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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弱水替沧海: 后续+完结

傅宴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氏实力原本略逊傅氏一筹,这才能忍受他同时和姐妹俩纠缠不清,最后还上跟着要将庄晚柠嫁给他。后来,王氏在王少一事上被接连戏弄两回,狠狠收拾了沈氏一顿。饶是如此,沈氏如今实力竟与傅氏不相上下。傅宴辞宠妻狂魔人设崩塌,又终日酗酒、不理公务,野心勃勃的叔伯们卷土重来,傅氏集团内忧外患。偏偏就在这时,傅宴辞向多年盟友沈家宣战。两家利益牵扯颇深。沈氏集团伤筋动骨,傅氏集团也落不到好处。傅宴辞不管不顾,像条疯狗般紧咬着沈家不放,而沈临州为了保住自己的“妻儿”,也不曾心慈手软。就在沈傅两家两败俱伤时,沈云阶已成功借孟氏集团千金孟黎月的尸体还魂三个月。画布前,狸花猫慵懒地窝在脚边。沈云阶专注地创作着,不知疲惫。宿主,孟黎月懵懂如幼童,在美术方面却颇有...

主角:傅宴辞云阶   更新:2025-01-20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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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辞云阶的其他类型小说《终有弱水替沧海: 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傅宴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氏实力原本略逊傅氏一筹,这才能忍受他同时和姐妹俩纠缠不清,最后还上跟着要将庄晚柠嫁给他。后来,王氏在王少一事上被接连戏弄两回,狠狠收拾了沈氏一顿。饶是如此,沈氏如今实力竟与傅氏不相上下。傅宴辞宠妻狂魔人设崩塌,又终日酗酒、不理公务,野心勃勃的叔伯们卷土重来,傅氏集团内忧外患。偏偏就在这时,傅宴辞向多年盟友沈家宣战。两家利益牵扯颇深。沈氏集团伤筋动骨,傅氏集团也落不到好处。傅宴辞不管不顾,像条疯狗般紧咬着沈家不放,而沈临州为了保住自己的“妻儿”,也不曾心慈手软。就在沈傅两家两败俱伤时,沈云阶已成功借孟氏集团千金孟黎月的尸体还魂三个月。画布前,狸花猫慵懒地窝在脚边。沈云阶专注地创作着,不知疲惫。宿主,孟黎月懵懂如幼童,在美术方面却颇有...

《终有弱水替沧海: 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氏实力原本略逊傅氏一筹,这才能忍受他同时和姐妹俩纠缠不清,最后还上跟着要将庄晚柠嫁给他。后来,王氏在王少一事上被接连戏弄两回,狠狠收拾了沈氏一顿。饶是如此,沈氏如今实力竟与傅氏不相上下。傅宴辞宠妻狂魔人设崩塌,又终日酗酒、不理公务,野心勃勃的叔伯们卷土重来,傅氏集团内忧外患。偏偏就在这时,傅宴辞向多年盟友沈家宣战。两家利益牵扯颇深。沈氏集团伤筋动骨,傅氏集团也落不到好处。傅宴辞不管不顾,像条疯狗般紧咬着沈家不放,而沈临州为了保住自己的“妻儿”,也不曾心慈手软。就在沈傅两家两败俱伤时,沈云阶已成功借孟氏集团千金孟黎月的尸体还魂三个月。画布前,狸花猫慵懒地窝在脚边。沈云阶专注地创作着,不知疲惫。宿主,孟黎月懵懂如幼童,在美术方面却颇有天赋。孟家人特地聘请了数位国际著名大师来教授她学习素描、国画、油画、水彩画......孟小姐十数年如一年的绘画技术已经融合在肌肉记忆里。你又何必这么辛苦呢?沈云阶没有停下手中的画笔,认真地作画:系统,这些技能终究不是我的,只有不断练习,才能融会贯通地运用。而且,我想把过去的三千个小世界里发生的故事画下来。那三千个被主角践踏无辜惨死,奉献魄力许愿改变过去的人。他们都是至纯至善之人。他们应该被看见。“月月。”夜深了,孟母端着一杯温牛奶进了门,温柔慈爱的目光始终落在女儿身上,轻声道:“月月,该休息了。谢谢妈妈。”沈云阶接过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刚清醒时,沈云阶很不适应,不敢叫孟母“妈妈”,是孟母无微不至的母爱让她卸下了心防。她很幸运,能在孟家重获新生。沈云阶起初曾问过原主的去向。孟氏夫妇半生行善,他们的功德庇护着孟黎月转世投胎到了另一个幸福富足的家庭中,宿主不必担心。系统打点过天道,孟家人不会察觉异常。从此,宿主你就是孟黎月本人。孟母出神地望着安静乖巧的女儿,怜爱地帮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月月,你从前心智宛若孩童,妈妈总担心等将来我和你爸爸百年之后,你哥哥护不住你。就算他能护你,等以后有了妻子儿女,又有多少精力照顾你呢?妈妈实在放心不下你。好在上天垂怜。”孟母哽咽了一下,美目中氤氲着层层莹光。望着女儿清澈透亮的眸子,孟母潸然泪下:“月月,你终于长大了,妈妈以后就是不在了,也不用担心你会被欺负了。”感受着孟母蓬勃的爱意,孟黎月心头一酸。第一次鼓起勇气抱住她。“妈妈。”孟母怔了下,又哭又笑,用力地回抱住女儿:“月月,妈妈的孩子,妈妈终于等到今天了。”门外,父子俩听到动静赶到。孟父红着眼眶上前,将妻女揽到怀里:“好了,好了,月月能恢复正常是好事,别哭哭啼啼的了。”孟母哭得越发厉害:“我就是心疼月月。我们家月月背后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是小傻子,就像王家的那个大少爷,王家行事狠辣,依然有人议论王琛是疯子。”孟父心疼地擦拭着妻子脸上的泪水。他安抚道:“瑶瑶,我们的月月已经好起来了,以后谁敢再说月月是小傻子,我孟振朝与他势不两立。”孟鹤宇抬脚走了进来。“既然妹妹好了,那咱就带她出去遛遛。让大家好好看看,我妹妹才不是傻子。你这孩子!”孟母气得拍了孟鹤宇肩头一下,“什么叫‘遛遛’?你妹妹又不是驴子和马。”孟鹤宇赶紧讨饶:“妈,妈,我错了,我错了。是带妹妹出去惊煞众人。”孟鹤宇抓着母亲的手,满脸骄傲:“妈,您不知道,董事会看了妹妹的画作之后,简直惊为天人,催着我赶紧把版权买下来。”

沈云阶抬眸望着自己所谓的双亲。“死了,就不欠她了吧?好啊!你这是打算以死相逼啊!”沈父怒极,劈头盖脸一顿贬低指责:“三年了,你以为宴辞还会喜欢你吗?娶你不过是出于责任!从小到大没一件事让人省心,为什么不能学学柠柠的乖巧懂事?逆女!”沈云阶悲从中来:“你们要我怎么成全他们?”沈母总算露出笑:“爸妈已经帮你挑好联姻对象了,就是容城王家的大少爷!人家愿意娶你呢。等过些天,你跟宴辞说是你先变了心,到时候宴辞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也能看到柠柠的好了。王家可不比傅家差,你嫁过去就是滔天的荣华富贵。爸妈不会害你的。”宿主,别听她的。系统快速检索资料:王家确实权势滔天,可王大少精神失常,打死打残两任未婚妻。沈家眼馋王家在市中心利润上千亿的项目,上赶着跟人家商业联姻。沈家一直担心怕外界说议论他们养庄晚柠是为了联姻,恩将仇报,正好你在这个关头醒了,就想让你嫁过去。他们来之前刚见过王总,敲定了婚事。沈云阶是个只有虚名的沈氏千金,照顾傅宴辞三年,又沉睡三年,自然无从得知王氏的辛秘。依沈家的势力,若有心探听,她不信父母不知情。倘若没有系统,或许她会因为傅宴辞的变心而取消婚约,之后心如死灰地听从父母之命嫁入王家。这就是她的好爸爸好妈妈啊。“犹豫什么?整个容城除了萧孟两家,谁比得过王家?”沈父板着张脸:“王家的姑奶奶还是萧家家主的母亲。虽说因着她的惨死,以及萧家家主的昏迷,两家关系淡漠,但萧家家主昨天也醒了。萧家说不准还是他的,萧家家主能不帮衬着自家舅舅?”沈母表情夸张,喜不自胜:“哎呀,你可是攀上了王萧两家啊!以后谁还敢欺负你?还说妈偏心,妈可是把好的给了你。不知好歹的死丫头。”沈云阶望着母亲热切的眸子,里面没有半点迟疑和担忧。就这么着急推她入火坑吗?事实上,王大少是疯子,傅宴辞又何尝不是呢?只有她知道傅宴辞内心深处究竟藏着怎样偏执可怕的恶魔。除非她死,否则,根本逃不掉这两纸荒唐的婚约。系统,我答应你,收回让傅宴辞康复的愿望,半个月后借尸还魂。孟氏实力在王傅沈三家之上,我再也不要任这些人摆布了。好的,宿主。沈云阶默认了沈父沈母的提议。她不想在最后的十五天里还要面对父母无休止的谩骂。等死了这具身体死了以后,和傅宴辞的婚约自然就取消了。出院这天,沈云阶见到了久违的哥哥沈临州。面对久病初愈的妹妹,他眼底似乎只有戒备。沈云阶心头泛起的喜悦散去。是怕她回去让庄晚柠多想吗?回去的路上,俊脸紧绷的沈临州果然声音冷硬地敲打道:“云阶,柠柠她自幼丧父,寄人篱下,别看她表面坚强,其实内心非常脆弱。本来她应该有个幸福的家的。庄叔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女儿受苦。”沈云阶垂下眼眸:“受苦吗?”自幼体弱的庄晚柠得到了沈家人全部的关注和宠爱。她原本的卧室、书房、衣帽间都归了庄晚柠。从小学到大学,老师同学只当被迫事事照顾庄晚柠的她是女佣、伴读。她本可以读清北的。再不济,也能读离庄晚柠学校近的A大。可为了方便做血库,她只能跟着读二本。这是受苦吗?沈云阶还记得第一次被抓去给庄晚柠输血那晚,她疼得大哭,哥哥跟着掉眼泪,把偷偷藏起来的糖都给了她。“妹妹不哭,哥哥在。”那糖本该是甜的,如今回忆起来却是苦涩异常。沈云阶强忍着不让泪水掉落,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一颗颗滑落。她只能靠在座椅上,偏着头看向车窗外。哥哥啊......耳边传来沈临州冰冷的话语。“你别欺负柠柠。”

到达沈家时,庄晚柠正好从厨房里出来,脸上扬着柔顺无害的笑。“姐姐,为了庆祝你出院,我做了些菜。姐姐尝尝呗。”沈云阶望向餐桌,鱼、虾、螃蟹、扇贝......全是海鲜。沈父沈母满脸骄傲赞许,并不觉得这些菜有什么问题。“姐姐不吃吗?”庄晚柠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姐姐果然还是不肯接受柠柠,是不是柠柠哪里做得不够好?沈云阶!”沈父当场摔了筷子,“就算你对柠柠有再多的不满,她也是沈家的女儿,是你的妹妹!叫你吃你就吃!”沈母失望摇头:“云阶,你太任性了。”沈临州眉头皱得更紧了:“柠柠忙活一整天,你哪怕象征性吃一口,很难吗?”是啊,很难吗?她三岁那年就因为海鲜过敏进医院抢救过了。他们不记得了。“我不吃。沈云阶!”沈父拍桌而起。在他那些饱含怒气的话语脱口而出之前,沈云阶先平静地说:“我海鲜过敏,吃不了这些。”沈父神色一僵,像是终于回忆起了多年前凶险的一幕。“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庄晚柠急得眼泪不住往下掉,哭得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姐姐别讨厌柠柠。”沈父脸上的愧疚尽数散去,冷声斥责:“柠柠又不是故意的,你说出来让她难堪做什么?”宿命般的无力感席卷而来,久病在床双腿肌肉萎缩的沈云阶身体微晃。“算了,我累了。”她强忍着往房间走去。推开门,客房空荡荡的,被装修成了舞蹈室的模样。“云阶,你这些年一直躺在医院里,这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正好柠柠要学古典舞,就给她用了。”沈母跟了过来,脸色有些尴尬。“你不会介意的对吧?”沈云阶轻声问:“我醒了,该还回来了吧?家里又不是没有别的房间。”沈母恼羞成怒,“你看看柠柠,她什么时候跟你争过?”沈云阶叹息:“她不用争,就什么都有了。”沈母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后面过来的沈临州沉声道:“沈云阶,你又在闹什么?你是想让我们为难,还是故意针对柠柠?”沈云阶久久地望着沈临州。恍惚间,竟再也看不到那个疼她爱她的哥哥的影子。三年而已,她在哥哥心里仅存的位置也被庄晚柠占据了。她欠庄晚柠的怎么就是还不清呢?触及到妹妹眼底的哀伤,沈临州放缓了语气:“云阶,你对柠柠偏见太深了,她对你没有恶意。哥哥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还有,你醒得太突然了,房间以后再帮你另外准备。别再闹了。我知道了。”沈云阶没有反驳。争什么呢?他们从没想过让她赢。最终,沈云阶搬进了顶楼走廊尽头的小房间里,墙角凌乱地堆放着她原房间收拾出来的私人物品。水晶球不知破裂多久,里面的液体都干涸了,小城堡模型滚落被踩碎。这是哥哥送给她的礼物,沈云阶还记得哥哥说将来要给她建造一座大城堡,让她像童话里的公主一样。沈云阶捡起残破的水晶球,打开开关,已经没有音乐响起了。她早该认清了。在二十三年前,这个家就不属于她了。角落里放着的还有很多用心珍藏的东西,全都是她贪恋不舍的亲情、爱情的象征。他们都走出来了,只有她还留在过去。该放下了。沈云阶找来麻袋,将那些物件一一装起来拖到院子里,再搬来铁桶,放了些其中相对易燃的东西,点燃。闻到烟火味,沈父追了出来,跳脚大骂:“换个房间而已,就放火!这是存心打沈家的脸啊!”沈母不可置信:“云阶,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沈云阶充耳不闻,机械般地往桶里放东西。“沈云阶,你非要闹得鸡犬不宁吗?”沈临州上前攥住了妹妹的手。这时,傅宴辞带着一车子聘礼上门提亲了。傅宴辞一下车就看到了燃烧着烈火的铁桶,视线最后落在沈云阶手上的毛绒玩具上,惊诧道:“云阶,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以前都是抱着它睡的,你要把它烧了?”沈云阶出神地望着那脏兮兮的兔子玩偶。不知是在说它,还是他。“脏了。”

“妈,你三年前就查到了眉目?”傅宴辞并不意外车祸的始作俑者是谁,让他诧异的是母亲的刻意隐瞒。“当年你遭遇车祸,危在旦夕,太多人虎视眈眈试图蚕食傅氏,我要撑起集团,一直没有多余的精力细查。后来,你醒了。”傅氏全力调查,查到了庄晚柠身上,恰好这时她成了傅宴辞的情妇。“庄晚柠的目标本是云阶,撞到你是意外。你算是受云阶牵连,可云阶对你一心一意,最后更是为了照顾你累成了植物人,我不能劝你抛弃她。但傅家不能绝后。万一她一辈子不醒呢?所以!你想着先让庄晚柠生下孩子,借腹生子对不对!”傅宴辞握紧了拳头:“要不是庄晚柠从中作梗,我和云阶的孩子早就出生了,云阶也不会离开我!”傅母面色不太好看。“总归你和她们都不可能了,与其在这里醉生梦死,不如好好和庄晚柠算算这笔账。据我所知,她可没有被送进王家。沈家竟敢!”愤怒和不甘在傅宴辞的胸膛中肆意翻腾。庄晚柠害死了沈云阶啊!沈家狠心逼迫亲生女儿嫁进王家,居然舍不得庄晚柠这个养女!傅宴辞当即驱车赶往沈家质问。得到的结果却是庄晚柠怀孕了。“确实怀了。”沈父恨得咬牙,“王家那边怀疑我们故意要把孩子赖给他们,大怒,沈家损失惨重。”沈父瞥了眼庄晚柠,视线下滑,脸更黑了。她怀着孩子,他暂时都不能把她给怎么办。庄晚柠全程扶着尚未显怀的小腹,委屈又倔强地凝视着傅宴辞。“怀孕?呵!”傅宴辞没有怜惜,只有恶心,“我每次都做了措施!竟敢耍手段怀孕,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不配生我的孩子!你们沈家好得很,帮着这贱人隐瞒!”傅宴辞忍着不适伸手就要去抓庄晚柠。“跟我走,去医院。”怎料沈临州反手就将庄晚柠拉了过去,以保护的姿态揽在怀里。傅宴辞黑脸:“沈临州,你给我滚开。我不允许这孽种出生在这世上!”傅宴辞眸光阴戾嗜血,下手毫不留情,就要粗暴地拖走庄晚柠。沈临州小心护着庄晚柠,沉声道:“傅宴辞,你发什么疯?这孩子又不是你的!”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傅宴辞不可置信地看着沈临州,利剑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他扶在庄晚柠腰间的手上。如此暧昧的姿态!以及这孩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她害死了你亲妹妹!”傅宴辞额角青筋直冒:“你居然和她上床!沈临州,你丧心病狂!你让我怎么办?柠柠怀的是我的亲骨肉。”沈临州恼怒道,“我没有妹妹了,你还要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吗?你不配叫云阶妹妹!”一旁的沈父越想越气,憋屈不已的他大骂:“兄妹乱伦!我沈家的脸都被这两个畜生给丢尽了!”傅宴辞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再也受不住,挥手就要打沈临州。沈父拦在前面:“你就是打死他们又有什么用?云阶已经死了!沈家被王家整得元气大伤,再也折腾不起了。何况临州认定了庄晚柠,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没了,你要沈家绝后吗?这事就先这样吧。先这样?”傅宴辞为沈家人的凉薄而心寒:“云阶被庄晚柠害死了!你们作为云阶的父兄,居然要迎接杀人凶手肚子里的孩子?你们不配做云阶的家人!”别墅外邻居们闻声赶来,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向来最爱体面的沈父老脸通红,抬不起头来。“先进屋说吧。”傅宴辞将沈父的手甩开,阴森森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来。“从此,沈傅两家不死不休!”

信纸明明很轻,却宛若千万斤重的巨石,牢牢地压在心口,直到将人压垮。傅宴辞跪趴在地,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云阶!”然而,她再也不会回应他了。他不得不痛心彻骨地意识到,从他选择背叛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会失去她了。她早就不要他了。傅宴辞捂着脸,野兽般的悲鸣溢出。“云阶......”沈母一言不发地弯腰将信收好,转身回屋。夕阳下,沈母原本挺直的脊背伛偻,消瘦的背影落寞寂寥。“我们都对不起她。傅宴辞,用余生赎罪吧。”傅宴辞不禁剖肝泣血,他们是沈云阶的至亲至爱啊!但凡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在乎她,她就不会死。挥之不去的愧疚感让傅宴辞哀痛欲绝。他都干了什么啊!傅宴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知道但凡有一丝清明,过往加诸在沈云阶身上的苦楚就恍若尖锐的锯子般在心上来回拉扯,鲜血淋漓还不停歇。傅宴辞将自己封闭起来,用酒精麻痹神经。直到从某一天起,他开始被光怪陆离的噩梦折磨。梦境的背景并不局限于现代,还有古代、玄幻、武侠、乱世、末世、星际世界,包括上个世纪五六七八十年代......不管在哪个梦境,他无一例外都是炮灰。他一遍遍被利用、被背叛、被践踏。似乎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的宿命。然而现实比梦境更可怕,傅宴辞无法面对亲手杀害挚爱的痛苦,宁愿沉沦在幻梦中,被一次次欺凌。生理上的疼,总好过心理上的痛。在惨死了千千万万次后,傅宴辞回到了梦境的起点,重新成为那个任人糟践的炮灰。梦里的他不要命般地反抗命运,承受着比原先还要沉重的屈辱和劫难。傅宴辞仿佛是个局外人,可又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梦中人的苦痛。梦境中的他最后改写了命运,感受到的不是喜悦,更多的是心酸。傅宴辞幼年时目睹父亲死亡,孤儿寡母被叔伯联合欺辱打压,他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夺回了傅家家主之位。他的心性不可谓不坚韧。然而,他还是宁愿在那无数个梦境中顺应天命成为主角的垫脚石。放弃吧?这么辛苦又是为什么呢?傅宴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次次被打倒,在他以为终于要放弃时,又一次次站起来。他的心从麻木到动容。一直走到最后一个梦境,两道灵魂被一股力道猛地抽出原主的身体。他看到了沈云阶。“云阶!你终于来见我了?”傅宴辞激动地冲向沈云阶,她的魂魄在他靠近的瞬间化作漫天星光,等他摔倒时,才重新聚合。他碰不到、抓不住。傅宴辞望着虚无缥缈的她,泪如雨下。“云阶,别离开我。”沈云阶笑眼盈盈,语气雀跃:“我完成了所有任务,改变了三千炮灰的命运,也改变了你早逝的命格。我可以回来找你了。宴辞,我们一定会幸福的,对不对?轰”一道惊雷在傅宴辞的脑海里炸开。他什么都明白了。梦里的“自己”就是沈云阶,她为了他穿越万千个的世界。他连一个世界都受不了,她都挺过来了。她是多么炙热纯粹地爱着他啊?可他辜负了她!他弄丢了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傅宴辞一次次试图抓住她,全都徒劳无功:“不!云阶!别走!回来!云阶!”沈云阶哀伤地低垂下眼眸,魂体逐渐透明:“傅宴辞,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再见了,傅宴辞。”傅宴辞肝胆俱裂地看着她是如何从欢喜到悲伤,最后永远地离开了他。“不要!云阶!云阶!”傅宴辞嘶喊着从睡梦中醒来,悲痛欲绝地发觉自己居然又回到了现实。“云阶,我要找云阶。”傅母冲进房间,又瞧见满地酒瓶,气得甩给他两巴掌。“啪——啪——”傅宴辞不肯消停,挣扎着站起来攥住傅母的双肩,双眼猩红:“妈,是云阶救了我,是她让我活了下来。她有系统,她不会死的。我要找到她!”傅母推开傅宴辞,将手上的文件一把拍在他脸上。“你先看看是谁害你做了三年植物人。”傅宴辞顾不上脸上的疼,忙跪在地上抓起那份文件。他这三年来一直没停止查找当年车祸的真相。要不是那场意外,他和沈云阶早就结婚了。看到种种证据指向的人,傅宴辞目眦欲裂。“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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