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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传:穿成太监和进忠携手 番外

闲余在翻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着他看向御花园的方向,低声道:“在这宫里能活到老的,哪个不是有本事的。”进忠低头摩挲着手腕上的金刚结,喃喃道:“慈宁宫啊,里面老人全是跟过几代太后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蒋之恒听他语气严肃,侧头看着他笑道:“你都说是几代太后了,那现在的太后也不一定用他们啊。”听他这话,进忠手上的动作一顿,立刻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你是想?”蒋之恒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金刚结,轻声道:“既然这宫女会来找我道谢,那她背后的人对我也不会有敌意,再说,我们没有利益冲突啊。”进忠脸上的笑意随着他的话越来越多,他装作苦恼地说:“不得不说,你不仅胆子大,脑子也很聪明。”蒋之恒挑眉:“你现在才发现啊。”进忠坐在回廊下,看着蒋之恒的眼里全是欣赏:“你想怎么找到那些人?...

主角:蒋之恒余光   更新:2025-02-08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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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之恒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如懿传:穿成太监和进忠携手 番外》,由网络作家“闲余在翻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他看向御花园的方向,低声道:“在这宫里能活到老的,哪个不是有本事的。”进忠低头摩挲着手腕上的金刚结,喃喃道:“慈宁宫啊,里面老人全是跟过几代太后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蒋之恒听他语气严肃,侧头看着他笑道:“你都说是几代太后了,那现在的太后也不一定用他们啊。”听他这话,进忠手上的动作一顿,立刻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你是想?”蒋之恒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金刚结,轻声道:“既然这宫女会来找我道谢,那她背后的人对我也不会有敌意,再说,我们没有利益冲突啊。”进忠脸上的笑意随着他的话越来越多,他装作苦恼地说:“不得不说,你不仅胆子大,脑子也很聪明。”蒋之恒挑眉:“你现在才发现啊。”进忠坐在回廊下,看着蒋之恒的眼里全是欣赏:“你想怎么找到那些人?...

《如懿传:穿成太监和进忠携手 番外》精彩片段


说着他看向御花园的方向,低声道:“在这宫里能活到老的,哪个不是有本事的。”

进忠低头摩挲着手腕上的金刚结,喃喃道:“慈宁宫啊,里面老人全是跟过几代太后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

蒋之恒听他语气严肃,侧头看着他笑道:“你都说是几代太后了,那现在的太后也不一定用他们啊。”

听他这话,进忠手上的动作一顿,立刻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你是想?”

蒋之恒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金刚结,轻声道:“既然这宫女会来找我道谢,那她背后的人对我也不会有敌意,再说,我们没有利益冲突啊。”

进忠脸上的笑意随着他的话越来越多,他装作苦恼地说:“不得不说,你不仅胆子大,脑子也很聪明。”

蒋之恒挑眉:“你现在才发现啊。”

进忠坐在回廊下,看着蒋之恒的眼里全是欣赏:“你想怎么找到那些人?”

蒋之恒也慢慢坐下,侧身倚在围栏上笑道:“咱们找肯定是找不到的,就看这么让他们自己出来了。”

“哦?”进忠思索了一会儿问“你是说让太后掺和朱砂毒的事情?”

蒋之恒点头:“只要出来一个人那也是好的。”

进忠向后靠在柱子上想了一会儿道:“那咱们就不能着急,毕竟,愿者上钩嘛。”

蒋之恒笑了起来,进忠睨了他一眼,转而聊起了其他:“最近宫里太监都在议论一个江湖侠客的故事,听说是你们庑房的一个小太监在讲,和你有没有关系?”

蒋之恒眨了两下眼睛没说话,进忠却笑了起来:“这几天进宝被迷得不行,一休沐就往其他庑房跑。”

“下面小子要赚钱,我也没其他法子,总不能在宫里开个杂货铺吧。”

蒋之恒话音刚落,几张银票就递到眼前了,他讶异的抬头看向进忠:“干嘛?”

进忠将银票塞进蒋之恒腰带,不在意道:“上次不是说我没送你东西吗?先拿银票垫上。”

蒋之恒没犹豫多久,将那些银票折好放进袖子里:“这倒是实在,下次给我碎银子就行,银票还得找人兑,忒麻烦。”

进忠无奈地翻了个小白眼,两人又聊了几句后各自离开。

几天后

“仪贵人最近也是满嘴痈疮,皇后娘娘跟着忧心。”

听到连心这话,蒋之恒抬头看向她问:“皇后娘娘该不会是想养仪贵人的孩子吧?那二阿哥怎么办?”

莲心叹了一口气:“二阿哥身子不好,皇后娘娘整天心惊胆战的,仪贵人以前是身边服侍的人,她的孩子能养在身边自然也是个依仗。”

蒋之恒垂眸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这倒也是个法子,毕竟大阿哥已经大了。”

莲心点头,看了看周围,靠近蒋之恒小声道:“大阿哥生母哲妃不得娘娘喜欢,对大阿哥自然也有些隔阂。”

蒋之恒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微微有些惊讶,怪不得大阿哥之前被奴仆欺负,皇后不知道,原来是不重视。

和莲心分开,蒋之恒回乾清宫的路上,看到素练陪着一个朝服妇人往外走。

蒋之恒退到墙根垂首等着她们经过,听到那妇人对素练说:“娘娘的事就靠你操持了,多辛苦辛苦,家里都不用担心。”

等一行人走过,蒋之恒眼里闪过一道光。

不久后,蒋之恒正点着烛光写话本子,小江子匆匆找来。

“刚刚我回庑房时,碰到皇上带着人匆匆离开,进忠公公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猜是让我来找你。”


“打死他,打死他,敢偷爷的东西,给我用力的打!”

蒋之恒迷糊的睁开眼,周围都是穿着靴子的脚,随之而来的则是身体上的疼痛。

“这小子装死吓咱们,别手软,给我使劲打,打死了算爷的。”

一个尖细的男声从人群外传来,此时蒋之恒清楚的明白,打他的元凶是这个人。

他顾不上想自己在哪儿,也不管落在自己身上的踢踹,用尽全力爬起来,又被推到墙角。

蒋之恒从人影中看到不远处,坐在炕上的半大少年,正抱着臂膀笑嘻嘻的看他被打。

抬手挡住打向自己的拳头,蒋之恒一把推开面前的人,冲到炕前趁那少年抬脚踢他的时候一个侧身躲过去,顺手抓住炕沿上放着的茶壶。

用力向少年的头砸去,“砰”一声茶壶碎裂,蒋之恒没有管飞溅到脸上的碎片,扔掉手上的碎渣,直接用手使劲砸刚刚被茶壶砸出来的伤处。

周围的小太监都吓傻了,连连后退,有一个机灵的赶忙跑出去,叫来一个老太监。

“怎么回事?快给杂家把人拉开。”

老太监指挥着身后大些的少年去拉开两人,等蒋之恒气喘吁吁地被拉开,那个被打的少年已经捂着头唉唉叫了起来。

老太监没去管炕上满头是血的人,而是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蒋之恒。

“谁来给杂家说说,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屋子小太监瑟缩着,谁都不敢抬头,老太监随意地指了个小太监:“你来说。”

那小太监哆嗦着抬头,又连忙低下头,声音微弱:“回李公公的话,就是、就是小顺子偷了小东子的荷包,小的们教训了他几下,然后,然后他就把小东子打了。”

李公公抱着手问:“荷包呐?给杂家看看。”

之前跑去叫人的小太监手快的从小东子身上摸出个荷包,规规矩矩地捧到李公公面前。

李公公嫌弃地用指尖挑起荷包上的绳结,认真看了看这个精致的荷包。

随后将荷包扔到蒋之恒身上,转身笑着对后面的人说:“把小东子拖到小屋去。”

小太监们面面相觑,李公公嗤笑一声道:“小东子家就在京城附近村里,有精致的苏绣荷包还会进宫做太监?一个个没脑子的东西,得点儿好处就被人耍的团团转。”

说完就转身离开,没有多看蒋之恒一眼。

蒋之恒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荷包,简单扫了一眼就揣进了自己怀里。

他转身的时,身边的小太监齐齐向后退了一步,蒋之恒冷冷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凭着感觉随便选了一个床铺钻了进去。

等他一觉睡醒后,他已经大概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加班加点完成一个项目,准备去庆祝一下,结果和同事喝了一晚上酒后不省人事,然后就到了这个刚被打死的小太监身上。

这似乎是清朝雍正时期,但是他记得雍正叫胤禛,这里怎么叫玄凌,难道是传说中的平行时空?

不过,再多的疑问蒋之恒也不打算去探究,如今他需要先活下去。

自上次打架事件后,同屋的小太监都躲着蒋之恒走,特别是前两天小东子病死在小屋后,更没人敢惹他。

果然,欺软怕硬是大多数人的本性,蒋之恒安心地做着自己的杂役活。

他现在是乾清门杂役太监,负责乾清门及其附近的扫洒,还要轮流夜间坐更。

说白了就是白天清洁工晚上保安,虽然离雍正很近,但完全见不着。

“小顺子,快起来了,该扫洒了。”

小六子,也是之前打架时叫人的那个小太监,虽然也参与了打架,但下手很轻,是一个很圆滑的小子。

蒋之恒面无表情的爬起来,快一个月了,他还是不习惯这个时间起床。

快速穿好衣服,大半夜的拿着扫帚跟着领班太监去打扫乾清门。

“快吃,马上到上朝的时间了。”

领班太监催促着吃早饭的小太监们,扫完乾清门天都快亮了。

简单地塞了几口馒头又去乾清门附近当门禁,上朝期间不准任何人进出。

等下朝后,小太监们才稍微有点儿时间,晚上还要坐更的人这个时候就可以睡觉了,不坐更的就干点儿杂事。

蒋之恒就这样做了三个月杂役太监,雍正也在这个时候死了。

穿着白衣戴着白帽,乾清门的太监穿梭在乾清宫里,根本没有了休息时间。

“那小子,就你。”

蒋之恒正和其他小太监一起搬丧仪用的东西,背后就传来喊声,蒋之恒转头看去。

一个看起来三四十的太监叫住了他。


蒋之恒笑道:“开着门换衣服你还害羞,快穿吧,一会儿去我那儿拿碗姜汤。”

蒋之恒有个小炭炉,乾清宫的份例不少,平时也能煮煮茶什么的,今天见几个小太监都淋湿了,就煮了些姜汤让他们喝。

小喜子见蒋之恒走了,对一旁的小卓子几个抱怨:“你们看见之恒公公来了也不提醒我,真是丢死人了。”

小连子翻了个白眼:“你刚进来之恒公公就来了,你只顾着脱衣服,咱们给你使眼色你也看不到,小嘴叭叭的就没停。”

小卓子笑道:“快去之恒公公那儿取姜汤,你们几个有点儿眼色吧。”

小晨子笑嘻嘻道:“自从之恒公公来了,我感觉咱们乾清宫都有人气儿了。”

小喜子快速穿着衣服小声道:“你这话别让闵公公听到,不然还以为你讨厌他呐。”

小晨子连忙否认:“我可没有讨厌闵公公,就是觉得他太严肃了,平时我们都不敢和他说笑。”

几人嘻嘻哈哈换好衣服就去了蒋之恒那里,一人喝了一碗姜汤。

翌日,蒋之恒早上没什么事,便想出去逛逛,刚从凤彩门出来就看到进忠捧着一盘东西从养心殿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并排走在一起。

蒋之恒看了一眼托盘里的纸:“佛母经?”

进忠勾唇笑道:“娴妃抄的,说是为观潮遇难的人祈福。”

蒋之恒挑眉:“不是贵妃罚抄的吗?”

进忠嗤笑一声:“谁知道呐,只要那位高兴了就行。”

两人往雨花阁去,进了阁内,看着进忠将佛经供在佛龛上,两人站在雨花阁外的转角聊天。

“等王钦下来了,上去的应该是你师傅,你怎么打算的?”

蒋之恒用手拨了拨被昨天大雨砸弯的花枝,随意道:“这次我是碰巧了能帮上你,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进忠看着被他拨弄的花枝笑道:“放心,我不会白占便宜。”

蒋之恒看向进忠,就听他说:“那位对子嗣比我们想的要的更重,如今玫贵人有孕,但这位小主素来嚣张,这贵子能不能平安生下来就不一定了。”

听到这话,蒋之恒若有所思:“你是说,保住龙胎?”

进忠摇头:“就我和你,能有那本事?咱们只需要看着,等待机会。”

蒋之恒思索了一会儿道:“玫贵人是太后的人,她一定很想抱住玫贵人这一胎。”

进忠转头看着蒋之恒神情严肃道:“你想给你兄弟报仇?”

蒋之恒捂着嘴笑了起来,好一会儿他才看着进忠道:“你把我想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再说,小六子和我也就是关系好,为他拼上命报仇,我看起来很傻吗?”

进忠嗤笑一声:“我看你不傻,就是有些胆大包天。”

蒋之恒收起笑意,看着雨花阁院子里被雨打残的花朵,淡淡道:“不胆大能活的好吗?”

说着他看向进忠嘴角噙笑,声音轻柔:“你不也是吗?”

进忠笑着垂下眼帘道:“需要我做什么?”

蒋之恒笑着凑到进忠耳边小声说话,进忠点点头。

这天后,两人都密切关注着玫贵人的情况,包括她的日常饮食和散步路线。

而成亲的莲心时不时就会来找蒋之恒拿药,几回下来,莲心倒是把蒋之恒当成了无话不说的密友。

“他最近总是浑身乏力,做事都没什么劲儿,回庑房也是倒头就睡。”

莲心说着王钦的时候,眼里闪着报复后的快意,蒋之恒笑着听她说话。

莲心一通发泄后心情也平复了些,看着蒋之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不是很坏?”

蒋之恒摇头:“没有,这是他应得的,不过,姐姐,你可不能让他死的太早,不然你会被人怀疑的。”

莲心认真的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最近我没给他下药,就让他先这样吊着。”

说着她眼里闪过厌恶:“就是每次看到他的脸我都恶心。”

蒋之恒劝道:“姐姐,你就想,留着他还能给弟弟妹妹多点儿好处,这样会不会好些?”

莲心想了一下笑道:“倒也是,我弟弟妹妹还被富察家照顾着的。”

说这话的时候,莲心笑意不达眼底,蒋之恒垂下眼帘当做没看到。

随即莲心转移话题道:“最近永和宫附近一股子腥味,想来玫贵人的鱼虾就没停过。”

蒋之恒拢着手看着远处道:“那些鱼虾想来是好东西吧。”

莲心摇头:“不知道,听说是纯嫔说吃鱼虾对孩子好,玫贵人就一个劲儿的吃。”

“纯嫔?”

蒋之恒思索了一会儿,觉得纯嫔害玫贵人的可能性很小,她可是有儿子的人,没那个必要。


懋勤殿,值臣都已下值出宫,空荡荡的殿外,蒋之恒站在阴影处,旁边是好些天没见到的莲心。

“姐姐,你是说玫贵人生了个畸形儿?”

蒋之恒压着声音惊讶道:“真没听错?”

莲心面色沉重道:“昨晚王钦喝醉了说的,这事儿只有皇上、皇后和娴妃知道。”

说完她想起来什么接着说:“他说送小阿哥安葬的时候碰到了慧贵妃,给慧贵妃吓一跳,应该也是看到了。”

蒋之恒点头:“姐姐,最近王钦怎么样?”

莲心想起王钦居然轻笑出声:“他最近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只有喝了酒会好些,喝完酒撑不了多久就晕了,他还以为自己睡着了。”

蒋之恒听她说的高兴,也笑了:“他日子不多了。”

莲心意外的感慨道:“我现在倒不想他死的太早,每天看着他难受我心里挺舒服的。”

蒋之恒挑眉低垂眉眼脸上全是笑意:“姐姐,可以给他找些补药,把命吊着。”

看着莲心离开,蒋之恒从凤彩门出来,恰巧看到进忠捧着东西跟着李玉出来。

蒋之恒退到一边低下头,等李玉走过,蒋之恒侧头看去,正好进忠转头看他。

蒋之恒笑着将手里的一个物件拿起来晃了晃,进忠挑眉笑了一下转回头。

宫灯逐渐被点亮,进忠走进凤彩门,看到廊檐下倚着柱子看雪的蒋之恒。

进忠慢慢走到蒋之恒身后,轻声问:“找我有事儿?”

蒋之恒转头笑着看向他,慢慢从袖子里掏出两个掌心那么大的金属球,然后塞到进忠的手里。

进忠冻红的手瞬间接触到暖意,他好奇的细看金属球:“这是什么?”

蒋之恒用手指点点金属球:“掌心炉,里面是石头,凉了就把里面的石头取出来换烧过的。”

进忠惊讶了一瞬,随即将其中一个握在手心:“送我的?”

蒋之恒调侃道:“看你整天风里来雪里去的,刚好我有这么个东西,给你用。”

进忠将另一只掌心炉塞回蒋之恒手里:“一个就行了,说吧,有什么事儿?”

蒋之恒两手交握用掌心炉暖手,目光看向进忠背后的宫道,压低声音在进忠耳边道:

“玫贵人生的是畸形儿,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王钦就是其中之一,另外”

他说着眼带笑意与进忠对视:“王钦快不行了。”

进忠看着蒋之恒精致的眉眼思索着,蒋之恒好奇问:“你怎么打算?”

进忠垂下眼帘微微侧身看着不远处的积雪,沉默了一会儿道:“最近我已经听人在传玫贵人生了个妖孽的事了,想来和王钦脱不了干系。”

他目光幽幽的嘴角带笑:“那就让他死的有用些。”

旋即他转身问蒋之恒:“你想要什么?”

蒋之恒脸上的笑意更显真实:“你知道的。”

进忠扬起和他一样的笑点头:“好。”

没过多久,仪贵人有孕没多久后,宫里很多人都在传玫贵人生了个妖孽。

“这事玫贵人知道吗?”

蒋之恒好奇地问莲心,就见她摇头道:“皇后娘娘将她关在永和宫,不让人接触。”

两人聊了几句后便分开,蒋之恒回乾清宫庑房在路过小太监的庑房,听到几人在聊天。

“小喜子,你有没有听清那小阿哥到底什么样?”

小晨子好奇的看着小喜子问,旁边的小连子也在听着。

小喜子摇头:“那谁能知道,我也是听御膳房的传膳太监说的。”

小晨子惊奇道:“连御膳房的都知道了?那不是满宫都知道了?”

小喜子点头:“可不是,去永和宫传膳的太监都不敢多留,每次都溜的可快了。”

小卓子见他们越说越多,提醒道:“这事儿你们最好别在外面传,咱们可不能议论主子的事儿。”

小晨子不在意道:“小卓子你越来越像闵公公了。”

蒋之恒慢慢回到自己的庑房,看着柜子上放着的琵琶,眼里闪过算计。

几日后,一个传膳的小太监给永和宫送饭,俗云打开门拿食盒的时候,从宫道走过两个宫女,看到俗云连忙后退。

等俗云抬头看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个拉着另一个小声说道:“都说别抄近道了,小心有怪物妖孽。”

俗云疑惑的看着两人急匆匆地跑走,送饭的小太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将食盒放在地上匆匆跑走了。

俗云看着食盒站在原地没动,守门的太监连忙提醒:“姑娘,快拿进去吧,一会儿凉了。”

心乱如麻的俗云将食盒提起来快速关上门回了偏殿,这时,蒋之恒的身影慢慢从仁泽门外面出现,看着关上的小门嘴角微微勾起。


此时的海答应已经是满面泪痕,抱着娴贵人的肩委屈的哭了起来。

叶心和惢心连忙扶着她进了娴贵人的屋里。

不用娴贵人问,海答应就哭诉着:“姐姐,我明明没有害人之心,为什么他们要陷害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他们要这样对我?”

娴贵人连忙给她擦眼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走后李玉来了一样问你今天的事,我问他发生什么了他也不说清楚,我担心了一夜。”

海答应哭丧着脸说道:“二阿哥落水了,有人看到和我一样穿着的女人推的他,那个时辰恰巧我也在御花园,可是,我真的没有见到二阿哥啊,怎么可能推他。”

娴贵人思索了一下问:“后来呐?”

海答应抽抽搭搭了喝了口惢心递过来的热水:“后来进忠公公拿了个珠花进来,证明了那珠花不是我的,可,可皇后娘娘还是让我跪了一夜,直到二阿哥退热才让我回来。”

娴贵人皱眉:“你回来时没有珠花缺失,也没有回过屋,这应该能证明不是你推的,皇后为什么还要针对你?”

海答应委屈的看着娴贵人问:“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为什么她们还不放过我们?”

娴贵人叹了口气,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海兰,清者自清,我们没做过的事她们按不到我们头上,就算皇上一时被蒙蔽,那以后也一定会还我们清白的。”

说着她理了理海答应的头发,轻声道:“先回去休息吧,我那儿还有些药,一会儿让惢心给你送过去,身体要紧。”

海答应只能点点头,被叶心搀扶着回了屋。

臻祥馆

“那贱人怎么好好的回去了?”

听说海答应回了延禧宫,嘉贵人很是不解,看向贞淑问:“你没安排好吗?”

贞淑皱眉:“安排好了的,应该万无一失才对,皇后娘娘怎么可能放她回去?”

说着她压低声音道:“主儿别急,奴婢一会儿回去拿东西的时候看看什么情况。”

嘉贵人正要说话,伺候的宫女慢慢走了进来,她这才没开口。

雨花阁

“不是提醒你了吗,怎么还是出事了?”

蒋之恒靠着门框看着进忠,后者脸色不太好,咬牙切齿地说:“小许子那个吃里扒外的,看到点儿银子就走不动道了,连阿哥都敢撺掇。”

蒋之恒抬手轻轻拍了拍进忠的背,劝道:“下面的人可不能找见钱眼开的,一不小心就着了道了。”

进忠点点头,转身看向蒋之恒笑道:“还得你机灵,不然那位连我也得疑上,毕竟下面人是我派去的。”

说着他摇摇头:“可惜,小许子不能交出去,线索也只能断在他这儿,不然我可能也被连累。”

进忠叹气道:“不说这个了,今天那位去了一趟慈宁宫,我听太后的意思是,再查下去对娴贵人没有好处,还不如保住她的命挪去延禧宫。”

蒋之恒有些无趣,走到门框边抱着手臂靠上去,看着远处的金顶道:“白忙活一场,只要稍微查查那些人家里的情况,就能顺藤摸瓜的事。”

进忠慢慢走到蒋之恒身后,笑着在他耳边小声问:“失望了?”

蒋之恒侧头看过来,两人脸靠的极近,只要蒋之恒再稍稍侧一点,两人的鼻尖就会碰到。

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进忠鬼使神差地来了句:“你怎么没毛孔啊?”

蒋之恒面无表情的抬手推开他的头:“你不照镜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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