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去时,原主刚被这位可可爱爱的庶妹毒死,心上人也在她房中酣睡。
第二天,看着庶妹身怀六甲的肚子,我示意下人:「庶妃以下犯上,杖打三十。」
1.
「都没吃饭吗?」
我提起精神,从榻上坐了起来:「没瞧见庶妃睡着了,还不使点儿劲?」
几个女奴头也不敢抬,惶恐的加重力道。
长杖扑通扑通的捶打在赵飞月身上,像是要将她锤进地里。
赵飞月挣扎着醒了过来,脸色苍白的冲我求饶:「长姐...月儿错了,月儿不该以腹中之子安危横夺长姐的洞房夜。」
我翻了个白眼。
就知道她是装的。
见我不说话,她呜咽着继续哭道:「月儿的错就让月儿一人承受,是月儿不该动胎气,不该劳动王爷看顾,一切都是月儿的错,可月儿肚子里王爷的骨肉是无辜的啊!」
那长杖好似锤在了她的胸腔上。
从喉咙里蹦出的每个字眼都像挤出来一般。
我又翻了个白眼。
照她的说辞,是我罔顾子嗣安危,只顾自己享乐?
赵飞月,你要脸吗?
是你未婚先孕!
是你明知长姐和晋王有婚约在身,还做那起子下贱事勾引晋王,生米煮成熟饭。
宁以妾室之位嫁入晋王府,也不愿以侧室之名嫁给谢小将军。
大婚当夜,命女奴在嫡妻房外拦截晋王,声称自己动了胎气,以至于嫡妻枯坐一夜,第二日沦为全汴京的笑柄。
我走上前,蹲下身歪着头与趴在长凳上的赵飞月平视。
「那是王爷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孩子,无不无辜关我什么事?」
汴京无人不知郡主赵姝仪蠢笨骄纵,跋扈专断,心狠手辣。
独独对家中庶妹宠爱有加。
汴京人不明白,我也不明白。
偏偏就是这么个宠爱庶妹的毒辣女子,在大婚当夜被心上人和庶妹联合毒死。
以至于我魂穿赵姝仪之身。
想到这,我望着赵飞月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探究。
郡主为君,赵飞月即为家妹也只能称臣,更别提作为前朝遗孤的晋王,是今朝天子施恩才留他富贵一世。
可他二人竟如此嚣张,谋害当朝郡主,是否有不臣之心呢?
我决定暂且压下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