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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死盾逃离后,清冷将军发了疯宋妙筝宋挽琴全局

只吃甜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府医连忙点头,“是,一味药材与食材都不少,且正是五碗水熬成两碗水。”陈氏面色一僵,半晌后才冷哼一声,“你下去吧。”宁府医不明所以,赶紧溜之大吉。被当面如此质疑,宋妙筝也不恼,只柔声道,“母亲,药膳要趁热喝才好。”陈氏唇角下垂,“不要叫我母亲,你别以为嫁过来我们就会接纳你,当年事情你们宋家欠我们贺兰家的,一辈子都还不完!”宋妙筝垂头,“是,老夫人,当年的恩情我父亲每日都感念在心,宋氏族人皆不敢忘。”姿态恭敬,面色诚恳丝毫挑不出错来。陈氏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冷声道,“我就喜欢喝温一些的药膳,你替我扇一扇罢。”微雨刚要接话说自己来,被宋妙筝一个眼神制止。“是,老夫人。”宋妙筝从善如流拿过小几上的羽扇,轻柔的扇着风。然而一直扇了半个时辰,直...

主角:宋妙筝宋挽琴   更新:2025-01-25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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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妙筝宋挽琴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死盾逃离后,清冷将军发了疯宋妙筝宋挽琴全局》,由网络作家“只吃甜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府医连忙点头,“是,一味药材与食材都不少,且正是五碗水熬成两碗水。”陈氏面色一僵,半晌后才冷哼一声,“你下去吧。”宁府医不明所以,赶紧溜之大吉。被当面如此质疑,宋妙筝也不恼,只柔声道,“母亲,药膳要趁热喝才好。”陈氏唇角下垂,“不要叫我母亲,你别以为嫁过来我们就会接纳你,当年事情你们宋家欠我们贺兰家的,一辈子都还不完!”宋妙筝垂头,“是,老夫人,当年的恩情我父亲每日都感念在心,宋氏族人皆不敢忘。”姿态恭敬,面色诚恳丝毫挑不出错来。陈氏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冷声道,“我就喜欢喝温一些的药膳,你替我扇一扇罢。”微雨刚要接话说自己来,被宋妙筝一个眼神制止。“是,老夫人。”宋妙筝从善如流拿过小几上的羽扇,轻柔的扇着风。然而一直扇了半个时辰,直...

《夫人死盾逃离后,清冷将军发了疯宋妙筝宋挽琴全局》精彩片段


宁府医连忙点头,“是,一味药材与食材都不少,且正是五碗水熬成两碗水。”

陈氏面色一僵,半晌后才冷哼一声,“你下去吧。”

宁府医不明所以,赶紧溜之大吉。

被当面如此质疑,宋妙筝也不恼,只柔声道,“母亲,药膳要趁热喝才好。”

陈氏唇角下垂,“不要叫我母亲,你别以为嫁过来我们就会接纳你,当年事情你们宋家欠我们贺兰家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宋妙筝垂头,“是,老夫人,当年的恩情我父亲每日都感念在心,宋氏族人皆不敢忘。”

姿态恭敬,面色诚恳丝毫挑不出错来。

陈氏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冷声道,“我就喜欢喝温一些的药膳,你替我扇一扇罢。”

微雨刚要接话说自己来,被宋妙筝一个眼神制止。

“是,老夫人。”

宋妙筝从善如流拿过小几上的羽扇,轻柔的扇着风。

然而一直扇了半个时辰,直到小臂酸的不行,药膳也凉透了,陈氏都没喝一口。

“罢了,我有些头疼,你回去吧,莫忘记了晚上的药膳。”

宋妙筝还是不卑不亢,行礼后退下 ,“是,老夫人。”

走出海棠园老远,微雨才心疼的拉过宋妙筝的胳膊轻轻捏着,“姑娘,手酸了吧?”

宋妙筝摇头,“有一点。”

一向沉稳的微雨这时都有些怨忿了,“这老夫人明摆着就是磋磨姑娘,哪有这样的长辈!凭什么啊?”

姑娘在侯府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宋妙筝轻叹口气,没说话。

就凭贺兰伯伯换回了她爹的一条命,就凭宋家在贺兰家危难时袖手旁观。

老夫人说的没错,宋家欠贺兰家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刚刚的事不要让奶娘知晓。”宋妙筝叮嘱道。

微雨点头应下。

傍晚,宋妙筝提前用了晚膳,而后便去了海棠园熬药膳。

与中午一样,拿羽扇扇了半个时辰,陈氏一口没喝。

宋妙筝无一句怨言,施施然行了礼准备告退。

陈氏却突然道,“等下,念在你给我熬药膳用心的份上,这个丫头你带回去用吧。”

“芍药给王妃请安。”侧间走出来一个丫鬟,穿着鹅黄的衣裳,梳着与其他丫鬟不同的发髻,脸庞俏丽,身段丰腴。

微雨脸色一下就变了,刚要婉拒,宋妙筝却是笑着道谢,“多谢母亲,这丫头瞧着可人,定是个眼明心亮的。”

回去的路上,微雨偷偷打量跟在后头的玉笙,见她走着路都抬眼四处乱看,心下更是不喜了。

回了妙华院,奶娘陶氏一看到芍药脸色就沉下来了,拉过微雨问了几句。

而后问道,“你原先是在哪里做什么活计的?”

芍药低眉顺眼捏着嗓子道,“回嬷嬷的话,我爹娘都是跟着王爷从京里来的家生子,我爹在前院做管事,我娘在厨房做管事。

我平日在老夫人院子里伺候茶水,老夫人喜爱我,故而经常叫我去陪她说话解闷。”

这话的意味不言而喻。

陶氏皱眉,“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进了我们王妃的院子便都是一视同仁,你就做三等丫鬟吧,与兰香兰草一道负责院子里的洒扫。”

芍药昂起头刚要反驳,想起来娘亲的交代又闭了嘴,只温顺应是。

进了正屋,宋妙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茶盏连喝了三盏。

陶氏心疼的不得了,“莫非那老夫人为难姑娘了?怎的茶水都不给喝?”

微雨怕自己忍不住说出来,连忙转身出了院子去小厨房了。

宋妙筝摇头,“就是熬药膳得不错眼盯着,没时间喝茶水,奶娘别乱想。”

自家姑娘这么说了,陶氏便不再问了,只警惕道,“姑娘,那新来小蹄子,杏脸桃腮的,那身段那走路的动静,哪是做丫鬟的呀?明明就是塞进来……”

宋妙筝哪里不知道,这些事情娘亲早教过,就连祖母也给爹的院子里塞过人,只不过全被爹自己打发走了。

没想到,她连自己夫君的面都没见到,老夫人就迫不及待塞人了。

宋妙筝露出一个玩味的笑,“那倒是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传言镇北王不近女色,近侍没有一个女子。

不过,有些事情倒是要提防起来,她侧头同陶氏说了什么,陶氏面色严肃点了点了头。

接下来的几天,和今日并无不同。

每日午膳后和晚膳后都得去海棠园熬药膳,只不过这药膳陈氏倒是都喝了。

但她磋磨人的法子又多了一种。

“宋氏,我们老夫人说想喝杏仁茶了,每日熬完药膳便为老夫人做一盏吧。”陈嬷嬷垂着眼皮子,不容拒绝道。

宋妙筝轻笑,这倒是一个磋磨人的好法子,不知是谁教的。

这是一个极其耗费功夫的活计,且急不得,一碗杏仁茶的用量需要不停歇磨上一个时辰才够。

“不知小磨盘在何处?”宋妙筝也懒得废话。

陈嬷嬷将她带到正屋另一边的侧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上摆着一个玉石的小磨盘和一盘子杏仁。

微雨憋不住冷了脸,“嬷嬷,这个活计我也会做,不如我来吧,我平日里也常为我们侯夫人做杏仁茶,想来也是能让老夫人满意的。”

陈嬷嬷皮笑肉不笑,“我们老夫人说了,她就喜欢我们王妃的手艺,怎么?王妃不肯?”

宋妙筝直接坐下来开始磨,“承蒙老夫人厚爱,我定会尽心。”

陈嬷嬷是真没想到这位年纪小小的王妃这么难缠,简直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半点错处。

只能冷哼一声出了屋子,走前留下一句,“微雨姑娘可别代劳,没得浪费了你家王妃一片孝心。”

微雨翻了个白眼,狠狠关上了门。

但门刚关上就有两个小丫鬟推开了门,“陈嬷嬷让我们在这里等候王妃传唤。”

微雨气结,这哪是等候传唤,分明是站在这里监视!

宋妙筝唇角微勾,她这个婆婆还真是有意思。

磨了十分钟,宋妙筝才知道,更有意思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宋妙筝抿着唇拿下帕子,左右瞧了瞧,见大家都在看,也就不害臊了。

靠在叶惊秋另一边肩膀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看的一双杏眸亮晶晶的,精彩紧张之处还跟着周围的人一块挥动手帕助威,那叫一个投入。

楚星楼自然是瞧见了,怎么会放过这个调侃的机会。

悠闲靠在擂台一侧的木桩子上,语调散漫,“瞧你家王妃,看的挪不开眼睛呢。”

贺兰钰也在看台上的比试,根本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

但目光却控制不住的往看台中央扫去。

楚星河精准的捕捉到了他这个细微的表情,继续煽风点火道,“一会轮到你可得卖力些,定要让王妃一饱眼福。”

林岳靠在另一根木桩子上,看着台中间那道紫色的身影,见她也看的聚精会神,还卖力的叫好鼓掌,浓眉不自觉往下耷拉了几分。

活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经过层层筛选,一共有四名将士赢得了与贺兰钰比试的资格。

贺兰钰手持一杆长枪迈开长腿走上比武台,对面的大胡子将士用的是一对大铁锤,看起来气势十足。

“大将军,请指教!”大胡子放下大铁锤,抱拳道。

贺兰钰微微颔首,轻轻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红缨枪,示意对方先出招。

很快两人便进入了状态,大胡子大铁锤重如千斤,骤然朝贺兰钰砸过来。

红缨枪在贺兰钰手里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轻如鸿雁却又带着万钧之力,将铁锤拨开。

随后便发起了猛烈的攻势,他的枪法跟他的人一样霸道,如龙破城,势如沉山。

招式变幻莫测,直指要害。

大胡子虽力大无穷,但灵敏不足,竟在三招之内就被逼到比武台下。

观看台爆发出热烈的呼声,贺兰钰手腕一转将长枪收回,红缨旋转飞舞,一个漂亮的枪花看台下人疯狂鼓掌叫好。

林岳有些不解,“三招就打完了?”

楚星河摇着扇子笑而不语。

按照他以往的习惯,即使对方不敌他再多,他也会尽可能的多与对方交手几招,毕竟能打到这里也不容易。

今天竟一改往日的习惯,招招凌厉,丝毫不留余地,并且最后还炫技!

能为了什么?

观众席的宋妙筝看的相当过瘾,恨不得站起来给贺兰钰喝彩,把刚刚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哇,大将军好像比去年打的更好了!”姜宝珠使劲儿拍巴掌。

叶惊秋也觉得有些诧异,她略懂些功夫,自然能看得出来今日大将军出招不比往年温和。

莫非是今日心情不好?

“他可真厉害!那么壮的大力士,他三招就打赢了!”宋妙筝杏眸泛着星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台上的人。

那个身影背对着太阳,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

显得愈发身姿昂藏,宛若天神下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台上那个挺拔的身影好像也朝她这边投来了短暂的一瞥。

宋妙筝赶紧收回目光,不自觉用帕子捂着心口,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贺兰钰站在台上,听着下面的欢呼喝彩声,云淡风轻的握住枪杆,准备下一场比试。

接下来的三个人,毫无意外的均在三五招之内利落解决。

看的之前打输了没能有机会与大将军比试的人都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输了,今天的大将军可真吓人!


忠义侯府内这厢。

宋妙筝浑浑噩噩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脱了鞋窝到了窗边贵妃榻上,将脸埋在抱枕里不吱声。

奶娘陶氏见她小手冰凉,忙塞了个汤婆子到她怀里,微雨也拿了张羊毛毯给她盖上。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从书房回来就这般失魂落魄。”陶氏轻声问着,和落花对视了一眼,落花摇摇头,也是一脸的担忧。

过了好一会,才传来宋妙筝瓮声瓮气的声音,“奶娘,我想吃你做的红豆奶皮子了。”

陶氏见她终于肯开口说话,一连声的应道,“奶娘这就去做,姑娘先吃两块点心垫一垫。”

一盏茶的功夫,陶氏便端着红豆奶皮子来了。

宋妙筝靠在芍药绣花锦缎迎枕上小口小口的吃着,很快便将一整碗都吃掉了。

陶氏本想劝她少用些,免得一会晚膳吃不下,但见她怏怏的,便也就由着她了。

吃完一整碗甜食,宋妙筝这才觉得自己好了些,至少心里没那么慌了。

看着奶娘和落花微雨两个丫鬟担忧的眼神,就把书房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陶氏听完几乎惊的一个倒仰,微雨忙扶了一把让她坐在绣凳上。

“这,这可怎么是好啊!那贺兰家和宋家那是有旧怨的,姑娘怎么能嫁给他!”

姑娘这么好的性子,嫁过去那不是等着被人磋磨吗?

落花几乎要流下泪来,“我前日出去给姑娘买点心还听见有人说,说那镇北王战功赫赫杀敌无数,性情暴虐不近人情!

曾经有人为了巴结他给他送美妾,被他一脚踢的送了命,真没想到这镇北王竟然是贺兰公子!”

宋妙筝听完这些,脸色更白了,闷闷的靠在迎枕上,白嫩的手指不停的揪扯着抱枕上的流苏。

她其实不怎么喜欢武将,及笄礼那天夜里,娘亲和她一起睡的时候问过她日后想嫁什么样的郎君。

她的回答是想嫁一个温润如玉脾气好些的读书人,好相处,也有共同话题。

贺兰哥哥以前虽然也习武,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学院念书,也不似京中武将那样满脸络腮胡,一个拳头比她的脸还大。

况且,那时候她什么也不懂,北澜的姑娘,一般都在十八岁之后才嫁人,晚一些的二十岁也是很常见的。

微雨嗔了一眼落花,又倒了杯热热的红枣茶给自家姑娘,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细语,

“姑娘别怕,贺兰公子如今颇得信重,若是他不愿,陛下定然不会强迫他,我看这桩婚事肯定成不了的。”

即便同意了,那也无须担忧,宋家的恩怨都是上一辈的,且退婚的事您当时也不知情,更怪不得您。

贺兰家的老夫人那时候也疼爱您的,有什么鲜亮些的首饰布料都送来给您了,定会护着您的。”

宋妙筝捧着红枣茶小口喝着,莹白小脸靠在微雨身上,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着,极为惹人怜惜。

奶娘也接了话道,“是呀,微雨说的有道理,姑娘快别想那么多了,不如起来去看看花房新开的花儿吧!”

宋妙筝呼出一口气,穿了鞋就往花房去了。

正院里,侯夫人林氏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乎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把宋青云吓得够呛。

“筝儿那丫头一点心眼子也无,怎能嫁给镇北王!”林氏气的连摔了三个茶盏。

宋青云大气不敢出,生怕夫人将茶盏扔到自己头上,“夫人,镇北王如今权势滔天,若是他铁了心不愿意,想必陛下也不会强行赐婚。

你不如给姐夫那边去上一封急信,让他们想办法去王府探探口风。”

林氏的姐姐嫁给了安远伯的次子,如今恰好在苍州做太史令。

“对对对!我这就去写信,这就去。”林氏慌忙奔去隔间的小书房。

不到一炷香的时辰,信就出了侯府。

宋青云花了重金托专门送军中密信的衙门,再三交代他们务必要快去快回。

整个侯府愁云惨淡食不知味的等了七八日,终于等到了苍州来的回信。

一家子都紧张的齐聚在吃饭用的花厅里,就连在五城兵马司当差的大公子宋知远,和在松山书院念书的二公子宋知恒都回来了。

林氏这几天更是担忧的饭都吃不下,人瘦了一大圈。

她心焦的催促道,“快快快,信上如何说?”

宋远山打开信,上面只写了寥寥数语,却看的他心凉了半截。

“信上说,说如今王府里已经在重新修缮王府最大的院子给未来王妃住了,不像是要抗旨的样子。”

“哐当!”宋妙筝被这句话惊的茶盏一下子掉桌上了,旁边的落花连忙拿帕子给她擦拭。

宋挽琴坐在一旁,用帕子捂着疯狂上扬的唇角。

二公子宋知恒坐不住了,“不行!我不同意!爹,筝儿不能嫁过去!

那贺兰家与我们有旧怨,筝儿嫁过去能有好日子过吗?”

宋远山颓然的靠在圈椅靠背上,语气郁郁,“那不然如何?抗旨?再得罪镇北王一次?然后咱们全族一百多口人下大狱?”

经过这些天的心理准备,宋妙筝已经不怎么慌了。

“爹爹,我愿意嫁的。”少女的嗓音轻柔但坚定。

林氏已经是四十有几的年龄,保养得当加上日子顺遂,让她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身姿丰盈,温婉秀致。

听到这话,她双眼含泪拉过女儿的手,“筝儿,一定还有法子的,你别怕……”

宋妙筝安抚的拍拍娘亲的手,声音和缓温柔,“爹爹,娘亲,宋家锦衣玉食养我这许多年,吃穿住行无一不是最好的,我不能在这时候只顾自己。

况且贺兰家老夫人幼时就极喜爱我,嫁过去后,只要我好好孝敬老夫人,她肯定会护着我的。

而且姨母一家不是也在苍州吗?小时候姨母也很疼我,嫁去了那边,自是也会照拂我的。”

宋远山有些怔愣,他实在没想到,一向天真单纯不问世事的小女儿能说出这番话,直听的他又是感动又是内疚。

这些年也没能有什么大出息,只能靠着祖上的荫封过日子,侯爷的爵位到他这代已经是最后一代了。

嗫嚅了半晌才道,“筝儿,委屈你了。”


对第一次的亮相摩拳擦掌,“那我可要打扮漂亮些,就穿那件从家里带来的春水绿襦裙罢,上面绣了我最喜欢的芍药花呢。”

“是,我这就去拿出来!”落花见她终于又有精神了,也高兴起来。

到寿宴那日,落花与袁嬷嬷更是铆足了劲打扮宋妙筝,春水绿的软烟罗襦裙,裙摆绣了大片的淡粉芍药,搭配轻巧的朝云近香髻最合适不过。

头上簪的是灵动的桃花步摇,眼尾被勾勒了几笔粉色胭脂,脸颊上也扑了些。

唇上是宋妙筝自己做的樱色口脂,饱满莹润,粉嫩可爱。

“我们王妃真真是好看极了,怕是整个苍州的姑娘加起来都不如王妃娇俏!”袁嬷嬷发自内心道。

宋妙筝不好意思了,红云爬上脸颊,更显得她娇美动人。

此时的虎威将军府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家的马车,随处可见的贵妇人和小姐或站或坐在一处说着话。

岳云棠作为四品守尉的女儿,自然也来了。

她身边围着几个与她差不多家世,或者比她家世低的几个姑娘。

其中一个穿黄色裙子的姑娘瞅了瞅门口,然后道,“听说今天那个王妃也会来呢!”

“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呢,不会是个貌丑无盐的吧?否则怎么会吓得王爷洞房花烛夜就去了军营。”另一个紫色裙子的姑娘接着道。

岳云棠坐在一旁把玩着手腕上的玛瑙珠串,似笑非笑,“长得再美又有什么用,钰哥只当她个摆设罢了。”

宋妙筝刚从马车上下来,便有将军府的丫鬟婆子迎上来。

几乎是刚走进园子的一瞬间,她就感觉周遭的有数道目光向她投过来。

一边看一边私下里窃窃私语。

“给王妃请安。”将军夫人程氏笑着迎上来,“今日实在有些抽不开身,怠慢之处还请王妃万万见谅。”

“无妨,是我来迟了些。”宋妙筝杏眸微弯,笑容明媚。

程氏不禁有些看呆了,这京城来的王妃未免生的有些太好看了。

这般绝色的女子,怎会在新婚之夜被王爷冷落?看来还真如传言那样,王爷对七年前的事依旧耿耿于怀。

岳云棠看着周围人投在宋妙筝身上惊艳的目光,暗自撇撇嘴。

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笑道,“给王妃请安。”

袁嬷嬷在一旁提示了她的身份,宋妙筝见是贺兰钰副将的妹妹,自然也笑着回应,“岳姑娘不必多礼。”

“王妃叫我云棠就行,钰哥也是这么叫我的~我就叫你宋姐姐吧!”岳云棠爽朗道。

宋妙筝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钰哥指得是谁,挑眉淡笑。

岳云棠还是一副不拘小节的模样,“宋姐姐可别跟钰哥一般见识,他就是那个性子,凡事都以军务为重,绝对不是故意在新婚夜丢下你不管的。

等回头我罚他三碗酒,给宋姐姐出出气!”

宋妙筝弯弯唇角,笑的云淡风轻,“王爷心系国事,我作为他的王妃自是与他一体的,不劳岳姑娘忧心。

至于称呼,岳姑娘还是叫我王妃更好,我在家中的时候便是最小的那个,不习惯有妹妹。”

岳云棠本以为那番话能引得宋妙筝在大庭广众之下恼羞成怒,现下被她这般轻飘飘驳回来,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里。

又当众被驳了面子,脸色立时就有些不好看起来。

“王妃在京中是想必也是家里娇宠着的,如今嫁到王府受这样的冷落,真是惹人心疼。”岳云棠不依不饶,她倒是要看这娇小姐能强装到几时。


贺兰钰并没回应他的话,只眸光冷淡落在他身上。

岳云霆如芒在背,最终艰难开口,“属下愿意将云棠送去云寂庵,终生不得出。”

贺兰钰侧眸看向坐在旁边的小姑娘,目带问询之意。

宋妙筝咬唇思索了一阵,若岳云棠真死在大牢里了,难免会引得流言纷纷。

一辈子关在庵堂里不得出来,这个惩罚足够了。

“我没意见。”宋妙筝点头。

林芙见状连忙为自己求情,“大将军,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愿意去云寂庵十年,不,十五年!”

宋妙筝自然也没意见,再次点头。

贺兰钰见她点头,沉声对玄青吩咐道,“在云寂庵一应用度按照最低等,每日需做满五个时辰的劳力,若发现私自外逃,立即斩首。”

最后四个字让宋妙筝都打了个激灵,更别说跪着的岳云棠。

前一瞬她还在沾沾自喜,等自家大哥和爹爹立了功,再为她求求情,到时候定然就能接她出去了。

没想到自己一心爱慕的人,竟然将她的后路也封死了。

哈哈哈,真是绝情啊。

自己的这一颗心,终究是错付了。

岳云棠的看了一眼端在上方的两人,逐渐红了眼,心里恨意滔天。

回到王府之后,奶娘陶氏得知这件事情之后,自然是抱着宋妙筝哭了一场,还是林夫人在一旁劝解才止住了眼泪。

落花和微雨两个丫鬟也吓得还没回过魂来,宋妙筝见二人都有些呆呆的,便叫二人都下去休息,一人去喝一碗安神汤。

两人还没出门,就迎面碰见走过来的玄青。

身后还跟着一名背着药箱的女子,想来是女医。

玄青先是行了一礼,随后便说明来意,“这位是月城有名的林女医,爷特地让我寻来的,说是在林女医再给王府检查一番。

后续林女医会住在王府,直到王妃彻底痊愈。”

林夫人很是高兴,豪气的从丫鬟手上拿过一小荷包塞到了玄青手里。

玄青连连后退摆手,“多谢夫人,但属下实在不敢收,还望夫人谅解。”

这荷包摸着鼓鼓的,沉甸甸的,估摸着这一包定价值不菲。

他哪里敢收啊,呜呜呜……

林夫人见他这样也不再强塞了,转而将桌上一碟还没动过的牛乳水晶糕端起来塞了过去。

“玄青侍卫还没吃饭吧?这点心可是你们王妃奶娘最拿手的,你也尝尝!”

金银不能收,一些吃食总行吧?

玄青笑嘻嘻谢过,与宋妙筝汇报了云团的情况,说是兽医给催了吐,再喂半个月草药水就能好了。

汇报完就端着牛乳水晶糕乐颠颠的走了。

宋妙筝听到云团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转而看着安静站在门口的林医女,心里有一股暖流涌过。

虽苍州民风开放,但女儿家有些比较私密的地方,怎么好让男大夫看。

比如她的大腿根,肯定磨破了,走路都钻心的疼,但她总不能在营帐的时候跟军医说吧。

“有劳林医女跑这一趟,容我先去梳洗梳洗,一会晚些再劳烦你给我看看。”宋妙筝对林医女柔声道。

林医女恭敬应下,始终垂着眼眸并不乱看。

林夫人看在眼里暗暗点头。

“落花,带林医女下去歇一歇用些点心茶水。

住南面的厢房吧,那里采光好些,外头还有许多花儿能看呢。”宋妙筝想了想,又吩咐道。

“是。”落花应了声,带着林医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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