以没有被牵连流放,但她却执意要跟着同行。

“玹儿,你娘亲在生你之后就走了,这些年你将我当成你的亲娘,我又何尝不把你当成我的亲骨肉......奶娘绝不相信你会谋反,这一路,奶娘陪你一起走!”

书里,这位沈玹的奶娘是在流放的路上病逝的,得的还是让人生不如死的不治之症,附骨疽。

宁汐月喝着水袋里的水,慢慢地打算。

要不要出手救她呢?

附骨疽在古代是不治的绝症,在现代,却是只需要一个手术就能治愈的骨髓炎。

一盏茶的工夫很快过去。

沈瑞嚷嚷着还没歇够,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走,衙役也没了好脸色,挥起鞭子就抽了过去!

一鞭子下去,立刻皮开肉绽见了血,沈瑞惨叫连连,又生怕第二鞭会抽下来,顾不上擦眼泪鼻涕就立刻爬了起来。

林巧娘看着儿子挨打,心如刀绞,咬了咬牙,从包裹里拿出一张银票,走过去。

“官爷,我这孩子是个没出过远门的,这一路流放三千里都要靠双脚走过去,怎么吃得消啊!您看看......”

衙役接过银票,低头看了看,显然数额让他十分满意。

“这样吧,等到了前面的县,你们自行采买些路上要用的东西。”

林巧娘一怔,随后狂喜地点头,听明白了暗示。

沈老太太在旁听着,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一行人继续赶路,因为有了挨鞭子的前车之鉴,也没人敢再偷懒放赖了。

宁汐月看着担架上的沈玹,烈日灼灼,他腿上的伤口因为高温和汗液,已经开始往外渗黄水。

还有一旁走路的赵嬷嬷,表情隐忍,走路的姿势也有些怪异。

看来她的确得了骨髓炎,这病早期还好,越往后,越是能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宁汐月收回目光,已经有了决定。




宁汐月惊疑地看着地上的糕点碎屑,难以置信沈玹就是用这样一块平平无奇的糕点,把沈康给打得站不起来。

沈老太太眼睁睁看着自己疼爱的四儿子被打,看着宁汐月和沈玹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活剐了他们,胸口快速起伏着。

“快,夫君,我扶你去那边看看伤势!”

赵如玉慌了神,沈康可是四房的顶梁柱,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和孩子们可怎么办?

沈家人骂骂咧咧地狼狈离开。

而杨平,则始终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直到沈玹露出这一手,他才眼神微动。

沈玹在大庭广众之下伤人,又何尝不是在警告震慑他人?

看来,沈玹只是废了一双腿,他那一身诡异莫测的本领仍然不可小觑。

衙役队伍里,还有两名衙役也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

看到沈玹出手后,二人迅速交换了个眼神,之后低下头,若无其事地继续整顿装备。

宁汐月上了马车,在沈玹身边坐下,拿过他手里的糕点仔细研究。

“这太不科学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宁汐月匪夷所思,一块面做的糕点,居然能作为暗器伤人。

沈玹不明白她说的科学是什么意思,只是垂眸。

“熟能生巧而已。”

宁汐月把半块糕点塞进嘴里,不能浪费。没想到味道不错,入口满是清甜。

“你刚才为什么要为我出头?你不是最讨厌我吗?”她粉腮鼓起,歪头问着沈玹。

沈玹避开她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儿。

他当初的确对她厌恶到极点,可自从那次她上吊寻死后,他就感觉她换了一个人。

不是改过自新,也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换了个人。

从前宁汐月的刻薄自私是骨子里的,她想要攀附权贵时,会不惜自毁名声爬上他的床。

之后听到王府要抄家流放的消息,她便寻死觅活地闹和离,他确信,如果是从前的宁汐月,她宁愿被休弃,也绝不可能陪他一起流放。

更别提这一路来她从未抱怨,收敛脾气,甚至还帮他抑毒,治疗腿伤。

“你是我的恩人。”沈玹并没有过多解释,只说了这一句。

宁汐月点头,原来是念及她为他抑毒治伤的情分。

沈玹又想到什么,张了张口,想要问她能不能让赵嬷嬷也上马车。

宁汐月却已经起身。

“你先坐着,我去叫赵嬷嬷上来。”

直到看着赵嬷嬷上了马车后,宁汐月才让人拉着驴板车,来到流放队伍的后方。

“王妃......!”

原本坐在地上休息的一群人,见到宁汐月,忙不迭地从地上起来行礼。

“我已经不是什么王妃了。”

宁汐月虚扶了一把为首的中年男人,暗叹书里的一代贤相褚文成,只因直言进谏,就被新帝安了个罪名,判处举家流放。

最后的结局,也是死在了流放的路上,而褚家好不容易活着到达北地的亲眷,也熬不住苦寒和饥饿,一个接一个地死去。

宁汐月不忍一代忠臣落得这样的下场,所以给他们送来驴板车。虽然不如马车能遮风挡雨,可至少走不动了,也能上去代步休息一下。

褚文成眼睛一热,就要跪下谢恩。

“爹,您糊涂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您想陷王妃于不义吗?”褚文成的长子褚晏,在旁低声提醒道。

褚文成这才惊醒,现在是在流放的路上,他此举只会为王爷王妃招来祸端。

“......大恩大德,褚某无以为报。”褚文成在家眷中逡巡一圈,似乎急于找到能报恩的方法。

随后,他把目光落在了羞答答低着头的小女儿身上。

他灵光一闪,把小女儿叫到了宁汐月面前。

“这是小女褚年,虽年纪小些,倒也机灵懂事,王妃若不嫌弃,今后就让她为你端茶倒水,侍奉左右。”

宁汐月打量着褚年,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长相虽然稚气未脱,但眉眼标致,尤其一双大眼睛灵动无比,看着十分喜人。

她略一沉吟,也好。这样容貌出色的女孩子跟在她身边,或许会安全一些。

宁汐月没有忽略衙役们打量女眷时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见她点头,褚年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早在城门口,她就看到了宁汐月折断刁奴手臂的一幕,崇拜仰慕得紧。

没想到现在爹让她去侍奉王妃,这简直......

简直太好了!!

马车上,赵嬷嬷挑起车帘,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玹儿,你有没有觉得王妃她似乎变了一个人?”

沈玹眸光一动。

就连奶娘都这样觉得。

好在赵嬷嬷没有期待沈玹回答什么,只是自言自语。

“我只希望这一路能和她相安无事,若是她真的变好,从前她做过的种种,我也既往不咎了。”

......

一刻钟后,流放队伍启程,沿着官道开始赶路。

看着沿途越来越荒僻的景色,众人叫苦连天。

沈老太太已经累得两步三喘,看着前面大房家的马车,想像着宁汐月他们是如何悠哉悠哉地在马车里看风景,吃糕点,不禁恨得牙痒痒。

“怎么不让马惊了,摔死你们!”

走在后面的陈明珠眸光一闪,仿佛得到了什么灵感。

正午时分,衙役下令原地休息,分发食物。

流放初期,大家手里都还有些银子,自然瞧不上衙役发的黑米面馍馍。

各家纷纷拿出早上在县城市集上买来的吃食,虽然在高温下已经有些变质,可赶了一上午的路,吃什么都是香的。

众人刚吃完午饭,衙役就催促着继续赶路。

沈瑞一路上都在嚷着脚疼,却不敢停下来,毕竟衙役的鞭子可不是好惹的。

林巧娘一直期盼能尽快走到下个城镇,再给沈瑞买一辆马车。

她向衙役询问还有多久到达下一个城镇,并说了要再购置马车的想法,遭到了衙役无情的嘲讽。

“别想了,你们是来流放还是来郊游的?流放队伍最多只能有两辆马车,其他人只能靠双脚走过去!”

林巧娘如遭雷击,“凭什么!”

衙役斜她一眼,十分不耐烦。

“再多几辆马车,那还像什么流放?再把声势搞大些,传进了京城皇上的耳朵里,你们这些人都要掉脑袋!”

林巧娘一阵阵绝望,都怪宁汐月这个贱人和她抢马车......




沈老太太脸色也是不好,不过看到那两辆马车,她便也没工夫计较那些了。

“娘,宁汐月这是后悔分家了,想用马车来讨好您呢。”沈家四房的赵如玉笑着道。

沈老太太故作镇定,实则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要是这一路都能舒舒服服地坐马车去北地,宁汐月再低头和她认个错的话,她也不是容不下这个孙媳。

大不了,路上先用着她,等到了北地再让她自生自灭。

几个儿媳也各怀心思,都想跟着沈老太太一起坐马车。

宁汐月不知道沈家人脑补出来的这么多戏,忙着招呼送货的人把市集上买来的其他东西搬上马车。

随后,她乌眸晶亮地来到沈玹身边,弯唇。

“夫君,我们有车了。”

虽然她空间里还囤着几辆超跑和越野,可也不能在这里把车拿出来开吧?流放路上还是低调些,马车足矣。

这一声“夫君”,叫得沈玹浑身一僵。

以前宁汐月也喜欢唤他夫君,他每次都是厌恶无比,可这次,他似乎并不反感。

宁汐月又让人把另一辆马车给衙役送过去。

“官爷,这辆马车是我和夫君的一点心意,一路上还请多关照。”

杨平看着马车发呆。

流放路上,流犯自行购置车马赶路是常有的事,朝廷没有明令禁止,衙役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他们也能跟着一起坐马车赶路,利人利己。

不过这又是送夜明珠,又是送马车的......

杨平感觉这一趟不是在押送流犯,是在护送财神爷。

他连眼角的褶子都快收不住了。

“沈夫人,今后但凡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开口便是!”

而且看宁汐月买的那一堆东西,以后应该还有的他们蹭吃蹭喝,当下对宁汐月的态度愈发和善起来。

沈家这边看到宁汐月送了一辆马车给衙役,沈老太太额角突突地跳着。

“这个遭瘟的小贱人,拿我们的沈家的银子去送人情!”沈老太太气息不稳,已经在心里认定了宁汐月的钱是沈玹给她的。

既是沈玹给的,那就是她们沈家的!

“娘,别急,等一会儿我陪您上马车,咱们好好教训那败家的小蹄子!”赵如玉趁机安抚道。

何锦绣闻言,狠狠剜了赵如玉一眼。这四房家的平时不声不响,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心眼子最多。

沈老太太也不吭声,有了马车,当然是让她的几个宝贝儿子孙子坐,至于儿媳和赔钱的孙女,让她们坐坐后面那辆驴板车就不错了。

她在心里已经把宁汐月买来的马车和驴板车都给分配好了。

越想越觉得这样分配甚是合适,沈老太太起身,在几个儿媳的簇拥下朝剩下那辆马车走去。

“咳,宁汐月,算你还懂得些孝道礼数,知道祖母我年纪大了走不得路。”

沈老太太说着,自顾自地掀开马车帘子。

原本是漫不经心地一看,结果在看到马车里面的配饰后,猛地睁大了眼!

马车的车榻上铺着好几层褥子,最上面还盖了一层光滑透气的蜀锻锦,榻上摆着软垫子用作靠背,车厢中间放置着木雕方桌,桌上碗碟里装满了糕点,和用来打发时间的零嘴。

几个儿媳也是又惊又喜,都恨不得立刻钻进马车里享福去。

“娘,这马车外面看着破旧,没想到里面竟然装饰得这么好!”

“娘,您昨晚没休息好吧?儿媳这就扶您上去歇一歇......”

四房的四爷沈康,也就是沈玹的四叔,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粗鲁地拽开妻子赵如玉。

“臭婆娘,我还没死,轮得到你陪娘坐马车?”转头对上沈老太太,又换上了另外一副嘴脸,“娘,路途遥远,儿子在车上陪您解闷。”

沈老太太故作骄矜,嗯了一声,随后就要踩着车凳上马车。

宁汐月冷眼看着沈家人,没想到她们居然厚颜无耻到了这种地步。

车行遣来送马车的小厮耳聪目明,察觉到主顾神色不对,立刻出声喝止。

“慢着!谁让你们上去的!”

沈老太太还差一步就能登上香软舒适的马车,此时被小厮一喝,吓得差点从车凳上跌下去。

“老太太,我记得昨晚大房就已经从沈家分出去了,我们大房家买的马车,跟你们有关系吗?”

宁汐月冷笑,让仆人把沈玹的担架抬过来,将他移动到马车上。

沈老太太气得快要七窍生烟。

“宁汐月,你还有脸说?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昨天你也没说你手上还有那么多银子,否则我怎么会......”

怎么会同意大房分出去?

沈玹被仆人们带过来,沈老太太立刻转移了目标。

“玹儿,祖母年纪大了,昨天走了一天,腰腿痛的老毛病又犯了,你看看......”

沈玹漠然地扫她一眼。

“我爹沈云重并非你所出,既然不是你所出,你是我祖母这一说,又是从何说起?”

宁汐月听着,差点笑出了声。沈玹也是个记仇的,把昨晚沈老太太的话给还了回去。

“你、你!”沈老太太气了个半死,之后,妥协似的,“既然你六亲不认,不认我这个祖母,那便罢了!走,我们坐后面那辆驴板车去。”

那副心寒失望的模样,活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驴板车也不是给你们坐的。”宁汐月好心提醒道。

“你!宁汐月!!”

这下,沈老太太是真的快气了个仰倒!

沈康听说没有马车坐,脸色已经难看起来,现在一听连驴板车都坐不了,顿时大怒,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对宁汐月动手。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花着我们沈家的银子在这里装蒜,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宁汐月眼神一厉,掌心出现了一把声波刀,也动了杀心。

沈家这群吸血虫,只会“小贱人丧门星”地叫她,她倒也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对她们一忍再忍!

没想到她还没出手,沈康就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膝盖,惨叫一声跪了下去!

沈玹手里还拈着一半糕点,另一半,就是刚才射向沈康的暗器。

他声音冰冷地警告。

“下次再敢对她出言不逊,这就是下场。”




林巧娘狠狠地瞪向宁汐月,宁汐月一脸漠然,并不在意她的死活。

林巧娘原本以为,凭着自家的财力,总能在流放途中过得稍微舒适些,可如今这仅有的两辆马车,让她的希望彻底破灭。

夜晚,众人各自歇息。

林巧娘看着其他人狼吞虎咽地吃着干硬的饼子,自己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而宁汐月则默默地坐在一旁,安静地咀嚼着食物。

趁人不注意,从空间中拿出香喷喷的大肘子啃上一口。

白日走了一天,林巧娘脚底早已磨出了血泡,此时见宁汐月还有心情吃东西,而且吃的那么香,更是怒火中烧。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林巧娘冲上去,想要厮打宁汐月。

“有病吧。”宁汐月将大肘子收起来,毫不畏惧的回应。

眼看就要发生一场冲突,此时衙役上前,怒目圆瞪:“做什么,老实点。”

林巧娘害怕得罪衙役,顿时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退下。

一行人草草吃了些干硬的饼子后,便各自休息。

明早还得天不亮起来赶路,再过两月便入秋,到时越接近北地气候越寒冷。

衙役们得趁着入冬来临前赶到北地,否则到时在路上得冻死。

裹着外衣躺在草地上的陈明珠没有半点睡意,盯着马车所在的方向恨得牙痒痒。

可恶,她何时受过这种罪,本该在马车中照顾玹哥哥的人是她。

都是宁汐月这该死的贱人,抢走了她的玹哥哥。

只要一想到宁汐月在马车上吃好的睡好的,自己在这被蚊子叮咬,心里就不平衡。

眼珠子一转,她想到了一个主意。

她推了下沈秀兰,沈秀兰白日走了太久的路,早就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

“怎么了?”

陈明珠凑近沈秀兰的耳边,压低声音低语了几句,沈秀兰猛然惊醒,来了精神。

“这真的能行吗,不会被发现吧。”

陈明珠冷笑:“我给你打掩护,大晚上都在睡觉,谁会发现,母亲,难道您要看着宁汐月嚣张的站在我们头上去吗?”

“难道您就不想给她一点教训?”

沈秀兰对宁汐月心里也有怨言,买了马车也不知道给家里人用,还送去给外人。

害得她今天的脚都磨出泡了,一动就疼。

想到今后还得走很长的路,她立马答应了。

沈秀兰和陈明珠两人猫着腰靠近宁汐月所在的马车。

沈秀兰拿出毒药瓶,偷偷的朝四周打量了一圈,见没人后,将瓶塞打开,朝马喝的水桶中倒去。

陈明珠则在不远处放风。

倏地,不知从哪里冲出了两个衙役,一人从身后扣住沈秀兰,一人踢翻了木桶。

“想投毒?找死。”

这一呵斥吓得沈秀兰一个激灵,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陈明珠躲在树后面不敢上前一步。

她分明没有发现有人上前,这两个衙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沈秀兰大叫冤枉:“官爷你们抓错人了啊,我只是来方便的,不是贼。”

动静将四周人惊醒,宁汐月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下车。

她看着面前的跪着的沈秀兰,一副吃惊的样子。

“大姑,你这是犯什么事了,你怎么在我马车这啊,不会是趁着夜色来偷我的马车吧。”

白日马车买来的时候,她提早有了防备,特意让衙役盯着些。

“这人偷偷摸摸的往木桶中放了东西。”

其中一名衙役从沈秀兰身上搜出了一白色瓷瓶,瓷瓶上标明了‘砒霜’两个字。





脖颈间传来一阵阵钝痛,随后,一杯冰冷的茶水兜头泼下。

宁汐月骤然睁开眼,警惕地打量着周围。

她作为人类未来科学研究所的老大,参与研发的科研成果遭到了奸人觊觎,她带着成果一路

逃亡,就在她以为逃过一劫时,却被最信任的组员出卖,最终惨遭酷刑折磨而死。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又怎么会醒来?

一名手拿茶杯的妇人站在床头,看着她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团脏臭的垃圾,鄙夷厌恶。

“王妃既然想寻死,又何必用这么差的白绫上吊,老奴可以寻一条结实的麻绳给你!”

屋内,俊美冰冷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周身的气压极低。

见她醒来,男人冰冷地开口。

“不必再寻死觅活地做戏了,你要的和离,本王允了。”

宁汐月怔忡半晌,不属于她的记忆在脑海中回溯。

她穿越了。

穿进了一本她无聊时随手翻看的小说里,还好死不死地是没活过两章的炮灰女配,安王妃。

而眼前的男人,正是书里黑化的男配,安王爷,沈玹。

他因功高震主加上手握重兵,被新帝所忌惮,污蔑他豢养私兵意图谋反,杖刑打断他双腿,种下剧毒,将他举家流放北地,一路上亲人病故,心腹惨死,最后不得已黑化成大反派。

眼下,应该是安王妃刚刚得到了消息,不想跟着沈玹流放到北地苦寒之地,一哭二闹三上吊,想拿到和离书回娘家去。

书里的宁汐月成功拿到和离书回到了娘家,却被人嚼舌议论,饱受白眼,最后侯府为顾及颜面,和她断绝了关系,还把她赶出门外。

最后她落得个流落街头被恶棍凌辱致死的下场。

宁汐月坐起身,摸着脖子上那道疼痛的勒痕。

现在和离,她就要顶着薄情寡义贪生怕死的名声,过着如同过街老鼠般的生活。

不和离,王府很快便要被查抄,紧接着就要启程流放三千里。

要是有她研发出来的空间在......

宁汐月眸光一闪,试着用意念连通空间,随后一喜!

她的空间也一起穿来了!

她在前世囤的那些物资,都一样不差地在空间里放着!

那是她一百个亿囤下来的物资啊!

空间在手,宁汐月很快就有了底气。

不就是北地吗?上一世,她为了躲避追杀逃到北极,在零下五十度的低温下照样过上了吃香喝辣的躺平生活。

这一世也会如此!

“我改主意了,我不和离。”

宁汐月起身,把地上用来上吊演戏的白绫随意踢走。

沈玹眸底怒火中烧。

“当初你费尽心机嫁入王府,今日又寻死觅活想要和离,就算你不和离,我沈玹也绝不会让你这样的女人和我一起流放!”

沈扯过纸笔,写下休书二字,迫不及待地想休掉这个自从嫁入王府没有一日安分的花瓶草包!

宁汐月气定神闲,扫了一眼沈玹的腿。

皇帝可真够狠的,如果再不及时救治,他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了。

而且他唇周乌紫,指尖青白,是中毒已深的迹象。

“你中毒了,还有你的腿,除了我,这世上没人能治好你。”

宁汐月方才在空间里看到了她囤的药材,还有前世最尖端先进的医疗器械,治好沈玹根本不在话下。

沈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郁和痛苦。

唇边却绽出冷笑,“我竟不知道,侯府的宁二小姐何时有了通天的医术。”

他的腿,连号称医死人肉白骨的鬼医都无能为力,断言已经没救了,她却敢大言不惭说能治好他?

宁汐月懒得解释,直接从空间里取出一枚药丸。

这药丸只能短暂抑毒,不能解毒,她要用这抑毒的药在流放路上一路牵制沈玹,直到她平安到达北地。

“这是抑毒的药,吃下去,可保你不会立刻毒发暴毙。”

“王爷莫信!谁知道这是不是穿肠的毒药!”一旁的赵嬷嬷急道。

身为沈玹的奶娘,她才不相信宁汐月会有这样的本事,又有这样的好心。

不待沈玹抬手扔掉药丸,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哭闹的声音。

“奉旨抄家!闲杂人等通通闪开!”

宁汐月眸光一闪,她记得沈玹自十三岁起从军打仗,十五岁封将军,二十岁封王,至今战功赫赫,先帝和新帝都赏赐过不少好东西,都存放在王府的库房密室中。

沈家家眷都在前院,拦着官兵,哭天抢地。

“司印大人,冤枉啊!我沈家世代忠良,怎么可能豢养私兵,意图谋反?定是有奸人构陷!”

沈家主母被两个儿媳搀扶着,哭声喊冤,其他女眷也一把鼻涕一把泪。

抄家领头的是宫中的司印大太监,德顺。

他眼神阴毒,从没忘记过当初他在宫中刚得势时,沈玹是怎么劝谏皇帝切勿宠信阉人宦党,几乎险些将他苦心得来的权力地位全数倾覆!

如今对上沈家人,他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来人呐,沈家家眷拒不配合皇命,给她们点教训!”

德顺阴毒一笑,给手下官兵使了个眼色。

早就被打好招呼的官兵们露出淫邪的笑容,不怀好意地扯住沈家女眷,粗暴地往内院房间拖。

“救命啊!不要!”沈家女眷拼命挣扎,吓得尖叫起来。

“住手!”宁汐月走出来,冷冷地喝止。

德顺眯起眼睛,看向宁汐月。

“宁汐月,皇上已将沈玹废为庶人,你还在这里继续摆王妃的谱?”

“就算我已经不是王妃,我也是侯府的二小姐,难道你们想与侯府为敌?”宁汐月目光冷厉。

德顺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讥笑几声。

“侯府?看来你还不知道,侯爷已经明哲保身,将你从族中除籍,连同你那侧室生母的灵位都被扔出了祖宗祠堂,一把火烧了。”

宁汐月舌尖抵着后槽牙,没想到原主的亲爹居然绝情到这个份上。

这笔账,她先替原主记下了。

德顺得意地一抬下巴,示意官兵们继续未完之事。

眼看着女眷们要被拖进屋内,宁汐月森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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