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素清沈烈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军医改嫁后,糙汉营长悔疯了林素清沈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星如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最后一个愿望是,和你一起调任去京城。”林素清穿着白大褂,站在办公桌前,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一身军装的男人皱了皱俊朗的眉头,嗓音低沉:“我承诺过会实现你三个愿望,第一个愿望是为你父母平反,第二个愿望是撤销沈营长的处分。这是最后一个,我希望你考虑清楚。”林素清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离开这个伤心地。男人站起身来,肌肉分明的双臂撑在桌子上,俯身看向她,墨黑的瞳仁看不出情绪。“林医生,你知不知道,只有家属才能随军?”林素清怔住了,她没有考虑到这件事。“你可以选择嫁给我,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和我去京城。”不等林素清回答,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林素清惊讶地瞪大眼睛,嫁……给他?迎着男人能看穿一切的目光,林素清有些神情恍惚,她...
《八零军医改嫁后,糙汉营长悔疯了林素清沈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的最后一个愿望是,和你一起调任去京城。”
林素清穿着白大褂,站在办公桌前,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
一身军装的男人皱了皱俊朗的眉头,嗓音低沉:“我承诺过会实现你三个愿望,第一个愿望是为你父母平反,第二个愿望是撤销沈营长的处分。
这是最后一个,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林素清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离开这个伤心地。
男人站起身来,肌肉分明的双臂撑在桌子上,俯身看向她,墨黑的瞳仁看不出情绪。
“林医生,你知不知道,只有家属才能随军?”
林素清怔住了,她没有考虑到这件事。
“你可以选择嫁给我,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和我去京城。”
不等林素清回答,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素清惊讶地瞪大眼睛,嫁……给他?
迎着男人能看穿一切的目光,林素清有些神情恍惚,她放弃思考,胡乱点了点头。
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大团结,递给林素清。
“我马上要去外地出任务,我会让警卫员帮你办理调任,七天后接你去京城。
这钱你拿去置办些结婚要用的东西。”
林素清刚要拒绝,男人掷地有声地开口。
“不要推辞,我这人不喜欢废话。”
迎着男人清冷的目光,林素清只好收下钱她走出办公室,轻轻关上门,身体还有些颤抖。
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答应结婚了?
几年前,战云骁在一次任务中受了重伤,部队卫生室条件有限,送大医院又怕耽误病情,军营里竟没有一个医生敢为他做手术。
林素清挺身而出,冒着被处分的风险,为战云骁主刀。
手术整整做了十个小时,终于保下了战云骁的性命,而林素清刚走出手术室,就因为体力透支晕倒了。
军营里都知道战首长十分感激林军医,但三个愿望的事情却无人知晓。
“林素清,你怎么又来战首长的办公室打扰他?”
沈烈突然出现,迈开长腿挡住林素清的去路。
看着林素清过来的方向,沈烈皱起俊朗的眉头,眼眸中尽是责怪。
“你去找战首长告状了?
不过是把转业名额给了瑶瑶,这样一点事情,你也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沈烈的声音不怒自威。
林素清语气颤抖:“我是医生,她是护士,那个外科医生的转业名额本来就是给我的!”
“西都医院是我们锦城最有名的医院,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你有没有想过这对我有多重要?”
“林素清!”
沈烈有些不悦,“你作为姐姐,怎么连这点小事都要和妹妹争?”
“你是未来的营长夫人,也算是半个军人,军人的天性就是舍己为人。”
“我命令你,现在就去找首长,告诉他转业名额是你自愿让给瑶瑶的!”
沈烈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林素清的胳膊,把她往办公室的方向拖拽。
林素清白嫩的手臂上瞬间有了道道红痕。
她奋力挣开沈烈粗糙的大手:“我找首长不是为了这件事!”
“那还能因为什么?”
随即,他拧紧了眉头。
“你去求战首长想要早些嫁给我?”
“林素清,不过让你等了三年而已,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战首长每天日理万机,不要总为了一点小事去打扰他。
军队是讲规矩的位置,虽然你还没嫁给我,但是要以军人家属的身份处事,不能挟恩图报!”
“你这么做,别人会怎么想你,又会怎么想我?
我沈营长的未婚妻,不能是一个任性妄为的女人!”
林素清紧抿嘴唇,无意与沈烈争辩,只是轻声说道:“我没有。”
沈烈缓缓走向林素清,一股压迫感陡然袭来。
他锐利的眸子中满是肃然,林素清被逼退到墙角。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撒谎成性?
这军营里谁不知道,你林素清疯了一样地想要嫁给我,我这个营长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林素清看着沈烈的眼神,心中一片凄凉。
这双熟悉的眸子,从前也曾温柔似水。
“烈哥哥,你们……要结婚了?”
身后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
沈烈猛然放开林素清,转过身去。
正对上宋瑶含泪的目光。
“烈哥哥,你真的要娶素清姐吗?
那我怎么办,没有人要我了……”宋瑶一脸痛苦地捂住胸口,眼泪一颗颗落下来,哭得梨花带雨。
沈烈一把将林素清推开,上前搀住宋瑶。
“瑶瑶,你听错了,我们不会结婚的,你别害怕。”
“答应过你的事,我绝不食言。”
林素清被沈烈使劲推了一下,失去重心朝后仰去,头重重地磕到了墙角。
她感到一阵钝痛,摸了摸后脑勺,手上一片粘腻。
沈烈护着宋瑶,冷冷地看向她,声音威严:“素清,这次是你说错话了,给瑶瑶道歉。”
林素清咬紧嘴唇,倔强地抬起头:“我为什么要向她道歉?”
沈烈眼神中是骇人的冷峻。
“林素清,做我沈烈的未婚妻,服从命令是第一位。
如今你做错了事情,不但不知悔改,居然还敢出言顶撞!”
“我会去和食堂打招呼,罚你一天不许吃饭,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
沈烈带着宋瑶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素清挣扎着站起来,突然瞟到地上有个东西。
她捡起来,是一个沾血的发卡,刚才从她头发上掉下来的。
这是沈烈入伍领到第一笔津贴时,买来送给她的。
“素清,我想一辈子为你簪发,一直到白头。”
沈烈曾亲手为她戴上。
她和沈烈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
但自从宋瑶被林家收养以后,沈烈便逐渐被这个身世可怜的妹妹吸引。
直到三年前,沈烈在一次外出任务时,感染了罕见病毒。
宋瑶在照顾沈烈时被传染,导致了严重的心肌损伤。
从那时起,沈烈对她几乎百依百顺。
那年沈烈刚刚和林素清订婚,正在筹办婚礼,宋瑶说不想看到烈哥哥结婚,沈烈便将婚礼无限期推迟,至今已是三年。
“素清,一纸结婚证有这么重要吗?
你既然要做营长太太,就应该有海纳百川的气度。
不过是区区几年而已,等瑶瑶身体恢复,我们再谈结婚的事。”
现在,无论是发卡,还是送发卡的人,她都不要了。
部队卫生室内,林父按着林素清,强行要求护士给她抽第三次血。
“伯父,捐血也不能是这么个抽法啊,她身体会受不了的!”
护士有些着急。
林父怒吼:“瑶瑶心肌缺血那么严重,抽两次血怎么够用?”
“我说抽就抽,废什么话?
她是我女儿,就算让她把命交出来,她也只能乖乖答应!”
护士瞟了一眼旁边的沈营长,这里是军营的卫生室,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停止抽血。
沈烈皱着眉缓缓开口:“素清她是军医,也算半个军人,这点小事还是能承受住的,你不要有顾虑。”
护士叹了口气,再一次将针头扎进林素清的胳膊里。
林素清感到一阵眩晕,呼吸越来越困难,头不受控制地垂下来。
护士快吓哭了:“沈营长,在这么抽下去,怕是要出事啊!”
沈烈挥了挥手:“先抽这些吧,若是不够用了再继续。”
林父狠狠瞪了一眼林素清:“真是没用的东西!”
沈烈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对林素清说道:“瑶瑶现在这个样子,我肯定不能和你结婚。”
“你现在就去找战首长,让他收回成命。”
林母赞同地点点头:“瑶瑶一直喜欢沈营长,你做姐姐的大度一点,把沈营长让给瑶瑶,说不定她的病就好了。”
还没等林素清回答,林父便抢先说道:“部队里都知道林素清和沈营长早就订婚了,如果让瑶瑶嫁给他,别人会不会说瑶瑶抢姐姐的未婚夫?”
“这还不简单?”
林母撇撇嘴,“素清,你去和大家讲明白,是你移情别恋,抛弃了沈营长,这样瑶瑶的名声就能保住了。”
林素清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母。
“那我的名声呢?
妈,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会怎么议论我?”
现在正是严打期间,乱搞男女关系,可能会被以流氓罪的名义抓起来!
看林素清顶嘴,林母一脸不悦。
“为了你妹妹,牺牲一下怎么了?
她身世可怜,身体又不好,不像你这么幸福!
我们欠了他家一条命,现在正是你报恩的时候!”
林素清凄凉地笑笑,欠下债的明明是林父,如今却要用她的全部来偿还。
沈烈略一思考便点点头:“眼下只有这一个解决办法,你已经和我订婚了,名声坏了也不要紧,反正我迟早会娶你。
但瑶瑶不一样,她是个未婚小姑娘,不能被人议论。”
“素清,这只是个善意的谎言,我不会真的娶她。
等瑶瑶好起来,再告诉她真相。”
“你现在就跟我去找战首长,把事情说清楚。”
沈烈抓住林素清的胳膊,就要带她去找战云骁。
林素清奋力挣脱:“战首长出任务了,这几天不在军营!”
沈烈脚步一顿,铁青着脸回头看向林素清。
“原来你早就算准了时间,趁首长不在把结婚报告交上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要结婚了。
这样就算我去找战首长说明情况,也为时已晚!”
“林素清,我沈烈的妻子,绝不能是一个心思如此深重的女人。”
林父一巴掌打在林素清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们林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紧接着,林父将她推出病房,重重关上大门:“你给我滚!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讨债鬼!”
林素清忍住泪水,独自一人默默回到家中。
她开始收拾行李,是时候和过去告别了。
东西少得可怜,一个包袱就能装下。
林素清整理出了这些年沈烈送给她的礼物,有小时候的布娃娃、作业本,还有长大后的头绳、发卡、磁带。
他曾说过,想把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送给她。
林素清将这些东西堆在院子里,点了一把火,连同对沈烈的留恋和不甘,一同烧成了灰烬。
“素清,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把这些都烧掉?”
沈烈不知何时回到了院子,正好看到这一幕。
林素清来到卫生室,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伤口。
傍晚,她饿着肚子刚回到家门口,便听到了四个人轻快的笑声。
他们似乎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自己不过是无人在意的孤魂野鬼。
自从父母将宋瑶带回家,林素清便越发显得多余。
因为宋瑶父母舍命救了林父,所以她便要处处让着宋瑶。
小到玩具衣服,大到房间甚至工作机会,如今连父母和未婚夫,她也要失去了。
林素清轻轻推开门,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齐刷刷地抬头看向她,面露不悦。
林素清视线落在堂屋的桌子上,他们显然已经吃过了晚饭,留给她的只剩残羹冷炙。
林家收养宋瑶以后,林素清被迫将口粮份额让了出来。
家中若是买到了肉或者稀罕的糕点,那定要先紧着宋瑶吃。
林母说,宋瑶身世可怜,又在长身体,需要营养。
却没有注意到,只比宋瑶大几天的林素清,身形越发瘦削。
沈烈抬眼看到了林素清头上的绷带,他微微拧眉。
“林素清,不过是撞到墙而已,怎么这么娇气?”
随即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是没什么大碍,瑶瑶却被你害得心口疼,快给她赔礼道歉!”
林素清轻声开口:“我也受伤了。”
林父将手中的搪瓷缸重重放在桌子上。
“你受的哪门子伤?
沈营长都告诉我们了,你为了嫁给他不择手段,甚至去求他的领导!
我和你妈一辈子刚正不阿,怎么养出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林素清刚要解释,宋瑶红着眼圈抢先道。
“爸,你别怪姐姐了。
毕竟她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任性点也是应该的,不像我没人疼爱……”宋瑶说着,再次一脸痛苦的捂住胸口。
林母慌张地扶住宋瑶,轻抚她的背脊。
林父勃然大怒:“林素清,你是不是非要拆散这个家才安心?
瑶瑶她本来心脏就不好,要是真被你气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一个做姐姐的,就不能让着点妹妹?”
“让着她?”
林素清凄然一笑。
“我让的还不够多吗?
就连唯一的转业名额,你们也逼着我让出去了。”
林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语气严厉:“林素清,我欠宋家一条命,你是我女儿,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再说了,如果当初你肯把军医大学的录取资格给瑶瑶,她现在还需要抢你的转业名额吗?”
林素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年她读书的辛苦和努力,父母都是看在眼里的。
但她的父亲,那个曾经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男人,居然有一天能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宋瑶抽噎着,抬起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的确良衬衫的袖子滑下来,露出细嫩的手腕。
林素清的目光一滞。
“你手上的白玉镯子,是哪里来的?”
林素清转头看向林母,声音发颤:“这只手镯,是奶奶临终前留给我的,为什么会在她手上?”
手镯是林家祖传的古董,奶奶弥留之际,将它从手腕上褪下来,颤巍巍交给了林素清,她最爱的孙女。
那时林素清还小,母亲说先由她来保管,等林素清结婚那天,亲手给她戴上。
林母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不就是一个手镯吗?
瑶瑶喜欢,戴着也合适,我就给她了。
难道你还要和妹妹抢不成?”
宋瑶垂下眼帘,将镯子从手上摘下来。
“姐姐,从小到大,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让给你。
如果你实在喜欢这个镯子,就拿去吧,不要为难妈妈。”
看着宋瑶委屈的神色,林母心疼不已。
她从宋瑶手中拿过手镯,再次给她戴上。
“瑶瑶,这手镯是妈送你的,自然就是你的东西,怎么能让给别人呢?
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只会委屈自己!”
“林素清,你要是能有妹妹一半听话就好了!”
林素清倔强地抬起头看向母亲:“妈,这手镯是奶奶专门留给我的,你有什么权利送给别人?”
她很少表现得如此强硬,但这是最爱她的奶奶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她必须要争。
林母有些诧异,这诧异马上便转换成了愤怒。
“你还有完没完了?
瑶瑶从小身世可怜,她不像你什么都有!”
“这些年瑶瑶把你当成亲姐姐,你却连区区一个镯子都要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自利?”
看着陌生的母亲,林素清眼眶发红,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嘶哑着嗓子质问道。
“这些年我让给宋瑶的东西还少吗?
从小时候的玩具零食,到长大后的房间、新衣服。”
“现在你们还要我让出未婚夫、让出奶奶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女儿?
为什么还比不过一个养女?”
林素清刚想开口辩白,却被沈烈拖出了门。
沈烈拉着她来到角落,低声说道:“素清,瑶瑶她心脏不好,承受不住这种打击,这件事你必须认下。”
林素清惨淡一笑:“沈烈,你如今为了宋瑶,真是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
沈烈眉头轻皱:“林素清,你怎么把话说这么难听?”
“当年要不是瑶瑶托关系免了我的处分,我也当不上这个营长,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我欠她的。”
林素清怔住了。
当年在沈烈提拔营长的关键时刻,沈母突然去世。
沈烈在上面批假之前,便擅自回了老家,一周毫无音讯。
回来后,部队里要以擅离职守的名义处分他,还要剥夺他的晋升资格。
是林素清找到战云骁求情,才免了他的处分。
她知道沈烈素来高傲,所以从未在他面前提起。
“宋瑶说,这事是她做的?”
“当然了,不是她还能是你?”
沈烈似乎有些不满林素清的质疑。
“你整日往战首长的办公室里跑,却没想过为我求情,林素清,你尽到过未婚妻的责任吗?”
“夫妻荣辱本是一体,要是想做我沈营长的夫人,我的恩人自然也是你的恩人。”
“你把处分揽下来,不要再节外生枝,等瑶瑶身体恢复了,我会娶你的。”
林素清觉得可笑,这算是什么奖励?
她早就不稀罕了。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工作机会,要是因为这件事被开除怎么办?”
“被开除正好,本来我也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以后你就给我安心在家里相夫教子。”
她一把甩开沈烈的胳膊,狠狠瞪着他:“沈烈,你说什么都没用。”
“我现在就要去找主任把事情说个清楚,大不了继续向上反映,我就不信讨不回一个公道!”
沈烈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林素清居然会拒绝,更没想到林素清会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他死死箍住林素清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沈烈声音中压抑着怒火:“素清,你这性子是越发娇纵了。
如果你非要这么不懂事,那我只能采取极端手段了。”
沈烈反剪住她的胳膊,粗暴地将她拖到走廊尽头的禁闭室。
他将林素清扔进房间,关上厚重的铁门。
林素清的头猛地撞到地上,伤口再次崩开。
四周的黑暗瞬间吞噬了林素清,她的心突然紧绷。
“沈烈你做什么?
快放我出去!”
林素清慌乱不已,用力拍打着大门。
“你在里面好好冷静几天,想想该怎么当好一名营长夫人。”
“等开除通知下来,事情尘埃落定,我会把你放出来的。”
“素清,这都是为了我们两个人好,一个家只有女人乖顺听话,才能过得幸福。”
“不要!
沈烈,我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我不会乱说话的,你相信我!”
沈烈明知道她有幽闭恐惧症,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可任凭她如何哭喊,沈烈都再无回应。
狭小幽暗的禁闭室中,回荡着她孤零零的声音。
惊愤交加中,林素清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素清在一阵呼唤中醒来。
“嫂子,你没事吧?
战首长派我来接你了!”
林素清睁开眼,是战云骁的警卫员小赵。
看林素清终于醒过来,小赵急忙将她扶起,焦急地说道:“嫂子,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受伤了,还被关进了禁闭室?”
“是谁欺负的你,我会报告给战首长,让他为你做主!”
林素清轻轻摆了摆手:“这些都不重要了,小赵,我们走吧。”
她现在只想逃离。
一小时后,一辆军用吉普车,迎着初升的朝阳,驶离军营。
啪!
林母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林素清脸上,神情无比愤怒。
林母最忌讳听到“养女”两个字,这是她的逆鳞。
连身边的朋友无意提起,都会被她臭骂一顿。
她颤抖着手,咬牙切齿地说道:“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个词,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我们没你这样不知感恩的女儿!”
林素清摔在地上,头上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但无论是脸上的疼还是头上的疼,都比不过心中的痛苦。
她掏心掏肺爱了二十多年的家人,如今却为了宋瑶,视她为仇人。
看着林素清脸颊红肿的狼狈样子,沈烈心中有些不忍。
他上前扶起林素清,声音低沉:“我扶你回房间,不要在这里惹伯父伯母生气了。”
“这次的道歉就免了,以后别欺负瑶瑶,对她好一些。”
林素清凄凉地笑笑。
不是心疼她挨打,也不是担心她受辱。
一切只是为了宋瑶。
林素清回到房间,她的卧室是一个小小的杂物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连窗户都没有。
宋瑶那间宽敞明亮的主卧,曾经是父母为林素清精心装饰的公主房,但只因为她是姐姐,便要无条件让出来。
林素清在昏暗的灯光下,靠着床头柜写了一份和战云骁的结婚报告。
既然家人和未婚夫都不需要自己,那她离开就是。
第二天,林素清独自一人去了百货大楼,用战云骁给的钱买了一件红色呢子大衣和一条男士围巾。
毕竟是首长的婚礼,她不能打扮得太寒酸,给他丢脸。
回来时家中空无一人,林素清松了口气,正好省得她找借口解释。
林素清将剩下的钱和结婚报告,连同衣服围巾一起放进了衣柜深处。
刚收好东西,门口便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宋瑶甩着马尾辫一蹦一跳地走进家门,看到林素清的瞬间,眼中马上冒出精光。
“姐,我们去照相馆取前几天拍的全家福了,你快来看看,照得好不好看?”
宋瑶递过来一张彩色照片,照片上她挽着沈烈的胳膊,小鸟依人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脸上是娇俏的笑容。
林父林母则站在两边,紧贴着两人,对着镜头露出慈祥的微笑。
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画面十分和谐。
林父林母和沈烈前后脚走进家门,看见林素清手中的照片,沈烈淡淡说道。
“素清,拍全家福的那几天你正因为转业的事情和家里吵架,我认为应该给你些教训,磨一磨你这跋扈的性子,所以就没叫你一起。”
林父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和她解释这些做什么?
她如此自私自利,一点小事都要和妹妹争抢,难道还要家里人去哄她不成?”
林母叹了口气,出来打圆场:“好了素清,不要在这里惹你爸生气了,快去打两壶热水回来做饭。”
两个暖水瓶被塞到林素清手里。
宋瑶有心脏病,爸妈从来不让她碰一点家务,家中的脏活累活自然落到了林素清头上。
林素清低头去了水房。
已经做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天,她不想在离开前节外生枝。
她打完水回来,却发现自己走之前关好的卧室门此时正虚掩着。
她一个激灵,一把推开门。
宋瑶身上穿着那件大红色的毛呢大衣,正在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
“烈哥哥,这衣服料子可真好!
你说我穿上好不好看?”
沈烈点点头,向来严肃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而他脖子上围的,正是她买给战云骁的那条男士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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