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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真千金断亲后,全家磕头求原谅王梅花池珍珍结局+番外

以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池珍珍嘴唇动了动,知道这事儿必须得有个说法,于是吞吞吐吐的开了口。原来,自从王梅花为了钱去池家捅破了池早的身世,她心情就很不好。有一天出门散心,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就看见墙角有个黑色的大皮包,里面装满了钱票。因为钱票实在太多,多到她连做梦都不敢想。她一时就被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正当她想要去派出所的时候,却有一帮人拐进了巷子,看见了包里的钱。而今天树林里的劫匪,就是那帮人里的一部分。“他、他们人好多,都很凶。不但想抢走钱,还想杀了我灭口。”池珍珍害怕的抖了下,“我不想死,就说我叔叔是部队的领导,他们敢杀我,我家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还说我哥去上厕所了,马上就回来,他们肯定逃不掉。”她说着看公安眉头紧皱的样子,继续吞吞吐吐的道,“我...

主角:王梅花池珍珍   更新:2025-01-14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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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梅花池珍珍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真千金断亲后,全家磕头求原谅王梅花池珍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以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珍珍嘴唇动了动,知道这事儿必须得有个说法,于是吞吞吐吐的开了口。原来,自从王梅花为了钱去池家捅破了池早的身世,她心情就很不好。有一天出门散心,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就看见墙角有个黑色的大皮包,里面装满了钱票。因为钱票实在太多,多到她连做梦都不敢想。她一时就被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正当她想要去派出所的时候,却有一帮人拐进了巷子,看见了包里的钱。而今天树林里的劫匪,就是那帮人里的一部分。“他、他们人好多,都很凶。不但想抢走钱,还想杀了我灭口。”池珍珍害怕的抖了下,“我不想死,就说我叔叔是部队的领导,他们敢杀我,我家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还说我哥去上厕所了,马上就回来,他们肯定逃不掉。”她说着看公安眉头紧皱的样子,继续吞吞吐吐的道,“我...

《七零:真千金断亲后,全家磕头求原谅王梅花池珍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池珍珍嘴唇动了动,知道这事儿必须得有个说法,于是吞吞吐吐的开了口。
原来,自从王梅花为了钱去池家捅破了池早的身世,她心情就很不好。
有一天出门散心,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就看见墙角有个黑色的大皮包,里面装满了钱票。
因为钱票实在太多,多到她连做梦都不敢想。她一时就被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正当她想要去派出所的时候,却有一帮人拐进了巷子,看见了包里的钱。而今天树林里的劫匪,就是那帮人里的一部分。
“他、他们人好多,都很凶。不但想抢走钱,还想杀了我灭口。”池珍珍害怕的抖了下,“我不想死,就说我叔叔是部队的领导,他们敢杀我,我家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还说我哥去上厕所了,马上就回来,他们肯定逃不掉。”
她说着看公安眉头紧皱的样子,继续吞吞吐吐的道,“我、我知道只这样还是不行,他们拿走钱也会担心我告密,依旧不会放过我。只有我也有把柄在他们手里,才能活命。所以我、我就干脆和他们商量着一起分了包里的钱。”
“公安同志,我真的是为了自救才拿钱的,也是因为这样才藏着钱不上交,不告诉家里人的,请你们相信我!”池珍珍激动的扑倒桌子前。
“呜呜呜,但我没想到,他们里面居然有人贪心不足,跑来抢劫绑架我,还连累了早早妹妹!呜呜呜,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死,又不知道怎么办。我好害怕,自从那天之后我每晚都做噩梦,我......”她泣不成声,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公安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站起身开门出去,另一个掏出手帕递给池珍珍,“好了,别哭了,把眼泪擦一擦冷静一下。”
“公安办案肯定不会只听一面之词,这你知道吧?”他起身给池珍珍倒了杯水,“不过事情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们自然会酌情考虑对你的处罚的。所以小姑娘,只要你说的是实话,就不用太担心,好吧?”
公安同志声音带着安抚,和先前冷肃严厉的模样不同。
“好,我、我不担心。同志,谢、谢谢你。”池珍珍打着哭嗝,低头用手绢擦脸上的泪。
因为哭的太久,刚刚情绪又太过激动,她纤瘦的身体还微微打着颤,整个人看上去柔弱又可怜。
公安家里也有女儿,最见不得女孩子这样,他不忍再看,干脆起身去给自己也倒了杯水。
外面,池家人焦急的站在院子里,紧紧盯着审问室的门。
先前大部分公安跟着卷毛和池早,准备寻机救人。留下两人征用了池家开去大河村的车,紧急送受枪伤的同志去医院。同时押送池珍珍和其他的劫匪回派出所。
池家三人自然不放心,仗着公安需要池砚辉开车,硬是挤着一同跟了上来。
其实刚才审问室的门开过,但出来的公安快步去了旁边的房间,根本没理池家人。
就在许琴实在等不住,想着不行趴窗户上看看时,先前的公安又出来了,还朝他们看了过来。
“同志,同志!我女儿真的是冤枉的,她从小就乖巧有礼貌,真的不会做犯法的事,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啊同志!”许琴赶紧迎过去,池锦年和池砚辉也疾步跟上。
“调查肯定是会调查清楚的,这你们可以放心。”想到刚才劫匪交待的情况,虽然和池珍珍说的有一些出入,但大部分都对上了。初步可以断定小姑娘确实是被逼的。
想到这儿,公安皱着眉,“不过你们做父母的,平时是不是太不关心孩子了?但凡你们多注意一点,小姑娘也不会遭这个罪。”
他说着摇了摇头,重又回了审问室,态度虽然还是说不上好,可比起先前却友善多了。
池家三人见此,虽然还是担心,但好歹松了口气。
“都是你,早不接人晚不接人,非要挑今天!否则珍珍她们怎么可能遇见劫匪?”没那么着急了,许琴这才有功夫找池锦年算账,“也不知道池早那丫头怎么样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那还不是珍珍说想全家一起来接人,我才定的今天吗?”池锦年忍不住反驳,“行了行了,有那么多公安跟着呢,一个劫匪而已,肯定没事的。”
不过想到池早被抢抵着脑袋的样子,池锦年这会儿多少有些后悔了,早知道珍珍这边情况不严重,当时就应该跟上去看看的。
池砚辉也终于想起了池早,“也不知道砚彬有没有添乱,可千万别耽误公安同志救人啊。”他有些担心池砚彬的急脾气会帮倒忙。
哪知道说曹操曹操到,池砚辉话音才落,池砚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爸妈,哥,我姐怎么样了?”他跟着押送卷毛的公安,进了派出所大门。
而走在他旁边的,是池珍珍的未婚夫蒋铭伟。
蒋铭伟,市纺织厂厂长的大儿子,和池珍珍从小一起长大。
加之早年池蒋两家还订过娃娃亲,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最近更是处起了对象。
之前车子送伤员去医院,池砚辉担心事情严重,就借电话打给蒋铭伟,想让他找找关系。
没想到他人竟然赶过来了。
“铭伟你怎么来了?珍珍还在审问室,不过问题应该不严重。”池锦年招呼了蒋铭伟一句,把先前公安态度变好的事儿说了一遍。
蒋铭伟松了口气,“不严重就好。我外祖家那边有亲戚认识这边派出所所长,叔叔阿姨,你们先等等,我去问问具体情况。”
“那可太好了,你快去快去。”许琴一听,赶紧催促。
等蒋铭伟走了,她这才看向池砚彬,“怎么就你一个人,池早呢?她怎么样,怎么没过来?”
“别提那个扫把星,要不是为了接她,我姐根本不会出事!一个泥腿子,怎么就没死成呢。”池砚彬想起这事儿就生气。
“少胡说八道!”池锦年皱眉,“池早是你亲姐,你可以不喜欢她,但再说什么死啊死的让外人听见,别怪我收拾你!”
“呸,她才不是我姐,一个臭村姑。”池砚彬低声嘟囔了一句,但好歹不再说盼着池早死的话了。
他把池早被蓝弈救了的事说了一遍。
听见蓝弈,池家人眼睛一亮,刚想问问人在哪,就见蒋铭伟快步回来了。
“所以都是那些劫匪逼的,咱们珍珍是无辜的?”听完蒋铭伟从派出所所长那知道的事情情况,许琴才明白之前公安为什么说他们不关心孩子。
呜呜,她的珍珍,遇见这种事,肯定吓坏了吧。都怪她对孩子关心不够,竟然都没发现珍珍遇见了这么大的事。
“也不能说完全无辜,”蒋铭伟继续说,“毕竟珍珍确实拿了钱,又知情不报,所以估计还是会判几个月吧。除非......”
他顿了顿。
“除非什么,铭伟哥你快说啊。”池砚彬着急的追问。

这时,房门开了。
一个五十出头长瓜脸的妇女走了出来。
李大妈,好久不见啊!
池早看她一眼,没搭理,径直进了院子,朝房子里进去。
池家住的是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这在纺织厂,除了几个厂长书记那样的领导家,可是独一份儿。
当然,这不是纺织厂分的房子,而是刚解放那会儿,许琴娘家买的。
她爷爷早年给大户人家当过管家,钱没少藏不说,因着是卖身为奴的穷苦百姓,解放后不光有了工作,还混了个工人阶级的身份。
等池锦年这个乡下出身的大学生和许琴结了婚,两口子工作了几年后,就从许家那边把房子买了过来。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存的钱,工作才几年,竟然连这么大的房子都买得起。
许琴说是许家半卖半送的,谁知道呢。
“哎,你这人咋回事儿,怎么胡乱往人家里......”李大妈追在后面,大喊着要拦人。
屋里,正坐在饭桌边准备吃晚饭的池锦年听见抬头,“行了,嚷嚷什么?”
他皱眉看着门口的池早,“还站着干什么?过来吃饭!李大妈,这就是之前说过的池早,你去给她盛碗饭。”
他又冲李大妈说。
池早?
李大妈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向池早,撇着嘴瞅了好一会儿,才去了厨房。
池早顿了顿,抿唇走过去坐下。
饭桌上只有池锦年一个人,许琴和池砚辉兄弟两都不在。
池早也没管都快天黑了人去了哪儿,接过李大妈递过来的饭碗,就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真没教养,谢谢都不说,果然是乡下来的,半点儿都比不上珍珍。
瞧瞧那吃相,哎哟哟,饿死鬼投胎似的。
李大妈也开始吃饭,她坐在旁边嫌弃的偷瞄着池早,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
其实池早的吃相并不粗鲁,只是速度快一些而已。
她从小在王梅花手里讨生活,上辈子后来又拼了命的挤时间挣钱,就是想要细嚼慢咽也不可能。
池锦年也注意到了池早的吃相,他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见她又黑又瘦,头上还有伤的样子,想着她这些年在乡下估计也没吃过什么好的,到底是转头看向李大妈:“去煮个红糖荷包蛋给她,多打两鸡蛋。”
话落,又把桌上的那盘油渣炒白菜往池早跟前推了推,“多吃点,”他低声补了句。
池早夹菜的手微顿,她看了那盘菜好一会儿。两辈子了,这还是池锦年第一次让她多吃点,呵!
她狠狠夹了一大筷子菜,不吃白不吃,吃到就是赚!
李大妈倒是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她饭还没吃完呢!但也只能恨恨的放下碗去煮荷包蛋。
饭桌上又恢复了安静。
等李大妈端着红糖荷包蛋出来,池早正好吃完。
“我住哪儿?”她问。
“李大妈,之前交代你的,都收拾好了吗?”池锦年闻言问李大妈。
李大妈放下碗,眼睛叽咕叽咕眨了几下,她一巴掌啪在大腿上,“哎呀,你瞧我这记性。”
“那啥,之前许主任不是交代我把杂物间那张闲着的床收拾出来,摆在我睡的那屋吗?后头发现床腿不知道啥时候断了,我就送去修,结果这两天忙,忘了去取回来。你看这......”
李大妈不好意思的搓着手,冲池早说:“要不,今晚丫头你先睡我的床,我打地铺。等明儿我去木匠家一趟把床取回来就行。或者......”
她停顿了一下,“你要是嫌弃我的床脏,就在客厅打地铺将就一晚上也行,你看咋样?”
咋样?
不咋样!
池早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大妈。
上辈子,因为不想让她睡自己的房间,李大妈就来过这么一出儿。
当时池珍珍“死了”,全家都在指责怨怪她。她也觉得愧疚难当,自然没精力计较这些小事。
结果就是,她一个池家的亲生女儿,在偌大的独栋小楼的客厅里,打了好几个月的地铺。
直到天冷她冻的病了一场,咳嗽声吵到了他们晚上睡觉,这才被池砚彬咒骂着搬出了客厅,和李大妈挤在一间屋里。
“我看不咋样。”池早说。
她转头,冷嘲的看向池锦年:“所以这么大的房子,你们就准备让亲生闺女和佣人挤一间?现在干脆连床都没有让我睡客厅?”
有什么不对吗?池锦年不解,这不是家里没有空房间了吗,再说又不是没给她安排地方住。
可这会儿被池早看着,他却莫名有些面皮发紧,“你怎么和我说话呢?我是你爸!客厅怎么了,又不是大马路上,睡哪儿不是睡。再者不是都说了,就今晚没床,等明天......”
“所以你觉得只是没床的问题?行,没床是吧?没事儿,你们忙,我自己找地方。”多一句都不想再听,池早打断池锦年,站起来就往楼梯走去。
转身时看见桌上的荷包蛋,只觉可笑无比。
“哎哎,你乱跑啥!楼上没空房间,你......”李大妈赶紧追上去,说着就要去抓池早的胳膊。
“再敢拦我一下,我现在就把池珍珍干的好事儿嚷嚷出去!”池早冷脸看着李大妈,话却是说给池锦年听。
“你!你到底要闹什么!”池锦年气的拿筷子的手都在抖,他实在不明白池早在气什么,明明都安排好了,偏她嫌这嫌那的。但顾着池家的脸面,到底没再和她争执分说,只心累的冲李大妈摆了下手。
李大妈叽咕着眼睛,啥意思,珍珍不是生病住院了么?
她看眼池锦年难看的脸,不敢再拦,回到饭桌边坐下。
但李大妈到底心里不忿,死丫头,竟然冲她甩脸子,她可在池家操劳了十几年了!
她忍不住边吃边小声嘀咕,“客厅咋了,宽宽敞敞的有啥不能睡?那城里还有一家十几口挤一间屋的呢。还有这鸡蛋,啧啧,多好的东西呐!”
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还得伺候个乡下来的丫头片子,李大妈一撇嘴,有意挑拨:“池科长,你这人就是心好,还特意弄给她吃。结果瞅瞅,人看都没看一眼,真是糟蹋东西。哎对了,我好像都没听见她叫你爸,许主任晕倒住院也没问一声......”
“闭嘴,吃你的饭!”池锦年啪一下把筷子摔去桌上,气恼的呵斥。
筷子蹦了一下,正好打在那碗红糖荷包蛋上。
池锦年脸更黑了,腾一下站起来抬脚就走。
亏他还心疼她,让人做鸡蛋给她吃,结果连声爸都不知道叫的,半点珍珍的教养都没有!闹闹闹,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闹的,一点不知道顾忌池家的脸面!
池锦年气的摔上书房门,李大妈左右瞅瞅,端起荷包蛋呼噜噜几口吃完。
呸,小蹄子,还想吃鸡蛋,你也配!
二楼。
楼上一共三间房,正好池家三兄妹一人一间。
另两间池早看都没看,直接去了东头池珍珍的那间。
房间没锁,池早推门进去。
正对房门是一扇玻璃窗,窗户开着,夜风吹进来,淡黄色窗帘轻柔的摆动。
窗下一张桌子。桌子左边放着书本文具,右边靠床的一半儿摆着一面红色塑料梳妆镜,镜子旁放着雅芳、雪花膏和发卡之类的东西。
紧靠着桌子是一张一米五的床,床上铺着淡蓝色的床单,干净又舒适。
房间另一边还有一个大衣柜,一个五斗柜。
衣柜里满满当当挂着这年代年轻女孩儿时兴的衣服,五斗柜铺着细纱桌布,上面一台八成新的收音机。
任是谁来,只一眼就知道房间的主人肯定很受父母宠爱。
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上辈子,池珍珍“死后”一个月,这里就成了池家的禁地。不管池早在客厅打地铺有多么受罪不方便,池家人也从来没想过让她住进来。
现在么......

“是这样的,”看出池早并不吃这一套,他干脆也不拉近乎了,直接说出目的,“公安已经初步调查清楚,从头到尾珍珍都是被逼的,她只是太害怕了才连累你跟着受了一回惊吓。”他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池珍珍是这么说的?”池早嗤笑,拿钱是为了活命,不上交是因为害怕,被劫持绑架更是劫匪单方面行为,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厉害,真是厉害啊。如果不是死后知道了真相,她肯定都要信了。
其实池珍珍说的倒也不全是假话,她确实是没办法才和劫匪分了钱,但后面什么因为害怕不敢上交,劫匪单方面抢劫就纯属胡扯。
她根本就没想过要把钱交出来。不但如此,因为怕万一哪天劫匪被抓了把她供出来,还绞尽脑汁特意想了个“惨死”的计划。
就是不知道她和绑匪怎么商量的,那些人居然没在公安面前供出她。
可惜啊,她虽然知道真相,但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告诉公安,冲动说出口只会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没和珍珍一起生活过,所以不了解她。她真的是个好姑娘,人也单纯。说到底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
蒋铭伟意有所指的道,“你们都是池家人,大家的利益都绑在一起,珍珍的名声如果不好听了,那池早同志肯定也会受牵连是不是?所以......”
“所以?”池早挑眉。
“所以需要你写封请愿书,就写自愿放弃帮公安抓捕罪犯的功劳,来换珍珍减轻处罚。”池砚辉接过话,“这样珍珍很快就能出来了。”
请愿书?
是了,如今因为很多部门都还混乱着,公检法也不例外,有时公社都有权利给人判刑。
池家人能想到用请愿书帮池珍珍减刑也正常。
可是凭什么呢?
分明是池珍珍和劫匪合谋,想假死携款逃匿,顺便道德绑架她,让她背负救命之恩一辈子不得安宁。
凭什么让她用功劳换池珍珍减刑?要知道,如果杀人不犯法,她恨不能亲手捅死池珍珍!
心里这么想,但池早并没说出来。她大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行啊,没问题!”她痛快的应下。
“你、你就答应了?”蒋铭伟一时都愣了,这还是刚才牙尖嘴利的人吗?
池砚辉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满意的点头。他看着池早有些欣慰的想,当真是他们池家的血脉,虽然小毛病很多,但骨子里到底是明白事理的。
也是这时池砚辉才注意到,池早竟然有一双和他们兄弟一模一样,圆溜溜的猫儿眼。显然也是随了父亲池锦年。
池砚辉忍不住惊叹遗传的神奇,同时真正意识到,池早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他心底有些发软,看池早的眼神都温和了几分。正想问问她身体怎么样了,就再一次被池早激起了怒意。
“不过你们也看见了,我受伤了要住院。”池早可不知道池砚辉刚才想关心她,就算知道她也只会觉得可笑。
她看着两人,“医生说我脑震荡,还失血过多营养不良,我这会儿又累又晕,看人都有重影,更不要说写请愿书了。不过我听说,吃肉有营养又补血,能让我快点好起来,是吧?”
是吗?
蒋铭伟明白了池早的意思,他暗嘲,果然就是个没见识的村姑,就知道吃!
“是我们想的不周到。这样,池早同志,请愿书我们写,你只要签名按个手印就行,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
池早不说话,只看着两人。
“池早,只是一个请愿书而已,你又没什么损失,你......”池砚辉还想说,却被蒋铭伟打断。
蒋铭伟咬牙,“行,只要愿意写,你想吃什么,有什么其他需要都可以说。”
池早这才开了口:“这样啊?听说猪肝挺补血,那晚上就给我来个熘肝尖儿、酱大骨、柿子炒鸡蛋,两碗大白米饭,再加一个鸡汤,暂时就这些吧。哦对,光吃肉腻的慌,再来两苹果。另外我不喜欢吃串味儿的菜,记得都分开装啊。”
“池早,你不要太过分!知道这得多少肉票多少钱吗?”池砚辉听了,忍不住呵斥。
这年代,就她要的这些,摆一桌招待客人都是顶顶不错的席面了。
“过分了吗?那行吧,我还是多住几天医院好了。哎呀,头好晕,怎么天旋地转的!不行了,我得睡一会儿。”
嘴上说着晕,要睡,实际池早就靠坐在病床上,嘴唇勾笑看着两人。
“你!”池砚辉蹭一下站起来。
蒋铭伟抢过话:“行,饭菜下午我们准时送来。但池早同志,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他丢下一句,冷冷看池早一眼,拉着池砚辉就走。
等女公安王大姐回来,早没了两人的影子。
“王姐,辛苦你照顾我了,下午请你吃好吃的啊。”池早甜甜一笑,大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儿。
虽然又黑又瘦,脑袋、眉角还缠着纱布,但整个人却乖乖巧巧的,看着就让人喜欢。
“好吃的?什么好吃的?我给你说,能照顾你,大姐心里乐意着呢,你可别谢来谢去的浪费钱!”王大姐说。
池早:“放心吧,我可没花钱。嘿嘿!”
又和王大姐聊了几句,池早睡了过去。
等她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落山了。
“醒了?”王大姐说,“饿了吧?走,我先扶你去上厕所儿,完事儿到食堂买饭。”
池早看了眼空荡荡的床头桌,没说什么,由王大姐扶着去了卫生间。
等回来王大姐正要去食堂,就见池砚辉来了。
他黑着一张脸,两只手都提着网兜儿,里面各三个铝饭盒一个大红苹果,看着很是惹眼。
“咚!”
他重重的把东西放到床头桌上,“东西送到了,你最好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池早:“等等!明天早饭要两份瘦肉粥,四个煮鸡蛋,四个大肉包。还有,下次记得拿筷子,两双!”
“你!”池砚辉胸口剧烈起伏,可想到因为涉及市武装部,池珍珍下午已经和其他劫匪一起从县派出所被押送去了市里,他又生生忍下了,转身大步出了门。
算了,好歹是池家人,吃就吃吧。
可再想起如果不是因为去接池早,也许就不会出事,池砚辉又气起来。想到之前池砚彬说就让她在乡下过日子的话,一时竟觉得有些道理。
池早看着池砚辉明明气的要死,却硬是不能发火的憋屈样儿,简直身心舒畅。
王大姐已经被那明晃晃的六个大饭盒震住了,她飞快打开。
“哎呀妈呀,这伙食也太好了吧。”
脆嫩嫩的熘肝尖儿,酱红的大骨头,一看就贼下饭的柿子鸡蛋,还有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的鸡汤,王大姐吸溜一下,口水止不住的流。
池早也看过去,见几个菜果然都很不错,分量也足。
啧,为了一封请愿书,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一人一盒大白米饭,王大姐去食堂借了筷子,就和池早一起美美的吃了起来。
“啧,没想到你哥还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啊。之前我看他和你说话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没想到对你还挺大方,到底是亲兄妹。”王大姐吃着这么好的饭菜,忍不住说道。
亲兄妹吗?
池早笑了笑,没有解释。
第二天一早,池砚辉送来了早饭。
之后又按着池早点的,鸡啊肉啊,反正顿顿都是好菜好饭的送来了午饭和晚饭。
期间,听说那位受伤的公安同志也可以吃东西了,池早还特意给他点了一份鸡汤。
王大姐跟着一起,几顿饭下来,只觉肚子里的油水都足了不少。
等第三天早上,却是蒋铭伟和池砚辉一起来的。
人来了也不走,就坐在旁边看着池早吃饭。
池早心道看来请愿书的事今天必须要给个说法了。
她咽下最后一口粥,放下饭盒,“我知道你们今天来是什么意思,这样吧,我虽然头还是疼,但好歹没那么晕了。请愿书你们写吧,写好了我签名按手印。”

蒋铭伟看了他一眼,“我听说阿姨你家那个亲生闺女好像帮了公安不小的忙,派出所这边是准备奖励她的。要是她不要奖励,反而写封请愿书,请求用功劳换珍珍减轻处罚,我们再找找人操作一下,说不定珍珍过几天就能出来。”
“真的?那还等什么,快去找池早让她写啊!”许琴闻言很是激动,“什么奖励不奖励,哪有自家人重要,她肯定知道轻重。”
就在这时,审讯室门再一次开了。
公安带着池珍珍一起走了出来。
“珍珍!”
“姐!”
几人连忙上前,都心疼的不行。
“呜呜,妈妈、铭伟哥,我害怕,我想回家。”池珍珍哭着道。
“行了别挤!家属现在不能见疑犯,你们还是赶紧回去给她收拾东西送来吧。”公安拦住人,“还有,看押期间我们是不管饭的,你们看是送饭还是怎么弄。”
他说完,就打头往后院走,池珍珍一步三回头的跟在后面。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的许琴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但她还记得请愿书的事,抹了把眼泪就催池砚辉赶紧和蒋铭伟一起去。
池砚彬想跟,被许琴拦住,怕他的急脾气添乱,拉着他去给池珍珍买饭。
池锦年则继续留在派出所等消息。
县医院病房。
医生已经给池早检查完了。
除了一些小的擦伤外,主要就是脑袋被砸的那一下、眉尾子弹的擦痕和左手手心的烫伤。
烫伤是攥枪管攥的,池早特意避开了右手。
“放心啊小姑娘,因为是头顶所以伤不严重,卧床休息两天就不晕了,之后记得来医院换药。”医生收了工具,温和的道,“眉毛和手也没事儿,注意养着,指定不留疤。”
她已经从公安那里听说了池早的事,觉得小姑娘真是太厉害了。她笑着夸了池早两句,交代护士照顾好人,才离开病房。
女公安王大姐也在,她刚刚去食堂给池早买了饭菜,这会儿正好能吃。
池早道过谢,先询问中枪的那位同志怎么样了,得知他内脏没受伤,子弹也已经取出来了,这才放下心开始吃饭。
正吃着,就见病房门口走进来两个人。
“你就是池早?”其中一个对上池早的视线,打量的看着她。
池早闻言,就跟没听见一样,低头继续吃饭。
“没听见有人和你说话吗?怎么这么没礼貌?”池砚辉见池早这幅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虽然不喜欢池早,但她毕竟是池家人,一言一行都代表池家的脸面和教养。
以前就算了,但以后回了池家,他身为大哥,自然不能继续放任她的那些坏习惯不管。
“还有,你一个姑娘家,吃饭能不能细嚼慢咽秀气点?看你那吃相,不知道的还以为池家饿着你了。”他又不满的说了句。
细嚼慢咽?她要是细嚼慢咽,早不知道在王梅花手底下饿死几回了。
池早冷笑,瞧瞧,这就是她的血缘亲人,一句不关心她的伤势,上来就是指责。
上辈子,池砚辉就最喜欢用这种语气同她说教。不是嫌她这里不好,就是那里丢了池家的脸。然后就说池珍珍怎么怎么样,总之池珍珍虽然“死了”,却是她永远都比不上的存在。
至于蒋铭伟?呵,她为什么要对蒋铭伟有礼貌,他配吗?
上辈子,池珍珍假死之后,蒋铭伟身为未婚夫简直恨不能杀了她。
后来也不知从哪儿听到“池蒋两家的婚约按理是属于她的,她才是他正儿八经未婚妻”的话,冲到面前羞辱了她一顿,让她不要痴心妄想,然后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报名下乡当了知青。
事后蒋铭伟他妈把错全都怪在了她的身上,指责咒骂也就算了,还把那个人带来了池家。
想到认识那个人之后的事,池早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她迅速从回忆中抽离,嘲讽道:“说起来,我还一口池家的饭都没吃过,可不是被池家饿了十几年吗?”
“你......”池砚辉一噎,还想说什么却被蒋铭伟拦下。他看了眼池早缠满绷带的脑袋,算了,也不急一时,等她伤好了再好好教她。
蒋铭伟笑着和王大姐打了声招呼,表达了有话想要和池早说,希望能回避一下的意思。
王大姐看向池早,池早有些好奇这两人不忙着救池珍珍,却跑来找她有什么目的,就没拒绝。
正好饭也吃完了,王大姐干脆收起碗筷,准备洗干净后给食堂还回去。
“池早同志是帮助公安抓捕罪犯的功臣,还有伤在身,你们说话可注意着点。”王大姐边说边瞪了池砚辉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病房一时安静下来,池早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等他们说话。
“是这样的早早妹妹,珍珍她......”蒋铭伟态度极为友善,和上辈子简直判若两人。
“等等!”池早打断他,“这位男同志,在此之前我和你从没见过,更谈不上认识。所以麻烦你叫我池早同志,不然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占我便宜耍流氓。”
“你胡说八道什么!”池砚辉皱眉,“这是......”
蒋铭伟拉了下他的袖子,自己则暗暗吸气压下怒火。
真没想到,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丫头片子,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看来能从劫犯手里逃脱,并不像砚彬说的,全靠运气。
“怪我怪我,是我忘了没自我介绍。”蒋铭伟忍着气,一切等珍珍的事了结了再说。
“我叫蒋铭伟,是池珍珍她对象。因为蒋家和池家认识几十年了,你又是池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我见到你一时太高兴,就拿你当自家妹妹看待了,你别介意。”
“噗!”池早笑出声,“池珍珍都被公安抓了,你还高兴得起来?你这对象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呢。”
“你......”蒋铭伟手捏成拳,又深吸一口气。

“真的?”池砚辉有些惊讶,这两天池早可没少折腾,钱不说,光肉票就花了池家往常一个月的定量。“真的。”池早点头,“就像你说的,池珍珍也是池家人,她名声不好了,我也受牵连不是么。”
池砚辉笑了,“这才对嘛,一家人就该互帮互助、团结友爱。早早,你先想想中午吃什么,大哥到时候还给你送来。”
他高兴的说了一句,就拉着蒋铭伟去找护士借纸写情愿书。
池早嘲讽的哼了声,中午吃什么?怕是我想好了,你却没心情送了。
很快两人就拿着写好的请愿书回来了,池早痛快的签名按手印,但完事儿后却没把东西给池砚辉,反而自己收了起来,“内容已经不是我自己写的了,总要我亲手交上去才好吧,你们说呢?”
蒋铭伟有些担心,但池砚辉却很是放心的同意了。
池早以为她都签名了,这下人该走了吧,但没想到两人却还是坐着不走。
直到差不多半个小时后,病房门口出现了两个人——一个公安,一个中山装。
敢情赖着不走是因为提前知道了公安今天会来啊?呵!
“池早同志,还记得我吗?”张队率先开了口,笑呵呵的道。
“张队长您好!”池早笑着,要起身说话。
“别别,你是伤员,可不能乱动!”张队赶紧阻止。
见她躺回去了,才接着说:“这位是市革委会的王干事。”他指了指旁边的中山装。
“我们今天来呢,一个是来看看你的身体情况,感谢你帮公安抓住了劫匪;另一个就是还有些关于案子的事,想问问你。”
张队长话落,那位王干事就拿出个信封,递给了池早。
“池早小同志,我听说了你的事迹后非常振奋,大受鼓舞啊!你勇于举报不法分子,让公安提前埋伏成功挽回国家财产的精神,简直是我们年轻一代的学习榜样!你是个思想品德过硬的好同志啊!”他握住池早的手,一脸欣慰。
“举报,提前埋伏?”却是旁边的池砚辉,表情有些不对:“什么意思,那天公安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池早提前报了案?”
王干事:“是啊!怎么,你们还不知道吗?”
“竟然是你!你、你怎么敢......”池砚辉腾一下怒气翻腾,张嘴就要质问池早,却被蒋铭伟一把捂住。
就知道会这样!张队长皱起眉,狠狠瞪了一眼王干事!
嘴和裤腰一样松的玩意儿,明明他们之前就怕对小姑娘不好,一直把举报人的身份瞒的好好的!
池早却无所谓,她早就期待池家人知道真相的反应呢。
她点点头,笑眯眯的:“对啊,就是我!看你这么激动,是不是特别想感谢我?毕竟要不是我,说不定这会儿池珍珍不光被劫财,还被劫色撕票了呢!”
“你!”池砚辉气的两眼通红,呼哧着大喘气儿。但碍于有外人在,硬是忍住没再说什么。
旁边,蒋铭伟也很生气,要是池早知道消息后没有举报,而是提前告诉家里人,珍珍怎么可能被抓?不光不会被抓,处理好了,说不定还能得个检举揭发的大功劳!
但想到还有求于池早,他又同样忍着没发作。
病房里静了一瞬,之后张队长问起池早关于卷毛的事,问她以前有没有见过卷毛,被劫持的路上卷毛有没有说过什么话。
池早有些奇怪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实话实说,“没见过,他也没和我说过话。”
“那你还记得当初是在哪儿听见他们商量要劫持绑架的吗?”张队长又问。
这个池早哪知道,她就是编的,不过想来劫匪肯定提前踩过点,“就在那片树林里,我去找吃的,偶然听见的,但具体在哪儿不记得了。张队长对不起啊,帮不了你们。”
“别别别,我们只是例行询问一下,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哪就用对不起了?”张队长连连摆手。他看池早脸色还有些发白,怕是身体还虚弱,就想要走,“那什么,也没其他要问的了,池早同志,你好好休息,改天......”
“等等!”却是一旁的蒋铭伟打断了张队长的话。
他眼睛微眯,直直看着池早,“你之前不是说有关于案子的事要和公安同志反应吗?这会儿就说吧,免得一会儿又忘了。”
“对,赶紧说。”池砚辉也冷冷的盯着池早。
“和案子有关?什么事,你说!”张队长一听,重又坐了回去。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池早。
“其实也没什么。”池早深吸口气,板着小脸:“就是我对池珍珍的处罚有些想法,所以写了封请愿书,希望组织上能考虑一下我的意见。”
她说着,从枕头下拿出张纸,两手一起递给了王干事。
“请愿书?”王干事接过,有些好奇的低头去看。
旁边,蒋铭伟和池砚辉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刚有了笑意,却听王干事说,“请愿书,请求组织严肃从重处理池珍珍?”
池早点头,声音铿锵有力,“是,虽然池珍珍说自己是逼不得已,但我觉得她还是思想觉悟不够高,不够相信公安同志相信组织,才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所以我愿意不要奖励,只求对池珍珍加强思想教育,严肃从重处理!”
她说着,把先前王干事给的信封朝他递还了回去。
“吱!”
输液架被愤怒的池砚辉推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蒋铭伟也气的眼睛发红。但他好歹还有理智,说了声抱歉后,拉着池砚辉就大步出了病房。
病房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和池珍珍的关系,也没说什么,只叮嘱池早好好养伤,便告辞离开了。
当然,给池早的奖励王干事并没有收回去,反而又夸奖她思想觉悟高。
王大姐给池早使了个眼色,蹬蹬蹬跟了上去。
等人都走了,池早坐在床上,回想起刚才蒋铭伟和池砚辉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想给池珍珍减刑?做梦!她早提前写了一封请求重罚的请愿书,刚刚交上去的也是自己写的那封。
池早打开王干事给的信封,里面是一封表扬信和钱票。数一数,有整整五张大团结,还有几斤粮票、一些布票和糖票点心票。
这下池早就更高兴了,她笑眯眯的开始琢磨这些钱票要怎么花。
正想着,王大姐回来了。
“妹子,事情大发了。”她一脸紧张的说。
池早疑惑,“什么意思?”
“知道刚才队长为啥问你卷毛的事吧?他是隔壁省的,杀了人爬火车逃到咱们这儿来的。”王大姐说,“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她左右看了看,趴到池早耳边:“他认识一个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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