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岁岁简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简岁岁简万山 番外》,由网络作家“经年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岁岁机灵地往旁边一退,她的衣服上沾到了不少,幸好头脸倒是避过了。“神*婆,只泼到一点怎么办?”“没事。”紧接着就是一阵低吟的奇奇怪怪的声音。屋子里没拉电灯,只点了一个昏黄的煤油灯。加上这阵阵声音,瞬间人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爸,后妈,你们这是做什么啊?”简岁岁明知故问。简万山和李芸并不搭话,而是紧张地看向简岁岁。时不时,简万山还问神婆:“怎么样?走了没有?”简岁岁冷笑,随即尖利的嗓音一下子划破整个院子。她一边尖叫着一边往外跑。邻居从自家屋子里探出头来:“岁岁,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陆陆续续有人出来。简岁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后妈给我泼的不知道什么,粘稠的,一股子血腥味,屋子里还有个人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念什么......吓死我了...
《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简岁岁简万山 番外》精彩片段
简岁岁机灵地往旁边一退,她的衣服上沾到了不少,幸好头脸倒是避过了。
“神*婆,只泼到一点怎么办?”
“没事。”
紧接着就是一阵低吟的奇奇怪怪的声音。
屋子里没拉电灯,只点了一个昏黄的煤油灯。
加上这阵阵声音,瞬间人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爸,后妈,你们这是做什么啊?”简岁岁明知故问。
简万山和李芸并不搭话,而是紧张地看向简岁岁。
时不时,简万山还问神婆:“怎么样?走了没有?”
简岁岁冷笑,随即尖利的嗓音一下子划破整个院子。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往外跑。
邻居从自家屋子里探出头来:“岁岁,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陆陆续续有人出来。
简岁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后妈给我泼的不知道什么,粘稠的,一股子血腥味,屋子里还有个人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念什么......吓死我了......”
李芸追了出来,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说完,李芸又赔着笑道:“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只是正好泼水呢,岁岁就进门了。这不,被吓着了。你这丫头......”
简岁岁却在这时将衣服上被沾上的狗血给人拿给人看:“婶儿,你帮我看看,这是水吗?”
那婶子还真的凑过来看,又皱着鼻子嗅了嗅,惊呼出声:“这是狗血吧?”
李芸急了:“什么狗血不狗血的!简岁岁,你还回不回家了?”
简岁岁不理会她,恍然大悟:“天哪!里面这神S道D的是谁啊?后妈,你这是在搞......我要去找警察......”
说完,她一溜烟就要往外跑。
还没跑出去呢,就听见外面有人喊:“警察来了。”
是被简岁岁之前那一嗓子招过来的。
“什么事?”
简岁岁直接指着自己家里喊:
什么叫他不行?
霍南章黑了脸。
“我不喜欢吃肉包子。”他硬邦邦地说了句,直接将手里的那个肉包子塞给了简岁岁,抬脚就往前走。
简岁岁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不喜欢吃肉包子啊。
简岁岁又低头啃了一口肉包。
白面和肥瘦相间的肉沫儿混合着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味道,一口气下去,那油滋滋的醇香在整个口腔散开。
就,很好吃!
原来农村娃不仅娇气,还挑食。
简岁岁又飞快地吃了一大口肉包,得出了这个结论。
前面的霍南章却是越走越快。
手里的那个肉包也被他三两口就解决掉了。
只是在感觉到身后的简岁岁的步子明显地慢下来时,他又微微地放缓了步子。
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到了村口。
霍南章停了下来:“咱们就在这里分开吧,不然被人看见了要说闲话。”
他又想起这几日村里传的闲话,有心想要说几句,又想着和简岁岁毕竟算不上多熟,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简岁岁点头,挥手。
一气呵成。
霍南章心里莫名染上了几分躁郁之气。
转背走了。
简岁岁回到知青点时,正是下午上工的时候。
没想到,李媛媛和吴婷都在。
简岁岁奇怪地扬了扬眉。
人才停在门口,两人就围了上来:“买了些什么?”
李媛媛帮着简岁岁放下背篓。
吴婷却已经动手去翻背篓里的东西了。
简岁岁眸色一沉,伸手一巴掌就将吴婷的手拍开。
吴婷一下子就炸了锅:“你干嘛拍我啊?不就看下买了些什么吗?”
简岁岁淡淡地道:“就是些日用品,没什么好看的。”
吴婷冷笑:“怕是买了些什么不能见光的东西吧?”
一旁的李媛媛也皱了眉:“吴婷,你说什么呢。”
“怎么,敢做还怕人说了?”
简岁岁再直来直去,也知道吴婷这是话中有话了。
她停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干脆站直了身子看向吴婷:“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直说吧。别在这里阻阴阳怪气的。”
“我怎么就阴阳怪气了?呵,现在村子里谁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啊?别人能说就我不能说是吧?”
简岁岁对于这种说话没重点,只知道胡乱攀扯的人的脑回路实在有些无奈。
“我到底有什么破事儿让你这么破防?你直接说出来。我也好改正。”
一旁的李媛媛本来还替简岁岁生气。
这会儿听见这话,直接“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吴婷气得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手中的杯子也“哐当”一声摔在了桌上:“简岁岁,你什么意思?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不要脸?你跟村里那谁,大晚上钻后山的事儿,你以为你瞒得紧别人就不知道了?呸!”
“吴婷,大家都是知青。你说话这也太难听了些。”李媛媛皱了眉。
简岁岁皱起了眉头:“你说明白了,我和谁晚上钻后山了?谁看见的?”
她可是知道,在这个时代,乱搞男女关系,是叫搞破鞋。
严重的,是要被抓起来的。
再说,女孩子的名声,怎么就能随意被诋毁呢?
虽然她不是很在意这些。
可该说明白的还是要说明白的。
毕竟,她还得在这里待挺长时间呢。
吴婷嗤笑:“装什么装?不就村里那什么蒋建兵吗?村里人看见的。啧,瞧那副样子,搞得好像谁说你冤枉话似的。要我说,你就该搬出知青点去。不然你一个人得把咱们知青点女同志的名声都搞臭了。这搞破鞋什么的,还是悠着点儿吧。”
吴婷说这话时,正好到了下工时间。
知青点里的其他人都回来了。
一听这话,刚进屋的沈圆眼神闪了闪,没吭声。
简岁岁一听见这名字,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那日她和蒋建兵一起下山时被人看见了传了闲话。
简岁岁冷了眉眼:“说得跟真的似的,你亲眼看见我和蒋建兵钻后山了?”
吴婷的动作一顿。
简岁岁冷笑道:“没亲眼看见没听耳听见的事儿,你传什么传?不知道流言害死人吗?哦,我和人说句话,走段路,你们一张嘴就搞破鞋。无凭无据的,你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依你这样说的话,我是不是也能说你搞破鞋?哦,吴婷和村里那谁搞破鞋了......”
吴婷要气疯了。
她尖叫一声就朝简岁岁扑过去:“简岁岁,我撕了你的嘴。你凭什么污蔑我?”
这姑娘有点儿狠。
一伸手就往简岁岁脸上抓去。
主要是她早就看简岁岁这张脸不顺眼了。
没见那方慈生的一双眼就差黏在这个贱女人的脸上了。
她抓花了她的脸,看她还怎么勾人。
吴婷心里竟然闪过一丝窃喜。
简岁岁哪里怕她这点儿泼妇行径?
退开一步,或是伸手就能拽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行为。
简岁岁的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微微的侧了侧头,偏过脸。
吴婷的手就抓到了简岁岁的脖子,立马在上面留下一条血痕。
见了血,由此可见就没想着留手。
简岁岁眼神闪了闪,也学着吴婷的样子,尖叫了一声。
然后回身一把抓住了吴婷的手,另一只手则是快速地扇上了吴婷的脸。
“啪啪啪”。
全然碾压。
可惜简岁岁全无成就感。
吴婷直接被打懵了。
反应过来后,尖叫着哭出了声:“简岁岁,我打死你......”
喊是这么喊,只可惜不管她怎么乱舞着她的手,也是再也够不到简岁岁。
也因此,吴婷哭得更大声了。
一旁的李媛媛和沈圆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拉架。
另一边的男知青也被吸引了过来。
一进门就看见简岁岁沉默地站在那儿,白皙修长的脖子上一条很明显的抓痕,都出了血。
而另一边的吴婷则是哭得像个泼妇。
“简岁岁,又不是我说的,是村里人都在说你是个狐媚子,才来村里就勾搭上了蒋建兵。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贱人,贱人......”
简岁岁冷哼:“谁说的我打谁!你别说就打不到你头上。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再扇你。”
沈圆眼神闪了闪,也道:“岁岁,你把吴婷打成这样,确实是不该了。这话不止她听到,其他人都听见了。你总不能连我们一起打了吧?
再说了, 吴婷也是好心。她也只是想将那些话告诉你罢了。你怎么能打人呢?”
这是直接四两拨千斤,将吴婷的胡说八道归结为好心?
简岁岁撇撇嘴,看来,她们知青点还藏了一朵极品绿茶啊。
霍南章带着简岁岁又走了不少的路,到了镇卫生院门口。
简岁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里也收药材?”
在她的“记忆”中,是没这回事的。
霍南章看了她一眼,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然后埋头进了卫生院。
简岁岁跟上。
他带着她径直穿过卫生院,到后门一个角落里,敲了敲门。
简岁岁看了一眼门上的挂着的牌子——“收购处” ,心里有了数。
里面只有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
霍南章一进去,那人便笑了:“南章来了?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霍南章脸上难得的浮现了一丝笑,打招呼:“吴主任。”
说着,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简岁岁,介绍道:“这是采购处的吴主任,吴主任,这是简岁岁同志,她是刚下乡到咱们村的一名知青同志。”
吴主任笑眯了眼,点头致意:“简同志好。”
简岁岁自然也笑着打过招呼。
霍南章这才说明了来意:“吴主任,这位简同志懂不少药材,您也知道,咱们那处山上不少药材。只可惜咱们都不认识。我便带她过来看看。”
简岁岁立马将自己先前背篓里的那些小捆的草药都拿了出来,客客气气地递过去:“吴主任, 您看看这些......”
“金银花,柴胡,黄连......吴主任,您看我认得对不对?”
吴主任拿起一旁的眼镜戴上,将那些草药都拿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
随即一脸笑意地看向简岁岁:“简同志不错,都没认错。”
简岁岁又问起价格:“吴主任,那这草药的价格是多少?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吴主任请两人坐下,这才慢条斯理地道:“这金银花一块三一公斤,柴胡八毛一公斤。黄连三块五毛一公斤。”
简岁岁又问了其他几个药材的价格:“山柰,元胡,当归,川芎这些呢?”
“山柰七毛,川芎一毛八,元胡一块六,当归一块一。”
简岁岁笑着道了谢。
霍南章见她问完,又和吴主任说好,若是日后简岁岁有草药,就直接拿过来卖。
这才带着简岁岁往回走。
一出门,简岁岁就蹙起了眉。
霍南章扫了她一眼:“怎么了?”
简岁岁没说话。
直到出了医院,这才轻声道:“价格有些低。”
霍南章便笑了:“这些山上白捡的东西,你还嫌便宜了?若是村里的人认识,怕是乐都来不及。”
简岁岁也有些无奈,也只能这样了。
毕竟,白捡的。
其实黑市遇见的那个药材商报的价格要比这个更多。
霍南章见简岁岁没出声,又溜了她一眼。
只一眼,便将她心中所想看了出来。
霍南章的步子一顿,干脆停下来看她,神情特别严肃地道:“你若是缺钱,我可以借给你。可是你一个女孩子,不要为了那一点钱去冒险。黑市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简岁岁被看破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驳了句:“你不也去吗?”
“漂亮媳妇,香香......嘿嘿......”
简岁岁被吵醒,脑子里昏沉一片。
缓缓睁开眼,入目是极简陋矮小的一间房,灰色调的屋中不过一个旧的木制衣柜,和一张瘸了腿用旧砖块垫起来的木桌。
简岁岁心中一惊。这是哪里?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人影扑了过来,一股大力拽住了她胸前的衣襟,意图撕扯开。
什么人!竟然敢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虽然只是修仙界一个小小的药童,但是谁不知她炼的丹药药效比顶级炼丹师还纯?而且最厉害的是她炼制的毒药。
简岁岁面上浮起怒意,手反射性的一推。
身上的庞然大物被推了下去,似是还滚了几滚。
紧接着就是“哇哇”大哭声。
简岁岁蹙了蹙眉,从床上起来看向那人。
是个成年男人,长得极胖,一米七左右的个子,怕是至少一百八十斤。此刻却是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观其行为举止,明显是个傻子。
随着简岁岁起身的动作,胸前扣子散开,应该是刚才在拉扯间被拽落。
她心中怒气更甚,拽紧了衣服,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衣柜上。
简岁岁急步走向衣柜,随便挑了件外套穿好,回身绕过傻子往门口去。
拽拉了几下,门根本就打不开,显而易见是被从外面锁上了。
简岁岁刚想暴力破解,额角却无端地抽痛起来,无数的记忆汹涌而至。
*
屋外,李芸和简万山听着里面的动静,又看着被拽拉了几下不再动的门,相视一笑。
李芸侧耳听了听屋内傻子的哭声,有些担忧地道:“那傻子哭成这样,没事儿吧?”
简万山吸了一口旱烟,嘿嘿一笑:“能有什么事儿?他那么大个个子,岁岁还打得过他?”
李芸拍了拍胸:“这就好这就好。等这事儿成了,咱们振国的工作也有着落了,就不用下乡了。以后还多了个厂长亲家。我一想到这,心里就高兴得不行。”
简万山觑她一眼:“瞧你这出息。振国大了,咱们的日子啊,会越过越好。”
*
里屋。
简岁岁简单的梳理了一下涌进来的记忆碎片,抓住了最紧要的。
她夺舍了!
也可以说是是穿越了。
穿越到一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倒霉催的姑娘身上,娘早死爹不疼后娘作贱......
眼前这个坐在地上哭的傻子,就是她后妈亲爸打的一手好牌。
这傻子是后妈所在纺织厂厂长的傻儿子,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整天就喜欢往漂亮的小姑娘跟前凑,还喜欢撕人衣服。
没少祸害这周边的姑娘。
可因为他傻,又因为他爸是厂长,所以他有理!没人敢得罪!
如今都二十五了,吃得一身横肉,却没个姑娘敢嫁。
这不,简岁岁她后妈就出手了。
在她生病的时候与纺织厂的厂长合计着将她的工作给了她娘家大嫂,然后又以她没有工作为由,让她赶紧嫁人。
对象就是面前这个傻子。
简岁岁明明反对,后妈却将人领回了家。再把两人往屋子里一关,甚至怕小姑娘跑,还给她下了药......
难怪刚刚醒过来时,她觉得浑身无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夺舍的原因,等她彻底清醒过来,这种症状就消失了。
想到此,简岁岁眼神一厉。这是什么样的父母!为了卖女儿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
若她没有过来,小姑娘哪里打得过眼前这个傻子?可不得就被欺负了?
在这样的时代,出了这种事,小姑娘若是不嫁这个傻子,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就算她妥协,嫁了傻子,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嘿嘿,漂亮媳妇......媳妇......爹说,睡一觉,回家......”
傻子抹了抹泪,哭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也不哭了。
他一直记着他爹跟他说的,眼前这个是他媳妇,他可以随便抱着亲,做任何事都可以......
他爹还说了,只要他把媳妇压倒半个小时,再扯了她的衣服,他爹就能帮他把媳妇带回家,天天陪他玩。
这样想着,傻子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往简岁岁身上扑,同时还去拉扯她的衣服。
眼见着傻子到了跟前,简岁岁轻轻一扯,往外一推。这一回,直接将傻子摔出了半米开外。
简岁岁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
看来,她的大力气也跟着过来了。
想她上辈子除了种药炼药,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把子力气了。
傻子懵了懵,漂亮媳妇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摔得他屁股疼!他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傻子想起他爹最常说的那句话,女人就是欠收拾!被打怕了就听话了。
想到这儿,傻子干嚎了几声猛地又朝简岁岁冲了过去,一脸要将简岁岁打服的模样。
简岁岁冷眼看着,在他到跟前时,一把拎住了他的后衣领,左右开弓甩了好几巴掌。直到傻子那张脸肿成了猪头才停下来。
然后松开手,一脚踹在傻子的屁股上,将他踹飞。
人飞出去,闹出极大的动静。随之而来的还有傻子惊天动地的哭声。
一直注意着屋内动静的李芸与简万山这下坐不住了,快速的掏出钥匙开了锁拉开门。
门拉开,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痛哭出声的傻子和站在屋里冷眼看着他们的简岁岁。
李芸眉心一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赶紧上前去扶傻子。
在看到傻子肿得像猪头的脸时,更是冷吸了一口气,尖叫出声:
“简岁岁,你个杀千刀的,这是厂长的儿子!你怎么敢下这样的狠手!
老娘是欠了你们简家的了!好容易给你找个好的对象,你还这样闹腾......跟你早死的娘一个样......
老简啊老简啊......你快来看看你这个女儿啊......这样闹腾下去我不要活了啊......”
简岁岁一脸无辜地朝着跟在后面进来的简万山喊:“爹,后妈说她欠你的,还说她不要活了......喊你赶紧过来给她收尸......哦,还骂我是杀千刀的,说我娘该死。你赶紧管管你这不要脸的后老婆吧。”
李芸听了这话,气得直打哆嗦。
简万山在看清里屋的情形时愣了愣,随即怒火腾腾地往上升。
这个丫头片子,反了天了!
他想都没想,冲上去就要给简岁岁几耳光。
郑勇山自然是将这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一张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青,挺好看。
一旁的郑微微憋着一股气阴阳怪气地道:“简知青有什么话就赶快说吧,这样拖着的,一会儿又要说我爸不让你说话了。”
先前郑勇山和郑微微的做法大家都看在眼里。
这会儿见郑微微这样说话,看她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异样。
郑勇山向来是个人精,一听他闺女这话就知道糟了,忙回头横了自家闺女一眼:“微微,这跟你没关系,你赶紧回屋去吧,别等下好心惹一身骚。”
郑微微红着眼看她爸:“爸,我就是看不得人这么欺负你......”
这父女俩倒是演上了。
简岁岁就搞不明白了,她到底哪里得罪这两人了?特别是这个郑微微,总共见都没见几回吧?
有人看不过眼,朝郑勇山嚷道:“大队长,你就让这位简知青分说分说吧,大家伙儿还等着听呢。这马上就天黑了,得回家做饭了。”
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哄然大笑。
郑勇山瞪了那人一眼。
再转过来面对简岁岁时,脸上又换上了笑:“简知青,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大家伙儿都等着听呢。”
简岁岁顿了顿,却侧过头看向李媛媛:“李知青,先前的事儿,麻烦你公正的说一遍。不然我这个当事人说的,怕是有些人听了也说是假的。”
说完,她扫了吴婷一眼。
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李媛媛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一步。
将之前知青点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又特意看了吴婷一眼:“吴知青,我说的话没掺假吧?”
吴婷有意想说几句什么。
可知青点四个女知青,她已经得罪死了简岁岁,另外一个沈圆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而这李媛媛,好像家里条件很不错,还很是有些关系。
她不愿意得罪李媛媛。
何况李媛媛说的也是真的一点水分也没有掺杂。
吴婷思前想后,还是点了头。
简岁岁看了吴婷一眼,这才转向围观的村民,将自己脖子上的伤给大家看:“骂人的话是吴知青先说的,打人也是吴知青先扑过来的。
这就是她抓的,都见了血了,足可见当时用了多大的力道。我总不能站好那儿等着她打吧?所以,我还了手。我也没打她其他地方,她嘴不干净,我就扇了她嘴。”
“大队长,事情就是这样。你评评理,到底谁有错?”
简岁岁说完,又一脸乖巧地后退了一步。
一副她任由郑勇山评判的样子。
好似刚才那个嚷着要去派出所报案告人诽谤罪的不是她似的。
郑勇山嘴角抽了抽。
现在要他怎么说?
就在这时,沈圆在旁边极轻声地说了一句:“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吴知青,毕竟,她也是听大家说了才说嘴的。”
吴婷眼一亮,立马附和道:“就是,简岁岁,你不就是看我好欺负才打我吗?那村里那么多人都说了,你是不是都打啊?”
简岁岁眼一冷,扫了围观的众人一眼,脸上又带出笑来:“我一个弱女子,就算是想打,也是打不过那么多人的。不过我把话搁这儿,若是再有人乱嚼舌根,我一定去报派出所,就让派出所的同志来查一查,到底是不是我乱搞破鞋。”
此话一出,院子里都静了一静。
毕竟,这些围观的人,还有挺多都传过这种话。
但谁也不想去派出所。
何况,还是没边的事儿。
吴婷冷笑:“你少唬人,先不说你有胆没胆去报派出所。就说这事儿,明明是有人亲眼看见过的......”
简岁岁丝毫不让:“看见过什么?看见我和人搞破鞋了?还是看见过我和男同志一起下山?怎么,我上山采个防蚊草,遇上同村的同志一起结伴下山就是搞破鞋了。那我说我昨天看见你和某个男同志一起说了许久的话,是不是我也可以说你搞破鞋?”
这话怼得吴婷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张脸憋得通红。
倒是人群中有人出了声:“就是,哪里就凭这个就要说人乱搞男女关系的。这搞得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我也说,何况还是那蔡......传出来的......她的话能信吗?”
“我看这简知青也是被冤枉得不行......”
“就是就是,大家还是别乱说了吧。这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可是一条人命。”
郑勇山见简岁岁这么理直气壮,心里就明白怕真是被冤枉的,又隐约摸到几分这姑娘脾气有点爆,怕她真的一点事就找去公社或是派出所。
忙站出来打圆场:“都是误会,误会。简知青,这吴知青虽然说话难听了点,可也是好心告诉你。这都是住在一个房里的知青,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算了吧。”
又朝吴婷道:“吴知青,这事儿确实是你先不对。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拿姑娘家的名声来说事不是?简知青生气也是应该的。你赶紧给她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哪知,简岁岁却是上前一步,道:“大队长,你说到这儿,我正好有话要说。”
“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平白无故的,吴婷和沈圆都这样污蔑我。这但凡我身上要是有一点污点,怕就是得以死名志了。再说了,刚才吴知青可是说了, 让我不要住知青点了。”
这话说得有点重。
何况这样不依不饶是要做什么?
郑勇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简岁岁继续道:“所以,我想着,我还是不住在知青点了。以免以后但凡有一点什么问题,都成了我的错。”
郑勇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简知青,你说的这个不好办啊。这村子里,也没什么其他的地方给你住啊......”
简岁岁打断他的话,说出自己一早的盘算:“大队长,我自己出钱租房子住。只是要麻烦你帮我看看,谁家有房子出租。”
郑勇山还是不愿意。
毕竟,一个知青单独住,若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得村里的干部负责的。
要是这事儿是他答应下来,那以后负责的人就得是他。
“这事儿吧,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就在这时,院门处传来霍支书的声音:“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办。”
简岁岁回过头,正对上了霍南章担心的眼神。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