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娇娇沈知梧的其他类型小说《喜报!绿帽秀才的魔尊儿子他中啦徐娇娇沈知梧 全集》,由网络作家“显眼包开双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讶归惊讶,张学官还是先看作答情况。大雍从没有明文规定过,考生答卷若盖黑戳,考官不得将其取中。规定如此,但管不住考官阅卷时心生忌讳不喜,渐渐便成不成文的规矩,在考生之间也流传开来。细致看过,这份答卷除黑戳外,无一污迹错字,十道数算更是全部答对,小策论言之有物,诗句清新之美都快盖过黑戳污浊。确实没有正当理由将之黜落。借着答卷遮挡,张学官偷瞄一眼埋头抓狂的高升。他这位同僚也是不容易啊!顺江府有名的倒霉蛋,私下都传这人绝对是得罪了文曲仙尊。上任九河县知县数年,治下竟未出一名举人,更遑论进士!为了保住官位,那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将九河县从一个穷县,治理到如今顺江府排前的富县,相当不易。张学官同情不已,在心里叹一口气,摇摇头放下答卷,不打算...
《喜报!绿帽秀才的魔尊儿子他中啦徐娇娇沈知梧 全集》精彩片段
惊讶归惊讶,张学官还是先看作答情况。
大雍从没有明文规定过,考生答卷若盖黑戳,考官不得将其取中。
规定如此,但管不住考官阅卷时心生忌讳不喜,渐渐便成不成文的规矩,在考生之间也流传开来。
细致看过,这份答卷除黑戳外,无一污迹错字,十道数算更是全部答对,小策论言之有物,诗句清新之美都快盖过黑戳污浊。
确实没有正当理由将之黜落。
借着答卷遮挡,张学官偷瞄一眼埋头抓狂的高升。
他这位同僚也是不容易啊!
顺江府有名的倒霉蛋,私下都传这人绝对是得罪了文曲仙尊。
上任九河县知县数年,治下竟未出一名举人,更遑论进士!
为了保住官位,那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将九河县从一个穷县,治理到如今顺江府排前的富县,相当不易。
张学官同情不已,在心里叹一口气,摇摇头放下答卷,不打算过问。
角落的炭盆偶尔噼啪作响,无人理会,渐渐燃尽熄灭。
有人起身拨亮油灯,为身边人盖上被褥。
考棚外微微风声与浅浅呼噜声交织,寂静夜里此起彼伏。
张学官做着美梦,突然一声大喝!
“好!好一个同日赴金銮!哈哈哈!.....”
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滑下,眼未睁开就想抱怨,迷糊中摸到身前被子。
拢了拢被子,故作无事地擦掉颊边口水,轻咳一声,道:“高兄这是又有可入眼的了?想必这个考生答得不错。”
扰人睡眠,高升歉疚拱手,张学官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高升将答卷递去,高兴道:“正是!张兄看看,我欲点他作正试第一。”
张学官从被子里伸出手接过,细看半晌,点头:
“善!”
……
翌日。
沈晏一觉睡到自然醒,伸个懒腰坐起身,从被窝里掏出仍在打呼的小狼。
苍叁的狼窝没带来,难得和他睡一块,连赖床都给学了去。
“别装了。”沈晏捏捏毛乎乎狼爪。
间息都不对,傻狼。
苍叁睁眼,冰蓝眼眸不解,蹭进沈晏怀里执着看他。
沈晏装作看不见。
“阿晏醒了?”沈知梧听见声,从外间走进来,“吃馒头还是吃饼,我去热。”
“饼。”
当然要吃爹烙的饼!
沈晏洗漱,苍叁跟在旁边,也咕噜咕噜含一口水再吐掉。
“爹,大山叔呢?”沈晏啃饼,含糊问道。
沈知梧切一盘肉,蹲下喂小狼:
“第一场今日发案,也不知什么时候张贴出来,你大山叔心急,在考院外边守着。”
沈晏闻言,正要放开神识,沈大山从外边急急跑进来。
“小晏,你是戊排十六,叔没记错吧?”
平日里十分稳重的人,这会满头大汗,头发散乱,衣衫斜穿,手上还提着一只鞋。
“是。大山叔,你先坐下歇歇。”
沈大山却只听到那个“是”,激动道:“你中了!还是第一!”
沈晏就算之前再有信心能中,如今听到确切消息,也小小松了一口气。
“谢谢叔!”沈晏倒水递给沈大山,略谦虚道,“这才第一场,后面还有四场呢。”
沈知梧笑言:“正试最难,阿晏很厉害。”
苍叁能感知到三人开心的气氛,却不懂究竟发生何事,踮起狼爪,叼走沈知梧手上悬的肉块。
蹭到沈晏脚边,抬起一只狼爪拍拍沈晏腿
——主人,很厉害。
不管,跟着夸就对了!
沈晏用神识看过取中名单,第一场取中十六人。
正试确实最难,取中者下场提坐堂号,考官棚门帘掀起,在高知县眼皮子底下作答。
沈晏从车窗缝隙望去,侧门那拆门槛的壮汉停了手。
二十六七年纪,走到近前,低下头闷闷道:“老爷,田里稻子......”
“田里活计哪用你!听话,给你放三天假,回去看看你爹。去去,赶紧的,都等着你呢!”
最终,看上去高大憨厚的汉子也坐上马车前辕。
马车走远,宋岱携妻和岳父岳母、小舅子进屋。
打听道:“岳父可知晓沈家村沈秀才?院试与小婿是同案,这些年却没听到什么动静。”
王地主呷了口茶,趁女婿不注意吐回茶叶。
“怎么想起他来?他呀,比不上你好运道,先是死了老子娘,自己嘛也差点病死,后来娶了亲又克死媳妇,惨咯!”
“竟是如此么...”宋岱低声喃喃。
“啊,也没什么,说来也巧,在县里碰上他儿子......”
吧啦吧啦讲了一通,王地主夫妇听得津津有味。
“啪!”
王地主突然一掌拍上桌子,反应过来道:“那孩子是在车上吧!那不就是三林他外甥吗?三林他妹妹,嫁的就是那个沈秀才。”
“爹确定?”宋夫人惊问。
“确定确定,不会有错!”
宋岱见妻子脸色微变,忙问道:“娘子可是觉得哪里不对?”
宋夫人——王地主家大小姐王骄,摇摇头。
她只是想起记忆中那张脸,略感不适。
王骄她爹觉得徐家人德行好,徐家父子四人,都曾在她家帮工。
王骄出嫁之前,帮工的是二林。
他妹妹经常来找,把人叫出去说话,王骄偶尔遇见过。
远远望去,那小姑娘衣衫单薄,瘦瘦小小,下巴尖尖,腰细成麻杆,似乎风吹就能倒。
起初她还以为徐家虐待女儿。
直到有一天意外近前,听见两人对话内容。
好么,原来是来要钱花的!
二林那种老实人,如何是他妹妹的对手。
哄一哄撒个娇,眼里包一泡泪装可怜,二林刚发的工钱就给出去了。
至于衣裳,单薄不假,白白的轻飘飘,料子却不差。
等二人视线碰上,王骄在这人眼中看到得意?鄙视? ?瞧不上? ? ?
她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人好像莫名其妙就宣布自己胜了!?
目无下尘,浑身写满优越感,一副胜者姿态,轻盈旋身脖子高昂,扭着腰肢风骚而去。
一瞬间王骄竟有种,自己成了地上的土疙瘩,被人贴脸狠狠踩了好几脚的感觉!
这么讨厌的人,王骄当然想吐槽。
不过如今这人都已不在世,她也不好再说人长短。
厅里翁婿二人在聊,王骄被她娘拉到自个房里密语。
宋岱注意到两人起身,心思转悠两下,没说什么,继续顺着老丈人意,夸奖身旁调皮的小舅子。
“方子你孙叔开了?”王骄娘小声问。
“嗯。”
“药抓了吧,明天就吃,我让你爹把女婿支出去。抓紧点,争取早日怀上大胖小子!”
王骄犹豫:“娘,先等等吧!”
“还等啥!...”看女儿皱眉,“哎哟,随你随你,从小就倔,儿女都是债哦!.....”
……
马车颠簸,一路无话。
叫三林的汉子在岔路口下车。
狗蛋尿急蹦出去,牛蛋也下去给驴蛋把尿。
等三娃上车,沈晏指路,马车继续向沈家村驶去。
沈晏想起之前驴蛋尿一脸那回,好奇问狗蛋:“撒尿怎么就是倒茶,谁教你的?”
“老六爷爷呀,说铁蛋哥哥小时候就是喝了很多茶,才这么聪明,读书好。”
沈晏扶额:“他说你就信?以后不准再说。”
“噢!”狗蛋答得嘣脆,老大说啥就是啥!
…
沈老六打西边来,往自家田走,朝地打个大喷嚏:“啊——切!”
犄角旮旯里挑出的句子,凑一块,前言不搭后语,就看考生对四书的熟悉程度。
短句很快默完,再看长文。
长文只给出七字以作提示:治则进,进不隐贤。
沈晏闭眼,识海之中万千句过,忽而眼前一亮。
——出自《孟子》,这两句不止一次出现,但同时出现的,乃是评先贤、论出仕其中一篇。
提笔便写:伯夷,目不视恶色......其中,非尔力也。
字数较多,沈晏默完,揉揉手腕放松。
顺带看五经题,他选的《尚书》,题示:乃谚既诞。
知晓出处,倒是比长文默写简单许多,只在《尚书》里寻找便可。
正要下笔,旁边突然稀里哗啦作响,不绝于耳。
伴随一阵恶臭,随风灌入。
沈晏莫名想到名句。
正是
——千呼万唤shi出来!
嗅觉比常人灵敏,沈晏一时臭到头脑发昏。
鼻子才惨,像是被人冲着鼻梁轰击数拳。
就离谱,这人到底食了些啥,这般辛辣刺鼻!
熏得眼泪都要掉下,实在难受,沈晏搁下笔眨巴眨巴眼睛。
却见对面那位富贵兄,左手转笔,右手撑脸,在稀里哗啦、咕叽噗吱混合双响声中,冲他幸灾乐祸怪笑。
无他,富贵兄旁边的恭桶还无人使用。
这人什么毛病!沈晏愤愤提笔,沉下心来继续作答,不再管他。
忽然风向一变。
“呕~!呕~!.....”
在奇妙的三响乐声中,沈晏默完五经题,开始攻克数算题。
数算题源自九章算术及其他各类算经,题型刁钻多变,历来被奉为童试最难题型。
不过,沈晏做过十几麻袋他爹出的题,只觉高知县出的这些都是小意思。
题一简单,曰:今购杉木,购三盈四百二十,购五负一百。问木价、预算各几何?
为求稳妥,沈晏先在稿纸演算,无误再誊写答案。
上午只打算写完数算,时间很充裕,当然是对沈晏而言。
那位窜稀兄实在坚挺,一上午在衙役的陪同下,不知来来回回多少次。
喜提屎戳子无数!
彼时沈晏已经写完数算,安心等放饭,窜稀兄脚步虚浮从他棚前游过,四个衙役脸带面罩护在身侧。
此兄不负众望绊倒,被衙役扶住合力抬起送回考棚。
而富贵兄面如菜色,早已笑不出来。
沈晏久坐鲍鱼之肆不闻其臭,在对面满含敬意崇拜的眼神中,收好答卷埋头干饭。
说是干饭,其实就是两个超大号白馒头。
大概是怕考生吃坏肚子,连给的水碗里都是热水。
富贵兄眉眼耷拉,捏住鼻子,嫌弃地用四颗门牙撕下馒头皮,慢吞吞咀嚼。
这时他旁边的恭桶终于有了动静。
十分不是时候。
“呕——!”
富贵兄投降,趴在桌板之上,嘴里酸水噗噜噜冒,拿毛笔挑起棚前牌子。
牌子挂在笔杆上颤颤巍巍晃悠,站岗衙役见之,扶他去交卷。
大白纸上空无一字,唯有不知名一坨。
…
下午窜稀兄似乎好转。
不奇怪,中午衙役送饭时,他便看到单独一碗乌漆嘛黑的药。
小策论遣词造句,花费沈晏不少时间。
他爹说过,高知县阅卷会忽略自身喜好,只看策论本身。
如此,沈晏无需多虑,尽抒己见。
待到最后诗赋,以劝学为主旨作四言绝句诗。
略想了想,脑子里浮现他爹在油灯下伏案身影。
沈晏提笔一气呵成:
月过柳梢寒,烛送青衫远。
自当共勉励,同日赴金銮。
到此,县试第一场正试圆满答完。
沈晏搁下笔检查两遍,见无错漏,摘下棚前号牌。
母狼嘴里这根,形似纺锤,几条根须细长垂落,跟爹描述的一致。
相似的,他在妙春堂也见过。
小小一根,只有寸长。
被老大夫锁在柜子里,套了好几层盒子,宝贝得很。
兴趣被勾起,快速结束修炼之后,沈晏顺着母狼爪印去寻。
途中路过一具野猪骨架,时间已久,骨架上无一丝残肉留存。
再往深山更深处去,狼窝建在一处隐蔽的山壁之下、岩穴之中。
洞里的母狼啃着人参,察觉有不速之客造访,吃力地起身。
正打算探出头去,那只可怕的小两脚兽却已经钻进来。
她只能退后,凶狠龇牙,露出锋利尖牙,企图震慑。
擅自闯入别兽家中的沈·老六·晏,在洞内伸展不开,便盘腿坐在干草之上,捡起地上大半截根茎。
母狼见之,无可奈何,卧伏在地凄凄呜咽。
沈晏轻抚其背安慰:“我只瞧瞧,不抢你的,马上就还你。”
根茎长约六寸,凑近鼻端仔细嗅闻,气味清香微苦,应是人参无疑。
刚出土的新鲜人参,因为是母狼用狼爪刨出来的,参须断裂较多,点点灵气自断裂之处向外逸散。
“快吃吧。”
将人参递还回去,母狼见小两脚兽不似玩笑,小心地用前爪捧住接过,埋头啃吃。
不出沈晏所料,人参果然是此界天地灵物,生长时能够吸收灵气。
他爹之前说孙老大夫拿人参吊命,自从知晓他爹发病与徐娇娇有关,他便怀疑人参除却自身药性外,可能还含有灵气。
毕竟他爹昏迷并非寻常病症引起,普通药物根本无用。
如今也只能以灵气灵力休养。
妙春堂那根小的,他没上手,无法判断灵气有无。
面前这头狼举动不同寻常,眼中情绪明显,也没鲁莽攻击。
沈晏试探与其沟通:“之前靠近我,是因为灵气?灵气就是...你吃的这东西里面也有的,吃进去很舒服。”
母狼真就人性化点首。
“这东西山里还有吗?”
沈晏意动,灵物入腹后直接滋养身体,应该比直接渡灵气有效。
母狼只是灵智半开,无法对话,摇摇头,嘴里嚼着人参,嘎吱嘎吱。
并非谎话,沈晏可惜。
洞穴之中的灵气似乎在向母狼肚腹缓慢流去。
思及母狼之前被他灵气吸引,沈晏便坐在洞穴之中修炼起来。
山壁周围灵气迅速向洞穴汇聚,盘旋在沈晏周身。
母狼捧着人参慢慢挪近,卧在他腿边继续啃。
奇异的是,少许灵气竟从沈晏周身逸逃,没入母狼肚腹之中。
沈晏以神识视之,腹中五只崽,四大一小,发育完好。
大的体型是小的两倍。
担心母狼不便捕猎,沈晏离开之前,抓来三只野兔、一只野鸡。
“嗷呜~”
母狼感激地蹭蹭沈晏。
“我明天再来看你,别乱跑,嗯?”
……
被子晒过,香香软软,沈晏整个人埋在里面。
脸蛋蹭蹭枕头,留恋不已。
嗯,再睡一刻就起!
“砰砰!...砰砰!.....”
啊~,可惜!
敲门声很轻,若不是沈晏听觉较寻常人灵敏数倍,还发觉不了。
被搅了好眠,沈晏无奈起身,一边穿衣,一边放开神识查看。
院门外却没有人。
敲门声也停下。
奇怪!
套上裤子,操控神识视线转向后院那边。
哎? !
沈晏跳下床,迅速踏上鞋冲去后门。
门一打开,昨日见到的那只母狼趴在地上,朝他呜咽。
“呜...嗷~”
腿间竟有血迹,声音痛苦,目含求救之意。
“你要生了?”
沈晏懵bi,感觉棘手:“我不会接生呐!”
日光正好,沈知梧不经意间抬头,窗外绿意欣荣。
…
沈晏睡得正香,敲门声又起。
神识瞥一眼,见是个衙役。
院子都没进,恭恭敬敬地东西送到就走。
没甚危险。
惺忪睡眼合上,抬起的头又放回去,懒洋洋地卧在床边继续睡。
等这一觉睡醒,他爹就坐靠在边上,手里捧着本书在看。
沈知梧见儿子醒来,捋捋他小脑袋上睡翘起来的呆毛。
“睡饱没?”
“哈~欠——睡饱啦!”
伸个懒腰的工夫,沈知梧取来一个扁长木匣。
“知县大人差人送予你的。”
匣里二十颗小银锭,银光闪闪,元宝形状瞧着便可爱富贵。
与民间碎银不同,小银锭成色上佳,与官银质地相同,只是底部未刻特殊印记。
大雍律法规定,民间不得私自熔银、铸银。
立国之初,朝廷于各地专设钱庄,借官盐之力立足。
九十多年下来,民间碎银质地、成色几乎统一。
如今,百姓已习惯碎银以一两流通,一两碎银兑一千枚铜钱。
官银不流通于市,大雍便额外发行一两、五两、十两、五十两银锭,专门用于民间大宗交易流通。
一两银锭兑二块碎银,前提是银锭完好无损。
沈知梧解释完,沈晏惊呼:“所以,这里其实是四十两!”
“正是。”
发财啦!
喜欢小银锭!
沈晏合上木匣,递到沈知梧手上:“爹,你收着吧!我身上还有好多钱呢!”
他其实并非喜欢钱本身,而是喜欢囤钱给爹,越多越好。
不过,他爹总不收。
从拐子那顺的钱,他爹也让他自己留着花。
之前卖猪的钱还一文没花出去呢!
哎呀,钱太多,花不完,真烦恼!
沈知梧见儿子小脸满是苦恼,轻笑应下:“好。我便放那,你花完自取即可。”
“哎?好!”沈晏这下高兴了。
沈知梧收好木匣回来,沈晏指指他放在床边的书,好奇问:“爹,这个也是一起送来的吗?”
“嗯,知县大人搜集的乡试好文章,之前都是你大山叔带回来,估计这次是为了借这个由头,好来送银。”
……
族长欲备礼,送去王地主家道谢,沈晏那份沈有根主动出了。
县衙很快贴出布告,得知拐子抓捕归案,孩子全部找回,百姓无不拍手叫好。
此案卷宗加急北去,层层往上,只待呈递御前,得圣上朱笔亲批发下,便可行刑。
拐子的事暂时告一段落。
沈晏亲自跑去救人的事,没有被大肆传扬开。
只村里少数人知晓真相。
余下诸人虽疑惑重重,却也习惯性默契不多问。
自然又成一段传说。
眼下还是秋收最为要紧。
今年秋收,若忽略拐子这一插曲,十分圆满。
野猪只下山毁坏一次稻田,便被沈晏及时除去,拱的那点稻子虽可惜,但没像百年前那样,闹出野猪伤人的事端。
沈家村人肚里油水囤的多,干起活来都更有劲。
连日天晴,晒谷场上稻粒越发金黄。
眼见自家田里最后一株稻被割下,村长交待的任务终于结束,沈晏迫不及待地钻进深山。
灵气入体,空荡荡的丹田久旱逢甘霖。
正专心畅快修炼,心中一动,忽有所感。
沈晏停下,睁开眼,与数米外巨树旁,一匹狼遥遥对望。
“母狼?”
母狼灰色皮相,背部与尾巴处有些许黑毛分布,肚腹揣崽鼓起,十分突兀。
沈晏还在防备,母狼不知为何突然失去兴趣,口中叼着一物转头离去。
“人参?”
沈晏曾经兴起,特意找他爹问过人参形态,在附近找过却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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