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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无视我的付出,我选择向国家贡献技术全局

陈国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虽然离开了技术岗,但我也一直关注技术进展,知道技术发展的方向。这一世,我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天地。从技术支援到技术顾问,我一步步走得踏实坚定。我也和同一个项目组的工程师再婚了。我们有共同的理想,也有共同的奋斗目标。我们把新技术生产线当做自己的孩子,投入了自己全部的时间和精力。西北建设三十年,我们的标准品从落后优化到赶超世界一线,通过出口全面拉动销量,为当地做出了重大贡献。我和丈夫逐渐退居二线后,被返聘回当初的厂区改组的信息产业局做高级顾问。时过境迁,厂区旧貌换新颜。但厂里的大喇叭芳嫂花白着头发,仍然活跃于八卦前线。芳嫂听闻我归来,张罗当年的邻居们一起过来给我准备了接风宴。“就说宋妹子是个享福的,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家。看现在这一身...

主角:陈国超周轻歌   更新:2025-01-19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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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国超周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无视我的付出,我选择向国家贡献技术全局》,由网络作家“陈国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虽然离开了技术岗,但我也一直关注技术进展,知道技术发展的方向。这一世,我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天地。从技术支援到技术顾问,我一步步走得踏实坚定。我也和同一个项目组的工程师再婚了。我们有共同的理想,也有共同的奋斗目标。我们把新技术生产线当做自己的孩子,投入了自己全部的时间和精力。西北建设三十年,我们的标准品从落后优化到赶超世界一线,通过出口全面拉动销量,为当地做出了重大贡献。我和丈夫逐渐退居二线后,被返聘回当初的厂区改组的信息产业局做高级顾问。时过境迁,厂区旧貌换新颜。但厂里的大喇叭芳嫂花白着头发,仍然活跃于八卦前线。芳嫂听闻我归来,张罗当年的邻居们一起过来给我准备了接风宴。“就说宋妹子是个享福的,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家。看现在这一身...

《全家无视我的付出,我选择向国家贡献技术全局》精彩片段

前世,虽然离开了技术岗,但我也一直关注技术进展,知道技术发展的方向。

这一世,我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天地。

从技术支援到技术顾问,我一步步走得踏实坚定。

我也和同一个项目组的工程师再婚了。

我们有共同的理想,也有共同的奋斗目标。

我们把新技术生产线当做自己的孩子,投入了自己全部的时间和精力。

西北建设三十年,我们的标准品从落后优化到赶超世界一线,通过出口全面拉动销量,为当地做出了重大贡献。

我和丈夫逐渐退居二线后,被返聘回当初的厂区改组的信息产业局做高级顾问。

时过境迁,厂区旧貌换新颜。

但厂里的大喇叭芳嫂花白着头发,仍然活跃于八卦前线。

芳嫂听闻我归来,张罗当年的邻居们一起过来给我准备了接风宴。

“就说宋妹子是个享福的,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家。

看现在这一身行头,还是顾问头衔呢!”

“当年你走后啊,陈国超和周轻歌可没少作妖……”。

众人打开了话匣子,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陈国超和周轻歌在我走后,很快结了婚。

周轻歌结婚后工作越发不上心,也被厂子边缘化处理,只拿基本工资。

陈国超因为这点男女之事闹得人尽皆知,队长不怎么派公差给他,明里暗里的收入少了大半。

然而,三个孩子越来越大,花钱越来越多,日子很快捉襟见肘。

周轻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见陈国超没钱了,就开始嫌弃他窝囊。

因为名声太不好,厂里的男人明面上都不敢招惹她。

她转头勾搭上了来收购设备的老板,帮老板压了设备价格,却在合同签订的当天拍拍屁股走人了,甚至把两个孩子都丢下了。

厂长气到住院,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收回陈国超住的单位房。

陈家父母只得灰溜溜地回老家去了。

陈国超只得在厂区附近租了民房,但越发遭到厂子的排挤,带着三个孩子生活,生活艰难。

更可笑的是,陈飞,虽然是陈国超的亲儿子,却被他爸早早扔给了回到老家的爷奶。

老人用我给的抚养费看病,顾不上他读书的事,他初中毕业就辍学了,据说做买卖赔了好大一笔钱,被高利贷催到家里,一顿打砸,人也不知所踪。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曾经,陈国超为了周轻歌抛妻弃子,如今却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而我,曾经被他们一家逼上绝路,如今却活出了自己的精彩。

原厂的破产清算还没完成,我作为顾问需要去现场评估设备情况,原厂区早已破败,丈夫开车带我过去,还带上了清算科的两个新人。

刚进厂区,就看到一个穿着工装制服的老头在门口的岗亭扫地。

他身材佝偻,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陈国超。

他似乎也看到了我,手里拿着扫把的手僵住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还没等我打招呼,他急忙拆下了厂房的大锁,示意我们进去之后,快步离开。

我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丈夫和新人走进厂区,和他们一一讲解,记录数据。

“这套设备确实该淘汰了,但是这几个元件倒是还能回收再利用,拆开单卖还能多给工人们一笔津贴”,丈夫如是说。

我也赞同他的建议,出门时我再一次看到了陈国超,他缩在墙角,用袖子擦着眼角。

“这批设备卖掉之后,厂子拖欠的工资和津贴会补发的”,我对他说道,他没有什么反应。

却在我坐车离开的时候,听到了身后隐忍的哭声。

丈夫欣慰,“看来是生活艰难,盼了这笔钱很久了,看他高兴的”。

“是啊,不过有些人的艰难是自己造成的,自己非要选错路,谁也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

命运并非注定,选择才是决定命运走向的关键。

车子一路疾驰,路边的风景模糊后退,正如我这一世,过去不可追,但面前已是坦途。


婆婆则指着桌上的饭菜,唾沫星子横飞,“你个黑了心肝的玩意儿!

你还是不是人?

飞飞饿成这样,你还有心思吃!

再说,你凭什么一个人在外面吃这么好,得花多少钱?”

“我败谁的家了?

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我自己凭本事拿的奖励,碍着谁了?”

陈国超一脸的疲惫和无奈,“丽芬,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咱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最近啥都不管,家里乱成一锅粥了,你还在这吃炒菜,确实不合适……”我冷笑,“别的不说,我可没觉得自己有福,我累死累活,伺候你们一家老小,倒是看着你们享受了!

现在我不想伺候了,你们倒来劲了,合着我就是个免费的老妈子,是吧?”

公公急了,指着我的鼻子,“谁家媳妇不是这么过的,就那么点事能用你多大的力气,别以为去个大会分享就厉害起来了,你是我陈家的媳妇,你就该拿钱回来,就该伺候公婆,带孩子!”

陈国超继续打圆场,“丽芬,如果你觉得工作辛苦,大不了你换个文职,只有半天班,方便你接送孩子,照顾家里,你也轻松一些!”

他终于提出了上一世的要求,正是这个要求将我拖入家庭的深渊,再也没有自救的能力。

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群,对我们一家指指点点。

婆婆直接坐到了地上,开始撒泼,“大家快来看哪,我这败家媳妇,一个人跑外面吃香喝辣,家里孩子饿成什么样是一点不管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儿子配合着跟着哭喊起来。

陈国超趁势劝说,语带威胁,“丽芬,咱们把菜打包回家,你也不想厂里对你的印象不好吧?”

我正愁没法洗清婆婆扣的屎盆子,直接丢下筷子,环顾四周,正巧看到了车队队长,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队长,我问您一句,车队是不是一直欠着我们家工资呀?”

队长懵了,急忙摆手,“那怎么能,车队的工资还有津贴可都是准时发的!”

“那可怪了,我爱人陈国超一毛钱都没给过我。

再问一句,厂里车队出公差,一个月是不是有二十天?”

队长继续摆手,“上个月陈师傅公差11天,是我们车队最多的!”

“哟,那更怪了,我爱人上个月基本没在家呆过!”

我阴阳怪气。

人群中有个卫生所的大嫂接话,“上个月周轻歌大儿子病了,是你家那口子送来了,陪了好几晚!”

我心下冰凉,笑容逐渐苦涩,“上个月我婆婆因为脚崴了住院,儿子也发了烧,他都不在!”

众人疑惑的眼神逐渐转向了陈国超。

陈国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地想解释,却被我抢了先,“队长,你说说,这出公差的补助一天多少?

十一天下来,怎么也有个小一百了吧?”

队长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一天八块,十一天八十八”。

众人跟着一起啧啧,“开大车就是挣钱!”

我点点头,又转向看热闹的人群,“大伙都听见了,八十八块!

够我们一家老小吃多少顿饱饭了!

可我呢?

我连一分钱都没见着!

我儿子都饿瘦了!”

说着,我一把将陈飞拉到面前,撩起他的衣服,露出他略显瘦弱的肚皮。

周围响起一片议论声,有人开始指责陈国超不是个东西,也有人对着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婆婆翻白眼。

陈国超急了,过来拽我的胳膊,“丽芬,你这是干嘛?

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回家说!”


幸好我也没抱太大希望,我语气带上了讥讽,“看样子是这边有更舍不得的人吧?”

陈国超恼羞成怒,“我和周轻歌什么都没有,工资的存折也给你了,我也和她断了来往,你怎么就揪着这些事不放呢?”

我叹了口气,明明我都没指名道姓,他自己先心虚上了,“和你一起跑车的顺子都和我说了,你每次公差出去都会用大车帮忙带东西,有的货还要多开半天才能拿到,按照带货的尺寸和价格抽成。

最近你没法出去跑车,将车借给了顺子,顺子答应给你返你三成的利,这些可比你的工资加上补贴高多了,这些钱我没见着,花在哪你比我清楚”。

他噌的站了起来,“你凭什么去问顺子,你就非得让轻歌她们三口没一点活路是不是?”

“咱们家洗衣机都是和邻居合买的,她家三转一响都配的齐齐整整,到底谁不给谁活路?”

我看着他缝补过的袖口,笑了笑,“对了,轻歌还和我说,你特别爱找她缝衣服,说她缝衣服的时候最好看!”

陈国超心虚地拢住袖口,却没有再争辩。

我再次拿起离婚报告递过去,“离婚吧,省点瞒着我的力气,你的日子也能过得松快点!”

这次却是婆婆听到动静,冲进屋子撕掉了离婚报告,好言好语地劝我,“丽芬,你先别着急做决定,我和他爸愿意和你们走,西北本来也是他爸的老家,我们也算落叶归根,国超这我帮他做主了,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陈国超还要争辩,却被婆婆拽了出去。

隔着院墙,我听到公婆的苦口婆心,“儿子,听一句劝,过去丽芬不说,我们也没多干涉。

但今天丽芬把话说到这了,你可得好好想想了,丽芬的心总归是向着咱家人的,周家寡妇可不是,她那胳膊肘往哪去咱可看不准。”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你出的车祸,就是因为要给周寡妇买什么裙子才赶上的大雨,你都伤成啥样了,丽芬那会儿一边炖汤一边掉眼泪,是真心疼你的。

你呢,为了另一个女人做那么多事,你值得吗?”

“再说,丽芬心软,舍不下孩子,照顾我们也算尽心尽力,你要是选了周寡妇,她那什么都不会干的架势,这个家的日子得多难过,你是成心要让我和你爸早死!”

我静默地坐在床头,直愣愣地看着门框。

公婆原来知道这么多事,也难怪上一世最后待我如女儿,他们一早就决定让我帮忙养老。

一家人可真是将我算计得彻彻底底。

果然,第二天一早,婆婆喜气洋洋地和我规划区西北的事,陈国超也默认了这个决定。

不过我确信,周轻歌不会让他们的计划得逞。

这不,陈国超的申请刚提交上去,周轻歌转头巴巴地过来找我,带着哭腔哀求,“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们三口一条活路。

我明明都退让很多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

我只觉得她这话好笑,到底谁不放过谁呀?

“你明明知道,我们的生活主要靠国超哥的帮衬,你非要让他离我远远的,就是不给我们三口活路,宋丽芬,你好狠的心!”

我摊了摊手,“不然你跟我们一起走,到了西北,继续这样的生活,那边还没人清楚这些事,你也不必受人白眼!”

“你这话说的容易,没有调令,我连西北军区的门都进不去,你是真想让我们三口死呀!”

我继续摊手,“既然陈国超是你的活路,你在我这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该用尽手段将他笼络住吗?

之前你不是挺有办法的嘛,哭一哭,闹一闹,病一病,或者用流氓罪威胁呗!

想活着,总有办法的!”

她眸子一亮,随即狐疑地看向我,“你会这么好心教我?”

“我提了两次离婚了,但是报告都被撕了,我倒是宁愿你多花些力气,干干脆脆的,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周轻歌扬了扬下巴,“你放心,国超哥肯定会留下,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怎么会后悔,我可求之不得。

正巧,我也只收拾了我自己的行李。

厂子给我安排了几场茶话会,一方面答疑技术问题,一方面欢送我。

家属院住的人又是同事又是邻居,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每场会议气氛都很热烈。

就在最后一场茶话会开始的时候,传来了周轻歌在厂房闹着跳楼的消息。

我倒是没想到她能闹得这样凶。

她一身素白,站在厂房边沿,眼中含泪,格外楚楚动人,“国超哥,那天的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咱们还是越界了,我真的是没法活了…….”
我将手里的黑面包和豆浆都塞到她手里,“拿着吧,他说你打小没吃过苦,得多帮衬,我知道,你爱吃巧克力,但是这面包和豆浆也是他的心意,你可不能拒绝!”

周轻歌想要离开,却被看热闹的人群挡住,她只得硬着头皮回应,“什么心意不心意的,只是国超哥人好罢了,我们之间清白得很!”

正巧她今天穿着新棉袄,我顺势揪住,“清白?

能把我连班得来的补助给你做袄子?

难道谁家男人偷摸给了你布票?”

芳嫂笑着应和,“不是我家那口子,估摸着是别人家吧,我看她隔三岔五就有新裙子,连去跳舞的舞裙都不重样,谁知道除了陈师傅,是不是还有别家不开眼的给贴补呢?

反正她一个底层工人自己可挣不到这么多钱!”

“她家还总有巧克力吃,我结婚的时候才托陈师傅带过半斤,哪舍得给孩子当零嘴?”

“你们一个个的就会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大家都是女人,何苦为难我一个寡妇?”

周轻歌急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只可惜我们这群女人不吃她这套。

“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直,谁说得了你去!

你没了男人那会儿,我们谁没帮你看过孩子,带过吃的。

但你呢,给这家男人送手绢,在那家男人跟前哭鼻子,也就是丽芬性子软,换做我,早就拿笤帚打得你满地找牙了!”

我跟着添堵,“哟,我倒是不知道这一出,以为只可着我家薅呢。

只可怜我家那口子,出钱出力,原来只是普遍撒网之后没逃过的大鱼罢了”。

周轻歌的脸更黑了,“嫂子们,话可不能乱说”。

芳嫂嫌弃地啐了一口,“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们都已经很客气了!”

说完,芳嫂拽上我,带着嫂子们离开了家属院,留下周轻歌一个人咬着唇站在原地。

晚上下班,陈国超过来接我,欲言又止。

估摸着白天嫂子们说周轻歌的事他是知道了。

他没追问,递给我一件新袄子,只可惜尺码略大,样式倒是周轻歌平日喜欢的。

我也不想多追究,面上肯定了他的示好,跟着他回了家。

家里婆婆已经做好了饭,公公哄着儿子乖巧地在玩。

难得岁月静好了一阵子。

连续几个周轻歌的晚班,她带着孩子走到门口就被陈国超拒了。

婆婆张望着院门,低声劝我,“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国超也在改了,你也别再闹什么离婚,俩人在一起不容易,一辈子谁不犯错,都和你这么较真还得了!”

这已经算是婆婆难得的软话了。

我却知道,周轻歌才不会让那些真正过去,她需要国超一直做她的血包。

我带的实习生顺利成为新员工的那天,厂子里正式公布西部技术支援人员名单,第一个就是我。

陈国超看到公示,冲到车间找我,“丽芬,你什么时候申请了技术支援,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你是一早就打算一个人去那边了是不是?”

这一段平静的日子让我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我听说车队也要派人去西部做物资支援,正好我们全家一起过去,小飞到那边就读军区小学,公婆也可以享受那边的军区疗养院,全家的负担都能减轻,不是更好?”

陈国超攥紧了拳头,摇头,“我……不能走!”


主任正准备下班,我追了上去,气都没喘匀,“主任,我不想师带徒了,咱们厂就我一个高级工程师,不如直接大会分享技术,大家共同进步,您觉得呢?”

主任一喜,“正好下周有评比,你代表咱们工程部做分享,我直接改公告去!”

“主任,还有一个事”,我攥紧衣角,再次开口,“开完经验分享会,我想申请去西北做技术支援!”

主任劝和,“你婆婆身子不好,儿子才刚上托儿所,你爱人陈师傅运物资也长年在外,你舍得走?”

爱人,我只觉得这个称谓分外讽刺。

“国超他这两年腰疼得厉害,回家休养一段也好。

再说,技术传播,共同进步是国家大事,在国家面前,家里这些困难算什么呢!

主任,您说,咱们厂子里是不是我这个头衔最拿得出手,最适合去做技术支援?”

“话是没错,但是这技术支援可不是几个月就能回来的,你们家里人未必肯让你去!”

“主任只管帮我安排,我是国家培养的技术人员,回报国家是第一要务!”

终于,主任点了头。

回到家,周轻歌捧着新做的护膝,给婆婆试戴,婆婆笑得合不拢嘴,“这针脚真细致!”

公公摩挲着新护膝,也是一脸笑意,“幸好把缝纫机给轻歌了,比丽芬做得好太多”。

周轻歌的一双儿女正和我儿子抢糖吃,抢的是竟然是巧克力。

陈国超出公差总会帮带东西,我见过他给顺子带巧克力。

只是那东西昂贵又稀罕,三斤糖票才能换半斤。

想到我家糖票全靠我的工分,数量不多,上次儿子生病想吃个糖三角,我都没舍得。

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正巧儿子没抢到巧克力,跑过来开哭,“妈妈,要糖”。

陈国超顿时皱起了眉,仿佛埋怨我的出现打破了他们一家人的美好。

倒是周轻歌从兜里又掏出来一块巧克力,塞到儿子手里,“小飞,别哭了,这巧克力你拿着,阿姨家多着呢”。

儿子破涕为笑,反过去抱住她的大腿。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嫂子,误会了是吧?

陈大哥是看我擅长这些缝缝补补的,才将棉花和布给我的,你看,这不给你们送回来了。”

她身上也穿着新袄子,和护膝是同样的布。

我懒得再说,只想回去躺下歇息。

陈国超呵斥我,“赶紧去做饭,等你半天了,要不是你到点没做饭,孩子们也不至于闹起来!”

厂子是三班倒工作制,周轻歌只会挑国超在家的时候上夜班。

踩点带两个孩子过来吃晚饭,吃完饭把孩子放在我家,国超再送她去厂子。

“咱们家这条去厂子的路黑得很,不送她我不放心!”

而他却从未接送过我,我怕黑,晚上也不敢走这条路,所以只要是轮到我上夜班,我会直接申请连班。

连班的补助更高,只是那些补助我都留不下,无论是布票、棉花还是排骨。

可笑的是,我有职称,可以选择不上夜班,为了让家里人吃好穿好才加入轮班。

最后却便宜了周轻歌!

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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