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星傅霆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救不活了?我重生嫁前夫他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玫瑰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婉月笑了!“寒洲哥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苏婉月笑容僵硬在脸上,欲言又止。“怎么了?”“我担心唐星姐,会闹脾气,你说族长婆婆举办的家宴,她会回家吗?万一她不来......”傅寒洲冷笑:“放心吧,族长婆婆的家宴她一定会乖乖回家!别忘了,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她!”苏婉月刚刚的眼神就不对!仿佛鉴宝楼的老板知情一样!我隐隐觉得我的死跟苏婉月有关!我撕心裂肺的咆哮:“苏婉月!我要杀了你!”我面目狰狞地朝着苏婉月扑了过去,我的手掐着她的脖子,死死掐着,苏婉月毫无影响地笑着:“我想,我们送的礼物,族长婆婆一定会喜欢的。”我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苏婉月活得好好的?为什么死的人是我?“回去吧,家宴上唐星会回来的!到时候我让她当...
《救不活了?我重生嫁前夫他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苏婉月笑了!
“寒洲哥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苏婉月笑容僵硬在脸上,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担心唐星姐,会闹脾气,你说族长婆婆举办的家宴,她会回家吗?
万一她不来......”傅寒洲冷笑:“放心吧,族长婆婆的家宴她一定会乖乖回家!
别忘了,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苏婉月刚刚的眼神就不对!
仿佛鉴宝楼的老板知情一样!
我隐隐觉得我的死跟苏婉月有关!
我撕心裂肺的咆哮:“苏婉月!
我要杀了你!”
我面目狰狞地朝着苏婉月扑了过去,我的手掐着她的脖子,死死掐着,苏婉月毫无影响地笑着:“我想,我们送的礼物,族长婆婆一定会喜欢的。”
我咬牙切齿!
为什么?
为什么苏婉月活得好好的?
为什么死的人是我?
“回去吧,家宴上唐星会回来的!
到时候我让她当众跪着给你和宝宝道歉!”
苏婉月依偎在他怀里,两人在深夜星空下里拥吻。
这一幕,我觉得胃里翻涌,恶心想吐。
我看着傅寒洲自负的背影,冷冷一笑。
傅寒洲,如果家宴上你没看到我?
你会是什么表情?
回家时,傅寒洲上楼休息。
傅小司缠着苏婉月。
苏婉月阴毒的眼神盯着他。
突然来了一句:“小司,你喜欢弟弟吗?”
傅小司歪着头,抗拒抽回手:“不喜欢!
你是不是要生小宝宝,抢走我爸爸奶奶对我的疼爱!”
傅小司很抗拒,苏婉月怀孕的事他毫不知情。
他从小聪慧,人小鬼大。
现在苏婉月这么问,他自然心里清楚。
“婉月阿姨,你要想当我的妈妈,就别生宝宝不然我是不会同意你进门的,懂吗?”
傅小司一脸恨意盯着她的肚子。
苏婉月浑身发冷,眼底恨意肆意滋长,冷笑一声。
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就在傅小司转身瞬间,她拉着傅小司的手放在她隆起的肚皮上。
傅小司本就厌恶新宝宝,下意识一推。
“啊!!”
一声惨叫直冲云霄!
厨房里的佣人们全都冲出来,看到苏婉月躺在地上,腿上隐隐有血迹流淌。
再想想刚才两人争执的声音,瞬间明白了!
小司少爷推了婉月小姐!
“啊!
不好了!
傅总,婉月小姐受伤了!”
刚有睡意的傅寒洲吓得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就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急忙下楼。
“怎么了?”
傅寒洲一下楼,就看到苏婉月摔在地上,腿间血迹流淌,令人心慌!
他吓得急忙扶她,不知情地怒斥佣人们!
“你们干什么吃的?
连个孕妇都看不好!”
佣人们嗫嚅着说:“好像是小司少爷推了婉月小姐......”傅寒洲瞳孔震惊!
一双眼睛,犹如锐利的刀子射向傅小司。
傅小司吓得浑身一抖。
“没有,我没有......”傅寒洲眉头一拧,显然不太相信。
一旁的苏婉月适时开口,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寒洲,小司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害怕这个孩子出生抢走你对他的宠爱,他撞我也是无心之失,我苦命的孩子,还没世上就受这么多苦......小司,就算你不喜欢这个孩子,他也是你弟弟。”
苏婉月满脸泪水的说道。
傅小司惊慌失措,傅母不在他只能红着眼解释:“爸爸,真的不是我......”傅寒洲怒斥一声:“傅小司,滚回房间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傅小司被保镖抱走,愤怒挣扎咆哮:“我是被冤枉的!
爸爸你为什么不信我?”
傅小司这一刻满脸都是震惊,失望!
这种眼神我最熟悉不过,曾经我对傅寒洲也是这种眼神。
这一刻,他应该体会到被人冤枉的滋味儿!
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他一直信任的婉月阿姨!
这一刻,他看着苏婉月的眼神变了。
傅小司从小聪明,被我管的严,以为我不爱他,随随便便被苏婉月收买,现在认清苏婉月真面目后,脸色突变!
“坏女人!
你这个坏女人!
妈咪说的没错,你是坏人!
爹地你放我出去!”
傅小司被关在卧室里,钥匙被傅寒洲收走。
“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出来!”
苏婉月嘴角露出一抹阴毒的笑容!
我心底咯噔一声!
不好!
苏婉月这是要对小司下手!
“寒洲哥哥,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严重了?
小司只是太冲动了!”
不提还好,一提傅寒洲心情烦躁!
“对长辈不敬,冲撞幼弟,这样的孩子断不能纵容,先让他在房间里好好反思!”
傅寒洲眼底对傅小司推苏婉月的事,坚信不疑!
呵。
我冷笑,傅寒洲这双眼睛永远只会看到他想看到的。
“我让私人医生给你看看。”
傅寒洲还是不放心,抱着苏婉月在我们婚房里休息。
这是我精心准备的婚房,现在却被小三登堂入室,她甚至怀着私生子,躺在我的床上耀武扬威。
我好恨!
私人医生十分钟就到,给苏婉月检查身体后,去书房给傅寒洲汇报。
“傅总,婉月小姐有流产先兆,幸好发现及时,这是安胎药,只要好好修养,大人小孩都会没事。”
听到张医生这么说,傅寒洲松口气。
他的头又开始疼了,他问:“头疼药还有吗?”
张医生知道他这是老毛病了!
“傅总,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药只有夫人有!
只要夫人回来,您的头疼自然能解。”
“下去吧。”
傅寒洲紧闭的眸子缓缓睁开,目光复杂。
视线落在书房的结婚照上。
“唐星,明天我看你怎么跟我交代!”
砰!
门狠狠关上!
呵,我笑了。
家宴上见不到我,你会是什么表情?
家宴当天,下了很大的雨。
苏婉月身体恢复了,傅小司依旧被关在房间里。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
傅寒洲因此,不允许他出门,而是搂着苏婉月去苏家。
傅小司蜷缩在床上,剧烈咳嗽,脸上红红的,呓语着喊:“妈妈......”孩子发烧了,傅寒洲没有发现,甚至连推门都没有,就直接搂着苏婉月出门。
看着小司红彤彤的小脸,我想伸手摸摸他的小脸。
“妈妈?”
傅小司朦胧间看到唐星。
伸手去摸我的脸。
我一愣,难道小司看到我了吗?
还没多想,他就烧晕过去。
“小司!”
我急得大喊,想找人救救孩子!
毕竟这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
之前对我不敬,被苏婉月蒙骗,可想想他只有五岁,能及时醒悟!
可我的手还没来得及去碰小司的脸,一股大力将我强行拽了过去!
傅寒洲撑伞,一手搂着苏婉月。
傅寒洲隐隐觉得不安。
苏婉月看出他心中想法,笑着说:“寒洲哥哥,我原谅小司了。”
傅寒洲松了一口气,宠溺的看向她:“婉月,你真善良!
要是唐星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就放心了。”
傅寒洲瞳孔地震,手里的烟头掉在地上。
呵。
我笑了,现在傅寒洲应该相信我可能出事了。
之前弃我如敝履,现在装深情给谁看?
“你确定十根手指头都是唐星的?”
“确定!
DNA鉴定不可能有假!”
“一定又是姐姐的恶作剧!
她要真死了,谁会杀她?
何况她人现在找不到,可能她现在躲在哪里,故意看着大家为她着急,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傅寒洲认可她的想法。
眼底升起些许光亮:“只要没找到尸体,那她一定是故意失踪!”
“没错!”
苏婉月用力点头:“姐姐就是躲起来了,她那么惜命的人,怎么可能出事?”
“什么?
那个赔钱货死了?
那可太好了,我正愁她不离婚,纠缠我儿子!
死了正好!”
姗姗来迟的傅母,满脸笑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就差没敲锣打鼓了。
刑警脸色凝重:“傅夫人,你儿媳可能出事了,幸灾乐祸不合适吧!”
“幸灾乐祸?
我就是幸灾乐祸怎么了?
触犯哪条法律了?
有本事你抓我啊!”
刑警眼底泛着怒色。
此时,傅小司穿着黑色小西装跑了过来,漂亮的脸上同样幸灾乐祸。
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那个坏女人死了吗?
耶太好了,爸爸终于可以跟婉月阿姨结婚喽,我马上就要有新妈妈了!”
我愣住了!
灵魂止不住的发抖!
这就是我伺候五年,车祸植物人端屎端尿的婆婆?
我豁出性命生出来的儿子?
看着他们,我只觉得可悲!
“像这种不下蛋的母鸡,死了最好,免得丢尽我们傅家颜面!
小司跟奶奶进去切蛋糕!”
“好耶!”
傅小司欢喜雀跃。
傅寒洲却格外宁静,手边的烟头点了一个又一个。
“傅先生,你最后一次见唐小姐是什么时候?
我听说她失踪那天晚上,你正给苏小姐买下整座直升飞机放玫瑰花雨,她的消失,太蹊跷了。”
傅寒洲脸色难看。
“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她消失是我害的?
就凭几根手指头就说她死了?
说不定又是她的把戏,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傅寒洲抬脚就要走。
刑警拦住他,严肃的说:“你的妻子可能死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她?”
傅寒洲冷笑:“要是她真死了,就叫她托梦给我!
像她这种人,死不足惜!”
傅寒洲回到房间。
他吸了会儿烟,目光无意间看到卧室里的婚照。
一男一女甜蜜笑着。
女人甜美的笑了,笑的跟蜜糖一样甜。
幸福的笑容,仿佛要弥漫整座卧室。
那时候新婚,傅寒洲还没有发现苏婉月卡里的钱被扣。
他对我倒有几分真心。
我以为跟他会过完幸福一生,没想到我会提前丧命。
傅寒洲看着温馨的卧室,心里越发烦躁。
他扯了扯领带,摁灭烟头,拨通我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傅寒洲烦躁想洗澡。
竟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找不到。
平常都是我在伺候他的饮食起居,我不在了他多少不适应。
他越想越烦,给我发微信消息:唐星,我限你今晚滚回来,明早见不到你,你就不用回来了!
发完,他开了一瓶罗曼蒂克。
过了一会,微信传来消息。
老公我错了,我要出国旅游,给我发一千万,账户尾号4482傅寒洲眉头一皱。
我震惊看着自己的微信竟然在发表情包。
我懵了!
我已经死了,到底是谁用我的手机号给傅寒洲发消息?
难道是凶手?
没错一定是他!
那个杀害我的凶手。
如果傅寒洲现在定位,说不定可以定位到杀人犯现在的位置。
可惜,他没有。
傅寒洲冷冷回了一句话:果然是你在作祟装死!
你现在在哪里,滚回来!
我笑了。
一个死人怎么滚回来?
从坟墓吗?
可惜,我连坟墓也没有。
老公,我真的错了,我有急事需要一大笔钱,转账一千万,尾号4482。
傅寒洲气极反笑,他觉得屏幕那边的我在贪图他的钱财。
你真看得起自己,一千万?
你值这个价吗?
我的微信从这之后再也没有发过消息。
跟死了一样。
不过傅寒洲没有察觉。
他只是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唐星真的又在恶作剧,耍他!
他气的加班,一晚上加班到天亮。
我的灵魂没有办法脱离他,他加班,我也被迫跟着加班。
我真是感到无语。
活着当牛马,死了还要当牛马。
万恶的资本家!
吐槽归吐槽。
我感觉死了之后,才看清自己错付了!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爱上一个渣男!
天亮了。
傅寒洲在办公室醒来,脑海里突然浮现昨晚跟我聊天的话语。
眉头一拧!
“这个时间,她应该乖乖回家了!”
我知道他口中的她就是指我。
可惜,一个死人是回不了家的。
到现在他还觉得我活着。
昨晚的聊天记录,让他深信是我把大家耍的团团转。
毕竟我要是断了手指头,是不可能打字的。
傅寒洲一回傅宅,就问厨娘。
“夫人认错了吗?”
厨娘愣住了:“夫人已经四天没回来了!
先生您不晓得吗?”
傅寒洲上楼的脚步一僵。
呵。
我苦涩一笑,他竟然觉得我回家了。
傅母抱着傅小司下楼吃早餐。
一旁跟着穿睡衣的苏婉月,虽然她怀孕了,可穿着我的粉色睡衣却身姿曼妙,很是惹人注意。
她里面只穿了内衣,让傅寒洲喉咙发烫。
他明显动情了。
但他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苏婉月身上,而是不停扫视宅子。
“她还没回来吗?”
傅母听了不高兴,一边抱着傅小司喂饭,一边怒斥我不懂事:“躲在外面四天了孩子不带,饭不做,家务没人扫,我的腰都快要断了!
叫那个赔钱货回来两天!
我快累死了!”
我冷笑。
真是自作自受!
当年傅母虽然同意我进门,却立下规矩。
整座傅宅不请人打扫。
一年四季,洗衣做饭,家务铺床,生娃带娃都是我一个人。
现在终于轮到傅母尝尝滋味儿了。
傅寒洲皱了皱眉,正打算拨通电话。
一旁的苏婉月却脸色苍白。
“寒洲哥哥,我不知道姐姐对我敌意这么大,离家出走好几天,都怪我,我就不该来,要是打扰你们生活,我明天就坐飞机出国,再也不打扰你们生活。”
苏婉月边说边抽噎,可怜兮兮的。
傅寒洲动容,但这次他没有去安慰苏婉月,而是提前结束早餐。
“我吃完了,你们慢用。”
说完,傅寒洲走到花园,看到大片的向日葵。
神情动容。
向日葵,我最爱的花。
看到花,他仿佛想到我,鬼使神差的去看我们昨晚的聊天记录。
依旧定格在你真看得起自己,一千万?
你值这个价吗?
他倒了一杯罗曼蒂克,脸色微熏。
拿出手机打给公司程序员。
“查到了吗?”
佣人被他吓得不轻:“傅总,夫人不是去三亚旅游了吗?”
傅寒洲这才反应过来,喃喃道:“是啊,唐星在三亚,她在三亚......”傅寒洲颤颤巍巍上楼,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佣人看了直摇头。
第二天一早,傅寒洲听到楼下有神神叨叨的声音。
他头疼下楼,本来昨晚做噩梦睡不好,现在一大早又被吵的心情烦躁。
“怎么回事?
楼下怎么这么吵?”
佣人吓得赶紧禀报。
“是苏小姐,她说她昨晚梦到夫人变成厉鬼来向她索命,怕惊扰肚子里的胎气,一大早就请高僧做法驱邪避鬼!”
傅寒洲眉头一皱。
看来苏婉月跟他做了一样的梦。
“寒洲哥哥,你起来了!”
苏婉月看见他,就迎了上来,笑盈盈地搂着他胳膊依偎在他怀里。
佣人们一个个飞快低下头,生怕看见不该看的。
傅寒洲看到楼梯上挂着跟我的结婚照。
一个笑颜如花,一个冰冷严肃。
身形一愣!
我自嘲一笑,那时我就应该看出来,他不爱我,是我自欺欺人。
“这是傅宅,婉月你我在婚房里搂搂抱抱不合适。”
傅寒洲眼底闪过一抹抗拒,挣脱苏婉月。
苏婉月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底落寞。
“寒洲哥哥,你可是在我怪我不该跟你亲近?”
说着,苏婉月突然捂着嘴哭了起来:“昨晚唐星姐突然出现在梦里,说要弄死我的孩子,我告诉她要索就索我的命,别索我孩子的命!”
傅寒洲眼底一慌:“孩子怎样了?”
“还好没事,幸好我之前求了平安福,只是夜里受了惊吓!”
傅寒洲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苏婉月的肚子上,目光温柔:“那就好!
一会儿我让人炖鸡汤给你补补身体。”
“寒洲哥哥,我就知道你是最在意我的人!”
说着,两人搂搂抱抱,让我看了直犯恶心!
当年我怀第一胎孩子的时候,差点流产,傅寒洲对我没有丝毫关心,就算是病人也要我伺候一日三餐,一天家务活12小时。
跟苏婉月天差地别。
“苏小姐,高僧给您留了平安福,让你晚上放在枕头底下,能保佑你睡眠质量。”
苏婉月如获至宝,笑的天真灿烂,就像不谙世事的白莲花。
傅寒洲看着她笑的这么开心,扬手就赏那群高僧一人十万。
想到我之前买件衣服,不过一千块,傅寒洲就说我花钱大手大脚。
原来不是我花钱不值,而是我是他不值得花钱的人。
“寒洲哥哥,你脸色不太好,要不然我们去古玩街那边买点古董,压压邪气?
我听说古玩街最近有好东西,先到先得!”
苏婉月说的煞有其事,傅寒洲本来不想去的,可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我残忍的死相,把他吓得不轻。
他平常有午觉习惯,因为昨晚做噩梦,今天他干脆不睡了。
去苏婉月说的古玩街逛逛。
“好!”
傅寒洲这次有意避开跟苏婉月亲密接触。
苏婉月三番两次想要跟他牵手,都被他避开了。
“婉月,注意分寸!”
傅寒洲隐隐觉得后脊发凉!
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他,他扭头看看,后面都是路人,他拧了拧眉头转过身去。
我冷笑,我一个孤魂野鬼二十四小时跟着他,难怪他会觉得害怕。
就算现在无法转世投胎,能吓吓这个渣男也好!
“到了!”
苏婉月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抬头看去,只见头顶中式大门上方,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鉴宝楼。
好书法!
一进门,苏婉月就问老板:“我定制的骨佩呢?”
掌柜的两撇胡子,眼神精明,见到苏婉月谄媚的说道:“苏小姐,你亲口交代的事,我怎么能忘呢?
瞧,这可是刚刚新鲜出炉的骨佩,还带有温度呢?
你摸摸。”
苏婉月掩了掩鼻子,给他一个眼色,然后她笑盈盈的搂着心不在焉的傅寒洲介绍:“寒洲哥哥,这可是我亲自为你定制的骨佩!
这可是寺庙供奉百年,受过佛光的佛骨!
千金难得!
用来给你驱邪,再适合不过了!”
傅寒洲兴致缺缺的摸了摸,意外的触手生温,骨头虽硬,但触感极佳。
傅寒洲注意力都被这块白玉骨佩吸引住了。
鬼使神差的说道:“多少钱?
我买了!”
不知道为什么,傅寒洲觉得这块骨头触感,好像在哪里摸过?
我凑近一看,骨佩上有一个细小钉子,那钉子不注意看根本无法发觉,可这枚钉子我再熟悉不过了!
傅寒洲车祸后,闹着要出门找出国另嫁的苏婉月,不小心从三楼摔下。
是我及时拉住了他,自己摔下一楼!
腿骨断了,医生正是用这枚钉子,将我的腿骨钉住!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
目瞪口呆!
这......这是我的腿骨!
我想到之前那名医生,说要将我剥皮,抽骨!
难道我的尸体已经尸骨无存了吗?
这个想法让我发抖!
“那这个呢?”
苏婉月笑着捧着一座白玉观音走过来。
那白玉观音,雪白圆润,慈眉善目,普通的白玉都是通体白色,唯独这座白玉浑身透着淡淡的粉色,就像少女的皮肤,细腻光滑。
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可我一感觉到白玉观音靠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我再凑近一看,仔细观察,瞳孔狠狠一缩!
我惊吓的猛退几步!
脸色惨白!
这......这是我的骨灰,这座白玉观音掺杂了我的骨灰!!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深深恐惧!
是谁?
是谁对我有这么深的仇恨?
连一具尸体都不放过,要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将我挫骨扬灰不够,还要将我的骨头精心制作送给我的丈夫。
那骨灰制作的白玉观音呢?
白玉观音要送给谁?
傅寒洲问:“白玉观音你要送给谁?”
他问出了我想问的。
我死死盯住苏婉月!
她笑的天真烂漫,人畜无害:“族长婆婆明天就到了,家宴上作为见面礼,希望她能接受我这个毫无血脉的孩子。”
傅寒洲心神一动,见她小脸红扑扑,格外惹人怜爱,主动牵她的手,深情款款的说:“会的,她老人家很开明,就连唐星这种黑心肝的女人都喜爱,像你这么善良的女孩子,她一定会喜欢的。”
傅寒洲脸上一黑,咬牙切齿:“我这么担心她,她竟然在外面潇洒!”
“寒洲哥哥,唐星姐姐向来这么任性,你别放在心上。”
傅寒洲像只气疯了的野兽,苏婉月的手安抚着他。
傅寒洲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
“唐星,你敢耍我!
等你回来,我们就离婚!”
一个带着怒火的语音甩在我的微信上。
一如既往,毫无回应。
傅寒洲冷笑:“大哥,你都看到了吧!
是唐星故意不回我,并非我不愿带她回家!”
我苦涩一笑。
只要他愿意,以他的势力不出一分钟就能查到我并未出市。
但他从未怀疑过苏婉月话里的真假。
在他眼里,错的人永远都是我。
傅霆枭冷笑:“你真这么认为?”
傅寒洲不明所以看向他。
傅霆枭丢下一句话:“猪脑不配跟我对话。”
傅寒洲的脸更黑了,跟煤炭一样。
我眨了眨眼睛,大哥说的有理。
我喃喃一声,傅寒洲可不就是个猪脑吗?
突然,傅霆枭猛地朝着我这个方向看来,眼底带着震惊和不可置信?
“唐星?”
我震惊!
难不成傅霆枭可以看到我吗?
我又惊又喜!
“大哥!
我是唐星,你能看到我吗?”
这一次,傅霆枭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而是疲倦揉着眉心。
他身后两个高大保镖,一个红发一个白发,都是二十几岁的男人。
一米八的高个子,浑身肌肉。
“阿大,去查查唐星的定位。”
红发男人点头,冷峻的从我灵魂中间穿过去。
我惊喜!
不知道现在定位能不能找到我的尸体,七天了,如果尸体没来得及处理,手机还在,或许还能找到我吧。
银发男搀扶着傅霆枭,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心:“傅爷,您为了唐小姐三天三夜没睡觉了,接下来的海洋之心,您真的要拍卖吗?”
傅霆枭眼底闪过坚定:“进场吧。”
海洋之心,那是我初出茅庐时,唯一一件被拍卖出去的珠宝,也是由我亲手设计,制作。
而且大哥为什么为了我,三天三夜没睡觉?
我对他这么重要吗?
我的灵魂鬼使神差的想要跟过去。
傅寒洲的身体却走远了,我的灵魂再次被拽走。
我只能跟在傅寒洲身边,看着他在场内竞拍海洋之心。
苏婉月说:“寒洲哥哥,你真的打算将海洋之心拍下来,送给我当生日礼物?”
傅寒洲满脸温柔:“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有假?
这是你唯一一件亲手设计的珠宝,很有纪念意义。”
苏婉月已经完全适应星月大师的身份,把自己当成我,理所应当的享受着星月大师的一切,包括这块海洋之心。
“是傅总!
还有他女朋友苏婉月!
难道他们也要拍下海洋之心?”
“我听说海洋之心是星月大师唯一亲手制作的珠宝,很有珍藏价值!
傅总真宠女朋友!”
苏婉月笑的一脸娇羞。
呵。
我笑了,女朋友?
要是大家知道苏婉月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那就精彩了。
“寒洲哥哥开始了!”苏婉月拉了拉傅寒洲的袖子。
“五百万!
海洋之心我要了!”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傅寒洲的脸上,在场的豪门太太纷纷对苏婉月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苏婉月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
此刻,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让她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三千万!”
嘶——在场所有人纷纷惊呼!
扭头朝着贵宾室看去,只可惜对方没露脸。
三千万,好大的手笔!
别人都是百万起步,他一开口就是千万,简直是把傅寒洲踩在泥里碾压!
傅寒洲脸上阴沉。
他握紧拳头。
“四千万!”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傅寒洲吸引住了!
赞叹声一句盖过一句。
“傅总对女朋友真好!”
“我要是能嫁给傅总,死也愿意了。”
傅寒洲见大家的目光回到自己身上,找回了场子。
他专门请人估算过,海洋之心的价值不会超过五千万。
四千万已经是天花板了。
然而,对方一句话啪啪打脸。
二楼贵宾室再度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两个亿!”
嘶——一句话,让全场狠狠倒抽一口凉气!
我的灵魂距离对方不远,透过墙看到里面出价两亿的人,竟然是大哥——傅霆枭。
苏婉月期待的看向傅寒洲,傅寒洲脸色一沉,神情难看,拳头紧握。
吐出一句话:“我只带了四千万。”
苏婉月眼底的亮光熄火了。
不过,她很会提供情绪价值:“没关系的寒洲哥哥,在婉月心里,你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她这天真无辜的模样,引得傅寒洲心动低头跟她舌吻。
捏着她的腰,低声说:“今晚我们......”苏婉月娇羞着脸,小拳拳锤他胸口:“讨厌~”我站在他旁边,只觉得恶心。
傅寒洲还不忘给我发微信炫耀:唐星,你不让我碰,多的是女人等着想被我做!
我看的眉头紧皱,只觉得恶心。
此时,傅霆枭下楼。
傅寒洲阴沉着脸拦住他:“大哥,家族是不会动用公司的钱,替你买单的!”
傅霆枭上车,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区区两个亿,我还不放在眼里。”
傅寒洲虽然是总裁,可年薪有限,而傅霆枭却早就脱离傅氏集团,创造商业帝国。
别说一个傅氏集团,就算是十个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大哥,你为什么什么都要跟我抢?”
傅霆枭眸底闪过戾气,残忍一笑:“傅寒洲,做我的对手你够格吗?
既然你不知珍惜,属于我的我会一一夺回来,傅氏家产还有她!”
这句话戳中傅寒洲的心窝子。
他像炸毛的猫,心情阴郁。
苏婉月想安慰他:“寒洲哥哥,你怎了?”
傅寒洲阴恻恻的说:“是我的,你是我的!
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苏婉月以为说的是她,依偎在他怀里,羞红了脸。
“寒洲哥哥,我是你的!
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天啊!
他们甚至找人给我买了漂亮的衣服穿上,除了唇色苍白,看起来简直就像睡着一样。
想到他们处理我孩子的方式,我不敢想象他们会对我的尸体做什么。
“不!
不许你们靠近我的尸体!”
我疯狂咆哮着。
可我只是一具灵魂,根本阻挡不了他们的决心。
医生挽着袖子,戴上医用手套,他的眼睛冷漠,无情,看着我的尸体犹如在看畜生。
当他摸到我的皮肤时,眼底闪过一抹惊喜。
“这么滑腻的肌肤烧了可惜,剥下来,可以卖个好价钱。”
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还不等我扑过去,又是那股神秘力量将我拽走。
周围都是高楼大厦,我愣住了。
傅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
“孽障!”
一声怒骂,让我反应过来。
傅老爷子一个耳光狠狠甩在傅寒洲脸上!
脸上布满怒容,双目猩红,像是要吃人!
傅爷爷很少生气,这次生气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让你跟唐星好好过日子,你竟然还跟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勾搭搭!
我看我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傅爷爷说着气地抡起拐杖,对着傅寒洲后背毫不手软。
在场的还有傅母,苏婉月,傅母心疼得不得了。
砰的一下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爸!
咱们傅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你要把他打坏了,咱们傅家可就断香火了啊!
再说了,当年是唐星自己送上床的,谁知道她在外面检不检点,离了更好,我早看她不顺眼了!”
傅老爷子对这个儿媳妇不喜,一脚踹开她,怒瞪道:“你说这话还有良心吗?
当年你车祸差点成了植物人,要不是星星昼夜不分照顾你,给你端屎端尿,我看你哪来的嘴来污蔑她,我看你还不如死在医院里!”
傅母被傅老爷子的气势吓得不轻,不敢多说话。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为了小三老婆都不要了,我傅家没你这么丢人的东西!
背过身去!”
傅寒洲拳头紧握,转过身去。
傅老爷子,一次又一次拿拐杖砸在他身上。
傅寒洲额头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微白,闷哼一声,拳头紧握。
傅老爷子砸的气喘吁吁,怒瞪这个不肖子孙。
苏婉月砰地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爷爷,都怪我是我不该打扰寒洲哥跟唐星姐,你有气冲我发,不关寒洲哥哥的事!”
傅老爷子本来就对苏婉月有意见,现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滚开!
我们傅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小三来插手!”
傅老爷子将她拽开,傅寒洲护住她的肚子,挨了好几棍。
砰砰砰——不知过了多久,傅老爷子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一双苍老的眼神精神奕奕。
一旁的傅母吓得不敢多言。
傅爷爷很少生气,这次龙颜大怒,就是被傅寒洲这个不肖子孙气的!
“老爷子,这打也打了,唐星的事就这么结束了吧?”
傅母心惊胆颤试探问道。
傅老爷子好不容易出口恶气,一听这话,杯子砸中傅母脑袋。
“没良心的东西!
我告诉你,只有星星跟你离婚的份,没有你这个孽障离婚的份!”
傅爷爷任何时候都在护着我,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傅母这会儿,屁都不敢放!
她是去是留,全凭傅爷爷一句话。
“既然你满脑子都是小三,你就跟苏婉月过日子去好了,傅氏集团说到底也不止你一个继承人!”
傅寒洲心里一慌,猛地抬头:“爷爷!”
还不等傅爷爷开口,一道低沉冰冷的嗓音插了进来。
“傅氏长子为先,区区庶子还轮不上你!”
傅霆枭撑着黑金拐杖,语调慵懒的说道。
这句话啪啪打脸!
傅寒洲拳头紧握,脸色一黑。
傅母更像是心虚。
当年傅母是傅先夫人的好姐妹,却在傅先夫人死后不到三天,爬上傅父的床,怀上傅寒洲。
傅霆枭当时已经五岁了,他什么都懂,没过几年就离开傅家,去国外创业,生意越做越大。
就连傅老爷子见了他,都得敬重三分。
“大哥,你怎么来了?
当年不是说好,傅氏由我继承,你现在是想违约吗?”
傅寒洲青筋暴跳,那眼神看着傅霆枭充满了恨意。
傅霆枭冷笑,居高临下的坐在沙发上,身边的阿大接过他手中拐杖。
他眼神冰冷:“给你的你护不住,那就别怪我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夺回!”
“你!”
傅寒洲心虚。
傅母不高兴插嘴:“你都那么有钱了,现在连傅氏都要跟我儿子抢,你要不要脸?”
傅霆枭抬眸,冷笑。
阿大冷冰冰地说:“有人敢行不要脸之事,勾引好姐妹丈夫,还不许我家主子抢回属于自己的股份了?
这是谁给你的勇气?
梁静茹吗?”
傅母气的脸色涨红。
“我跟我大儿子说话,哪有你下人插嘴的份?”
说着,傅母上前还要动手。
一旁的傅老爷子敲了敲拐杖,皱眉瞪她:“够了!
还嫌不够丢脸吗?”
“你跟苏婉月都是勾引男人的破鞋!
全都给我闭嘴!”
苏婉月咬唇,傅母也丢尽面子。
“霆枭,你出国好几年,既然回来了就跟爷爷一起住,有空就陪爷爷下棋喝茶。”
“是。”
傅霆枭没有拒绝。
这要是以前,傅霆枭绝对不会答应。
傅老爷子也没想到傅霆枭这么容易就答应他了。
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好孩子,爷爷这就让人准备你爱吃的菜。”
傅老爷子本来就心疼大孙子,以前大孙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好了愿意回来住,他巴不得。
傅老爷子本来开心的笑容,见到后面的傅寒洲。
恨铁不成钢:“哼!
你这个孽障,你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
傅老爷子离开一会儿,傅霆枭也撑着拐杖离开。
临走前,居高临下地瞥了傅寒洲一眼。
那眼神令人头皮发麻!
傅母被吓得不轻。
“儿子啊,这可了不得了!
傅霆枭要是回来,傅氏集团岂不是被他吃进肚子里了!
那可不行,老爷子现在对你有意见,万一他真把傅家交给傅霆枭,咱们这辈子可就白忙活了!”
苏婉月听到傅氏集团突然多了一个竞争者,肉眼可见的慌了。
她委曲求全地说道:“是啊,寒洲哥哥,我委屈不要紧,重要的是你跟爷爷之间不能生嫌隙,傅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是你!
要不,我还是出国吧......不行!”
傅母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寒洲,你听妈妈跟你说,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唐星哄回来,你爷爷最疼她了,只要她愿意哄你爷爷几句,这家产还是你的!
别人是抢不去的!
至于婉月就忍几天,等那个赔钱货没了价值,你就等光明正大跟她离婚,跟婉月结婚!
你说呢?”
傅寒洲听到利弊分析,心里有了盘算。
他皱了皱眉。
“行,唐星最在乎我,只要我说几句软话,她明天一定会乖乖回来!”
傅寒洲血气方刚,苏婉月撩得他血液沸腾,他当场抱着苏婉月上车,在附近酒店开房。
一进门,他们就互相脱衣服。
女人的贴身衣服,男人的皮带丢在地上。
傅寒洲像是在发泄怒火。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唐星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不管!”
傅寒洲冲了澡,看到晕死过去的苏婉月,坐在沙发上。
一次又一次的掏出手机,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孩,紧紧盯着定格的聊天记录。
愣愣的发问:“星星你为什么不理我?
难道我做的不够好吗?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你为什么这么不懂事!”
他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
我只觉得恶心。
一边装深情,一边搞小三。
苏婉月醒来后,傅寒洲将她送到唐家。
五年前,我的母亲苏蓉将她收为义女,她不是唐家血脉所以跟我母亲姓。
现在我下落不明,她过来装孝顺。
这些年,我甚至感觉我的父母,弟弟偏心苏婉月。
她塑造单纯小百花的形象很成功,所有人都被她蒙骗了。
我也不例外。
她嘴巴甜,爸妈,弟弟都很疼她,甚至超过我这个亲生女儿。
苏婉月曾经救过全家人的性命,算命大师曾经预言,她是福星,我是灾星。
原本大家不信,后来父亲发生车祸,差点车毁人亡,全家旅游,差点全家归西,弟弟出门,被花盆砸中脑袋,住进ICU。
我记得当时所有人看着我的眼神变了!
那种眼神我至今忘不了,仿佛在看瘟疫!
父母对我的爱,从那以后烟消云散。
“婉月回来了!
她可是咱们苏家的骄傲!
以前没学习过系统知识,都能打败这么多选手,还是鼎鼎有名的星月大师,真是了不起!”
“就是,我们这些年在唐星身上投入那么多钱,连个奖都没拿过,真是赔钱货!”
父亲唐峰忍不住嫌弃说道。
“唐星好几天没给我打零花钱了!
那个提款机不会是死了吧?
“弟弟唐宇一边打游戏,一边冷笑道。
“乌鸦嘴!
她要死了,谁给咱们苏氏公司转周转资金?”
苏蓉搂着苏婉月坐下,不满意瞪了一眼唐宇。
苏婉月握着苏蓉的手,安抚道:“妈,你别担心,唐星她在三亚旅游,不知道多潇洒!”
“好啊这个白眼狼,不想着替父母分担,反而自己出去潇洒,反了天了她!
等她回来我非抽她一耳光,让她离婚把傅太太的位置让给你!”
苏婉月喝了一口茶,用茶杯挡住嘴角冷笑。
“就是,婉月姐担心唐星,差点把眼睛都哭瞎了!
婉月姐,你放心,有爸妈和我保护你,唐星回来我们绝不轻饶了她!”
唐宇啐了一口,满脸怒火的说道。
呵。
我笑了,我掏心掏肺相待的家人,却是一帮吸血鬼!
天天只想着榨干我的血!
就连死了,他们都没放过我。
明明我喜欢画设计稿时,爸妈是那般厌恶,他们将我的作品扔进垃圾堆,撕碎冲进马桶,逼我嫁人,用彩礼替濒临破产的苏家周转资金。
苏婉月喜欢当珠宝设计师,父母却将她捧上天。
瞧,偏爱就是毫无道理。
傅寒洲走了进来,手机里刷着苏婉月粉丝网暴我的视频。
唐星剽窃星月大师作品,有图有真相!
苏婉月掉马甲,竟是星月大师!
唐星校园霸凌星月大师!
网暴女表子!
苏婉月即将嫁入豪门,千万网友祝福!
唐星破坏别人家庭,小三实锤!
网友在网上掀起一片,拉踩我的视频。
似乎踩我一脚,成了一种优越感!
事情越闹越大,傅寒洲的脸色一黑!
苏婉月起身,柔柔弱弱的说:“寒洲哥哥,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姐姐偷我稿子的事,我已经不打算追究了!
你不要跟她计较,她一定是太羡慕我的才华才会这么做。”
一听这话,我妈不乐意了。
“婉月,你就是太善良了!”
“婉月姐,你就是心太软,唐星才会这么嚣张!
要我说,应该把她揪出来,好好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我爸也附和一声:“婉月这么厉害了,唐星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寒洲,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唐峰皱着眉头朝傅寒洲看了过去。
苏蓉,唐宇也朝他看了过去。
傅寒洲眉头越拧越紧。
苏婉月拉着傅寒洲的手,柔声道:“寒洲哥哥,姐姐离家出走好几天,万一这些话惹恼了她,说不定还要离家出走,你也知道姐姐的脾气,我怕她......离家出走连个电话也没有,她不想不回来,那就别回来了!”
傅寒洲被这句话激怒,眼底的担忧瞬间消失。
五年夫妻,他竟对苏婉月的话毫无怀疑。
我看着苏婉月依偎在傅寒洲怀里,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天生一对。
唐家就这么看着我被人污蔑,无动于衷,我的丈夫跟苏婉月卿卿我我。
我的心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冰冷。
突然,一股力量将我拽走。
我的灵魂被拽到荒郊野外,不远处一家废弃的烧瓷场灯光微暗。
我的灵魂再度被拽到场里。
还有大片血迹,前面有人在清理现场血迹。
大片的血迹,即使我闻不出味道,都忍不住作呕。
这里我以前从来没来过,我怎么会出现在这?
就在我满脸疑惑时,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朝我走了过来,他的右小臂上有骷髅头纹身。
他一手拿着手术刀,一手拎着黑袋子。
沉甸甸的,扔在门外。
“唐星的孩子取出来,可惜成型了!”
什么?
那是我的孩子?!
我震惊在原地,浑身发抖想要去抱抱那个孩子。
医生沉甸甸的黑袋子,从我的灵魂中穿透过去。
扭头,外面有两条流着口水的恶狗,龇牙咧嘴,垂涎三尺!
我瞳孔震惊!
不!!!
我拼了命想要阻止这一切,可恶狗张嘴将黑袋子咬成粉碎!
轰隆隆——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
我癫狂着想要去掐医生的脖子,可我的手一次次穿透他的身体!
这时,医生的话从身后响起:“那个孩子处理了,这个女人怎么办?”
医生的声音很冷!
我听着不寒而栗。
我愣在原地!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地上那个被解剖身体,肚子缝上针线的人,是我!
傅寒洲噎住了!
傅寒洲跟我一样,对这位大哥又敬又惧!
“这么多年了,大哥一直不愿踏进傅家半步,今天为何破例?”
傅霆枭冷笑:“家宴,听说你跟老婆闹别扭,我看你并不着急妻子的下落。”
“唐星为了争宠,捏酸吃醋,我都习惯了,闹几天,她就会乖乖回家。”
傅霆枭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我愣了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傅霆枭心疼我,是我的错觉吗?
“能不闹吗?
本以为嫁了个丈夫,没想到是个人渣!”
傅霆枭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我恨不能拍手称快!
说得好!
替我骂死他!
“大哥,你是不是喜欢唐星?”
傅寒洲咬牙切齿,青筋暴跳。
我愣住了!
傅霆枭喜欢我?
怎么可能?
傅霆枭懒懒看他,讥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若有幸得到,珍之惜之,爱之信之犹恐不及,而你却辜负她一番真心,人渣已经很给你脸了。”
傅霆枭撑着拐杖,优雅从容离去。
傅寒洲拳头紧握,胳膊上青筋根根凸起。
他阴恻恻的说:“大哥,她喜欢的人是我,是我傅寒洲。”
我明显看到傅霆枭的脚步一顿。
他斜眼睥睨傅寒洲,森寒盯住他,像是再看一个死人。
“所以,你更该死!”
他一边向前走,一边寒声冷笑:“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要傅家鸡犬不宁!”
傅寒洲浑身僵硬,脸上有点心虚。
他下意识拿出手机,聊天记录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他的眉心皱紧,内心越来越烦躁,他扯了扯领带,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许久给我发了一条消息,最后撤回。
他气的一拳砸在墙上。
给我发了条语音,愤怒咆哮:唐星,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呵。
我笑了,一个死人怎么滚回来。
现在的我,恐怕尸体开始发臭了吧?
十年前,傅寒洲从海里救了我,被他救起后,我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一切,是他告诉我是他救了我,未来他要用尽一生爱我,护我,绝不让我受半分委屈。
我信了。
傅寒洲回去办公,直到第二天我依旧没给他回消息。
他开始坐不住了。
他拼命给我打电话,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会议上有人询问他的意见。
“傅总,这个项目怎么样?”
总经理卑躬屈膝的问他。
傅寒洲眉头越皱越紧,整个人魂不守舍的。
七天了!
整整七天,唐星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世界静的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他慌了。
傅寒洲起身跟秘书撞在一起,文件散落一地。
“下周再谈。”
傅寒洲开车在一家咖啡厅停下,一进门就找老板。
“陈媛!”
“老板,你朋友?”
陈媛扭头见到傅寒洲,脸色不好:“傅总?
不用陪你的小三吗?”
陈媛知道我的婚姻状况,她是我唯一可以吐露的人,也是我的死党!
“唐星呢?
叫她滚出来,躲躲藏藏,她无理取闹也该闹够了!”
“唐星不是跟你在家吗?
你不会告诉我,星星离家出走了吧?”
陈媛仿佛想到了什么,面色涨红。
爆了句粗话:“你娘的,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说你会好好待她,绝不让人欺负她,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你看看你现在都做了什么?
你还有脸来找我?
我打死你这个渣男!”
陈媛以前学过跆拳道黑带教练,动起手来,绝不手软。
一拳头砸在傅寒洲脸上,傅寒洲挂了彩,歪着头吐血,冷笑看向陈媛:“告诉唐星,如果她再不联系我,明天我就报警告你蓄意伤人!”
“神经病!
我忙开业一周了,我都一周没联系她了,你还敢来我这找人,她怎么嫁你这么个人渣,刚才打你一拳是轻的!
反正你要告我,来,让老娘打死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
傅寒洲见她脾气躁,半点心思藏不住。
唐星没找过陈媛?
傅寒洲一下子懵了!
出门时,跟路人撞在一起,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我本想拥抱媛媛,做最后的告别。
不想,傅寒洲走的太快,我的灵魂被他带走了。
我苦笑一声:“媛媛,再见了。”
灵魂不由自主回到傅寒洲身边,我感到深深的无力。
傅寒洲上了车,车厢里全是烟雾,模糊来了他的俊脸晦暗不明,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许久,他摁灭烟头决定给我打电话。
突然,车打开,苏婉月像条泥鳅钻进他怀里,语气充满了控诉:“寒洲哥哥,你怎么在这?”
傅寒洲欲言又止,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路过,你呢?”
苏婉月拉着他撒娇:“寒洲哥哥,你前几天还说要参加我报名的设计大会,你不会忘了吧?”
傅寒洲愣了下,他确实答应了,不过唐星失踪了好几天,他不放心。
“可是,唐星失踪了......”苏婉月委屈落泪,不高兴的背对傅寒洲:“我就知道,在寒洲哥哥心里姐姐才是最重要的,我从小就是没人要的可怜虫,唐星从小受尽父母疼爱,无忧无虑,不像我为了生计东奔西跑......”苏婉月撒娇卖惨。
男人果然吃这一套。
傅寒洲见她落泪,心疼的不得了,瞬间把刚才找我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从后面抱住她,柔声哄着苏婉月:“好了爱哭鬼,唐星这么大个人了不会丢的,我先陪你去设计大会,宝宝不哭了。”
傅寒洲哄苏婉月跟哄孩子似的。
我苦笑,他对我从来就没这么耐心。
只要我跟苏婉月发生争执,他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定罪。
苏婉月又是个会哭会闹的,不像我不哭不闹,不争不抢,最后死了都没人知道。
傅寒洲陪苏婉月去设计大赛。
这次设计大赛是国内各大专家举办的。
声势浩大,苏婉月想要出人头地,正好趁着这个机会。
她是个孤儿,十岁就被我父母领回家,成了养女。
我跟她十年闺蜜。
她从小到大的生活费都是我给的,教育资金是我资助的。
我以为她是我的好友,没想到是背刺我的白眼狼。
现在我音讯全无,她可不得抓紧机会出人头地。
以后想要嫁入傅家,肯定要有过人之处。
这次国内举办的珠宝设计大赛,她肯定要抓住这次机会风光一把。
只不过我设计珠宝那些稿子,被爸妈撕得粉碎,他们说我不务正业天天在家混日子,叫我早点嫁人替唐家分担重担。
我早早放下心中珠宝设计师的梦想,将那些设计稿藏在抽屉里,嫁给傅寒洲,洗手作羹汤。
不过我很好奇?
苏婉月设计天分平庸,不像我从小就是学校的天才设计少女。
她竟然敢参赛,莫非她得到高人指点?
呵。
他可真自信。
活人是能哄着回来,死人呢?
我忍不住心疼自己。
父母兄弟利用我,婆婆丈夫算计我,儿子厌恶我。
傅寒洲一离开傅氏公司,就给我打电话。
“怎么样?
赔钱货接电话了吗?”
傅母焦急地问。
傅寒洲皱眉:“没有。”
苏婉月轻声细语地说:“姐姐是不是玩得太开心,忘了接电话了?”
这句话,让傅寒洲想起,现在我还在三亚旅游。
他心里不舒服,狠狠吸了一口烟。
“婉月你跟我回去,我让王妈给你炖乌鸡汤,给我大孙子好好补补!”
苏婉月被傅母拉走。
傅寒洲站在风中,神情不悦:“唐星,我倒要看看你还要闹多久?”
说着,他点开我的微信头像,在对话框说出最温柔的声音。
星星,我错了,是老公不对,我跟小司都想你了。
对话一经发出,他就自信关上手机,开车离开。
他坚信,他这么低声下气,我一定会乖乖回来。
我看着自己透明的灵魂,长叹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寒洲发现我死了。
我的尸体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那些人会不会已经剥皮,抽筋,剔骨。
那些画面太过残忍,我不敢多想。
傅寒洲回家洗澡,处理完公务就睡着了。
夜里突然下起了暴雨。
窗户咯吱咯吱作响,雷声太大,傅寒洲仿佛陷入噩梦里。
“星星快跑!”
轰隆隆——一阵响彻云霄的雷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傅寒洲。
他脸色苍白,浑身都是冷汗,就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发抖。
他这是怎么了?
我凑过去看他,他开了床头灯,窒息般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暴雨结束,他摸着床头下的手机。
点开微信,眉头皱在一起。
要是换做平常,都是我消化情绪,低声下气求他原谅。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道歉,而我的微信一点动静也没有,对他而言,就是不给他面子。
像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心里肯定不舒服。
他坐起身来,头痛欲裂。
头痛是老毛病了,以前为了治好他的病,我特意跟一位老中医跪在雨里求了三天三夜,老中医才肯松口,我一有时间就当学徒,整整一年,对方才肯把独特按摩手法教给我,将止疼药方口传给我。
以前,但凡傅寒洲头不舒服,我都是第一时间出现,寸步不离守着他给他按摩。
给他准备止疼药。
他的脸色很难看。
在抽屉里摸索半天,什么都没摸到,开灯一看,那满当当的药瓶早就空了。
就在前不久,我发现他出轨,他还说我疑神疑鬼,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从那以后,我对他的事就不那么上心了。
他眼眶微红,估计想到以前我对他贴心照顾,事事以他为先,现在却好几天没回来,眼底闪过一抹懊悔。
他下意识给我打电话,电话依旧没人接。
他马上拨打电话:“李秘书,明天会议取消,我要飞往三亚!”
“傅总,三亚的机票售光了!”
“想办法!”
说完,傅寒洲挂断电话。
他头疼似的按摩着眉心。
他身子颤抖下楼,佣人见了,连忙上前搀扶。
“傅总,要不要请私人医生?”
傅寒洲头疼,犹豫一会儿摇头。
呵。
我笑了。
没用的,傅寒洲的头疼是车祸后的后遗症,止疼药一开始还能有用,渐渐地也就不管用了。
没有我独特的按摩手法,特殊止疼药,根本不管用。
傅寒洲大概也想到这些,摆了摆手:“不用。”
佣人只能退下,给他准备姜汤。
傅寒洲喝了一口,口感熟悉。
“你做的?”
佣人解释道:“是夫人提前冰冻的,她怕你病了喝不惯,特意给您提前冻上,热一热就能喝,夫人对您真好。”
傅寒洲愣了一下,看着这碗姜汤神情复杂,最后一饮而尽。
“你下去吧。”
“是。”
佣人离开后,傅寒洲躺在客厅里,他像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看手机时间。
一遍又一遍。
喃喃着:“星星,等我。”
我看着桌上那碗姜汤,心里觉得讽刺。
这次呢?
是真心还是假意?
第二天清晨。
傅寒洲早早起床,他在衣帽间无意间看到角落里的婚戒。
上面积了厚厚一层灰。
说来可笑,结婚五年他从未戴过。
他鬼使神差地戴上。
似乎想要证明自己的诚意。
我看了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傅寒洲难道真的回心转意了?
我以为自己死掉的心,再次跳动起来。
李秘书一早就在楼下等着:“傅总,今天早上九点机票,下午两点到达三亚。”
傅寒洲扫了一遍,很满意。
他甚至来不及吃早餐就出发了。
“机场,要快。”
傅寒洲一上车就发出命令。
司机不敢耽误,加足了油门,一骑绝尘。
我的灵魂跟在傅寒洲身边,他就坐在我身侧,丰神俊朗,看着年轻俊美。
我一时恍惚了眼。
只要到达三亚,发现我人不在,傅寒洲应该就能发现我死了。
车开得很快,车外景物飞快倒退。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按照我想象发展的时候,一个电话铃声打破寂静。
我看了备注,是苏婉月的电话。
电话彼端传来柔柔弱弱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生怜意:“寒洲哥哥,来世再见......”说完,电话挂断。
傅寒洲肉眼可见的慌了。
他怒吼一声:“掉头,回傅家!”
李秘书:“傅总您不是要飞三亚吗?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错过飞机了?”
傅寒洲烦躁地扯领带。
“她一条贱命能跟婉月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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