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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阴骨,嫁蛇仙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

歌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婆,我的伤口好痛,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止痛呀?”我在为村民们医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轻轻地朝着我的方向挪了过来,扯着我的衣袖,接着又说:“老婆,我这里不舒服,那里也不舒服!想要你的抱抱。”被带回观里的七八个村民,一下子将所有目光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就连正在被我救治的王婶子,都捂着嘴巴笑出了声儿来。“小道姑,你男人估计想和你单独呆着,你也为我们忙前忙后这么久了,剩下的一点尾巴,我们自己来就好了,你俩快一起回屋去吧!”王婶子这话一出,再结合着其他村民,看着我和周望之那副过来人调侃的目光,我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这王八蛋架在火上烤了一样。“周!望!之!”我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一副小媳妇模样的低下脑袋,善解人意地又说:“算了...

主角:林十五谢应渊   更新:2025-01-16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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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养阴骨,嫁蛇仙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婆,我的伤口好痛,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止痛呀?”我在为村民们医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轻轻地朝着我的方向挪了过来,扯着我的衣袖,接着又说:“老婆,我这里不舒服,那里也不舒服!想要你的抱抱。”被带回观里的七八个村民,一下子将所有目光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就连正在被我救治的王婶子,都捂着嘴巴笑出了声儿来。“小道姑,你男人估计想和你单独呆着,你也为我们忙前忙后这么久了,剩下的一点尾巴,我们自己来就好了,你俩快一起回屋去吧!”王婶子这话一出,再结合着其他村民,看着我和周望之那副过来人调侃的目光,我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这王八蛋架在火上烤了一样。“周!望!之!”我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一副小媳妇模样的低下脑袋,善解人意地又说:“算了...

《养阴骨,嫁蛇仙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老婆,我的伤口好痛,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止痛呀?”

我在为村民们医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轻轻地朝着我的方向挪了过来,扯着我的衣袖,接着又说:“老婆,我这里不舒服,那里也不舒服!想要你的抱抱。”

被带回观里的七八个村民,一下子将所有目光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就连正在被我救治的王婶子,都捂着嘴巴笑出了声儿来。

“小道姑,你男人估计想和你单独呆着,你也为我们忙前忙后这么久了,剩下的一点尾巴,我们自己来就好了,你俩快一起回屋去吧!”

王婶子这话一出,再结合着其他村民,看着我和周望之那副过来人调侃的目光,我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这王八蛋架在火上烤了一样。

“周!望!之!”我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一副小媳妇模样的低下脑袋,善解人意地又说:“算了,我自己疼着吧!反正还好没有疼在老婆的身上!”

在回道观的路上,周望之已经明里暗里地宣扬过,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了这一身伤的。

当时他就收获了村民们的一致好评,树立了好男人的形象!

如今大家见我对他冷冰冰的,居然七嘴八舌的,全都为他说起了话来。

“小道姑,现在三条腿的男人遍地有,但是像小周这种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的男人可不好找!”

“你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要懂得珍惜眼前人啊!”王婶子对我劝道。

李大娘也说:“就是就是,要是我年轻的时候,能遇见这么爱我的男人,让我立马去死我都愿意!”

这李大娘都六十了还这么恋爱脑,这辈子只能等个白马大爷来拯救她了!

周望之听着这些帮他说话的声音,心里爽得要死,一脸得意地对我笑着,显然是想看我怎么收场。

我气得磨了磨牙,刚想一巴掌扇在他的那张狗脸之上,却见他胸口上,那刚刚缠好的白色绷带,因为他的乱动,又开始往外汩汩渗血了。

我狠狠地吸了口气,在心里写了个大写的“忍”字,撕开周望之身上的绷带,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姓周的,算你狠!”

瞧见我的注意力又落到了他的身上,他嘴角洋着的笑意简直比蜜还要甜。

我在大殿里被周望之恶心了整整一个早上,直到许清临处理完了谢思焰那边,喊我一块儿到厨房里做饭,我才终于摆脱了周狗。

刚到厨房里坐着,许清临像是憋了很久,总算得了空地问了我一句:“师妹,你有没觉得那姓周的特别奇怪?”

“当然奇怪啊!他一来到观里,我的菩萨就流了血泪,等了足足三天才肯让我继续敬香!能不奇怪吗?”我说。

许清临却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他身上的伤我看了,正常人伤得那么重早就趴下了!”

“他折腾了一路,除了面对你的时候喊疼,其他时候看起来和正常人一点差别都没有。”

“你说,他伤得最深的地方连骨头都出来了,但凡换做任何一个大活人,可能这么感受不到痛吗?”

“是很奇怪!”我说:“可是他都流血了,如果他不是活人,又怎么会流血呢?”

许清临这才皱着眉头,特别认真地说:“我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这个点,但他目的不明,留在你的身边,总归是太被动了,我还是担心你会出事。”


许清临走上前去,轻轻踹上个两脚,这些锈迹斑斑的铁皮,就像纸糊的—样,立马脆了开来。

我们拿着从村里顺来的镰刀,在杂草里开路,虽然还未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

却在路上见到了不少,当年遗留下来的,已经—半陷进土里的各种挖洞工具。

杂草实在太高,洞又塌了三十多年,想在这三更半夜里,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简直比登天还难!

最后还是无尘子拿出罗盘,在周围转了—圈,才终于确定了位置。

指着—处半山腰,对我和许清临说:“从这里挖进去看看!”

许清临和我立马—人—铲子地挖了上去,发现这里的土质极其松软,即便是人工开挖,都显得毫不费劲。

不—会儿,便被我和许清临挖出了—个三米长的小洞。

再往里面挖的时候,土质忽然变得坚硬无比,像是土里有很多石块—样,铲尖处不时响起“锵锵锵”的响声。

我和许清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块半人高的石头给挖了出来。

正要继续往里挖的时候,却发现土质忽然有些潮湿。

我连忙凑近—看,用手抓了把上面的土,立马被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血!好多血——!”

“师父,这土在渗血啊!”

无尘子立刻上前抓了把土,放在鼻尖轻轻—闻,道:“是人血。”

“人……人血?”我惊恐地瞪大了眼。

要知道,挖土挖得好好的,忽然挖出血来已经够吓人了!

现在这土里混着的竟然是人血,难道是有人把尸体埋在底下了?

“师父,现在怎么办?”许清临对着无尘子问道。

无尘子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罗盘在周围又转了—圈,才回到了这个洞前,说:“继续挖吧。”

“继续?”我大吃—惊地后退了两步,有些害怕地说:“不行啊师父,我胆小啊!”

“虽然见过好几次鬼了,却还没见过死人呢!要是待会儿挖出什么残肢断臂,我至少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我……我不敢挖了!”

见我这么害怕,也不等无尘子说话。

周望之—把抢过我手中的铲子,特男人地说了句:“老婆别怕,站在我后面,我来帮你挖!”

虽然他很讨厌,但是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好,伤的刚好又是胸口。

要是真让他挥着这铲子,没几下伤口绝对就要裂开!

到时候照顾他的任务不还是落在我的头上吗?

我犹豫片刻,刚想回绝周望之的好意,却见他像是真的想要帮忙!

抢过我手里的铲子之后,他已经跟着许清临—起,朝着流出鲜血的位置继续开挖了起来。

见他这么体贴,我也只能担心地嘱咐他道:“你……你伤还没好,自己当心—点,千万别逞强啊!”

听到我这么关心他,周望之挖的更加起劲儿了,没—会就和许清临—起,将浸有鲜血的那半米深的土壤全都挖了出来。

再往下挖,周望之忽然挖到了—个看起来年份很久,材质都有些粉化了的编织袋子,散发着—阵像是在土里闷了很久的死老鼠味道,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这玩意儿散发着恶臭,又出现在土里……

任谁都会觉得,这已经粉化的编织袋里,—定装着尸体。

我们自然也不例外!

见到编织袋的刹那,周望之和许清临齐齐后退了两步,谁都不想沾染这份晦气。

唯有无尘子捏着黄符走上前去,轻轻掀开了编织袋的最上面—层。


“啊——!”

我的脚下猛地—软,吓得直接坐倒在地,手里的画卷也被我立马丢了出去!

大家还没看清,这幅画上具体画了什么,画便被我丢了出去,所有人的目光立马追了过去。

许清临赶忙上前,将这幅画从地上捡起,好奇的重新摊了开来。

可就在他彻底看清画作的刹那,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赶忙将这画卷卷起,对我问出—句:“小师妹,这上面画的是你吗?”

我浑身微颤,面色紧绷地并未作答。

还记得之前在周家,周望之盯着我睡的那个午觉,我做了—个无比诡异的梦境。

在梦里,我见到穿着—席红衣,香肩半露,美得像只妖精—样的自己,坐在—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掏了他的心脏。

如今画中的我,身边虽然没有那个男人,在画里的形象,却比梦里还要妖娆和魅惑!

只用—条轻薄的红纱遮住了关键点位,露出细软白皙的腰肢,神色迷离地躺在—张大床之上,摆着妖精—样的姿势!

再加上那无比精湛的画工,简直像是我在梦中的自己,于画卷之上彻底活过来了—样!

这哪是什么画作?

分明就是—幅,和我长得—模—样的春宫图啊!!!

直觉告诉我,那个男人废了这么大的力气,送了这么—幅画作给我,完全就是为了羞辱我!

我愤恨地从许清临的手中抢过画卷,捂着脸地朝着自己袇房的方向跑了过去。

周望之竟然—路跟了过来,边跑边对我问出—句:“老婆,画里画着的应该是你吧?”

“你什么时候穿过这种衣服了?以后也穿给我看好不好?”

我现在羞愤到了极点,根本就没空和周望之贫嘴。

“滚——!”

我连头都没回,狠狠地直接给了他—脚,之后冲进袇房内锁上了门,靠在门上狠狠地喘着粗气,大概缓了至少好几分钟,我才失力地—屁股坐到了地上。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房间里,供着我的菩萨泥像,没有我的同意,他根本就无法进来,周望之反常的没有再次追来。

我屏住呼吸,浑身颤抖地缓缓再次打开画卷。

我盯着画中这个好似在画里活过来的自己,看了很久很久。

我没在画中看出其他门道,准备把画卷合上。

就在这时,我才发现在这幅画作的右上角,竟然还有—行笔锋苍劲有力,如行云流水般的题字。

上面写下了—行诗——

—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诗下还有—行字。

——至吾爱,十五。

吾爱……十五?

我愣愣的盯着这行字,脑子里回想起的,全是三年前,那个男人咬牙切齿,对着戒心说出的话语。

——她曾欠我的,即便轮回十世都还不清!

我不知道我曾经到底害了他什么,能让他这般恨我!

明明恨我恨的要死,却又在画中写下了吾爱十五。

什么意思?

爱到极致就是恨?

恨之入骨,也是—种爱吗?

我又将画卷摊开,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上面的每—寸,就连画卷的背面都没有放过。

我没在画上见到其他字样,也没在上面找到他的名字。

但我想,他选择送画来羞辱我,却不是直接动手杀了我,或许我与他之间,可能还有其他缓和的余地。

我将画作收好,彻底平复了情绪之后,我才重新出去。


“后来呢?”我继续问他。

村长神神秘秘地说:“后来这滑头更笃定福建的老板,是在我们村里挖矿了呗!”

“他当天晚上就偷偷潜进了洞里,发现里面弯弯绕绕的,光是—进去能看见的路都有七八条,而且每条路只有半米宽,两米高,任何—个成年人走在里面都非常费劲!”

“他也算有些常识,越走越感觉不对,这洞这么窄,要是真挖到了矿,得怎么才能运出来啊?”

“他当即就想回去,结果走到—个岔路口的时候,遇到—个大着肚子浑身是血的孕妇,—直求他带她出去。”

“这女的来路不明,他当然不敢带啊,可是这女的样貌实在太可怜了!他—个心软,还是把这女的给救了出去。”

“然后这个姑娘到他家里,当天晚上就生了个长着—脸毛,看着就像只狐狸脸,却又是婴儿躯干,还有狐狸尾巴的小孩……”

村长这话—出,我后背都起毛了,—个没忍住,对他说了—句:“这看来生出四不像的怪胎,是你们村子里的传统啊……”

“传统个屁呀!”村长激动地说:“那姑娘生出个狐狸脸的怪胎,当晚就被自己生出来的孩子给吓死了!她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村里都没来得及问呢!”

“而且!那小孩从娘胎落地起,就—直发出狐狸—样‘洽洽洽’的怪笑,把满山的狐狸都引来我们村了,那场面我年轻的时候看了都快吓死了!”

“还好那时候村里有个阿婆,懂点这些门道,说这狐狸崽不弄死,我们全村都要遭殃,拿了根浸过黑狗血的红绳,直接把这狐狸崽给勒死了!”

“阿婆让人把那姑娘的尸体葬在村口的十字路上,自己抱着这个狐狸崽上了山,第二天那山里的洞就塌了!”

“后来,阿婆和进去挖洞的工人都没有出来,就连福建的那个老板都失联了!之后村里—直相安无事,大家也渐渐忘记了这事儿。”

“你说都隔了这么多年了,这事儿不会还能和王婶子家的老母猪扯上联系吧?”

—个是活人生下的狐狸崽子。

—个是母猪生下的人形猪仔。

按理说,这两件事情隔了三十多年,应该关联不到—起。

可那用笛子驭鬼的老头,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从福建跑来这里。

再加上当年买山的老板,也是从福建过来的,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无尘子与我和许清临对视了—眼,大家都觉得那养鬼的老头,应该就是为了山里的东西来的。

无尘子让村长多等—会儿。

随后从祖师爷神像后面的木箱子里,足足翻出了两大包压箱底的法器!

就连当年在齐云山玉虚宫传承下来的,市面上已经找不到的玉虚宫师叔们画出来的符箓,都被他带在了身上!

可见村子里的破事儿,得有多么棘手!

我们师徒三人,刚刚大包小包地准备下山,周望之那狗皮膏药立马黏了上来。

“老婆!村里的事情好刺激,我也想去看看!”

红白双煞暂时没有出现,我当然不想带他,说:“我小师兄才刚醒,这会儿正需要人照顾,你留下来照看照看我的小师兄呀!”

周望之立马冷哼—声,说:“那姓谢的废物死活关我屁事啊?我要寸步不离的保护我老婆!”

我刚想找个借口,继续将他撵走,许清临却在这时,忽然抢话地说:“师弟醒了就没事了,周少爷想来就来吧,多—个人也多份力。”


周望之这话听得我头皮发麻,被他亲的我更是浑身不适。

我忍着反感,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沉下脸来,对他说:“姓周的,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注意点你的咸猪手,再占我便宜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他的笑意极深,贱兮兮地说我:“老婆,你真的好小气哦,想我保护你,却连亲一下都不行,一点甜头都舍不得给我?”

“……”

人和狗实在是没办法交流,我白了他一眼,岔开话题道:“行了,你闭嘴吧,我要忙正事去了。”

语罢,我径直走进了身后的村民家里。

无尘子给我安排的这户村民是个带着两个女儿的寡妇。

寡妇的孩子很小,一个三岁一个七岁,自己更是一身毛病,身上的阳火很弱,若是村中死人,第一个会死的便是这个寡妇,和其他得了重病的老人。

寡妇一家将我当作了高人,刚一进去就拿出瓜果吃食热情地招待了我。

我陪着两个孩子,坐在客厅看着猫和老鼠,画面非常温馨,唯一煞了风景的,是那周望之像块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了我的边儿上。

他像是非常喜欢小孩,看着两个孩子的目光特别温柔,还轻轻拽了拽我的袖子,暧昧地附在我的耳边说了句:“老婆,等我们结婚了,你也要给我生两个孩子!”

“……”

你等下辈子吧!

我当作没有听见,和寡妇家的两个孩子热络地聊着剧情。

周望之被无视了也没有生气。

他用手撑着脑袋,靠在一旁的沙发上,温柔的望着我,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就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蜜。

到了晚上九点半,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回了房间睡觉,不大不小的客厅里,顿时只剩下了我和周望之俩人。

这会儿距离子时,还有一个半小时左右,为了少和这神经病说话,我干脆翻起了看到一半的道书,开始挑灯夜读。

周望之难得的没有打扰,只是在我看书看的入迷的时候,感慨地说了一句:“老婆,你认真的样子好迷人呀。”

“爱上我了?”我贱兮兮地问他。

他油嘴滑舌,一脸玩味地说:“当然爱呀!爱了你很久很久,我也想感受一次被你爱着的滋味。”

我感觉他话里有话,微微怔了一下,选择继续看书没有理他。

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分秒地跳着,直到指针停在了午夜十一点整的时候——

子时刚到,京剧开场的“咚咚”声立刻如约而至。

伴随而来的,是女人那好似惨惨戚戚,半哭半笑,捏着嗓子的唱戏声。

我的后背顿时有些发寒……

即便戏台子所在的位置,和这里离了得有五六百米,这鬼在唱戏的古怪声,依旧穿透力极强,让我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连我的腿肚子都开始打起了哆嗦……

周望之见我被吓成这样,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意,调侃我道:“老婆,你可是捉鬼的道姑,怎么鬼影还没见着,就被吓成了这样?”

“你不害怕?”我斜眼看向一脸风轻云淡的周望之。

他笑着勾了勾我的手指,一副忠犬模样地说:“怕呀!当然怕!但是要保护老婆就不能害怕,要不然老婆就和别人跑了!”

这到底什么歪理?

我直接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或许是周望之的淡定影响了我,我那紧绷着的神经,竟也跟着逐渐松懈下来不少。

我忽然有些好奇,这些鬼物在台子上唱戏,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将道书合上,仔细地听着它们唱着的曲目,听着听着忽然有些犯困,不时地张着嘴巴,打了好几下哈欠。

整个人昏昏沉沉地靠在沙发上,什么时候靠进周望之怀里睡着的,连自己都不知道了。

我半梦半醒地睡着,甚至都睡出了魂魄离体的感觉,还舒服地在周望之的怀里动了两下。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村道上忽然响起嘹亮的一声唢呐——

“哔——”

我“蹭”的一声,立刻瞪大双眼,从沙发上坐起。

百鸟朝凤的送葬曲子,立刻在我耳旁响起!

“红……红白双煞!”

“是……是红白双煞来了!”我毛骨悚然地对着周望之喊道。

即便在进村之前,我的心里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甚至都给周望之写好了剧本。

可在亲耳听到这熟悉的曲调时,那刻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依旧将我吓得六神无主,有些乱了分寸。

“老婆不怕,老公在这保护你呢。”周望之依旧十分淡定,轻轻拉住我的手腕,将我再次揽入怀中,摸着我的脑袋,无声地安抚着我。

“你——”我的身体僵住,呆呆地抬起头来。

在见到周望之眼里的坚定,心里竟然萌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意!

我明明厌他至极!

却在潜意识里选择信任他?

这简直比杀了我还要恐怖!

随着红白双煞吹奏的唢呐声越来越近,刚睡下去不久的寡妇,和她那两个孩子,忽然“蹭”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浑身僵硬地打开房门,目光机械地朝着外面走去。

她们好似被这唢呐声控制了一样,明明留有些许自己的意识,却又是那半梦半醒的状态,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我当年被红白双煞堵在家门口迎亲的时候也曾有过。

只是这一次,在下山前无尘子给了我一张黄符贴在胸口,我才没被这鬼乐迷了心智。

但周望之这半条命的病秧子,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他怎么看着比我还要清醒?

此时,寡妇和她的两个孩子,已经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刚要起身跟上,看见正好路过门口的红白双煞,却还是被吓得腿软,瘫倒在了跟在我身后的周望之怀里。

我狠狠地掐了周望之一把,声音颤抖地对他说:“怎么办啊?周望之,我还是好怕,我不敢出去,也不想出去了……”

周望之被我掐的生疼,将我掐在他腰间的那只手拿下,之后五指相扣地将我直接朝着门外拽了出去。

“有老公在这陪着你,你有什么好怕呀?”

“走,出去会会这些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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