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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小辣椒被大佬宠上天全文+番茄

一只大嗨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翠华不觉得有鬼,把张建军扶起来坐到炕上,“哪来的女鬼,是外面的风声大,你听错了吧。”张建军疯狂摇头,“不可能啊妈,我绝对没听错啊,是女人的笑声!可瘆人了!”“我出去看看。”张强和王翠华对视一眼,随后张强穿上衣服拿上手电筒就去了院子,还把院子里的电灯也给点上了,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张强又去检查了一下大门,发现也插着,他不放心,又去后院看了一圈,就连茅房都检查了,也没发现任何问题。他觉得张建军应该就是做噩梦了。回到房内看到张建军还在打哆嗦,他又看了看时间快三点了,“没事,继续睡觉吧,我都查了,啥也没有。”张建军半信半疑,可他根本不敢一个人睡了,“爸妈,我跟你们一起睡吧,我害怕。”“挺大个人了,胆子这么小。”“走吧。”张建军拿上铺...

主角:景喜张建军   更新:2025-01-14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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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喜张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小辣椒被大佬宠上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只大嗨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翠华不觉得有鬼,把张建军扶起来坐到炕上,“哪来的女鬼,是外面的风声大,你听错了吧。”张建军疯狂摇头,“不可能啊妈,我绝对没听错啊,是女人的笑声!可瘆人了!”“我出去看看。”张强和王翠华对视一眼,随后张强穿上衣服拿上手电筒就去了院子,还把院子里的电灯也给点上了,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张强又去检查了一下大门,发现也插着,他不放心,又去后院看了一圈,就连茅房都检查了,也没发现任何问题。他觉得张建军应该就是做噩梦了。回到房内看到张建军还在打哆嗦,他又看了看时间快三点了,“没事,继续睡觉吧,我都查了,啥也没有。”张建军半信半疑,可他根本不敢一个人睡了,“爸妈,我跟你们一起睡吧,我害怕。”“挺大个人了,胆子这么小。”“走吧。”张建军拿上铺...

《重生八零,小辣椒被大佬宠上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王翠华不觉得有鬼,把张建军扶起来坐到炕上,“哪来的女鬼,是外面的风声大,你听错了吧。”
张建军疯狂摇头,“不可能啊妈,我绝对没听错啊,是女人的笑声!可瘆人了!”
“我出去看看。”
张强和王翠华对视一眼,随后张强穿上衣服拿上手电筒就去了院子,还把院子里的电灯也给点上了,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张强又去检查了一下大门,发现也插着,他不放心,又去后院看了一圈,就连茅房都检查了,也没发现任何问题。
他觉得张建军应该就是做噩梦了。
回到房内看到张建军还在打哆嗦,他又看了看时间快三点了,“没事,继续睡觉吧,我都查了,啥也没有。”
张建军半信半疑,可他根本不敢一个人睡了,“爸妈,我跟你们一起睡吧,我害怕。”
“挺大个人了,胆子这么小。”
“走吧。”
张建军拿上铺盖,跟着去了父母的炕上。
走路的时候两条腿还打颤儿,目光都不敢往窗外门外看一眼,生怕见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张强虽然安慰着张建军,但还是这事儿有些蹊跷。
他又开始琢磨算命的说的话了。
一家人躺下半天才睡着。
景喜藏在空间里看他们三口彻底睡熟了,才从空间出来。
一想到自己今天收获的白米白面还有那么多的猪肉的有好几十斤,她就想笑。
感觉是做梦都能笑醒的那种。
她还是轻手轻脚地出来,然后轻轻开门,快速离开。
但是走的时候她没有把张家的门锁住,只是关上了。
到了家换了衣服随便擦洗一下,赶紧上炕休息去了,这一晚上搬东西可给她累坏了。
干完体力活,睡觉都很香。
差不多早上八点,景喜起来了。
起来第一件事先烧火烧炉子烧水。
要说这冬天村里也没什么事儿,但是她今天想去趟镇上买点生活用品。
刚洗完脸刷完牙,就听到门口有响动,她一听是熟悉的声音,赶紧去开门,果然是刘婶儿。
“刘婶儿,快进来!”
张瑞进门后直接开口,“小景,今天有没有事跟婶儿搭伴儿去趟镇上呀!”
景喜连忙答应,“好啊!我正想去呢!赶巧儿了这不是!”
“那太好了,你吃早饭没?“
“我还没吃呢,热了点昨晚的粥。”
“行,那你吃,我等你一会,也不着急,公交汽车九点到村口,而且这冬天集市出得晚,下午才散呢,赶趟儿。”
景喜点点头,突然想起角落里的咸菜坛子。
“婶儿你来得正好,我腌的的地环已经能吃了,你尝尝。”
景喜用干净的餐具盛了一小碟出来,递给张瑞。
张瑞尝了一口,就两眼放光,“哎呀小景你都放啥了,咋这么好吃!”
刘婶儿接过小碗,就一口口地吃了起来。
“咸不咸。婶儿,我给你盛碗粥,你跟我一起吃点吧!”
刘婶儿很想拒绝表示自己已经吃过早饭了,但是地环咸菜实在是好吃,一点都不咸还清脆爽口,那个嚼劲也特别好,脆生生的,“行,那你给我少来点吧!本来我早上都吃过了,可你这咸菜十分好吃,你都放啥料了,真好吃啊!”
“就盐,酱油,还有水,没别的了。”
景喜开心,给张瑞盛了满满一大碗粥,张瑞一边说太多了,一边就着小咸菜就把地环全给吃了。
边吃边说,“真好吃啊小景,我家那些明天我和你刘叔搬过来,你也都给腌上吧,不然放在我们家也是浪费了,我们家还有两口大缸呢,腌上这些应该完全够了!”
景喜一听缸不用买了还挺开心,“行啊刘婶儿,唉,婶儿你说,这地环腌好了咱们拿出去卖行不行,不然这两大缸,咱们也吃不了啊!到时候要是卖了钱,咱们在分,东西是您家的,缸也是您家的,我拿一成就行。”
张瑞觉得好吃是很好吃,吃了还想再吃,但是拿出去卖钱她也说不好,毕竟她也没做过生意,“这个我也说不好,婶儿给不了你太多意见,不过你要是想做想卖,我觉得可以试试,钱不钱的,等卖了钱再说。”
景喜点头,“行,那明天我就上您家去拿缸,腌菜!”
两个人吃完饭,就穿好衣服去村口等汽车了。
没过一会儿车就来了,人不算多,但一上车景喜就闻到了老刺鼻的柴油味。
小时候坐柴油车晕车的滋味她一下就想起来了。
张瑞找了两个后门边的座位,还让景喜坐在里排了,“小景你坐靠窗吧,我记得你好像晕车。”
景喜点头,记忆里确实想起之前跟村里几个阿姨一起去镇上的事儿了。
那时候她也不咋说话,在车里碰见熟悉人也就是随便打个招呼就沉默了,不像现在似的。
“婶儿你记性真好!”
“嗨老娘们家一天就记一下这个。”
两人坐稳后,汽车开动了。
差不多走了十来分钟,景喜发现一辆派出所的摩托车疾驰而过,车上的正是昨天的两位警官。
难不成是张家发现丢东西又报警了?
动作还挺快。
二十分钟后,两人终于到了镇上。
村里的沙子路不太好走,一路晃晃悠悠的,景喜没晕车。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每日饮用空间泉水的缘故,或许体质比以前强多了。
她看看手上,之前原主有冻疮,也不爱保养,一点油都不擦。现在也快养好了,虽然没有多么细嫩,但是只要不生疮就是好的。
镇子不大,一条街上全是小摊贩和人,都是来赶集的。
人们穿得花花绿绿的很多妇女都带着头巾防风,二八自行车,厂里的工作服,景喜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这就是八十年代的北方小镇。
虽然穷,人们也大多瘦,但是每个人脸上都很有生机和活力。
日子过得有盼头。
下了车,张瑞问了景喜都想买什么,景喜什么都想买,而且现在她也不缺钱,但是她暂时不能用那钱。
所以最后选了几样自己最需要的,白糖、盐、酱油、香油、铅笔、还买了一双棉手套和两双厚袜子,还有一瓶甘油。
盐和酱油她买了不少,因为要腌菜,要用大量的盐和酱油。
不得不说这个年代的酱油真香,醇厚味道好还不是特别的咸,都是个人家做的保质保量。
刘婶儿买的东西就多了,扯了布,买了毛线,糖还有些零嘴,最后零零散散的把她背来的背筐都给装满了,带的钱花的就剩下两块,票也都用完了。
两人中午还在镇上小摊子吃了馄饨,张瑞非要请客,景喜拗不过她,最后只能偷偷把馄饨钱塞在她的背筐里。
两人坐回去的汽车到家已经下午三点了,提着东西往回走,还没到家,就看到前方乱哄哄的,一圈人围着。
景喜顿感不妙,那是她家门口。
“哎呀,这是又出什么事儿?”
“婶儿我先快走两步去看看。”
张瑞点头,先回家放下东西了。
觉得不放心又好奇,跟着又去了景喜家。
景喜一走到家附近,就看见自己家门户大开,锅碗瓢盆全被从屋子里扔了出来,铺盖也扔了一地,家里不多的粮食也都给撒了,一看就是故意的。
众人见她回来,纷纷让路。
景喜走近,就看到张家一家三口还有吴大壮在屋里翻东西。
她刚要进屋,没想到张强抱着那个咸菜坛子就出来了,“看吧,我就说是她偷的吧!不然她哪里来的地环腌咸菜,说,其它的你放哪里了?”
张强说完就看到景喜拎着兜子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王翠华见状,冲到景喜面前,“你还好意思回来你!我就说我家的东西是你偷的!”
然后就要打景喜。
景喜躲了过去,就听见张建军在里面喊,“爸妈,没有钱啊,翻个底朝天了!米面也没有,啥都没有!”
一时间周围议论纷纷,张建军和吴大壮从屋里也出来了,四个人站在门前,看着一言不发的景喜。
“说,你偷的东西都放哪了!你要是再不说再不承认,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破房子让你去睡坟地!”
张建军咄咄逼人,景喜想起昨晚他那副怂样,又想起现在,只觉得可笑。
她冷冷开口,“什么地环?谁偷你家东西了?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私闯我家?还把我的东西都扔出来!谁给你们的胆子私闯民宅,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你还不承认是吧你,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地环怎么来的!”
景喜斜了一眼王翠华,“怎么来的关你什么事儿,肯定不是你家来的你大可放心!”
景喜说完,就听见身后一声焦急,“哎呀呀,咋了这是!这地环是我给小景丫头腌咸菜吃的,跟你们老张家什么关系!”

吴大壮即使半信半疑,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相信景喜一把。
两人确认好计划分头行动后,吴大壮看着走在他前面的景喜,还是觉得这姑娘像是转了性一样。
想不通啊。
从前闷不吭声就会死干活的,现在竟然惦记起偷别人的钱了,
而且,还是要跟他一起。
娘唉,这什么情况到底是!他怎么也想不通。
可每次对上景喜的眼神,都觉得像是换了人似的,看不出来一点怯懦,反而有点冷酷。
“那个,我说...”
景喜回头,突然觉得这吴大壮怎么这么磨叽。“怎么了?你还有什么问题?”
吴大壮挠了挠头,“我就是好奇,你怎么转了性了,跟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不会是因为那天的事,受刺激了吧。”
景喜站住,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大壮。
心里想着你的账我还给你记着呢。
等着瞧好吧你。
“对啊,就是受刺激了,所以不想当好人了。以后我跟你混怎么样?”
吴大壮听见景喜这么说,更拿捏不住了。
不过这丫头还真受刺激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景喜说完话,他心里总有点慌神,还有点害怕。
可面前站着的就是个瘦不拉几的丫头片子。
景喜看他迟迟不说话,继续往回走。
不一会儿吴大壮就发现找不见她的人影了。
晚上张家三口人刚吃完晚饭,吴大壮就来拜访了。
张建军一看是吴大壮过来,就着急忙慌地要去开门。
“等等建军。”王秀华叫住了张建军。
回头看了一眼坐着抽烟的张强,“你说他不会又来借钱吧。要是借个三十五十的就算了,这一借借五百,就算有钱借给他,可是谁敢借给他?我听村东头的说,他去好几户人家借,人家都没借给他,他晚上还去人家偷东西呢。”
张强看了一眼王秀华,“三十五十也不借给他,这小子从小就不学好,谁知道借钱干什么,万一再干点违法犯罪的事,到时候拖累了咱们不说,钱也要不回来。”
张建军站在一边没吭声,他知道吴大壮借钱是为了什么。
但实际这事他不能跟他爸妈说,不然就他妈那大嘴巴,得传得村里人人不知人人不晓。
到时候...
“爸妈,那我也得去开门吧,敲半天了。”
张强叹了口气,“去开吧,看看他要干什么,这么晚了。”
张建军一溜小跑地就过去开门,刚出门就看到西面有一处好像在冒烟,鼻子里还闻到了一点呛鼻子的味道。
他一开门,就看到行色匆忙的吴大壮,“建军,快去看看,你们家放玉米的仓库好像着火了!我在我老舅家吃完饭一出来就闻到一股子烟味,赶紧过来叫你们了!我老舅已经去看情况了,你们也快去瞅瞅!”
张建军啊了一声,赶紧进屋就去找张强和王秀华去了。
随后没有十来秒钟,一家子人就从屋里狂奔而出。
往仓库方向去了。
吴大壮也紧跟着。
他一边跟张家两口子说情况,一边打量四周看景喜有没有过来。
可什么都没看到。
一行人走到仓库的时候,发现仓库门口果然着火了,但是好在没有烧到里面去。
是仓库门口堆放的玉米桔梗着了。
火势凶猛,浓浓的黑烟,黑夜中耀眼的火焰把周围的地都照得很亮。
吴大壮的老舅推测说可能是谁抽烟路过不小心把烟头扔到这来了,所以才把桔梗给烧着了。
张强和王秀华不放心,还是打开仓库门看了看里面。
好一番巡视。
确认没烧到才放心。
因为桔梗确实就是家里留着引火做饭的,这小山一样的都快烧没了,还有不少村里闻着烟子味赶过来的,不一会这小仓库外面就围了一堆来看情况。
吴大壮看了看张家的方向。
心里默默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你了。
而景喜早就在张家外面候着了,只不过是躲在空间里。
她看老张家人都走了,才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他们一家三口走得急,门都没锁,也省得她翻墙了。
进屋,进到王秀华和张强的屋子。
一看到那张大炕就想起这具身体之前在这被凌辱,她就觉得可恨。
替原主记了这仇。
炕上的红色柜子也没锁,她站在炕上打开柜子门,全是衣服。
随便翻了两下,就看到压在底层的一个圆形糖盒子。
旁边还有个带小锁的盒子。那个她没见过,这次她不打算打开。
她笑了笑,拿起圆形的糖盒子,“就是你!”
打开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满满的全是钱。
她把钱全部拿了出来,然后留了差不多二三十张的十元钱。
把其余的钱装进自己兜里后,又用自己提前裁好的纸放在盒子下面,再把其他的钱放在盒子上面。然后将盒子归位。
衣服放好,整理好柜子门。
擦掉自己在炕上的脚印,离开房间。
然后又大咧咧地从大门出去了。
没有一人看到她。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看“热闹”了。
她到现场的时候,火已经快烧完了。
老远她就发现吴大壮在看她,脸上全是问题,好像在问得没得手。
吴大壮看到她人出现,可并不看他,猜测她得手了,心有一半放回肚子里了。
景喜跟着两个乡亲攀谈了几句,“我在家做饭呢,就看到这边火光冲天了,赶紧过来了,幸亏没烧到里面去。
一边的大婶也点头,“可不么!这老大火,多吓人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扔的烟头,这要是烧到里面去,可咋整!”
点火的某王八蛋瘪了嘴。
“唉我说他刘大婶,老张家那么有钱还缺这点玉米么,烧进去也没事的。等卖完地环,还差这点玉米钱么?”
“对对对,他们家有钱!但是有钱也不能浪费粮食啊!这些玉米能喂多少猪呢!”
“走,回家了,这火烧完了,也用不上咱们了!回家睡觉去吧!”
景喜也点点头,“刘大婶那我跟你一起吧,这天黑我还挺怕的,正好咱们一路!”
刘大婶点点头,她挺喜欢景喜这丫头的。
干活利索。
老张家办出那种事,她一开始就不相信是这丫头故意的。
肯定是老张家的耍流氓。
人景喜她还能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忙灭火,真是个好孩子啊!热心肠。
“行啊走吧走吧,唉景喜,我们家准备春天抓几头小猪,到时候得盖个猪圈,你要是没事就来我家帮忙给大家伙做做饭呗....”
“行啊,到时候您叫我就行。”
景喜跟着刘大婶一路回家,这一路上刘大婶的嘴巴得说个不停,东家长西家短的,景喜回到家感觉自己口都渴了,就是说话说的。
一关上家里的门,她直接进了空间。
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部掏了出来,竟然有一千二百多块。
分出吴大壮的五百块。
剩下的钱她都放在了空间里。
出了空间,她吃了自己的晚饭,用泉水煮的小米粥咸菜,还有煮鸡蛋。
看了看时间已近十点,离开了家门,去了跟吴大壮商量好的分赃地点。
山路乌漆嘛黑但是她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她还捡了一根棍子拿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她告诉吴大壮来取钱的时间比她来的时间要晚二十分钟。
景喜把钱用草纸包好放在石头下面。
然后一闪身就进了空间。
她有个新发现。
她发现只要她站在空间和现实连接的走廊中,就可以观看外面的一举一动。
而外面的人还看不到她。
果然她进空间不久,吴大壮就提前来了。
她看着他翻开石头拿钱,以及笑得十分猥琐。
“老天保佑啊!还是我吴大壮运气好命硬啊!”
吴大壮猥琐的笑了几声,好在没说景喜坏话,数好钱就径直离开了。
景喜冷笑了一声,等吴大壮走远才出空间回家去。
明天就是龙家来收地环的日子了。

在村里还在抓小偷,家家户户防盗的过程中,景喜和张瑞给电厂食堂已经供了一批腌地环,差不多是四十斤,一共挣了二十块钱。
张瑞给景喜分了七块钱。
两缸地环只供一星期的,电厂食堂大人又多,这第一次供完后面还能再供一次,刘家的所有没卖出去的地环就消耗没了。
景喜和张瑞两人坐下来想了个办法,张瑞去收和她关系比较好的人家的地环,然后景喜腌制准备调料等,再拿出去卖。
确认好分工行动后,景喜就在家等张瑞的消息了。
但她也没闲着,她一直在盯着吴大壮在干些什么,可吴大壮好些天没回家。
在村里的时候她碰到过两次王翠华和张强,但因为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两个人现在都顾不上理她,她也乐的清闲。
公安也是一趟趟的往村里跑,但是这个年代又没监控,想抓个小偷太难了,基本上谁家要是被偷了,这被偷的东西八成是找不回来。
村里的闲言碎语没少说,基本上都说张家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或者就是说张家人太露富了,有点钱就不知道姓啥了,这几年在村里都快横着走了,就是遭报应了。
而其中说话最吸引景喜注意力的,是村里的一个瞎老头。
老头姓夏,年纪不小,一米六左右佝偻的身材,留着很长的白胡须,一身灰青色棉衣,每天带一个老头帽,坐在家门口晒太阳。
家里有一双儿女都很孝顺且也种了一亩地地环,平时给老头照顾的干净利索,牙口倍儿好,听说一顿能吃两碗饭。
景喜见过他几次,因为两家住得相隔比较远,景喜也很少来老头家这边,所以对他不算熟悉。
以前只听说老头会算卦,且靠着算卦过生活,他算的非常准,所以上门求卦的人不少。
但老头有自己的规矩。
一月一卦,初一十五不算,天气太冷不算太热不算,心情不好不算,没吃饱不算,没有感觉还不算。
但只要算了,无论凶吉,卦钱必给,不给钱的,他也没办法,但是听说不给钱的最后都倒了霉,他说这是因果。
老头眼睛是怎么瞎的,据说也是算卦的人的给打的。
得了凶卦不给钱还倒霉的还有上门来质问夏老头找茬的不在少数;问就是不是他做了手脚,可老头手一摊,什么都不做也不解释,随你处置,眼睛也瞎了,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活够了。
但因为算得准,即使规矩众多,还是有无数人上门求卦。
平时老头从来不说闲言碎语,但这一次针对张家被偷事件,老头竟然出奇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一岁女,三顷地,占地还财是天经地义
假是真,真为假,真凤凰却睡在麻雀窝
老头叨咕了几句,就被村里人记住传了出去,当然主要是传第一句的后半句。
村里都开始传张家的那山坡地来路不正,这也不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凡事无风不起浪,大家早就怀疑是那地是被张家人霸占的。
传言也神乎其神的。
最后是景喜太好奇,特意去路过老头家的时候,听到老头在阳光底下嘀咕。
她才听清老头说的是什么,但是她完全没理解这两句话的含义。
尤其是第二句。
冬季午后,老头扶着拐棍坐在门口,景喜看了两眼后便准备离开,没想到却被那夏老头叫住。
“孩子,过来。”苍老却宏厚的男声,与他的身材极为不相符。
景喜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任何其他人,“您是在叫我吗?”
老头点点头,招手,“不然这儿还有其他人么?”
景喜皱眉,他不是瞎子吗?
老头像是看出来了她的想法,“我是瞎,但不是纯瞎,能看到一些人影的。”
“哦。”
景喜这才慢慢走过去。
老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凳子,“坐下我跟你说两句话。”
景喜坐下,虽然她极为好奇,但还是保持了沉默等老头先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老头低低笑了一声,“张家的米面好吃吗?”
景喜没防备,突然被问了这么一句,瞪大了眼睛,这老头。
“什么意思?张家的米面?”
老头看她不承认,也没拆穿,笑呵呵道,“吃吧,放心吃,大大方方的吃,那都是他们欠你的,欠的总是要还的。有的人等着还债,有的人自己上门要债。都行,都行。”
景喜再次皱眉,她侧过脸去看老头。
浑浊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离得近了她才看到老头脸上的老年斑,这老头,得有七八十岁了。
老头又说,“去吧,就做你想做的事,没有人给你拦路。”
景喜离开的时候,还是不明白。可张家的米面,老头却知道是她拿的。
她觉得这老头有点儿奇怪,怪在哪里又说不出来。
但没有人给你拦路这句话,也确实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回去的路上,她碰到了吴大壮。
在路上边走边唱曲,手里还提了一袋子熟食,嘴巴上叼着烟,看景喜迎面过来,停下。
“呦呵,这不是小景同志么,干什么去了?”
“呦呵,这不是吴大壮同志么,干什么去了?”
“你干啥学我说话?”
“你管我呢?我看你这造型,又是买熟食又是唱曲儿的,发财了?”
吴大壮也不恼,浑身透露着一股老子赢钱了的喜庆劲儿,“发财么不敢说,挣了点小钱。”
“哦,怎么挣的?”
吴大壮笑笑,蔑视的看了一眼景喜,“娘们家懂个屁,再说了,我告诉了你你有钱去玩么?”
吴大壮说完,又想起景喜拿的那些钱了,心中突然有个主意,“等等,你还真有钱去玩。你跟我透个底,上次那钱,你到底放哪了?”
“心还没死?我告诉了你,是不是下一秒你就要去张家联合他们去我家翻箱倒柜了?”
吴大壮摇头,“误会误会,上次我那也不是故意的。是建军他妈一直说你坏话,我说要是不信就去你家翻翻呗,没想到她真就听进去了,我这不也因为这件事被公安教育一下午嘛?”
景喜一眯眼,“所以,你的意思是,都是王翠华的错?”
吴大壮吃瘪,“嗨,那算了,看你挺聪明的本想带你去做个能发财的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哼,故弄玄虚。
景喜假装被他勾住,好奇问道,“等等,到底什么发财的事。”
吴大壮看她挽留,故意卖了关子,“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然后去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景喜一听,果然吴大壮能做什么好事。
“嗯,这我得想想,你确定包赢?搭伙就行?那万一要是输了咋办?”
吴大壮拍了拍自己的裤兜,景喜发现里面鼓鼓囊囊的。
“看见了吧,这几天的收入。干一次,几个月吃喝不愁,天天吃熟食都行!”
“那你容我考虑几天,我这手上还有别的活计呢,等我干完想好了再找你吧。哦对了,你是不是没听说,最近张家又遭贼了,据说是卖地环的钱全没了,就张建军他爸妈蹲拘留的时候丢的。”
吴大壮有些意外,可随后看向景喜,小声说道,“不是,不会又是你干的吧。”
“我还怀疑是你干的呢。”

李警官看着景喜现在没什么表情的小脸,只觉得这个姑娘实在是有点可怜。
按理说他的职业不允许他主观上去靠近矛盾的任何一方,但是他就是觉得这个姑娘看起来很可怜。
而且他心里肯定,张家的钱肯定不是她拿的。
十七岁,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房子也小,简陋,跟张家的大院子大房子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我就不打扰了先,后续如果有什么进展的话我们可能还会再来村里。”
景喜点点头,“好的,慢走。”
李警官走后,景喜关上门,这回记得把门在里面关严了,然后又去吃自己碗里的粥。
她回想了下今天发生的事。
今天下来,不仅张家,包括吴军都会记恨她。
不过这也是她的目的,她不想要温水煮青蛙,她就要干架,激化矛盾。
还有这个吴大壮,想要分钱?呵呵,想得挺美,门儿都没有。
虽然说她跟警察的确说出了矛盾的原因,但因她并没有报警,而且两位警察是来调查盗窃案件的,所以说她跟张家的事儿警方肯定也不会插手。
她也没想他们插手。
她今天说出来这些,就是为了故意恶心他们。
景喜把锅里的粥喝完,脑子里又出来了个‘坏’主意。
都说犯罪的凶手会再次回到自己犯案的地点,那她不如也回去一趟吧。
在午夜出门前,景喜又去空间内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地环生长情况。
空间是恒温的,不分黑白天,但是每次进去都有温暖的光线。
因此种下去的地环植株已经长了老高。
心中暗惊,这也太快了,她才种下去多久啊!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岂不是一周左右就能收成?
她又起身去泉眼舀了瓢水浇了上去,浇水的瞬间,总觉得那几棵植株好像非常享受似的还都抖了一下叶片。
景喜笑笑,还真是魔怔了,竟然觉得植物会开心。
她转头离开空间,又去看了一下角落里的咸菜坛子,一掀开盖子,咸香的味道就散发了出来,她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小块,放入嘴里。
霎时间,清脆的口感带着咸香的滋味就冲进了她的大脑反应堆。
好吃!吃了还想吃!
她双眼亮了又亮,比她前世吃过的任何咸菜,八宝菜都要好吃。
不是那种死咸,而是很香,清脆爽口,解腻。
景喜非常满意,这一缸菜,她只加了一瓢泉水而已,竟然就有这样的口感。
就这样她蹲在坛子边,一口接一口不一会儿就吃了一小碗的咸菜。
她现在有点后悔刚才喝粥的时候,怎么就没就着这咸菜吃呢?
她脑海中突然又有一个想法,既然这个配方能行,她就可以把剩下的地环也全给做成咸菜。
不过家里没有菜坛子了,她得出去买几个。
用笔纸写下自己要购买的东西后,景喜又眯了一会,在凌晨一点准时起床。
换好一身黑衣服又戴上帽子用格子巾把自己围严实,才拿着烧火用的细炉钩子,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山村,冬季,又黑又冷风又大,寒风吹得外面干枯的树和房子沙沙作响,她伸出手不见五指,夜黑风高的时候才好办事。
上一次她去张家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细节,张家大门在里面插住外面确实开不开,但是两道门之间有一道非常细的缝,找一个细长带角度的东西就可以在外面勾开。
可细铁丝又太细没有支撑力,刀片又不顺手不够长没角度,她寻摸了一天,最后烧火做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边就有个最顺手的工具,炉钩子。
炉钩子前端细带角度,后端粗一点,结实硬挺,正好可以把张家大门的门锁给勾开。
而且,张家刚封好的窗户,她还可以用这个工具去再一次摧毁。
不知不觉景喜就走到了张家的门前,她前后左右看了看,又仔细听了听张家屋内的动静,都睡着了,很好。
她手持着炉钩子慢慢地往门内靠近,借着凛冽又刺耳的寒风,炉钩子顺利地勾到了把手,轻轻地往左边拉,轻轻的金属碰撞声一响,大门打开了。
天助她也。
本来她还担心张家人这几天会不会比较小心然后在里面挂锁的,没想到只是插住了插销。
轻轻地推开门,脚步轻轻踏进了院里。
左手边的仓房门竟然没关严,景喜决定进去看看。
一进门才发现这仓房好大,里面放的全是上次龙家没收的地环,最靠里的架子上还有一筐鸡蛋,得有二三十个。
景喜想了想,自己好久没吃鸡蛋了。
于是直接把一筐鸡蛋全都放进了空间里,又拿了几筐地环。
搬完这些东西,她身上还出了一身汗,也不觉得很冷了,还有些热。
这个小仓房里东西不多,她又转身去了另一个仓房,多是些农具,工具啥的,刚准备从里面出来,却发现门后处有四个大白袋子,都封着口呢,一看就是粮食。
她用旁边的剪刀把袋子剪开,里面竟然是大米。
都剪开,竟然是两袋子米,另外两袋子是白面!
天哪!好啊!好啊!
景喜低声嘀咕,嘴巴的弧度已经出卖自己,“不贪心,不贪心”,然后转眼就把四大袋子都挪进了空间,不得不说,这一袋子得有五六十斤,她一个人抬还有点累。
刚抬完准备喘口气,一抬头擦汗又发现房梁上面竟然挂了十几条咸猪肉。
看见这猪肉她才想起,张家后院还养了好几头猪呢!
怪不得她每次来都觉得有点臭味。
回忆里是秋收完他们家杀的猪。
她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吃肉吃的好少,上次吃肉还是村部拿回去的饭呢。
心里暗喜,“今天这一趟赚了。”
她虽然没说话,但是嘴巴完全控制不住笑容,等把肉放进空间后,她在空间里笑了好一会。
等彻底整理好情绪她从空间内出来刚要离开仓房,就耳朵尖地听到张建军的卧室有动静。
她把仓房门打开一点,发现张建军点了灯起夜去上茅厕了。
身上披着袄子,趿拉着棉鞋,穿着线儿裤。
她跟着出去,到了茅房外面,就听见茅房内传来大号排泄的声音,还有张建军的恼怒和呻吟声,“干,肚子咋这么疼,是不是晚上的菜有问题啊,我就说感觉坏了别吃了别吃了,还非让我吃!”
张建军边说边拉,景喜要离开却被脚边的石头绊了一下,石头不小心踢到了墙边。
发出不大不小砰的一声。
在茅房内的张建军心咯噔了一下,“谁啊!”
景喜站住,突然玩心肆虐。
捡起那块石头,就扔进了茅房。
没想到不偏不倚地正好打到了张建军的脑袋上。
只听见里面啊的一声,景喜立刻进入空间内。
随后张建军屁股也没擦,提着裤子露着半个屁股就从茅房里出来了,边小跑边喊,“谁啊!谁在外面!到底是谁!”
“有能耐你就出来!”
“啊啊啊!”他四处看了一圈也没人,只有黑漆漆的天和空荡荡的院子。
本来以为有小偷,可是...
院内却空无一人。
张建军准备往屋里跑,景喜回身就拿了一把地环,顺着空间走廊一个个地往外扔,全砸在张建军的脑袋上了。
虽然不疼,张建军被砸得一个激灵,脸色在黑夜中瞬间变换由红转青,大声喊道,“娘啊!有鬼啊!”
随后光着屁股冲到了屋内,回到自己房间内就把卧室门锁上了。
景喜从空间内出来,还能恍惚听到张建军躲在被窝里小声地在说有鬼,有鬼。
哈哈太好笑了。
她站在张建军的窗边,用手里的炉钩子轻轻地敲打张建军的窗户,发出咔咔的声响。
声音很小,但是很有规律。
景喜敲得开心,屋里的人却承受不住了,瑟缩在被窝里一个劲儿地发抖。
马上就要击破张建军的心理防线时,景喜停止了。
她换了个角度藏在窗户边,过了十几秒听见张建军从被窝里起来,去拉窗帘,正在往外看。
脸上都是恐惧。
景喜捂着嘴听见张建军屏气凝神地看外面,已经憋不住笑了。
哈哈的就笑了起来,因为寒风的原因,那笑声听起来还有些怪异。
她一笑,张建军直接在炕上摔了过去,心里的最后一层防线也消失了...
立刻把窗帘拉上了,跪在炕上大喊,“爸妈有鬼啊!有鬼!救命啊!救命啊有鬼有女鬼!”
张家两口子打了一天仗,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张建军吵醒,披上衣服去看,发现他卧室门竟然锁着,而张建军一直在里面喊有鬼有鬼的。
张建军的腿已经软成了面条,费了半天劲才从炕上爬下来把门打开了。
看到亲爹亲妈眼泪狂飙,脸色发青,“有鬼啊!有女鬼!吓死我了!”
王翠华赶紧把张建军从地上扶起来,“咋了啊儿子做噩梦了!”
张建军摇头,伸手指着窗户外,“有鬼啊!我去上厕所,有石头砸我,我从厕所出来,还有东西砸我,可是根本没人啊!我跑回屋里,还有人敲窗户!还有女人笑声!妈啊,吓死我了!真的有鬼啊!吓死我了!”

这三天可给村里的人忙坏了。
忙着分地环,一院子好几座山一样的地环,要一个个地分出来,不仅需要大量的时间,还需要很多人力去干这么仔细的活儿。
张家连夜点着灯都在加班加点儿地干。
也就是张家院子大,不然怎么能容下这么多人。
景喜没事去偷看了两次,发现大家伙熬夜熬得眼圈都黑了。
而且,越挑,发现次品越多。
因为张家种得最多,货量最大,也属他家的次品最多。
别人家都分完了,他们家还在连夜分,一直到第三天快结束,才彻底分完。
王翠华看着将近三分之一的带伤地环,脸拉得比他们家的驴还要长。
景喜偷看是越看越开心,她算了下,这些地环差不多有小一千斤了。
张家分完没有两小时,龙家收货的人就来了。
还是卡车,不过只来了两辆。
龙家还自己带了一杆秤,过完秤才装车。
景喜觉得张家人够恶心的,但是这龙家也很斤斤计较,给她的印象很不好,一点都没有大户人家的风范。
最后装完车,龙家人付完尾款,村里还需要给他们退一千零二十块回去。
景喜看着吴军眼神询问吴大壮,就好像在问,你挪用的钱补回去了吧?
吴大壮自信满满的就把钱拿了出来。
龙家人点了两遍发现没问题,然后开着卡车离开了。
谢爱国脸色凝重,“行了,咱们先把钱分完,吴军,你的账本拿过来,分完钱,我们再讨论这些地环的事。”
大家伙一听分钱,跟着就进了张家屋里去了。
很快,钱就分完了。
处理次品的事,大家商量了许久也没商量出来。
但是货少的就决定自己带回家想办法做成咸菜吃了。
但张家那一大堆次品怎么处理,是个大问题。
景喜看着大家都从张家散了,她决定明天去一趟刘婶家。
刘婶儿家比较幸运,因为收成的时候小心,所以带伤的不多。
景喜想看看能不能把刘婶家的买下来,她带回空间来腌咸菜做试验。
到刘婶儿家是早上八点多,他们一家人正坐在院子里修萝卜和土豆,刘婶儿家四口人,夫妻两口。
刘家的户主刘建昌,还有刘婶儿本名张瑞;两人有两个姑娘,相差两岁,都在镇上上高中,平时放假才回来。
她,一算时间今天是高中放假了。
景喜一进门,刘婶儿赶紧迎了上来。
那两个姑娘也站起来,“景喜,你来啦!找我妈有事?”
景喜按着记忆里的名称跟他们一家人打了招呼,“刘叔,刘燕姐,刘春,你们这也是放假了?”
姐俩分别点头。
两个姑娘长相并不出众,但是俩人都随刘婶儿圆脸带着一股子朴实的劲头,看面相就是好相处没有什么心眼的人。
景喜看着就很亲切,果然是刘婶儿教养得好。
这爹娘好,生出来的孩子就不会差事真理。
“景喜今个儿来是有事?”
景喜点点头,刘婶儿给她拿了个小凳坐了下来。
“婶儿,也正好,您一家人都在,那我就直说了。您那边是不是也有好些地环没被龙家收走?”
刘婶儿点头,“对,五六十斤的样子,倒是不多,在仓房里放着呢。”
“您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刘婶儿摇摇头,“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实在不行,要是来年没坏,就喂猪吧。有人家说腌咸菜,可在咱这边也不怎么吃腌菜,而且这东西要是腌上没腌好白瞎了还不如喂猪呢。“
刘婶儿说完,一边的刘建昌也点头,“是啊,这东西就算腌也不知道怎么腌,平时也不知道怎么吃,还不如喂猪。”
景喜眨眨眼,“婶儿,要不,你卖给我一些吧。我想尝试一下腌菜。这留着喂猪有点玄,现在天气冷,有可能直接冻坏了,那不也白瞎了吗?”
“你要腌菜?行啊,还卖什么啊,你直接去拿去吧,燕儿,领着小景去装一兜子去。”
景喜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婶儿,那我不能白拿,我给钱。虽然不多,但是我买!”
刘婶儿哈哈笑了两声,“买啥买,拿着去做吧。要是做了好吃,你给我们拿点尝尝就行!”
景喜直点头,“那也行婶儿!太谢谢你们了!”
刘建昌和张瑞都笑,刘燕起身就去拿口袋给景喜装地环了。
景喜寻思着少拿点就行,没想到刘燕直接给她抬了一筐,得有二三十斤,“走吧我跟你一起抬回去,要么太沉一个人拿着还有点费劲。”
景喜没拒绝,两家离得近。
刘燕帮忙送到景喜家就要走,景喜还是觉得不能白拿人家东西,拉着刘燕好说歹说给她五块钱。
刘燕看实在是拒绝不了才收下,回去就给张瑞拿着了。
张瑞知道景喜懂事,五块钱她得干不少活儿才能挣到,“算了算了,拿着吧那,这孩子啊就是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她要是腌得好,咱们也去学学看看怎么腌。”
刘燕儿走后,景喜关好门就进了空间,那一筐次品地环也拉进了空间内,还找了个破旧的小缸当容器。
她刚一进空间就发现种下去的地环种子已经长出很高,昨天还是一小株,今天就已经比昨天多出一倍。
心里十分惊讶。
用泉水将地环洗干净,晾干水分,拿出来差不多一斤左右先试验。
她放了自己仅有的调料,食盐和酱油,又加了一瓢泉水。
随后就将小缸盖严,挪出了空间。
人从空间出来还没休息五分钟,景喜就听见门外有走路声。
她顺着门缝儿看了眼,是一个小孩,叫她赶紧去村部一趟。
难不成,是村里给她的地能落实了?
景喜赶紧出发,到了村部就看见谢爱国和吴军站在窗户边抽烟,“两位领导今天叫我过来,是我的地落实了?”
谢爱国看了一眼吴军,又看看景喜,吐了一口眼圈,“那个小景啊,事情是这样,这块地呢,我本来以为是没有人用的,就让老吴划给你。但是我们那天回去一看,发现这块地去年就划给老吴家了,他也是,一忙呢,就给忙忘了,结果就搞了这么个乌龙....”
景喜回过味来了,行,赖账?
“是啊小景,这事儿是我的错,那天村长问我,我也给忘了这回事了,今天叫你过来,也是特意跟你解释...”
景喜带着笑又等了几秒,发现这两人根本没有提任何的其它的补偿措施,心里就已经知道这件事儿怎么回事了。
恐怕不是这块地去年就分给了吴军家。
而且吴军本来就想要这块地,一听谢爱国要给她,不愿意了。
她隐约想起了那天,谢爱国说要把地给她时,吴军那便秘的表情了。
景喜挺生气的。
这样一拖,再报警抓张强也晚了。
而且这事本来就是张强的问题,村里人出面当和事佬,给她画了一个假饼她也信她也是真的犯蠢了。
景喜低下头,“行了二位领导,我明白了。没事,这件事我不怪村里,那村里有没有其他的补偿措施给我?”
谢爱国摇了摇头,“小景,现在暂时没有,要不你看,等来年要是有空出来的地,村里再决议分给你行不!”
景喜点点头。
最后离开了。
耍她好玩?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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